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熱氣直竄心頭,她羞怯萬分地把手機丟到一邊。

不行呀,嗚~瞧她在說些什麽,她好像真不是男人的對手,他這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呀。

算了,要不起,她還躲不起嗎,直接逃跑不就行了。

不能讓這個男人一次性吃太飽,這一下子就把她拿捏住的架勢,以後誰受得住?

——

夜晚12點,季陘霆終於結束工作回到酒店。

一進房門,發現一股莫名撩人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他突然覺得個香氣有點熟悉。

他捂著鼻子一步一步走到房間,開門的瞬間,燈光突然暗了下來,房間內他隻看到**有個黑影。

“薑韻?大晚上的,你又在耍什麽把戲...”

突然,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柔軟的身體抱住,接著女人踮起腳尖,身體不斷往他身上蹭。

奇怪,下午不是才發脾氣,一到晚上就變了個人似的這麽主動?

沒有著急著推開眼前的女人,女人呼吸急促,等到他稍微靠近一點時,發現女人身上是一股他從未聞到過的香味。

她什麽時候換香水了?

不行,白天才剛叫醫生來給她擦藥,這晚上就要做這種事,她身體怎麽可能吃得消。

而且,這身體的感覺哪哪都不對,根本激不起他半分的欲望。

想到這,他猛地拽緊女人的手腕。

“夠了,今晚好好休息。”他厲聲製止。

可是女人像是沒有聽見一般,扯住他的衣領再次撫摸上他的脖頸,企圖把他拉下來親吻。

由於煙霧加香水的加成,男人感覺到體內燥熱無比,終於忍不住朝前方的人撲去...

——

這一邊,薑韻出來酒店附近逛夜市吃著小吃。

邊吃她邊掏出手機查看有沒有新信息,可是一直等到12點多了都還未有信息發來。

難道季陘霆還沒有回酒店嗎?

不是說好了今晚給她擦藥的嗎?現在人不在,難道就不會想出來找人?

還是說他根本就還沒下班,這也不是沒可能,最近因為季家的壓迫,好幾個高層都與他唱反調,稍微好一點的項目都說要轉給季秦誌負責,他不忙才怪。

想到這裏,她索性不再耍小脾氣,回去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回來。

順便給他帶點宵夜,就說是出去給他買宵夜去了,而不是為了躲他,這樣自己也不至於沒了麵子。

薑韻提著一大碗小龍蝦回到酒店,打開門,她先探頭而入。

酒店的燈雖然關著,但是屋裏頭卻傳來不少動靜,突然一聲女人的嚶嚀和男人的喘息聲讓她綁緊了神經。

想到這,她故意不開燈,而是放下手中的宵夜打開手機的手電筒,一步一步往房間裏走去。

在手搭上扶手的那一刻,她腦海瞬間幻想出了無數個可能出現的畫麵,強迫自己冷靜,右手一擰。

房間裏漆黑一片,她手電筒直射到**,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不停扭動著,晃動著身子出現在她的眼前,與此同時的床邊,一個男人正拿著被角在綁她的手。

女人的三肢皆已被被單或者浴巾綁在床沿,這已經是他綁好的最後一隻手了。

薑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這一幕!

季陘霆他竟然趁她不在...他竟然趁她不在...叫雞?!

“季陘霆!你竟然...!你以後別再找我了,你這個爛蘿卜!”她大喊著,胸中的怒意即刻噴泄而出,扭頭就走。

身後的男人立馬追了上來,強拽過她的身體,從身後將她摟入懷中。

“薑韻,你冷靜一點,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雙手將她的腰禁錮,任她怎麽甩都甩不掉他。

“什麽不是我想的那樣?人家衣服都脫了,你還將人家綁在**,這些可都是我親眼見到的。你該不會是想說一切隻是為了跟我鬧脾氣,為了氣我吧?如果是因為這個開這種玩笑,我會覺得你更加惡心。”

“不是這樣的,薑韻,你聽我說。”

“我不聽我不聽...”

她拚命掙紮,歇斯底裏地吼著,可下一刻,她的嘴卻被男人一把堵上,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

她瞪大雙眼惡狠狠看著眼前的男人不斷在心底開始了對他的謾罵。

可惡,水性楊花的男人,屋裏頭的**綁著一個,現在又還來招惹她?

這是幾個意思?想同時嚐兩個女人是嗎?門都沒有。

她還真是傻,竟然相信他真的如傳言般那樣禁欲,想到這她故技重施,猛地咬上他的舌,可直至血腥味布滿口腔,男人**唇齒間的柔軟動作卻始終不結束。

這是一個‘勢均力敵’的綿長的吻。

直到薑韻身體終於用盡力氣軟了下來,吻才漸漸停止。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停下來時立馬給了男人一巴掌。

她的這一巴掌夾帶著她此生前所未有的悲怯,她雖然從小就知道男人不可盡信,天下就沒有不偷腥的貓,可是當這一幕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她還是無法控製想要淌血的心。

她的手一把被男人用力拽住朝下,放在了不可描述的位置,因為她的不信任,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用著急躁沉重聲音道:“你自己摸,是不是軟的?”

觸碰的一瞬間,薑韻的手驚得一縮,可一秒又被男人寬大有力的手掌強迫,更加全麵用力地一握而上。

“我壓根沒有對這個女人做些什麽,這次不知道又是誰給我送女人。薑韻,你信我,信我好不好?”

信我好不好?

這幾個字幾乎如魔音一樣鑽入她的耳朵,敲打著她的耳膜與心室。

誰叫,她從來沒有聽見他求饒過。

她的心軟了。

“那你為什麽第一時間不是離開,而還要在裏麵綁她,觸碰她的身體?你就是起色心!”她現在姑且相信女人是別人送給他的。

但是她認為他也有不老實不能原諒的地方!

季陘霆一聲輕歎。

“我起什麽色心呀,燈都被人做了手腳,我什麽都看不見呀。我也不是故意想要觸碰她的身體,而是她好像被下了藥,東倒西撞的,我隻能先將她綁好,好方便我叫藍特助過來處理。”

薑韻還是很氣,他與別的女人在同一張**的畫麵總是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於是她又道:“我不信,那你肯定摸了她,不可能這你都不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