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與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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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戰戰兢兢地捧著鞭子,心裏叫苦不迭,公子啊,你就不能順著點陛下麽,何必自討苦頭吃?

皇帝拿過鞭子,瞪了眼小福,“滾出去,朕不叫,誰也不許打擾。”

小福哈腰應是,心裏可是幹著急。

皇帝拿鞭子在賀蘭驄眼前晃了晃,問:“賀蘭,你和朕一定要這樣麽?”

“請便。”甩給皇帝兩個字,把嘴巴一閉,不再多言。

“賀蘭,這是你自找的!”

皇帝嘶吼一聲,把上的人翻過來,揮起了鞭子。

賀蘭驄緊閉雙目,盡量讓自己不去想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努力去忽略鞭子帶來的痛苦。

也怪了,明明感受到鞭子揮舞的勁風,可就這聲音不對勁,上也沒有意料中的疼痛,可額頭上還是汗珠密布。呃,這是什麽況?

皇帝看了看上不自然地發抖的人,眯起眼睛。

鞭子抖動時發出的聲音很清脆,賀蘭驄的疑惑也越來越大。

帶著疑惑,他睜開眼,扭頭去看小皇帝,卻發現那人笑得渾打顫。

“賀蘭,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看你剛才緊張的樣子,真不像你!哈哈……”

什麽?看皇帝笑得得意,賀蘭驄心裏奇怪,我緊張了麽?

皇帝惡劣地捏了捏他的臉頰,忽然把自己的臉湊了過去,仔細看著那驚疑不定的人,勾起嘴角。

“賀蘭,你現在的樣子真可。”鬼使神差的,皇帝不顧麵前人瞪圓的雙眼,親了他一口。

“滾,別碰我!”賀蘭驄大叫,不安地扭動著,怎麽說可這二字用他上,也是非常不恰當。

“賀蘭,朕是真心要和你修好,何必拒人於千裏之外呢?”皇帝乘著他不注意,開始把被鞭子抽打得棉絮亂飛的被子,一點點挪開。

“夠了!”賀蘭驄厲聲說:“北蒼陛下,你如果真要修好,那就放了我。如果不放,那就給我個痛快,皇帝的後宮,不是外麵男人該待的地方。”

“不可能。”皇帝也不退讓,“朕不會放你離開,你記著,朕如果殯天了,肯定拉著你陪葬。”

“你--”剛要說什麽,突然感覺下一涼,暗叫一聲不好,褲子已經被皇帝扯了下來。

皇帝輕撫上他白皙的部,忽然壞笑道:“賀蘭,當初打朕的時候,從沒想到會有今天?你說,這算不算惡有惡報呢?”輕捏了一把,皇帝從懷中拿出安成給他準備的東西。

賀蘭驄整張臉通紅,心裏無限後悔,早知今,當初就該把那臭孩子丟到監獄去。世上沒賣後悔藥的,這就是報應、報應!

知道今天仍然躲不開,早就萌生了死誌的人,腦中把皇帝的威脅拋到九霄雲外,眼睛合上,悄悄將舌置於上下齒間,狠狠咬下。

“你幹什麽,你瘋了!”皇帝察覺不對,用最快的速度捏住他的下頜一撮,喀喇一聲脆響,尋死的人的嘴巴便合不上了。

皇帝歎氣,“賀蘭,朕不想用鞭子對你,其實你也不會在鞭子下就屈服。難道,好好在一起就不行麽?”

看著賀蘭驄嘴巴合不上,透明的**自嘴角溢出,皇帝又道:“賀蘭,何必呢,搞成這樣子?疼不疼,你知道麽,朕也奇怪,你受罰,朕怎麽就會覺得心痛?”

皇帝一麵自言自語,手裏可沒閑著,把安成給他準備好的鎏金藥盒打開,從裏麵挑出白色帶著人香氣的膏體。

“賀蘭。”皇帝傾下上,在他耳邊吹著氣,道:“朕那年走後,就再也忘不了你。朕後來派人專門去打聽,原來你就是駐守樊城的延平侯,也是賀蘭太妃的弟弟。朕確實恨過太妃,她奪走了朕的母後最後的希望,所以朕要報複。朕也恨你當初打朕,可朕現在卻不知該怎麽對你。朕對你不好,你不怕,朕想對你好,你又不要,你說朕該怎麽辦?”

皇帝的語氣,一時又變得輕柔起來,看到賀蘭驄有一瞬的分神,手指直接探入他後腰下麵。

皇帝如願聽到賀蘭驄來自喉嚨發出的嗚咽聲,見他體不停扭動,想擺脫異物入侵,另一隻手按住他的肩膀,“賀蘭,別亂動,弄傷了你可就不好了。”

“唔,唔……”說不出話,他隻能擺動頭表示他的不願。

一隻手極盡挑逗地拓展那個部位,另一隻手開始肆無忌憚地到處**。

片刻後,皇帝很迅速除去自己的衣物,他覺得這次他的準備工作很到位,所以他直接提槍上陣,去享受那份**蝕骨的愉悅。

皇帝這次沒有玩過多花樣,雖然這人不甘不願的樣子很人,雖然被包容的感覺很美好,但他顫抖的雙腿說明目前他的形很不好。匆匆釋放了自己,皇帝喊人來伺候後麵的事。

賀蘭驄隻閉了眼睛,沒有去掙紮,當著太監的麵被皇帝強行侮辱了,顏麵已經沒了,如今就剩了具軀殼,連自我了斷的機會,上天都不施舍。由著伺候的內侍為他清理體,眉頭微皺,嗯,還是痛!

皇帝雙眉微攏,看他細微的抖動,有些心虛,這麽小心了,他還是很痛麽?

換了新的被褥,皇帝把賀蘭驄的下頜合上,又給他解開上的繩索,然後為他輕輕按揉雙臂。

“賀蘭,朕喜歡你安靜的樣子,真的。這樣的你,一派儒雅之風,一點也不像沙場武將,都管你叫做夫子將軍,看來是有道理的。”

“的確不像沙場武將,現在的賀蘭,就是一隻籠中雀,陛下該滿意。”狠狠吸了幾口氣,才恢複說話能力,便發泄自己的憤慨,一語道畢,不想口中的銀絲卻是控製不住溢了出來。

皇帝低頭,吻了他的嘴角,道:“無論你怎麽想,朕不打算放手。”

皇帝走了,大敞的窗戶沒用多久,便把室內混雜著熏香的曖昧氣息吹散。

躺在竹榻上,賀蘭驄覺得很累。

小福擔憂地拿過被子,正要給他蓋上,旁邊有人伸過手,接過被子給他蓋上了。

賀蘭驄和小福都沒想到皇帝去而複返,也不知這皇帝接下來要做什麽,就這麽安靜地對視。

千裏之外的漁陽,翼王接到了下屬遞給他的信,雙眉擰個川字。

“王爺,何事如此煩憂?”從京城回來的王華,此時就在漁陽,陪著翼王等消息。

翼王道:“北蒼皇帝欺人太甚,竟將我東林延平侯強納入後宮。”

“什麽?”王華有些不可思議,這延平侯可是男人。

“此事暫且瞞住幹戈,本王正在想辦法勸他留下,不可多生枝節。”

“明白了,王爺請放心。”

翼王目光深遠,暗自思忖,這北蒼皇帝玩的什麽把戲?

“王爺,咱們什麽時候撤回縈山?”

翼王不答,思緒已經飄遠。

王華等了一會,見主子不回話,便順著翼王的目光望去,遠處,別院的賞景台上,幹戈正負手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