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找到三個人
白路少有機會在濃密森林裏轉悠,按說經驗不豐富,可他就是對做賊和抓賊特別有天分。。。
從過河時,幾乎就是跟著疑犯的行蹤來走。那時候在平地,有草地、有柏油路、又有警察擋路,他都能跟上。此時進入山裏更是簡單,好象隻猴子一樣在山間快速穿行。
這一追就是倆小時,把警察和警犬遠遠甩在後麵,跑到電話沒有信號才發現到那三個人。
三個都是維族人,一個大胡子,兩個小年輕。最年輕那個大概隻有十八、九歲。三個人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休息。忽然聽到後麵有聲音,齊轉頭去看,然後看到白路。
他們太熟悉白路,大老遠跑一趟,不就是為了殺他?馬上跳下石頭,各拿出把刀散開,一邊慢慢往前走,一邊往白路身後看。
看了好一會兒,再沒看到別人。大胡子說句維語,三個人朝白路撲過來。
白路氣道:“累死我了,就不能讓我歇會兒?”說完轉身就跑。
他不想和這三個人近距離搏鬥,快速跑開些距離,在地上揀起三塊石頭,衝著三人微笑。
他一見麵就逃跑,讓三名恐怖分子十分氣憤,為了殺他已經損失掉好幾名同伴,還用去許多錢,可這家夥算怎麽回事?追上來送死?為什麽又要逃跑?眼見那小子在不遠處跟他們賤兮兮的笑,三個人一咬牙,提著刀猛衝過來。
白路拿塊石頭瞄準。然後丟出,接著又丟出另兩塊石頭。
這會兒是含憤而發,力量奇大,一石頭砸到對方額頭,竟是發出咚的一聲。連續三聲咚之後,三名恐怖分子全部被打暈,額頭不但起個包,還往外流血。
白路過去看看三個人,拿走他們的刀,又挨個人搜身。找出些零錢。又有兩把小刀和兩部手機、三張身份證。
對比身份證照片,還是自己做的拚圖更像本人。
把這些東西放到一邊,拿起把小刀玩上一會兒。
看看倒在地上的三個混蛋,走過去拿著小刀在大胡子身體上來回比畫。似乎在找紮哪裏比較好。
經過番比畫。小刀紮在大胡子襠部。就聽啊的一聲大叫,大胡子雙手捂襠猛地坐起來,不過跟著就弓著身體倒向一側。緩了幾秒鍾。大胡子慢慢坐起來,狠著眼睛看向白路。
白路不跟他客氣,這幫家夥處心積慮想殺自己,自己怎麽好意思留手?所以又是一刀紮在大胡子臉上:“別用這眼神看我,再看就讓你沒有眼睛。”
語氣很淡,可大胡子知道不是開玩笑。就憑這家夥在自己昏迷時都能刀穿襠部,然後什麽話不說就把刀紮進自己臉裏,紮瞎個眼睛又算什麽事?
當下低下頭,雙手慢慢解開褲帶,拉開拉練,想要查看傷口。
白路說:“別看了,再看讓你變太監。”
大胡子猶豫一下,停手問話:“你想做什麽?”
“你是白癡麽?”白路嘲笑一句,跟著問話:“認識我吧?追著我殺,肯定認識,現在見到本人,有沒有什麽想法?”
大胡子不想回話,可看到白路手裏的小刀在亂甩,低著聲音回道:“認識。”
“認識就好,幫幫忙,回答幾個問題。”白路在他對麵坐下。
大胡子不說話了。
白路笑笑:“我對你們那些人挺感興趣,都住在哪兒啊?平時怎麽聯係?”
大胡子還是不說話。
看著這家夥死板死板的臉、很是堅定的眼神,白路撓撓頭:“你這個表情很眼熟,好象在哪見過……我靠,地下黨被日本鬼子抓住時就這表情,你把我當鬼子了?”
白路有點鬱悶,咋搞的,明明是伸張正義,咋一不小心混進壞人隊伍?當下義正嚴詞說道:“告訴你,你不是地下黨……好吧,假如你是地下黨,隻要把聯絡名單交給我,我保你……”幸好沒說出榮華富貴四個字,白路趕忙閉嘴,暗罵一句:破爛電視劇差點把我帶溝裏。
大胡子堅持不說話。
白路說:“我沒耐心了。”把小刀放到地上,站起來走到大胡子身邊:“我要踩你褲襠,你可以選擇用手擋一下,或者不擋。”說完話,一大腳狠狠踩下。
大胡子想閃避,奈何襠部受傷,不敢猛烈活動,隻好拿雙手保護。可白路力大,這一腳下去不但讓襠部更痛,兩手也被踩傷。
白路說:“我知道你身份證,知道家庭地址,你要是什麽都不想說,我就去折騰你家人。”
大胡子回道:“我沒有家人。”
鬱悶個天的,怎麽什麽人都能碰上?白路回去拿起小刀:“你說的話讓我很失望,真的很失望。”話音未落,小刀紮進大胡子上臂。
跟著拔出刀嘖嘖讚道:“真快,名刀就是不一樣。”
大胡子有點反應不過來,這家夥說捅就捅,還捅的不帶一點兒煙火氣,簡直就是畜生。大罵道:“幹你娘,有本事殺了我。”
白路搖頭:“我不殺你,就是想在你身上紮幾百個洞……好象很難是吧?那就少點,紮幾十個,然後再打斷你的胳膊你的腿,放心,不會砍斷,要讓你養好傷去迎接死刑。”
按大胡子的罪行來說,白路說的事情有八成以上的可能性會成真。既然這樣,早死晚死有什麽不同?活著興許還要多受許多折磨。大胡子破口大罵:“草你,有本事殺了我,不殺你就是我兒子。”
白路不屑道:“別說的話不行,罵人的話倒是說的蠻溜。”說完話又是一刀紮下,這次紮在肩膀上。
連續兩刀下去,大胡子開始流血,隻一會兒時間,上衣左半邊被鮮血染個不像樣。
白路好象沒看見一樣,小刀繼續紮下去。而隨著他越紮越多,大胡子好象癱了一樣,硬是坐著不反抗,忍著痛任鮮血流出。
既然不反抗,那就紮個痛快。白路繼續紮,隻一會兒時間,大胡子前邊身體變成血人一樣,到處是傷口和鮮血。
白路覺得不過癮,換到大胡子身後蹲下:“開始紮後麵了,你要忍著點痛啊。”
就這語氣,不知道還以為在做文身,哪料到是向對手動刑?
白路說了話,小刀繼續接連刺出,隻是沒刺上幾刀,大胡子終於堅持不住,呼通摔倒。
白路過去拍臉:“醒醒,醒醒,你得堅持住,不能夠偷懶。”
連拍幾下,大胡子沒醒,邊上歲數最小那家夥醒了,迷瞪瞪睜開眼左右看,看到白路後猛地坐起來,跟著又想起身。
白路反手一揮,那家夥又倒在地上。
歲數最小這家夥是超短發,因為頭發是卷的,貼著頭皮毛毛一圈頭發,他躺在外麵,距白路有點距離。可起身時朝前站,白路手上又有刀,縮短彼此距離,就這一揮,刀鋒劃過他的小腿,哪還能站的住?
看看不肯清醒的大胡子,白路走去小卷毛身邊:“聊十塊錢的?”
“我要殺了你。”小卷毛在地上左右看,揀起塊大石頭想砸過來。
白路很溫柔的再靠近一點兒,小刀豎著砍下,小卷毛再次受傷。石頭攻擊沒能成功。
看著小卷毛的胳膊也被鮮血染紅,白路問:“你造血功能挺強的吧?”
“你要做什麽?”
“幫你放血。”白路說到做到,小卷毛身上又多出道傷口,這一刀從左肩砍下,在小卷毛身體上劃了個豎起來的一。
小卷毛痛的大叫,可白路不為所動。他才不管你年紀多大,不管你是什麽背景,隻要想收拾你,你就是隻有一歲,就是長成最好看的人,那也是照收拾不誤。
“現在有聊天的興致了麽?”白路悠然問道。
小卷毛不回話,雙目噴射出憤怒的眼神。
白路說:“別搞得像被捕的地下黨一樣,你憤怒個屁,有什麽資格憤怒?一群王八蛋就知道禍害老百姓,你憤怒給誰看?”
小卷毛還是不說話。
白路冷笑一聲:“寫好遺書了?準備捐軀了?在這裝硬漢;明著告訴你,你死定了,趕緊配合配合我,還可以少受點兒罪。”
小卷毛罵道:“草你馬,我一定殺了你。”
白路笑笑,指著大胡子的臉說道:“看見那個傷口了沒有?”大胡子的臉頰有一道很粗的傷痕,黑黑的,臉上有很多血。那是一刀紮進臉蛋的肉裏,拔刀出去後,刀洞縮小,變得好象一道粗線一樣。
小卷毛冷著聲音說:“看到了能怎麽?”
“看到了就老實配合,如果你不想要那個洞的話。”白路問:“像你這樣的一天到晚想著害人的,還認識幾個?”
小卷毛冷哼一聲不回答。
白路歎口氣:“你好象不怕被刀捅?好吧,給你換種服務方式。”說完話打出一記重拳,打在小卷毛肋下。
肋下遭受重擊,身上又有多處傷口,一直在流血。這一下,小卷毛繃不住了,啊的大喊一聲痛,按著肋骨倒在地上。
“又倒?”白路把刀換到右手,朝下狠狠一紮。
小卷毛倒在地上,右手扶地,白路這一刀穿過他的手掌,把手釘在地上。
不過到底是泥土地,小卷毛微一抬手,從地裏帶出小刀。
拿到眼前看,幾經猶豫,也沒敢拔出紮在掌心裏的小刀。
白路說:“幫幫忙,說幾個地址,說幾個人名,我就放過你。”隻是這句話說的很有些電視劇裏漢奸狗腿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