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八章 二叔得逞了

白路多賊啊,如果大家安靜坐在一起,你想照相也就照了,可現在被個女人緊緊纏著,這若是留下罪證……在譚珊珊抬手同時,白路起身側跨一大步,抓住王某墩扯到自己和雪兒中間,再把雪兒往王某墩懷裏一帶:“抱住了,她喝多了。”

這才是我侄子呢!王某墩很高興,雙手環抱,順便去親女人,這家夥折騰一天總算是有了點成績。

雪兒想掙出來,可王某墩太有勁了,抱住了就不肯撒手。雪兒想喊,王某墩的大嘴又在追逐她的小嘴,哪還有空說話,隻管緊閉著嘴巴左右擺頭。

白路則是長出口氣,總算是清淨一下。

他身邊不缺女人,可像雪兒這樣直接送上身體的卻是第一次見。不得不感慨一句,娛樂圈的生活真是精彩。

隻是剛得出空,安小紅又湊過來。許是被雪兒刺激到,許是喝太多的緣故,這女子變得大膽起來,緊貼著白路坐下,左手摸在白路大腿上,臉蛋湊過來說話:“白哥,再有戲的時候給我安排個角兒唄?跑龍套就成。”

人和人是有分別的,雪兒凶猛奉獻自己,被其餘女人鄙視。安小紅湊過來吐氣如蘭,又被小雅幾個人鄙視。

小雅看不過眼:“貼那麽近幹嘛?喝酒。”她和安小紅是朋友,可以隨便說些難聽話語。

安小紅用媚眼拋了她一下:“廢話,這可是頭條白,我要把握成名機會,白哥哥,幫忙介紹個角色唄?”

白路站起身:“你喝多了。”說話的時候看向王某墩,他那個二叔可真會把握機會,趁雪兒穿的比較少,一雙大手抱住了猛摸,把其他所有人都當成不存在。

雪兒來這裏之前也喝下很多酒。平時對男女關係不是太在意,此時被王某墩猛占便宜,居然無力反抗。

這次輪到白路看不下眼,彎腰抓起粒幹果丟向王某墩。可王某墩猛占便宜。別說幹果,就是丟過來個石頭,估計都不帶躲一下的。

白路無奈了,看這架勢是打算在眾人麵前上演活春宮?以前總聽何山青說常去夜店玩的女孩巨開放,第一次見麵就能和你睡,有些著急的直接拉進廁所開幹,或是在陰暗角落人壓人坐在一起……這家夥舉出大量實例證明為什麽常去夜店的女孩喜歡穿裙子。

這些是何山青的人生閱曆,白路曾斥之胡扯,不想眼前將有這類事情發生?

他在站著瞅,其餘幾個女人則是坐著看。

見安小紅和雪兒兩個年輕女孩表現的有些不像話。譚珊珊那兩個三十多歲的朋友想了又想,跟譚珊珊嘀咕幾句,有一個大個兒女人衝白路招手:“有事兒和你說。”

咱倆第一次見麵也有事兒?白路本不想理會那女人,可一看安小紅又想湊過來,趕忙走出去:“什麽事?”

倆人去到走廊裏說話。女人說:“留個電話吧,有時間出來玩,想找人喝酒可以找姐,姐家裏什麽酒都有。”她在變相告訴白路可以去她家玩。

成熟女人和年輕女人的差別,即便成熟女人很想要,也會說的委婉一些。

白路苦笑一下,決定當麵給這位姐姐潑冷水。正想說不能告訴你號碼,兜裏的手機不安分的震動起來。

白路大喜,這電話太及時了,拿出手機接通:“喂……啊,誰來了……白鳥信夫怎麽又來了……又是找我去日本?這家夥瘋了吧。”

衝那女子來了個歉意微笑,拿著手機邊說邊朝遠處走。沒多一會兒消失在走廊拐彎處。

電話那頭是柳文青,讓他趕緊回家,白路說盡量,站到拐角偷眼回看,那女子已經回去包房。這才長舒口氣:“我這個二叔太混蛋了。”

柳文青笑道:“他又怎麽折磨你了?”

“怎麽折磨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麽把他弄回家。”剛說完這句話,白路眼前出現新景象,讓他巨為震驚。

他剛出來沒多久的包房門口,王某墩抱個穿很少的女人出門,真正是抱,打橫在懷裏,那女人似乎、好象、大概、可能沒有反抗?然後就看到王某墩同誌一騎絕塵快速離去,片刻後消失不見。

什麽是聰明人,王某墩就是,明知道包房裏全是女人,卻不貪心,能抱走一個就很知足。

白路在拐角處多站一會兒,跟電話那頭的柳文青說:“先掛了,我得確認件事。”他得確認王某墩的泡妞行動是否成功,如果成功,自己也就解放。

掛電話後又站會兒,估摸著王某墩坐上出租車才打過去電話:“任務完成沒?”

王某墩知道白路想問什麽,回話道:“可以了。”掛掉電話。

白路收起手機,琢磨著要不要告訴小雅她們一聲,自己要走了。

安小紅走出包房,左右兩邊看,發現白路後小跑過來,站的很近小聲說:“你哥帶雪兒走了,咱倆也走啊?”

啊?今天晚上的白路被雪兒和安小紅驚到,總聽人說圈裏開放圈裏開放的,總算親身感受一次。回話道:“那個,我一日本朋友找我,我得回去,你們玩……”

正說著話,電話又一次響起,何山青有些喝大了,扯脖子喊:“唐會,趕緊滾過來。”

這家夥聲音太大,連安小紅都聽到了。

白路說:“不去,那個日本人來家了,我得回去。”

“回什麽回,趕緊過來,然後去沙巴克跳舞。”

“沙巴克?”白路不知道是什麽玩意。

“你個豬頭,趕緊過來再說,”

“你找林子和小齊他們。”白路不想去。

“找個屁,他倆又不是明星。”

白路明白了:“你叫我去撐場子?”

“廢話,趕緊過來。”

“那就更不能去了。”白路掛掉電話。

安小紅問:“你去沙巴克?”

“是什麽玩意?”白路往前走。

“一家夜店,你去麽?”

白路說不去,正好看到個服務員,招呼道:“算帳。”

服務員有些不解,老板在那間屋,要算帳麽?想了想,拿對講機通知樓下吧台。然後跟白路說稍等。又走去包房詢問譚珊珊。

服務員一過去,譚珊珊就從屋裏出來,跟白路說:“說了今天我請客,不用你算帳。還有,沒玩好呢,不許走。”

白路擠出個笑容:“確實有事。”從兜裏拿出疊錢,這是剛才回家拿的,硬塞給譚珊珊:“不管多少,就這些了。”又指著包房門說道:“麻煩你跟她們解釋下,確實有事。”說完話快速下樓。

等白路離開,譚珊珊衝安小紅笑:“這人有點意思,不像別的明星那樣。”

安小紅說:“廢話,我能認識孬人麽?”

“可拉倒吧。別吹了,除了這個,你認識幾個好人?回去喝酒。”說完回去包房。

安小紅應了一聲,有些失望地看向樓梯方向,唉。一次大好機會就這麽溜走,不甘心啊。

不甘心的不光是她,還有雪兒一個,也不知道大名是什麽雪,反正大家都叫雪兒。此刻這個雪兒好象遇到了春天即將融化一般,身體軟軟的躺在王某墩懷裏,不知道是喝多了使不出力。還是不想使力,被王某墩凶猛占便宜。她不甘心,為什麽抱她的不是白路。

白路才不管她們在想什麽,自己身邊全是漂亮女人,連飯店服務員都算上,哪一個不是水靈靈一朵花?

離開千夜頌。打車回小王村路,先跟大老王說會兒話,後蹬自行車回家。

今夜的電話格外多,車行半途,滿快樂打電話喊他去唱歌。還要他做保鏢,保護他們去夜店玩。

聽滿快樂說起保鏢倆字,白路回頭看,沒看到那輛特警保鏢的越野車。心說換了保護方式就是不同,幾乎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

當然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一個走慢車道,一個走快車道,汽車總不能跟他的自行車一個速度。

白路隨口應付滿快樂幾句,繼續蹬自行車回家。

家裏麵,柳文青、揚鈴,加上李小丫一個,三個人招呼白鳥信夫和翻譯。主要聊些和飯店有關的事情,比如青山飯店是什麽樣的,吃頓飯大概花多少錢什麽什麽的。

聊到後麵,找來幾張白紙,幾個人商議起標準大廈裏的飯店該如何裝修。

隻要大廈落成,裏麵起碼有兩家高檔館子,一家是標準飯店分店,一家是青山飯店分店。現在主要聊的是標準飯店的裝修風格,希望白鳥信夫能給些意見。

幾個人隨便一討論就是很長時間,直到白路進門還在畫來畫去,很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白路有點好奇,走過來問:“聊什麽呢?”

柳文青說:“飯店裝修。”

白路看上兩眼,問白鳥信夫:“你怎麽又來了?”

白鳥信夫說:“我來邀請你去參觀青山飯店,品評日本料理。”

“別嚇我,我品評什麽?一個毛頭小子。”白路說:“你難得來一次,不過大冬天的沒什麽風景,不如往南走,去海邊玩玩,然後就回家吧。”

隻要有不通漢語的外國人在場,白路說的話總是讓翻譯為難。

這句話好翻譯,可未免太不禮貌。小翻譯問白路:“你讓白鳥先生回家?”

“我怎麽說你怎麽翻。”白路說道。

小翻譯恩了一聲,把這句話轉告白鳥信夫。

白鳥信夫說:“你要是不接受我的邀請,還要麻煩你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