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人民醫院,重症病房內。
躺在病**的何婷婷胸口痛得睡不著,她望著守在床邊的人,虛弱地問道:“媽媽,我什麽時候才能出院?”室內消毒水的氣息太重,被子枕頭上也全都是中藥的味道,太刺鼻,聞得她簡直快要窒息了。
女兒疼得額頭上都滲出了虛汗,楊怡輕輕拿毛巾幫她擦了擦臉,心疼地說道:“等你身體狀態好點兒,我們就出院。”
何婷婷皺起眉頭,急切道:“可是我六月份還要參加xx影視大學的麵試啊!”天知道她為了考上向往已久的影視大學,花費了多少心力。
這段日子,楊怡幾乎片刻不離地守在床前。女兒的肋骨雖然已經接好了,但是常常會痛得整夜睡不好覺。又不能一直依賴麻藥和止痛片之類的藥,所以隻能咬牙生生受著,而楊怡便衣不解帶地陪著她一起熬。
十天下來,她臉上也漸漸多了憔悴的神色。楊怡隻有這麽一個寶貝女兒,從她出生起,就開始精心栽培,鋼琴、古箏、、大提琴、舞蹈以及表演,各方麵楊怡都要求女兒做到最好。她對女兒的未來寄予厚望,可是就在何婷婷即將麵臨全國最大幾家影視表演學校考核的時候,卻被葉之夏打成了重傷,不得不停止學習在醫院接受治療。
休學半年錯過麵試的機會,這對準備已久的何婷婷來說是多麽殘忍的一件事?她為了能夠考上夢想中的學校,辛苦練琴學舞蹈,現在楊怡哪裏忍心開口告訴她,不能參加今年高考的事實?
楊怡忍著心痛,強擠出笑臉:“考試再重要也要先把病養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都怪葉之夏那個賤人,是她害我變成這樣,是她害我沒時間去琴房和舞蹈室練習!媽媽,你一定要把她從我們學校開除,她根本就是害群之馬!咳!咳咳!”胸腔裏的痛感讓何婷婷對葉之夏的仇恨瞬間暴漲,她氣憤地咬著牙,說得太急,最後嗆咳著連喘息都困難起來。
楊怡緊張得要命,趕緊上前輕拍她的後背給她順氣,同時安撫道:“葉醫生說過你現在不能生氣也不能激動,情緒波動太大對你的傷勢恢複很不好。不過你放心,葉之夏的事,媽媽不會就這麽算了!你受了這麽大的委屈和痛苦,媽媽肯定會替你討回公道!”
她何嚐不想直接開除葉之夏那個賤丫頭!可是,誰想到竟然有殷家三少替她出頭,將整件事情壓下去。如果受到傷害的是別人,自己或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殷三少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主。
可現在,受傷的是自己的女兒,她又怎麽能善罷甘休?婷婷被打成這樣,葉之夏在這個時候也請了兩周的病假,恐怕是想等風波平息了再回學校上課學習。
她的女兒沒辦法麵試上大學,憑什麽葉之夏能安然無恙地繼續準備高考?
殷三少以為給學校捐一座圖書館就可以息事寧人嗎?哼,天底下哪有這麽便宜的好事?
楊怡陰冷地眯了下美目,既然明的不行,就來暗的,自己決不會讓葉之夏好過,女兒身上所受的痛苦,必定要加倍還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