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那大臣徹底傻眼了,不管是皇上還是皇後,都不是省油的燈,紀楚含現在的本事幾乎都可以無需禦劍便能夠來到了太陽底下,元哲方才中了毒,如今卻是站都站不穩,一看到元哲這樣的神情,紀楚含的嘴角掀起了一道弧線。

“沒曾想你如今居然站都站不穩,居然還想統治著整個世界,此刻朕便要替天行道,將你形神俱滅。”紀楚含冷冷道。

“那倒還得看看你是否有這種本事。”元哲道。

話音剛落,紀楚含便手持噬魔珠,在旁人看來就是一根極其普通的棍子,於是下邊的人有人在議論了,“陛下所拿著的那玩意兒究竟是什麽玩意兒,話說那玩意兒能有用嗎?”

“怎麽看都像個極其普通的棍子。”

但卻眾人所看到的棍子就有如此這般的魔力,元哲一看到那太陽光好似鮮血一般的感覺,直接反射到那根棍子之上,隻見紀楚含將自己手中的噬魔珠直接指向了元哲,整個過程之中,動作極快,就連元哲都尚未看清楚,於是便發出了哀嚎的喊聲,“啊!”

頓時感覺到自己整個腦袋好似炸開了一般,江詞感覺時機成熟,於是立即飛身上去便停落到了半空之中,為元哲設下了結界,若是平日這些結界元哲根本就不怕,但有著這太陽光的強烈反射,他周遭的靈力,要少了許多,根本使不出半點的力氣。

在下邊觀戰的人們愣住了,皇上、皇後,這……幾乎都說不出究竟是害怕的好,還是怎麽的好,就在此時元哲似乎已經站都站不直了,“你,你究竟是神女還是江詞?”

江詞冷哼道:“難道神女沒有告訴過你,神女就喚江詞,江詞就是神女嗎?神女隻不過是我的三魂六魄的其中之一而已,如今整個大都因為你而遭受到了生靈塗炭,今日本宮和陛下一同讓你身形俱滅!”

說罷便是一把長劍直直刺入了元哲的胸口之上,“啊!”

突然之間整個世間,發出了“砰!”地一聲響,元哲就這麽被毀滅了,可以說是魂飛魄散,天空又恢複成了往日的湛藍,紀楚含便同江詞飛了下來,二人四目相對,眼裏卻是充滿了甜蜜。

其中一名大臣便走了過來,“呃……陛下和皇後娘娘的本領還真是高強,隻是臣有一個疑問,那便是你們是如何飛上天的?”

紀楚含與江詞並未多做解釋,元祈便道:“阮大人,好像之前皇上已說過,他與娘娘並非是普通人,自然會是不一般。”

阮大人突然有些心虛道:“那是,那是。”

昔日仙帝隻不過是為了拯救蒼生,隻是魔帝的本領實在是太過於高強,以至於被打入了凡塵,迄今為止還在凡界之中經曆著生老病死,轉世輪回,中途因為魔帝與神女的齊心協力,導致整個世道的時間向後倒退。

如今這魔帝一死,那麽時間便將會隻會前進不再往回走了,紀楚含與江詞來至大殿之中,眾人也都紛紛回宮,民間又恢複到了往昔的平靜。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紀楚含那極為冷酷的聲音傳來,“元哲乃魔帝投胎轉世,危害人間,如今朕與皇後親自鏟除。”

其中大臣,還是需要紀楚含解釋一番,方才是如何能夠做到飛身到半空之中的,於是紀楚含便講述自己是仙帝投胎轉世的事實,頓時愣住了在場所有人。

於是就有大臣道:“如今大都由仙帝來管理朝政之事,定是一片祥和氣象。”

紀楚含的目光放柔了,但說出的聲音卻是依舊清冷,“爾等也休莫給朕戴什麽高帽子,現在隻要大家都安好,那便是一切都好。”

在這次大戰之中,江詞的功勞自然也是功不可沒,又想到了紀楚含將後宮紛紛遣散,如今後宮之中也隻能容納紀楚含與江詞兩個人,其目的相當的明顯,那便是紀楚含永不納妃,心中隻係江詞一人,頓時那些所謂要求紀楚含納妃的事情,又被這些事情無限期的擱置。

隨後紀楚含懲罰了那些幾個貪官汙吏,直接將其砍之,還整個大都一片太平,蒙古族那邊原本要發兵的,當看到了信箋以後,又沒有再發兵。

在後宮之中,江詞還特意為紀楚含做了一些羹湯,當紀楚含看到了這一切,臉上卻是揚起了一抹笑容,“詞兒。”

江詞微笑道:“陛下在平日裏十分的辛苦,所以臣妾便做了一些羹湯,好為陛下消除身上的疲勞的。”

紀楚含見了,心中卻是洋溢起了甜蜜的笑容,好似多年都沒見過江詞為其做過一次羹湯了,他紀楚含倒是要好好嚐嚐,果真還是昔日的手藝,“詞兒,擇日,朕與你去往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的那個地方,如何?”

江詞聽聞此事後,眼裏十分驚訝,“第一次見麵?”不過又很快笑了笑道:“你切莫開玩笑罷,你我又不是沒去過,如今又要去那兒作甚?”

紀楚含難得露出了一抹笑容道:“其實朕還是有些懷念你我昔日的時光,若是能時光倒流的話,朕還是想要停留在那裏。”

一聞言時光倒流,便讓江詞頭皮發麻,“得,得,得,你切莫向臣妾提出什麽時光能夠倒流一說,就算時光倒流了你早已記不起了,再者無論有多少個重來,你依然會成為君王,這個好似你的宿命一般,根本就是逃不了。”

紀楚含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線道:“縱然是逃不了也無所謂,隻因這個世界還有一個你。”

江詞一臉的怔愣,似乎一時之間沒有回過神來,“陛下,臣妾倒是覺得你近日,嘴巴就好似抹了蜜一般,有著說不完的甜言蜜語。”

“怎得?不喜歡?”明明是冷酷的話語,但卻從紀楚含的嘴裏吐出來,卻變成了另外一種味道,那語氣好溫柔,柔得就好似一陣清風一般。

“喜歡。”

江詞的臉上爬滿了紅雲。

紀楚含立即抱住了江詞,吻住了她的唇,但卻又很快放開,江詞道:“對了,經過了元哲這麽一件事情,三王妃的心情定會無比糟糕,臣妾想去看看她。”

正好,紀楚含也有事,所以也就沒有攔著她,隻是冷冷道:“記得早點回來。”

“是。”

江詞說罷便離開了。

來至冷宮之中,卻瞧見三王妃正收拾著自己的行李,看這個樣子,她是要離開皇宮了,不過也是,她如今在這裏也成了一種多餘,但是看這樣的雲王妃,讓江詞的心中狠狠地一刺,也不知她會不會因此恨上她。

“雲王妃,你這……”

雲王妃道:“本宮也該走了。”

江詞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便道:“雲王妃你可否會怪罪本宮和皇上,將其刺死。”

雲王妃感歎道:“恨又有何用?還記得第一次遇見王爺之時,便覺得此人溫暖如風,隻是卻不曾想到的便是,一切都是做戲罷了,不管是在蒙古族,還是在此處,幾乎所有的大小事都要由本宮來處理,本宮可沒有什麽三頭六臂,早就累了也乏了,特別是聽聞他是什麽魔帝之時,本宮的心早就死了。

要怪也隻能怪自己遇人不淑罷了,一年三百六十五日,他有幾次回來過?原本以為本宮與他的新婚之夜會是很美的,隻是卻不曾想到的是,哪怕是新婚之夜,他都要離開冷宮,一夜未歸,本宮的心也都涼了。”

江詞不由得眉頭緊皺,直覺告訴她,這其中一定還發生一些讓人看不通透的事情,或許,或許這個王爺在外邊已養著什麽女人,也有可能,但是那最終也是他們的事情。

若是在元哲那裏無什麽子嗣倒還好,若是與外邊的女人,有了子嗣,那豈不是世界大亂?興許還有可能來尋紀楚含來報仇,那可不了得。

江詞回來後,如今她已是一國之母,自然也就無所畏懼,於是待她回到後宮後便命令道:“來人!”

其中一名侍衛便走了過來,“娘娘,有何吩咐?”

“給本宮查查,三王爺元哲生前是否在外邊養著什麽女子,是否有什麽子嗣,若是有的話,定要將其除之。”江詞冷冷道。

“喏。”侍衛應道。

她江詞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威脅到紀楚含的皇位的。

杜鵑有些不解便詢問道:“娘娘,方才您所說的話,奴婢倒是有些不明白了,你怎得懷疑三王爺在外邊有子嗣?”

江詞對杜鵑道:“雲王妃要收拾行李離開了,想必定是回到蒙古族那邊兒去,原本本宮以為她會因為失去了夫君後,便會記恨我們,但在她的眼裏卻是滿滿的心灰意冷。

聽聞他們可算得上知己,隻是新婚的那一夜,元哲居然自己離開了冷宮,原本是洞房花燭夜,二人之間卻是什麽都不做,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隨後便是他們曾經鬧過三次架,有過一段時間元哲都是一人獨來獨往的,當時本宮便覺得奇怪,於是本宮便心中疑心他是否在外養了一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