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白拂匆忙的跑回了浮生宮,胥歸正坐在寶座上悠哉的品著美酒。

“大人,白狐回來了!”雲煙輕輕的在胥歸耳邊說著。

“讓她進來吧!”胥歸停止手中搖晃的動作,將美酒放在桌上。

“是!”

“大人,我回來了!”白拂叩手說道。

“東西拿到了嗎?!”胥歸連眼睛都懶得抬起來,更加沒有看白拂的模樣,畢竟又不是喜歡的,自然不會放眼裏。

“我放回去了。”白拂很直接的說著。

白拂的回答卻是有些驚訝到了胥歸,這才抬頭看了看白拂,笑了說道:“難道你不想容顏常駐!”

“可我同樣害怕被怨魂糾纏,畫家閣樓明明已經是鬼屋,可是大人卻是在利用我進入破壞……”

“大膽,怎可詆毀大人……”

胥歸手扶了下,起身說道:“算了,不過是你拿不了天香,但是也不要說本大人利用,這樣說出去可不好啊!”胥歸扶動手中的扇子說著。

“大人早已與華吟上仙達成協議,在找到魔劍之前,不會打擾畫家。”

“你還知道什麽?!”

“果然如此,恩人被我害苦了。”白拂默默的念著。

“恩人?!發生何事?!”胥歸倒對白拂口中的恩人感興趣了。

“我原本已經拿到天香,本打算離開的時候,恩人突然到來了,而且告訴了我畫家閣樓被封印的秘密,而天香便是可以讓畫家所有人的靈魂留在畫家閣樓裏,可是如魚的出現,認為我拿取天香是別有用心,便要殺我,恩人為了救我卻受傷了……”還沒有等白拂說完,胥歸以最快的速度將白拂的脖子抓著。

“你所說的恩人可是守護仙子沐離憂!”胥歸一字一句的問道,表情簡直要將白拂一口吃掉一樣。

“是…是……”白拂害怕的說著。

“你竟然害她受傷!”胥歸說話的時候,手越來越用力。

“咳咳……”白拂的臉已經憋的通紅,如果再這樣下去,白拂自然會死在胥歸的手中。

身邊的雲煙見這樣的情況,趕緊叩手說著:“大人,沐離憂是神女,不會有事的!”

“對,離憂是神女,不會有事的!”胥歸這才放鬆了手,一下將白拂扔在一旁邊。

“大人,這隻白狐如何處理!”

“帶下去,以後會用得著的,畢竟離憂見過她的。”胥歸轉身說著。

“你應該慶幸,大人從未會留下失敗的殺手!”雲煙走在前麵,背手說著。

“有趣!”

“憂兒果然聰明,連我都差點被你騙過去了,憂兒這招苦肉計果然厲害,憂兒喜歡玩,我陪你!”胥歸輕輕的說著,臉上泛起笑容,看似很開心的樣子。

“大哥哥,我們會不會走錯路了啊!”傾雲川身後的梔棲清脆的聲音響起。

“再說話就扔你下去!”此時的傾雲川瞬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連說話都很不情願答理的樣子。

梔棲這才抬頭仔細瞧瞧眼前的傾雲川,突然說道:“你不是大哥哥!”

半世環繞周圍,已經到了魔宮的地域,這才抓住梔棲的衣服降落下來了。

“宮主!”沒想到傾琉盞竟然在這裏等著半世帶梔棲回來了,她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半世趕緊叩手說著。

“你果然不是大哥哥,你是妖女的殺手!”梔棲指著半世大聲的說著。

“沒錯,我不是你的大哥哥,可惜你再也見不到你的大哥哥和花溪了。”半世慢慢的恢複自己的容顏,看著讓人害怕的模樣。

“半世,不要嚇她!”傾琉盞趕緊嗬斥道。

“半世,你先回去吧,替小公主安排好房間。”

“是,宮主!”半世白了一眼梔棲便離開了。

“你休想讓我對的印象好,爹爹才不會喜歡你這個妖女,還有,你盡快把我送回去,不然我爹爹肯定會來找你算賬的!”梔棲手指著傾琉盞罵道。

“哈哈哈哈……”傾琉盞大笑起來了。

“妖女,你笑什麽?!”

“可不是我將你帶走的,可是你口中的大哥哥帶你離開守護仙山的,在說我將你留在這裏,不到晚上的功夫,估計你連骨頭都不剩了。”

“你……妖女,要是我娘親在,她定要你生不如死!”

“我先回宮了,你慢慢玩了,拜拜了!”傾琉盞揮揮手轉身要離開了。

梔棲環繞周圍,這裏荒無人煙的,半分沒有生機,萬一出現一個妖魔,自己還不夠撂牙的,一想到自己還沒有找到自己的親爹親娘,梔棲趕緊小跑追上傾琉盞,緊緊的跟在身後。

傾琉盞早已猜到她覺得會跟上來的,嘴角輕輕一笑,手指一扶,便打開結界,難道你以為誰都可以進入血殺宮嗎?!

“小鬼,跟緊點,可別迷路了,到時候可別哭鼻子啊!”傾琉盞停頓了腳步說著。

“宮主……”半色悄悄走了過來,在傾琉盞耳邊輕輕說著,突然傾琉盞的臉色有些改變了。

“帶小公主下去休息!”

“我一會去找你。”傾琉盞轉身看了眼梔棲扔下一句話便離開了。

“花花,你怎麽了?!”傾琉盞剛進入宮殿便著急的跑了過去。

“你回來了,還以為你不想回來了……咳咳……”此時的紅花如何與惜日的心狠手辣聯想在一起。

“你不要說話,我馬上為你配製你需要的東西,來人,去尋找藥引!”傾琉盞起身說著。

“七橙,快扶紅花進入神壇,派人去將血奴放出,子時一定要將他們帶回!”傾琉盞起身說著。

“是,宮主!”七橙趕緊說著扶著魔君離開了。

“娘親,我始終不明白,你為何如此做?!”傾琉盞背手心裏默念著。

傾琉盞歎了歎氣,來到了血殺宮的密室,很熟練的打開了機關,手指輕輕一動,眼前的畫麵讓人看了會惡心。

一個超大的容器裏放著有十條蛇,此蛇名為晰,最毒的一種蛇類,想必也是經過挑選留下的,傾琉盞一點都不害怕,伸手出來,從食指取出了一滴血,凝聚在空中,另外一隻手抓起了容器裏的蛇,可沒有想到晰蛇竟然咬了傾琉盞的手,傾琉盞一點事情都沒有,反而晰蛇卻死了。

“又浪費了一條,真是可惜!”傾琉盞說的時候已經抓著了另外一條晰蛇,以很快的速度將晰蛇的蛇膽取出來了,手指輕輕一觸碰,蛇膽中最中間的一滴血取出來了,將兩滴血融化在一起了,變成了一顆血丸,傾琉盞嘴角笑了下很滿意的樣子。

“宮主,已經將血奴放出!”半顏和半色都在一起,想必事情定會成功。

“此次采集血,關乎著魔君的生命,你們不可掉以輕心,否則就以你們的血做成血壇!”

“是,宮主!”半顏半色立刻叩手離開了。

傾琉盞轉身進入了宮殿的正殿,這裏便是神壇,紅花此時已經是暈睡的狀態,躺在人形棺裏,很安靜的樣子。

“紅花,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的!”傾琉盞俯身摸著紅花的臉龐。

這座人形棺是傾琉盞親自所做的,人形棺,傳聞可以將人的記憶保存起來,也可以將記憶轉換給另外的一個人,可是轉換的痛快有誰可以承受。

原來傾琉盞的娘親傾琉璃便是天下第一棺的女兒,可是傾琉璃不想一輩子都與棺材有分集,卻喜歡上血殺宮的護法飛鷹,卻沒有想到飛鷹的野心很大,想要謀殺血殺宮的宮主勾靈。

可是愛一個人的時候,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傾琉璃以一口人形棺出現在血殺宮中,當時的血殺宮宮主是一位極其傲慢的家夥,以為自己得到了寶貝,卻沒有想到就是因為這個所謂的寶貝讓自己死掉。

隻是很奇怪,傾琉璃卻成為了新任血殺宮宮主,而且血殺宮無一人不服她,真正的血殺宮主去了哪裏,似乎所有人都當他沒有來過,一切就當曾經隻是一個夢境,隻是從傾琉盞的出世開始,一切又重新出現了。

所謂的人形棺,就是將別人的記憶克隆在裏麵,隻要將一個沒有記憶的人放進入,噬血七七四十九日,便可以重生,以另外一個人的記憶重生。

可是使用此方法便會遭吞噬,便是人間的報應,而報應便出現在傾琉盞身上了,所以傾琉盞便成為了不死不傷,雖然很好,可是卻無法改變命運,隻要自己喜歡的人和自己身邊的人,都會受到詛咒的。

直到傾琉璃救下了紅花,她遇見了紅花,紅花便遇見了有生以來惡夢的開始,傾琉璃為了救紅花,卻陰差陽錯的將紅花體內的魔氣激發出來了,傾琉璃對於紅花有著十分的喜愛,不知為何,總是對紅花有著一種莫名的照顧。

原來紅花便是上任血殺宮宮主勾靈的女兒,隻是血殺宮宮主和魔主自來水火不相容,自然他們的愛情是不可以公開,這個秘密也隻有傾琉璃一個人知道,因為勾靈便是傾琉璃以人形棺救下來了。

而確認紅花的身份,便是紅花身後的紋身,或許連紅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紋身,而這個紋身是隻有勾靈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