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不許說髒話!

大叔居然跟這種人是朋友,光是想想都讓人覺得擔心!要是跟無良醫生在一起久了,他也學壞了怎麽辦?

走廊上,葉之夏不放心地拉了拉某男的衣袖,很不解地歪過腦袋問道:“大叔,你和喬醫生是怎麽成為好朋友的?”

“在紐約偶然認識的,後來兩人又很巧成了哈佛的校友,算算也快有十年了。”當年在異國他鄉的街頭,喬少安被幾個黑人流氓圍住,是自己以一挑六救了他,似乎從那時起,他們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

有時候緣分是件很奇妙的事,哪怕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友誼,也很微妙,很讓人珍惜。

這些年自己為了爭到青龍會老大的位置,受過的大傷小傷不計其數,有好幾次都是他一個人拿最簡易的刀片和白酒做為工具替自己手術,從鬼門關把自己給拉了回來。

“哇噻,十年這麽久!”葉之夏驚訝地瞪圓了大眼睛,難以相信地反問道,“可是,他真的是哈佛畢業的嗎?”為什麽看上去一點高材生的氣質都沒有,不像她家大叔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整個一文藝青年的外表。

“不要小瞧他。當年在校的時候,他可是哈佛醫學院的天才。從腦科、外科、骨科到內科,他沒有一科不精通,打破了整個醫學院的曆史,他的成績恐怕隻有‘神話’兩個字才足以形容。那位帶他的博士生導師極看好他,甚至想推薦他去美國最有名的醫院任職,國際醫學界最大的幾家醫院同時向他拋出橄欖枝,全部被他拒絕了。”殷墨宸淡淡開口,述說著某人的輝煌曆史。

其實更準確來講,除了婦科以外,他對每一科都有很深的研究。

聞言,葉之夏忍不住轉過臉,將目光投向了辦公室的大門,感歎道:“原來他是這麽牛逼哄哄的人物啊!”果然人不可貌相!

她的話音還未落,額頭就被某男不輕不重地彈了一記爆栗:“不許說髒話。”

她‘哎喲’一下捂住額頭,不服地扁扁嘴巴:“這哪裏算髒話?”

“我說是就是,不許狡辯,否則沒有晚飯吃。”男人語調依然溫和,可是在兩人的相處模式中已經漸漸顯露出主導地位。

葉之夏從小沒有父親,內心深處是希望有人來管教自己的,對他皺了皺鼻頭:“知道啦!”

殷墨宸見她如此聽話,彎了彎唇角,伸手摸上她的額頭:“痛不痛?”

“不痛。”他下手力道把握得極好,更何況葉之夏在家犯錯的時候,她老娘火爆脾氣上來了,那就是一頓竹筍炒肉。相較之下,大叔這一下又算得了什麽?

“女孩家說髒話總歸不太好,記住了嗎?”見她點頭,殷墨宸勾唇一笑,寵溺地抬手揉上她細碎的小短發。

這個小丫頭心思單純得不得了,對他的話從來都是深信不疑,**起來也相當順手。

隻不過當小丫頭知道他對自己好是別有用心時,還能一如既往地相信大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