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昏暗,紅日落一地金黃,將靜寂的海平麵鍍上一層曖昧的暗紅色,波光粼粼,唯見水平麵上一雙男女模糊輪廓**相待,忘情親吻著,青絲長發水中糾纏美得讓人錯不開一眼。

“老公,我……我怕……別……”韓露被他頂到一處光滑的海石上,火熱被海風消散些許,漸漸恢複些理智,玉滿樓動情望著她精致美妙的眉眼,酥胸坦露映紅霞泛起一陣粉嫩,在風中瑟瑟發抖。

他忍不住垂首深深吸了一口,韓露發出一聲嚶嚀,“別……”玉滿樓壞笑挑眉,“乖,不怕,我知你暫時不想要孩子,但是也不能剝奪了我身為夫君的義務。”

火熱的唇瓣一路下滑,每落一處都簇起一朵妖豔紅梅,他欣喜若狂,韓露那顆緊張的心也漸漸回落,該是信任他的,更何況他是她的男人,他可以想要她。

“啊……你……”身下女子頓時被情惑燒的麵紅耳赤,用力扭擺著雙腿,不想讓他得逞,他微微抬首望著她動情之姿,唇邊擒自信微笑:“乖,別動……”

聲音柔美的讓人恨不得溺斃,但她依舊羞澀,他何曾如此放縱對待自己羞惱興奮瞬時傳遞四肢百骸,說不出的美妙且磨人,她忍不住將腿夾/緊,回避動彈不得。

幾番折磨他終於滿意品嚐禁果,雨打芭蕉顫動含羞,這才滿意望著她動情的紅顏,“老婆……”綿長的一聲歎息,伴隨著陣陣膨脹的痛處,韓露禁不住喊出聲音。卻馬上被他封住口,接近著身下若排山倒海一般澎湃向前,速度快並興奮著,讓韓露忍不住發出陣陣嚶嚀,他會滿意的聆聽一陣,然後將她每一個美妙的音符吞入腹中,不舍得流露半分。

一波波戰粟快慰如漣漪一般**漾開來,她忍不住深深眯上眼,兀自享受著,他確實想極了今時今日,必須由二人一起見證,他總是壞心眼的扒開她的眼睛,命令她必須望著他,望著他因動情而緊繃的容顏,望著他貪婪而忘我。

韓露早已癱軟成一灘泥,酥胸緊貼著男人壯碩的胸肌,手臂環住他麥色的頸子,彼此依偎能聽到他磅礴的心跳。

忍不住想要貼近更多。而他似乎也在這方麵尋覓到更多,頭腦中零星的記憶回歸,他竟記得自己以前經常這般與她歡好,可記憶中的他卻是溫柔的要命,疼入骨髓,而那時她有個孩子。

孩子這個念頭忽的一下將玉滿樓震懾住了,他再無心動作,麵色瞬時緊繃鐵青,下意識伸手摸向她的肚子,怔怔出神看著,那裏已經扁平什麽也沒有?“娘子,我們是不是曾有個孩子?”

不是說好了要忘記的嗎?可當聽他問起,心裏的痛將剛剛彌漫全身的歡愉頓時擊落滿地,“老公你想起來了?”韓露激動地躍起,紅潤的膚色驟然泛白,眼淚不其然下落。

眼見著韓露滑落兩行清淚,嚇得玉滿樓忙將她抱在懷裏,用胳膊給她擦眼淚。緊張的語無倫次:“小露,你怎麽啦?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就是忽然想起來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老婆你別哭好不好,你別哭啊!我再也不問了,再也不問了還不行嗎?”

明知道不能再哭,可她就是忍不住,想起那個孩子她心疼的就跟用刀鋒割心尖上的肉,從一開始的低聲抽噎,到最後的放聲大哭,嚇得玉滿樓忙將衣服胡亂穿好,又拿了長裙將她身子遮擋,緊緊抱著她跌跌撞撞跑回海房去了。

末了還心有餘悸,感歎:“老婆,我怕是真的要不中用了。”

“為何?”韓露也哭得有些累了,抽噎著看向他。

玉滿樓取了潤濕的手巾遞給她擦臉,又是一聲幽歎:“老婆,男人最怕的就是中途偃旗息鼓了。”

韓露別逗的撲哧一聲笑了,扭捏了半響,“要不,我們繼續……”玉滿樓頓時化作小狗,搖尾乞憐,韓露狡黠一笑,又問:“但你要告訴我,你怎麽知道我是暫時不想要孩子,所以才不同你在一起的啊?”

“這問題還用想嗎?”玉滿樓感覺自家娘子真是越來越笨笨了。炫耀道:“我老婆愛我疼我,自然也想跟我那個了,隻是……”見韓露還是不信望著他,話鋒一轉,“嘻嘻,我也不瞞著你了,來時太爺爺的大兒媳,見了你,說你臉色不好身子虧了,怕是得過什麽大病,暫時不能生養的。所以我就記下了。”

他這不是明知故犯嗎?氣的韓露打他,“那你還來?你這不是害我嗎?”玉滿樓何其冤枉,惱道:“老婆,我縱是害了自己,也不會害了你啊?再說了,不生孩子,可是有很多辦法呢!”

韓露意味不明望著他,手指點向他的胸口,嗔怒:“行啊你!懂得蠻多的嘛?”

玉滿樓誠惶誠恐,手撓著後腦勺,“哪有,哪有,我都是在醫書裏麵看見的。”

“醫術還寫這個?”韓露不信。

其實玉滿樓也曾疑惑,癟了癟嘴巴,“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蘇小小給我的醫書中確實有明確記錄的,而且還有好些技術性的活兒呢!”

“哦!”韓露媚笑更多了幾分興趣,挽著他的胳膊,又問:“那是什麽醫書啊!說來聽聽?”

玉滿樓回憶半響,喃喃出口:“好像叫紅坊技。”

乖乖,原來是數一數二的**書?怪不得介紹如此詳細,玉滿樓更是虛心向學照搬全麵,這蘇小小果真是付出匪淺啊?韓露皮笑肉不笑,問道:“看了那麽多,蘇小小就沒有提議跟你試驗試驗?”

玉滿樓如實作答,“她曾說過,但是我沒有想好呢!”

“是嗎?”韓露嘴角彎成危險角度,身子一點點逼近,讓玉滿樓感覺到陣陣危險氣息,不得不靠後,但就那麽點地方,縱是掉地上也跑不了,“我真的沒有想好呢!”

“好你個玉滿樓,那若是我晚些找到你,你是不是就想好了,想好了啊?”韓露頓時爆發成母夜叉,手輪著枕頭就是一通暴打,玉滿樓連連求饒,她越想越氣,玉滿樓最後沒轍,反撲將她按到在地,大吼道:“我說了沒想就是沒想,再說了我不是失憶了也守身如玉嗎?”

“你……你……”韓露被壓在身下,被質疑的啞口無言,吼道:“反正我想起來蘇小小我就渾身不爽。”

玉滿樓邪魅一笑,“那好,我就弄到你爽為止。”見他動強嚇得韓露節節敗退,然雙腿已經被他按住,猛地拉了過去,嚇得韓露一把捂住雙眼,“玉滿樓你……滾開啊!”

“要滾也是舒坦了才能滾,剛剛你惹的禍我可是一直沒有發呢!娘子……我來了!”他一聲悶哼,彼此緊緊相擁,痛並興奮的觸感讓她雪白的頸子勾起,玉滿樓忍不住俯首在上吮吸出一朵朵紅梅傲雪綻放,嘻嘻壞笑,指點她頸子上的紅梅,滿意道:“老婆,明天你沒法出門了。”

“玉滿樓……你……”後一聲軟的似水滑過,再無一絲力氣,全然膜拜在他**/威之下。“慢點,慢……點……別……”一聲聲碎語從口中溢出,惹得逞凶不止的男人更加野蠻,足足折騰了她幾次,才肯放過。

懷抱著軟綿綿的嬌妻,心中幸福滋味無法言表,玉滿樓將她抱起,徑直去了附近的泉水沐浴,將她身體侵泡在冰爽的泉水中,雪白的肌膚映著盈盈月光,別有一番美感。

玉滿樓又忍不住了,忙錯開頭強壓抑了一陣,最後站立在她身體後方,認真且極輕的幫她清洗,就如同對待世間珍寶一般,動作輕緩且曖昧舍不得傷他分毫。身體舒坦的前傾,玉滿樓伸手扳住她的身子,暗暗發誓,再也不如此瘋狂待她了。

見韓露昏昏欲睡,玉滿樓忙取了一塊類似甘草的藥丸送她吃下,這才放心:“老婆,我再也不如此待你了。”

“這可是你說的?”韓露羞澀的靠在他的懷裏,玉滿樓用手指**水滑過她酥胸半露,惹得她含胸潛水,他才壞笑道:“是我說的,不過當不得真,最起碼下次溫柔點對你。”

“流……”氓字不及出口,就已經被玉滿樓含/入口中,化為一團嚶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