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打算冒一下險,然後他直接從太平間裏推了一局具屍體出來,把屍體放在藥架上,來到了病房外。
外麵守著的兩個保鏢不停的打哈欠,很顯然已經很累了。
他們也並沒有留意到哪裏不對勁,以為隻是普通的醫生查房。
南譯宣就很快入內了。
然後他直接合上了病房的門。
保鏢並沒有什麽反應,讓他鬆了一口氣。
他這個時候靠向病床邊,想要給病**的人注入一種**,這種**是可以讓病人短暫昏迷的。
他就可以順利的把人帶走了。
可是怎麽也想不到的是還沒等他把**注入病人體內,**的人竟然直接起身了,然後還摘下去了腦袋上的頭套。
結果南譯宣一下子就目瞪口呆了。
他做夢也想不到**的人竟然是個男人,而且應該就是個保鏢。
腦子裏麵亂糟糟的一團竟然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此時那個保鏢已經出手,直接抓住他的手腕,把針頭甩了出去,然後把他製服。
直到此時此刻,南譯宣才終於意識到自己是犯了一個大錯,自己實在是太輕敵了,所以才會掉入了對方的圈套當中。
隻是不知道南珠兩個人能不能順利脫身……
他們如果可以離開的話,自己將來也許還有脫身的可能。
所以他想要通過自己的手機給對方傳最後一條消息過去。
但是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麵踢開了,另外的幾個保鏢直接入內。
想在這種情形之下傳消息出去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南譯宣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但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的手機落到對方的手裏,那麽就會很麻煩。
所以他把自己的手機直接扔在了一個盛滿酒精的容器裏。
這樣手機就可以報廢了,他們自然也就查不到南珠等人的位置了。
就在他這裏自以為得意的時候,身邊卻忽然傳來熟悉的男人的聲音。
“南譯宣,你是不是以為毀掉了手機,就萬無一失了?你還是不要高興的太早吧,因為實話不妨告訴你,你的那幾個同夥已經被我控製住了,他們其實一直都沒有逃出過我的眼睛。”
來人就是傅承策。
南譯宣此時已經徹底絕望。
“我到底還是輸在了你們手裏,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輸的心服口服。”
而與此同時,保鏢也已經把南珠等人抓了起來,自然也收繳了他們車子上的鈔票,還有剩餘的藥品。
然後傅承策又直接打電話報警,把這邊的一切都交給了警方的工作人員來處理。
而他自己則直接準備折返回去別墅。
可是怎麽也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在別墅外麵發現了麗莎的車子。
他直接詢問守在別墅外麵的保鏢:“是什麽人過來了,不是告訴過你們,誰也不許放進去嗎,為什麽還要這麽做。”
保鏢麵麵相覷:“可是是麗莎小姐說您讓他過來的,而且您們不是很好的朋友嗎?”
傅承策並沒有再多說什麽。
自己百密一疏,竟然忽略了麗莎這邊。
不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指責保鏢沒有任何任何意義,隻能是見招拆招。
他於是直接來到了別墅。
卻做夢也想不到,此時此刻的麗莎竟然睡在了茶幾上,而且睡得格外的沉。
傅承策莫名所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裏也沒有其他人,你是給他下藥了。那你怎麽知道她和南珠勾結的?”
布這個局的時候,傅承策並沒有把全部的事情告知景稚,隻為了不讓她替自己擔心。
麗莎通過自己一個朋友的關係和南珠等人合作,景稚應該是並不知情的。
而麗莎今天之所以過來,也一定是因為,知道自己那邊失算,傅承策不會放過自己,所以想要挾持景稚離開。
卻不想又失算了。
景稚歎了一口氣:“她過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事情不對,好在她當時是一個人過來的,我就借口給她泡茶,在水裏麵加了佐料。”
“結果她就上當了,而她之所以這麽沒有警惕心,主要原因應該是因為我說起來酒會的事情。”
傅承策點了點頭。
“這個女人之前放棄糾纏我,和馮總合作,接拍新的電視劇,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卻想不到她還在籌劃另外的陰謀。”
“如果不是因為我知道她之前就吃一些違禁藥品,我也不會猜到她會和那些人合作,還好我們是最後的贏家,否則我真的不敢想象。”
麗莎落網,連帶著那個南昀的客戶,也被抓了,還有其他一些人,因為倒賣這種藥品被抓。
警方工作人員一係列操作之下,繳獲了大約有兩個億的藥品,而且還在這些人的住處,收獲了大約5個億的非法所得,可以說是收獲頗豐。
而且還搗毀了兩個黑工廠。
而麗莎等人也因此將要在牢獄裏麵苦度餘生了。
看著電視裏麵報道著相關事宜,景稚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謝天謝地,我們總算是把他們一網打盡了,以後我們就不用每天如履薄冰了。”
在她身邊的傅承策,直接把她攬在懷裏。
“這段時間真的是辛苦你了,懷著孕還要提心吊膽,但是以後我不會讓你繼續提心吊膽了,而且我還可以每天陪在你身邊,一起迎接小生命的到來。”
景稚笑著開口:“這小家夥好乖的哦,之前每天焦頭爛額的時候,他們就老老實實的在我的肚子裏呆著,可是現在我們這邊沒事了,他就每天做運動,不停的踢我……”
傅承策就忍不住笑了。
“那是因為他擔心你無聊吧……”
景稚點點頭:“也有這種可能,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太無聊了,所以我們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做一下胎教?”
傅承策皺眉:“胎教要怎麽做?可是我聽說有些胎教是沒有什麽意義的。而且有的時候還會適得其反。”
景稚嗬嗬一笑:“不科學的胎教當然是沒好處的了,但是我想如果讓準爸爸每天和寶寶聊聊天的話,寶寶應該會很安靜吧。”
傅承策無語了。
“你是想讓我給他做胎教?”
景稚很認真的點點頭。
“是啊,難道你不願意做麽。那你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爸爸了。”
傅大總裁更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