第二天,孟書意如約出現在倉庫那邊,她很早之前就已經來這邊踩過點了,把這裏附近所有的一切建築都已經記了下來。

陸寂夜的人也在身邊,還有孫誌勝他們,全部都埋伏在附近的地方。

他們甚至已經約定好了,隻要等會兒出現什麽意外,他們就立刻衝過來。

孟書意的計劃是想要見到那個hero!

那個hero,也就是長發男人,才是這個分支的領導人物,如果沒有他的存在的話,這件事情恐怕很難辦成,而且計劃也是比較複雜的。

孟書意一步一步的走進倉庫,終於在這個時候見到了秦婉和陸甜甜。

她皺眉,看著眼前的一切,簡直難以置信,他們居然把小姑娘關在這樣陰暗又隱蔽的環境,而且這個倉庫他們以前從來都沒有發現過,也難怪他們那群人找了那麽長時間都沒有找到這個地方。

就是因為這個地方太過於隱蔽,很難被人發現,如果不是秦婉一直在短信上指路的話,孟書意還真發現不了這個地方。

她剛才在來的時候就已經注意過了,尤其是那個長發男人,她在靠近這裏的一瞬間,對方就朝著她露出了陰險狡詐的笑容。

孟書意在心裏麵已經確定過了,那個男人,就是她今天要找的對象。

秦婉可以看得出來在這裏地位很低,所以隻能在倉庫裏麵看著陸甜甜,而其他人卻能在這裏自由活動,甚至可以隨意外出。

現在就可以證明,秦婉在這個地方也是類似於傀儡一樣的存在,隻不過她現在沒什麽地方可以去,隻能呆在這裏,而且那群人也不太信任她。

有了這些信息,她就已經放心了,這些信息都足以讓她把秦婉送上萬劫不複之地。

孟書意緩緩走入內,看著這會兒昏昏欲睡的陸甜甜,小姑娘小臉髒兮兮的根本沒有之前那樣精致可愛了,整個人就好像落入凡塵的明珠,她眼底有些烏青,看起來是好幾天沒有睡好,而且她甚至連個所謂的床都沒有。

孟書意甚至不敢看,小姑娘都雙腳都被長長的鐵鏈子牢牢鎖住,她整天隻能憋屈在一個很小的空間裏,無法活動。

還好她比較小,還是一個孩子,隻要是一個大人的話,長期在這種陰暗逼仄的環境內生活,恐怕都會瘋掉的。

“甜甜。”孟書意深吸一口氣,緩緩叫了一聲。

小姑娘根本就沒有熟睡,聽到這句話之後立刻睜開了眼睛,看見對麵站著的是她心心念念的書意姐姐,她險些哭出聲來。

“書意姐姐,你為什麽要來呀?你不要來這裏,這些都是他們的陰謀和圈套,他們根本就不敢對我動手的,你快點回去。”

她眼淚一直止不住的往下掉,大概是太委屈了,看見孟書意之後,她明明被抓來這裏之後就一直沒有哭過,可是在看見孟書意的同時還是忍不住會掉眼淚。

“別怕,姐姐來救你了。”

孟書意心疼極了,輕聲安慰著。

就在此刻,突然響起女人陰沉又尖銳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孟書意,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敢來呢,沒想到你還是來了。”

秦婉默默地從他們身後走了出來。

孟書意回頭看過去,這才發現最終也正是她當初在學校裏麵見到的那張臉,雖然很漂亮,但是卻有一種不協調的感覺,就像是帶著一層人品麵具一樣,這就是整容臉。

“果然是你,當初在學校的畢業典禮上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覺得很熟悉,隻不過一直沒敢確定,沒想到你為了能夠在這裏活下去,居然選擇了整容。”

孟書意隻覺得這個女人很可悲,人已經活到這種地步,還有什麽意思呢?

名聲,尊嚴,臉麵,她全部都已經放棄了,那還有什麽意義再繼續活下去呢?

孟書意歎口氣,認真看著她,“你的目標不一直都是我嗎?現在我已經在這裏了,按照約定,你現在就應該把甜甜放了。”

“放了?”秦婉哈哈哈大笑,眼睛裏閃過一絲怨毒,“別開玩笑了,你不會真的這麽天真吧,你竟然都已經來了這裏,那接下來該怎麽做就要完完全全都聽我的,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會把到了我口中的肉全部都放出去嗎?別想了,今天你已經走不了了,她也一樣。”

孟書意聽見這句話之後還是平靜,似乎早就已經料到了。

她輕笑,“既然如此,那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應該還有其他人吧,就比如外麵那個長發男人,他才是這裏真正的負責人吧。我要見他。”

秦婉擰眉,狐疑不決,試探的問道,“你什麽意思?你覺得你配嗎?你現在怎麽這麽囂張?你可不要忘記,你現在在我們的地盤上,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你在這裏囂張什麽?”

她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太對勁。

就比如孟書意,現在應該是階下囚才對,可是她卻無比囂張,好像自己才是女主人一樣,這是怎麽回事?

難道她身上還有其他東西?

“我說過了,我早就已經猜到了,你們不會輕而易舉地放甜甜離開,所以我也是有備而來了,如果你們不肯放人的話,現在在同一時刻,你們在城東那邊的基地就會被全部炸毀,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邊應該是有你們不少勢力的吧。”

孟書意平靜的看著她,唇角噙著一絲笑意,這些話都是她之前就已經說清楚了的。而且這些話也不是為了給秦婉聽的,很明顯是為了給那個長發男人聽的,能在這裏做決定的,也就隻有那個長發男人了。

秦婉就算知道這些也沒什麽用,她本來就做不了什麽決斷。

“你敢!”秦婉現在也是知道城東的,她就是從這邊過來的,那邊的確有他們不少勢力。

孟書意如果這樣說的話,那就基本上都要和他們撕破臉了,既然都要魚死網破了,那誰死不死的就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