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殺不死的女人

“你……”尼科斯的聲音都開始發抖了。 [800]不知道這是因為驚訝,還是因為激動。“哪裏來的咖啡?”

其實他想問的是,你怎麽沒死?

顧婉婉轉身平靜的回答他:“茶水間裏的。”

“剛剛……剛剛你在哪裏?”尼科斯終於還是忍不住要問個一清二楚了。

顧婉婉睜漂亮,明亮的眼睛回答他:“在茶水間啊。”

在茶水間。

在茶水間。

那麽剛才他在茶水間看到的那個人的確是顧婉婉了。

“誰叫你把咖啡倒來的?”尼科斯又問。

“是你啊。”

“那你……”尼科斯好想說,你剛才不是死了嗎?可是為句話還是因為不想打草驚蛇而沒有說出來。

“總監,是你說沒有紙杯,叫我去後勤處拿了紙杯倒咖啡給你的,你忘了?”顧婉婉歪著頭可愛的道。

尼科斯吞了下口水。“後來,我不是叫你不用去了嗎?”

顧婉婉眨了下眼睛,似乎思索了一下

。“沒有啊。”

沒有?

“總監,我去後勤處拿完紙回來,你就已經不在了。”顧婉婉輕輕的說。

……

好吧。

雖然口袋裏仍然裝著那個已經空了的料包包裝小袋,雖然尼科斯確信自己這樣的人是不會出現幻覺的。不過,他還是不得不承認,第一次對顧婉婉所進行的謀殺,失敗了。

或許,剛剛他所見到的那一幕,是他自己的臆想吧。

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大,但,也隻能是這麽想了。

勾引一個女人不成,總不能連殺一個女人都失敗。

如果這件事傳回去了,傳到了長官的耳裏,他會被認為是一件失敗品而遭到處理的。

尼科斯容不得這樣的失敗。因此,他非得要把這件事完成不可。

在事情沒有完成之前,他會盡力的多試幾次。不能,因為一兩次的失誤,就跑回去跟長官報告吧……

身為異世界的人,是不能容易軟弱和無能的。

這一次,他不會再對她采取那麽溫柔的方法了。

第二次的謀殺,尼科斯因為一直在顧婉婉的身上積累著失敗和挫折的感覺,所以,這一次他采用了直接而暴力的手段。

他要把他所受到的打擊,統統化作行動力量,爆發在顧婉婉那個柔弱女人的身上。

牛郎店開業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在這段時間裏,尼科斯學會了如何去疼愛女人,哄女人,逗女人。女人這種生物,在他的眼裏,已經儼然成為了一種玩具式的寵物了。

可是,親手殺死一次寵物,這還是他的第一次。

尼科斯有一種心髒會怦怦跳的感覺。

沒關係的。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女人是用來哄的,同時,也是用來殺的。隻要能維持著一種平衡,維持著牛郎酒吧的至高地位。那些成為障礙物的女人,便統統都可以清理掉。

就像他們,在清理著這個世界上的垃圾一樣。

顧婉婉從公司上麵下來,一個人走向了地下停車場。

她的車子就停在裏麵。

她穿著高跟鞋,一步一步,踩著地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掏出了包包裏的鑰匙,扭動,拉開車門。

砰!

一聲棍子的敲響聲。

顧婉婉的嘴裏連尖叫也無,就是悶哼了一聲之後,便隨著尼科斯的鐵棍揮動的方向,順勢倒在了地上。

尼科斯提著鐵棍走到了顧婉婉的身前。

“對不起了。”

尼科斯說:“美麗的小姐,可惜你不是我們酒吧的客戶。為了我的女王,我必須把你製裁。”

尼科斯手中的鐵棍很粗,就跟別人使用的棒球棍一樣。他高高的舉起了鐵棍,瞄準了顧婉婉的頭顱。

噗。噗。噗。

鐵棍一次次的落下,敲在了顧婉的的頭骨上,臉上,脖子上。

無數次的舉起,掄下,舉起,掄下。

血水隨著棍子的舞動而亂飛。周圍的地板上,車身上,牆壁上,全部濺滿了紅紅的血液。

星星點點,滿眼血腥。

尼科斯隻敲擊顧婉婉的頭部。這樣一來,顧婉婉是必死無疑,誰也救不了他。

連續的敲擊大概持續了有十分鍾。

尼科斯幹完之後,砰的一聲扔掉了手中的鐵棍。

死了,終於死了。

他鬆了一口氣。這回,可以回去和他的女王查開忻交代了。

酒吧的人做事是為救不留下任何的證據。

尼科斯放鬆之餘才把鐵棍扔下,現在,他籲出一口長氣之後,又把地上沾滿了顧婉婉的血跡的鐵棍撿起來。

鐵棍被扔進了尼科斯的後尾箱。

駛著車子,衝出了地下停車場。他,可以回去報告成功了。

……

“女王,你今天沒有約會嗎?”尼科斯回到酒吧,換了一套衣服,去見查開忻。

查開忻的臉上悶悶的,雖然她的身旁擺滿了限量版昂貴的包包,以及各種名牌的服飾,但是,她卻一點也不開心。

酒吧的規矩,在女客簽訂合同成為女王之後,就會盡量的滿足女王的一切要求。無論她有什麽**或者願望,都想盡辦法替她實現。

當她得到所有的滿足之時,酒吧才會讓她履行自己的合同替酒吧做事

現在,查開忻還沒有走到“滿足所有**”的這一步,她心中還有著缺漏和遺憾,那麽酒吧就不能派她出去成為棋子。

為了盡快的走到這一步,尼科斯慫恿她繼續打電話給伍傅遠。

“我已經完成了你交給我的任務,現在,伍傅遠的身邊應該最需要你。”尼科斯說道。

“真的?”查開忻聽了之後非常的高興。

她不想讓伍傅遠娶顧婉婉,因為顧婉婉這個女人太優秀了。如果她和伍傅遠在一起,誰也不會想到是她查開忻甩了伍傅遠,隻會認為是伍傅遠為了新歡顧婉婉而甩了她。

她絕不願成為被甩的那個女人。所以,把她還有一點點感覺的伍傅遠搶回來,是她現在最開心的事。

“好,我立刻給他打電話。”查開忻如此說,立刻掏出了她的手機。

她就知道,沒有人能抵抗得了尼科斯的魅力的。她現在就讓伍傅遠相信,除了她,這世界上不會再有另一個女人愛他了。

……

伍傅遠接了查開忻的電話。

查開忻跟他約好了地址,但這次她不想再開自己的跑車出去打擊他了。“尼科斯,你送我去吧。”查開忻說。

“好啊。”尼科斯非常樂意為他的女王服務,並且同時見證女王得到**的滿足。

當她感到心滿意足的那一刻,就是他索取代價的那一刻。

見麵的地點仍是在春華市富貴商區的附近。也是在查開忻從前工作過的服飾店的附近。不過,這一次她沒有打算刻意進去炫耀的意思了。

尼科斯載著查開忻到了附近地之後,他把查開忻放了下來。

“要不要我來接你回去?”尼科斯問。

“不用。”查開忻說。

以前為了盡快的甩掉伍傅遠,她曾帶著尼科斯一起出現在他的麵前,讓尼科斯假扮成她的新男友。這一招對伍傅遠的打擊很大。雖然尼科斯不是她的男友,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卻是一個比她的男友更貼近她的男友。

而且,事實上她也與尼科斯有過肌膚之親的。算起來,尼科斯的確是伍傅遠的情敵了。

不能把準備回到她身邊的伍傅遠再推走。

查開忻不願讓伍傅遠見到他。

尼科斯不在乎自己被女王給“隱藏”起來了。他笑吟吟的看著查開忻往她麵前鋪好的路一步一步走去

“再過不久,春華市內又會多出一顆美女棋了。”

尼科斯的唇邊涎出了笑容。

可是,下一秒,這個笑容便僵住了。

什麽?

他不會看錯了吧。

查開忻走路剛走到一半,就停了下來。因為,在她的麵前,出現了兩個人。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男人是伍傅遠,女人是顧婉婉。

“查姐姐,我們決定把婚禮提前了。下個星期我們會在富麗堂皇大酒店擺酒,這張請帖是送給你的。”

顧婉婉衝著查開忻燦爛的笑著說道。

尼科斯沒有看到查開忻的正臉。但是他還是能夠想像得到查開忻此刻的表情。

她一定非常震驚,非常難受,非常的不敢置信……

不敢置信的人不隻顧婉婉一個。

尼科斯也是如此。

顧婉婉還活著?他分明是把她的腦袋都敲成了肉醬了,他分明已經兩次把她殺死了……

第一次若是他臆想出來的,難道第二次也是?

尼科斯匆忙從車子上下來,急忙繞到了他的車尾後箱。

裏麵放著他用來敲死顧婉婉的鐵棍,鐵棍上麵有一端是粘著紅色的血跡。

這是他敲砸死顧婉婉時,沾上來的血跡。

血跡沒有變化,沒有消失。這根鐵棍是證實他沒有發瘋的證物。

他的確是把顧婉婉殺死了。人的頭已經碰了,腦漿都出現了,血流了遍地,這怎麽可能還沒死?

他確實做過這件事,而且不隻一次。

但……顧婉婉現在還是站在了伍傅遠的身旁,刺激著他的女王查開忻。

滿足女王的所有**是達成合同的條件。

如果,女王感受到的是挫折,是失敗,而不是**的滿足感的話,那麽,之前所簽的合同,就被視為是酒吧的一方失信,然後,合同失效,作廢。查開忻被如此的打擊……她的合同,一定已經失效了。不過,比這個更讓尼科斯感到緊急意外並且具有威脅的是……顧婉婉是一個殺不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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