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的秘密??

極致的纏綿過後,皇帝調整好呼吸,攬著賀蘭驄的腰,道:“賀蘭,你想要什麽?”

把皇帝的手拍開,賀蘭驄道:“我要你放我離開,你肯給麽?”

“這個不行!”皇帝斷然拒絕,急急地說:“別的,別的,你想要什麽,說出來,朕會滿足你!”

“我就要自由,僅此而已。”

見皇帝不答,賀蘭驄也不理他,閉了眼睛,便沉沉睡去。他很累,被皇帝折騰了這麽久,渾身無力,後麵火辣辣的痛不說,腰也像要斷了般,酸痛無比。

皇帝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歎息,難道朕以往真的做的過火了麽?明明朕當初想的那些折辱他的方法還沒真的用嘛。拿手去輕撫他白皙的皮膚,在碰到他手腕的鎖鏈時,皇帝一怔,低頭細細觀察,手腕處那道紅痕已經磨得很光亮。

“賀蘭,即使朕鎖著你,你也不曾放棄逃走的念頭。”

“陛下,陛下,可安歇了?奴才安榮,有要事稟告。”

安榮的聲音不大,暗夜裏卻很清晰,皇帝一驚,用最快的速度穿戴好下了地,臨走不忘把被子給睡熟的人蓋好。

回到滄瀾殿,皇帝才開口,“什麽事?”

安榮遞給皇帝一封密函,道:“陛下請過目,這是於海剛剛截獲的。”

皇帝快速展開密函匆匆看了,一掌拍在龍案上,咬牙道:“楊林這老狐狸,連一個新年,都不想朕過踏實了!”

安榮道:“陛下,要不要把韓朝輝調回來?”

皇帝圍著龍案邊走便思考,道:“楊林精打細算,不會輕易落人把柄,就憑著密函想扳倒他,不可能。他在宮裏安排人接近賀蘭,另一邊又和翼王勾結,想雙管齊下,最後得手了,再把翼王滅了,哼,夠歹毒。朕故意讓賀蘭在辭歲宴上露麵,就真把這老狐狸詐了出來。好,朕和你周旋到底,看誰笑到最後。”

安榮道:“陛下,眼下怎麽辦?”

皇帝大喇喇往龍椅上一靠,道:“韓朝輝剿匪不利,罰奉半年,調回京閉門思過。楊林那邊,繼續秘密監視,至於宮裏嘛?”皇帝狡猾地一笑,“賀蘭公子一直希望朕放他回故裏,不過話說回來,他隻是想回故裏這麽簡單麽?怕他天天惦記如何取了朕的性命才對呢。他屬於朕的後宮,就永遠是朕的後宮之人,回故裏是不行了,把昭凰閣和永壽宮的暗衛撤了吧。允許賀蘭出昭凰閣走動,他們姐弟要走動,你心裏有數即可。”

安榮躬身,“奴才明白了,遵旨。”

縈山,幹戈帶著人,在韓朝輝撤離時留下的大營裏仔細搜索。

“都搜仔細了,謹防有詐!”幹戈沉著臉,不怒自威,旁邊翼王手下也不敢多問,接了命令,隻管立即執行。

很快,有親兵過來回報,所有營帳都搜過了,空無一人,除了簡單灶具、桌案,再無一物。

幹戈在轅門口踱步,實在想不出,這北蒼人馬雷聲大雨點小的折騰了這些日子,所為何來?如今說撤就撤了,縱是沙場摸爬滾打多年的幹戈,也覺得太過詭異。

留了人繼續盯著動靜,防止韓朝輝殺個回馬槍,幹戈這才返回翼王在縈山腹地的營地。

翼王聽了幹戈的回報,也是沒有頭緒,“將軍怎麽看待韓朝輝撤兵?”

幹戈道:“膠著這麽久,也沒有大傷亡,突然就撤兵,除非是北蒼國要出大事,皇帝調人回去,暗中部署保衛京畿。”

翼王猛然醒悟,叫來王華,道:“給楊林發信,就說韓朝輝已經撤兵,讓他在京城那邊多留心,需防形勢有變。”

王華領命正要出去,幹戈道:“等等,最近可有我大哥的消息。”

王華看了翼王一眼,道:“暫時沒有,幹將軍。”

灰色人影一閃,幹戈已經欺身到王華麵前,大手卡著他的喉嚨,道:“王華,我知道你沒說實話,不過現在要不要說,你自己選。”

王華大驚,看看翼王,又看看幹戈,道:“將軍,手下留情,屬下……”

翼王過來,握住幹戈的手腕,道:“放開他,他也是聽命行事,如果你想知道什麽,本王告訴你。”

幹戈斜了翼王一眼,慢慢放開王華,就聽翼王道:“還不快去辦你的事。”

驚魂未定的王華,摸著自己的脖子,逃也似地離開翼王的議事廳。

“王爺。”幹戈轉過身來,道:“你終於肯說實話了麽?”

翼王道:“幹戈,你聽本王說,本王也是為你好。你這性子,若是知道了延平侯的消息,一定會不顧一切跑去北蒼京城,那樣不但賀蘭驄救不出來,還會把你搭進去。”

“什麽?”幹戈緊張起來,“是不是我大哥出事了,他落在北蒼人手裏,是不是他們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王爺,告訴我,他們對他做了什麽?”

翼王歎氣,道:“隨本王來。”

幹戈跟在翼王身後,來的翼王的住處,翼王從自己的一個放密函的漆匣中,取出一個字條,遞給幹戈。

“你自己看看。”翼王背過身,不去看他。

幹戈接過字條草草一掃,頓時氣得渾身發抖,把字條攥在手心裏,頃刻,碎屑飄落。

翼王這時道:“你們兄弟,是東林的賢臣良將,延平侯出了這等事,本王也跟著痛心。你跟隨本王多年,本王又豈會讓你以身犯險。如今高英已在京城,和北蒼丞相聯絡上,皇宮裏也和你大哥打了招呼,想來,很快就有好消息傳來。”

幹戈道:“屬下還是想親自去。”

翼王心裏一沉,表麵不露聲色,輕笑:“也好,反正高英一人在那邊,確實勢弱了些。你去了,多個照應也好。”

幹戈沒料到翼王這次如此痛快,心裏一寬,拱手道:“多謝王爺成全。”

翼王嗬嗬笑了,道:“延平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營救他本王自是願意出力,幹戈,你還要和本王客氣麽?”

幹戈一掃當初翼王不肯發兵的陰霾,搖頭而笑。

當晚,翼王單獨設酒筵為幹戈踐行,幹戈一想自己即將離開,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也樂得和舊主痛快豪飲。二人推杯換盞,一喝就是大半夜。

幹戈撫額,舌頭有些發直,晃晃犯暈乎的頭,道:“王爺,不早了,幹戈明日要趕路,這就回去安歇了。”

翼王點頭,道:“好,本王送你回去。明早本王有事,就不單為你送行了。”

“多謝王爺。”

二人在月下走的很急,隻留下長長的倒影,緊緊跟隨。

到了幹戈的住處,幹戈正要請翼王回去,卻發現翼王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

“王爺,時候不早了,請回。”

“的確不早了。”

翼王應了聲,下一刻,一把抱住剛鬆口氣的幹戈。

“王爺,你做什麽……”

翼王不給幹戈說話的機會,直接覆上自己的唇,去吻他,兩手也在他後背上下摩挲。

幹戈腦中嗡的一聲,頓時醉意全無,想推開翼王,卻覺得渾身酥酥麻麻的,暗叫一聲不好。運足了勁力,才推開翼王,抹了抹嘴巴,怒道:“王爺,請自重!”

翼王道:“幹戈,本王的心思難道你真的不知?而你的心思,本王可一清二楚,他是你哥哥,你們若是那樣,有悖倫常。”

幹戈被翼王說中心事,暗暗心驚,不過這還好辦,翼王說他的心思,頓時恍然,難怪過去翼王看自己的眼神總是怪怪的,莫非,當初翼王不發兵解樊城之急,也是這個原因?

翼王見他不說話,柔聲道:“幹戈,跟著本王,本王會非常寵你。賀蘭驄已經被北蒼皇帝強辱,此仇必報,待本王奪回東林江山,定淩遲了元文敬,為延平侯雪恥可好?”

幹戈搖頭,翼王瘋了。他不願再理會翼王,拿起金刀,便往外走,道:“幹戈怕是等不及明早了,這就告辭。”

翼王一陣挫敗感襲來,“你,你!”

幹戈不理翼王,繼續向外走,卻沒料到翼王在背後偷襲。幹戈一直都知道,翼王也是頂尖高手。

翼王把軟倒的幹戈扶到床榻上,不顧他一臉憤怒,道:“幹戈,既然本王好言說不通,那就別怨本王用強。”

幹戈心中怒極,此刻渾身綿軟,口不能言,無奈,隻好暗暗運力,試圖衝開被封住的穴道。

翼王拿出一顆藥丸,道:“幹戈,第一次,本王希望和你美好些,這藥,可是好東西,他能讓你非常快樂。”

幹戈喉結動了動,眼睜睜看著藥丸遞到嘴邊,被翼王強納進自己口中,又被迫吞咽。翼王開始解他的衣服,幹戈知道一旦那種藥藥效發作起來,自己就不能控製自己了。當下舌頂上膛,一口氣自丹田驟然衝出,幹戈爆吼一聲,四肢頓時可以活動。

翼王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幹戈已經一躍而起。金刀出鞘,架在翼王頸上。

“王爺,別逼我出手,幹戈來縈山的使命已完,就此告辭,日後,後會無期,王爺自己保重吧。”

幹戈走了,翼王呆呆地望著幹戈決絕的背影,喃喃地道:“還是留不住你。”

翼王倒在幹戈的床榻上,吸吮著他留下的男性氣息,兩眼慢慢合上。

幹戈急匆匆出來,到馬廄牽了自己的烏騅馬,便向營門而去。

王華此時正在找翼王,聽說翼王送幹戈回住處,便向這邊走。忽然見幹戈頭發有些散亂,衣扣也係歪了,便問道:“幹將軍,出了何事,你這是要去哪?”

幹戈一把推開王華,道:“不用你管。”

王華納悶,這是怎麽了?

出了大營,幹戈翻身上馬,夜裏涼風一吹,頭腦又清醒幾分,根據天上星鬥判斷了下方向,便策馬疾行。

烏騅馬是千裏良駒,跑了一小會,幹戈回頭,已經看不到翼王的營門篝火。

這時,就覺身上哪裏不對勁,忽然想起翼王給他強吞下的那藥,冷汗頓時涔涔而出。

這可如何是好,幹戈心裏多少有點恐慌。

又走了一會,那種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先是覺得身上一陣陣發熱,後又覺得好像很多螞蟻在身上爬,又痛又癢,抓了撓了都不管用。

感覺越來越強烈,這時,他發現小腹也起了變化,如同燃起熊熊大火,炙熱異常。

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幹戈狠狠咬了下嘴唇,借著疼痛,環顧四周,發現遠處有片樹林,林中似有火光。

努力維持一線清明,幹戈策馬進入樹林,直奔那點火光。

到了近前,可能是沒料到會來人,火堆旁的人警惕地問:“什麽人?”

幹戈滾落馬下,舔著發幹的嘴唇,向那人伸手,“救,救我……”

那人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跑過來扶住搖搖欲墜的人,卻發覺幹戈渾身滾燙。扶他靠著大樹坐下,那人快速抓住幹戈手腕搭上兩指。

一探脈,那人大吃一驚,這荒山野嶺的,怎麽會有人趕夜路中了這種烈性媚*藥呢?

又把幹戈仔細打量一番,見他衣著狼狽,心裏更是起疑。

這時,幹戈已經開始神誌不清,那人暗道糟糕,如不及時解了藥性,怕是要出大事。

見幹戈還在喃喃自語著喊救他,那人歎道:“醫者父母心,我馬上找藥救你,再堅持下。”

那人開始翻自己的包裹,卻沒發現,身後的人忽然睜開通紅的雙目。

“黃文啊黃文,你把腦袋又扔在家裏了麽,東西放哪了呢?”

那人騷著頭,正在發悶,卻被身後的人突然撲到。

“喂,你幹什麽?”那人大驚,似乎知道會發生什麽,開始恐懼,奮力想推開幹戈。

“大哥,大哥,我好想你。”

幹戈徹底神智不清,他瘋狂地啃咬著那人的嘴唇,胡亂撕扯著他的衣服。

不顧他的掙紮,幹戈把自己燙硬的欲望直接塞入對方體內。

“啊……”那人發出一串慘叫,不及幹戈動作,便暈厥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