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合作,倒是讓江詞想起了那個元哲,聽聞元祈不是跟元哲在一起合作嗎?怎得今日突然提起跟紀楚含合作了?這件事情江詞還當真是不解,“他現在不在,你不是正與元哲一起合作了,如今反倒是想著要與陛下合作了。”

元祈的表情十分嚴肅,一點兒都沒有開玩笑之意,隻是道:“小詞,你不知,這件事情是方才皇上跟本王說的,如今本王越發地覺得元哲不大對。”

看到元祈那表情十分凝重的樣子,好似當真事情十分嚴重的樣子,又想起了元哲又不知會發生什麽事情,於是便道:“要不你去大殿那邊瞧瞧,他也是剛登基上任,怎得如此悠閑?”

平日裏紀楚含並未直接涉入朝堂之上的事務,就算平日裏幫助先皇批閱一下奏折,也不曾如此頭疼,興許是看在先皇的麵子之上,所以那些文武官員倒也沒有什麽,如今紀楚含上任,那些人根本就不將他紀楚含放在眼裏,頓時心中的怒火幾乎是要灼燒到了他的眼睛。

那些地方官員在民間幾乎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隻因這幾日非常的不太平,不僅如此,連皇宮之中的皇弟們都是個個明爭暗奪,早就想要將其挑下皇位。

待江詞來至於此之時,看到紀楚含眼裏的怒火,心中不由得升騰起一陣擔憂,“陛下,這,這是遇到十分棘手的事情了嗎?”

在聽到江詞那甜美的聲音之時,眼裏的怒火便直接消退了,看向了江詞,“這些地方官員,仗著先皇駕崩,在民間為非作歹,根本就不把朕放在眼裏,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惹得天下大亂,可是這皇宮之中那些皇弟們又總是覬覦著朕的皇位,一時之間有些分身乏術。

平日裏隻不過是協助父皇批閱一下奏折,興許是因為看在父皇的麵子之上,因此也不敢胡作非為,如今父皇一駕崩,那些地方官員什麽樣的事情都敢做,好似朕這個皇帝在他們眼中什麽都不是一般。”

江詞便走了上來,粗略地看了一下,在城鄉之中一個李姓官員已查出涉嫌貪汙一百萬兩白銀,還有一個便是某某地府官員闖進民宅,**婦女,實在可惡,望皇上能夠責罰……

後麵的一些奏折那是更加的不堪入目,江詞不由得眉頭緊皺,皇帝這個位子,表麵上看上去風光無限,但要處理的事情卻是如此之多,江詞對紀楚含道:“平日裏外表看上去皇帝這個身份如此風光無限,可是今日臣妾看來,並不輕鬆,日後怕是皇上就有好一陣忙碌了。”

紀楚含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道:“詞兒,你可切莫怪朕沒有多餘的時間陪你。”

看著江詞眼裏卻是滿滿的虧欠,江詞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弧線道:“臣妾自然明白你現在的處境,畢竟你剛繼承皇位,自然有太多的事情要處理,要怪也隻能怪臣妾,心隻心係皇上一人。”

聽著這樣的語氣好似是在生氣,但卻聽到了紀楚含的心裏卻是暖融融的,江詞突然記起一事便道:“對了,方才祁王尋你,他可否找到你這裏來?”

紀楚含不由得眉頭緊皺道:“那倒沒有。”

江詞不由得眉頭緊皺道:“他來尋你居然是為了你們二人合作之事,看著祁王那神情,倒也不太像是騙人。”

紀楚含這才記起,不由得臉上揚起了一抹弧線道:“興許朕知曉他要對朕說什麽了。”

江詞不由得眉頭緊蹙道:“哦?”

“在朕第一天登基之時,朕已提醒過他,那雲王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讓其注意,小心會後悔,此刻此人怕是終於想明白了罷。”

二人正在討論著元祈的事情,隻是卻不曾想說曹操便曹操到了,隻是此時的元祈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也沒有半點的開玩笑,平日裏的總是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也不見了,江詞瞧見元祈來了,便知他有著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商量,於是也便退下了。

紀楚含便坐回龍椅之上,“你居然能夠到大殿之上來,想必你也知曉雲王之事,還有自從朕剛上位之日起,馬上就有人上奏說什麽地方官員正在欺壓百姓之事,依朕猜測,其中還有雲王在作梗罷。”

元祈有些不明道:“雲王在其中作梗?為何?這不大可能的事情,再者如今你才是當今聖上,難道還有你不能做的事情?”

紀楚含冷冷道:“朕隻不過是想跟所說的便是,此人,非人!”

冰冷的聲音幾乎是從齒縫裏吐出來,倒是生生地將元祈給震懾住了,非,非人?他半天都回不過神來,有些被紀楚含這樣的話,感覺找不著北,臉上露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道:“你,你這是何意?你怎能說雲王非人?若雲王當真非人,那豈不是我們都不是人?就連……”

元祈差點兒說出了先皇二字,不過很快讓他捂住了嘴巴,換了一個說法便道:“你怎能說他非人?”

紀楚含冷哼道:“你可否還記得曾經父皇請過一個國師?”

元祈突然想起了一個人,於是便道:“有點兒印象,不就是那個看起來奇奇怪怪的老頭嗎?你怎麽知曉在大都裏還有一個國師?”

紀楚含冷哼道:“關於詞兒死而複生之事,這個國師倒是知道得不少,甚至他也知曉雲王前世真正的身份,若是能夠請他過來將雲王真實的身份,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

於是便命令道:“來人!快去請那國師進來!”

“喏。”

侍衛應道。

關於江詞死而複生之事,元祈一直都好想知道,不僅如此,就連諸位大臣心中也有這般的疑問,就在這時國師便走了進來,紀楚含冰冷的聲音傳來,“國師,有什麽事情便直接說出來,切莫隱瞞。”

元祈已好久都未見到這個國師了,若不是這個國師來得太過奇怪,他幾乎都快忘卻了,國師便道:“其實我之所以來大都,便就是為了等待一人。”

元祈不由得眉頭緊皺道:“誰?”

“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江詞,她原本就並非這個世界的人,也順便將其接回去,讓她回到自己屬於自己的地方去,隻是江詞卻不想離開聖上,執意要留下,於是我便隻得想另外一個法子,那便是進行第二十次重生。

江詞要我將她的原身帶回,她真的不想離開此處,於是我也是迫於無奈,就將她的原身便帶了回來,中途卻被元哲,也就是雲王給留住了,雲王的前身原本就是魔界之中的魔帝之子,也便是後來的魔帝,仙帝也就是當今的聖上,被魔帝給打敗,因此便投胎轉世到了大都,而魔帝卻是自刎,轉世成為了三皇子。

如今的魔帝便是現在的三皇子為元哲,他之所以這麽做,無非便是要統治整個世界,而並非僅僅隻是一個大都,因此他對這皇位並無任何興趣,隻因他又更大的需求。”

一聽到了此處以後,元祈便是驚呆了,“仙帝?魔帝?”一雙眸子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看著紀楚含,“你便是仙帝?那,那元哲便是魔帝?”

紀楚含無視元祈眼中的驚訝,隻是對國師道:“神女已被我們打敗,如今該如何對付那個元哲,還需國師指明一個條明路。”

國師想了想道:“如今我手中還有一樣法寶,是魔帝最怕的法寶,需要在正午的日光,在空中念著咒語,我已勾起了陛下前世的記憶,你有禦劍的能力,若是要在空中正當著日頭站立,倒也不是難事,隻要將其對著太陽光,手中拿著法寶,隨後我教你一道咒語即可。”

紀楚含聽到了國師這樣的安排,臉上揚起了一抹晦澀陌深的笑容,元祈十分吃驚,惹了半天原來他們皆非人,國師便道:“若是聖上無他事,那我便告退了。”

紀楚含並沒有說別的話,隻是在想著別的事情,近日之中想必元哲定會有別的計劃,隻因這幾日紀楚含也將此人盯得非常的緊。

百日後紀楚含正式冊封為江詞為皇後,在冊封大典之中,林公公便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子妃懷玉因品行純良,特意冊封為皇後。”

諸位大臣心中依然有著一個疑團,懷玉?她也叫懷玉?在江詞上殿前,便有一名大臣便上前道:“皇上,臣心中一直有一個疑問,那便是此刻的懷玉是否便是先前的那個懷玉?”

紀楚含冷酷的聲音傳來,“眾卿可否相信死而複生之說?”

諸位大臣聽聞紀楚含此言,頓時一愣,其中一名大臣道:“這,這怎麽可能?”

其實在說這話之時,心中還有些寒磣,難不成在這個世界上還真有死而複生之說?但看到紀楚含如此嚴肅的神情,一點兒都不像是在說玩話,紀楚含便將諸位大臣心中的疑問便解釋清楚,並且還說明之前那個國師的情況,頓時大臣們實在是吃驚。

“呃……娘娘,還真是福大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