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隔壁奇怪又危險的女孩
王劍德的手術很成功的,保住了一條命。熱門
有警察來對他錄口供,他是這樣說的:
“那天夜裏大概1點鍾左右,我自己一個人回家。”
“當我走在馬路邊上時,聽到從身後傳來的馬達聲,我知道是有車子飛快的駛過來了。”
“後麵的車燈將我的影子拉得很長,那輛摩托車是重型機車,聲音很響,經過身邊時可以把耳膜震疼的那種。”
“我擔心被那輛車撞到,便往旁邊讓了一些,順便回頭看了一眼。”
“我沒想到,那輛車就是衝著我來的。在車上麵坐著兩個人,一個開車,另一個坐在後麵。”
“開車的是個男的,坐在後麵的是個女的,他們都戴著頭盔,所以我看不到他們的臉。”
“他們在我的身旁停下,擋住了我的去路。”
“‘就是這個男人嗎?’那個男的這樣說了一句,然後那個女的點了點頭。”
“隨後,他們搶走了我的手機,錢包,以及所有的證件和卡片。我的錢包裏沒有多少錢,大概是兩三百元左右。”
“因為當時夜裏很黑,沒有人經過,所以就算我大喊也沒有用。我很配合的讓他們搶走了我的東西。我以為這樣就會沒事了,誰知道,那個女的卻說‘把他綁到車子後麵’。”
王劍德是因為被長時間的綁在摩托車的後麵拖行,身上受了多處骨折與挫傷,腦部也受到了劇烈的撞擊,才會傷情危及。
“我不知道他們拖了我多久,大概有一個小時左右。當我暈倒過後,他們才把我放了。”
也許那兩個人見他一動不動,以為他死了,所以隻是用刀子切斷了連接著他的繩子,連車也沒有停就駛走了。
“你還記得車牌號碼嗎?”警察記錄時問道
。
“沒有車片號碼。”王劍德說道。“我特意看了下,那輛車上根本沒有裝上車牌,但是我記得很清楚,車子是黑色的重型機車,後麵的座位很高,坐在上麵的女的整個人都趴在了前麵男人的後背上。”
這樣的車子,就整個城市來說,雖然不是很多但是也不少。在沒有車牌號碼的情況下,一輛輛的排查,也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何況,做案者是晚上才出動的,這樣也增加了排查的難點。
“聽你的形容,對方好像是針對你而去的。平時你有什麽仇人嗎?和誰有過過節?”
警察又問。
王劍德愣了一下,隨後激動的否認:“沒有,我沒有和誰有過過節。我品行端正,什麽壞事都沒有做過,怎麽會和人有過節呢?”
警察抬頭望了他一眼。
越是這樣激動的否認,卻是代表著其中的問題很深。
“請你仔細的想一下,對方說‘就是這個人嗎’時分明是在確認你的身份。如果你不配合,我們也很難替你找出罪犯來。還有,對方在搶奪了你的財物之後,又把你綁在摩托車後麵拖行,這很明顯是在施虐,更像是一種報複。如果你不坦白,我們也無能為力。”
警察攤了攤手。
王劍德咽了下口水,卻還是在堅持:“我沒過節,我沒和人有過過節。那些人是認錯人的,一定是想要搶錢才故意這樣說來迷惑我的。”
“那你那天晚上為什麽那麽晚才回去?之前去了哪裏了?”王劍德拒不承認,警察也隻有換個問題來問。
“我……我去了哪裏是我的**。”
“你是想要保護**還是想要我們破案呢?看到你沒死,對方很有可能還會再來一次。”
王劍德眼睛裏露出了一絲恐懼。
“我……我那天晚上,去了酒吧了。”
……
張詩棋回家的時候,又遇上了住在她隔壁的女孩。
女孩還是抱著一個大大的紙箱,紙箱擱在她的下巴,低著頭走路。
女孩是從張詩棋的身後跟上來的,張詩棋聽到了腳步聲,便停下來看著她。
“你先上吧。”張詩棋說。她給女孩讓路。
女孩卻不動,她停下她也停下。
“你拿著東西,還是你先上吧。”張詩棋又再說了一遍。
女孩還是一動不動
。似乎不同意張詩棋的提議。
見此,張詩棋隻有繼續在前麵走著。
樓梯的走道很窄,一個人走有餘,兩個人走就有些擠。張詩棋與女孩一前一後的走著,女孩始終一聲不吭,張詩棋想回頭看看她的臉,她卻一直把頭垂到最低,幾乎呈九十度的垂著,露出了衣領間白皙的一段脖子。
這女生的皮膚好白,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太陽一般。
張詩棋心裏想著。
既然都是同一棟樓住著的,而且又是對門的鄰居,以後見麵的機會也多,一直這樣不說話不太好吧。
“呃,你好,我叫張詩棋,是住在你對門的。請問,你是老婆婆的孫女嗎?”張詩棋試著與對方交談。
她說話的時候,停下了腳步,女孩也停下了腳步。
她走一步,女孩也跟著走一步,就像是隔著一段距離的影子似的。
女孩奇怪的舉動讓張詩棋感到有點毛毛的。
“你怎麽不說話啊?”加上她不說話不出聲,這種毛毛的感覺就更強烈了。
女孩還是不肯說話。
張詩棋忍不住了,她隻能看到女孩在頭發與衣領間的一段白色肌膚,那段肌膚的蒼白程度,越看越覺得很怪異。無意間掃了一下旁邊的白牆,頓時覺得那皮膚的白比牆壁還白。
張詩棋害怕了,她本來就不是膽子大的人,於是她開始拔腿往樓上奔去。
張詩棋上樓的速度加快了。
那女孩抱著一個箱子,居然也跟著她加快。
蹭蹭蹭的聽到身後傳來又緊又密的腳步聲,心底的恐懼頓時爆炸開來,張詩棋尖叫了一聲,落荒而逃的衝回了自己的家。
“砰”的一聲,她緊緊的關上家門後,立刻腳軟的坐倒在地上。
家裏麵,依娜早已做好了晚餐,婭楠也在,正穿著睡衣,一臉惺鬆的從房間裏走出來。
“怎麽了?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依娜看到張詩棋不對勁,走過來蹲下問道。
“隔壁……隔壁的女孩,好怪……好奇怪……”張詩棋上氣不接下喘,一邊說一邊喘著道。
“有什麽奇怪的?”婭楠不信,走過去,將透過貓眼看了眼外麵。“沒有人啊。”
依娜從地上站了起來,也在貓眼裏左右看了一圈。
“沒看到人,可能是已經進家門了
。”
依娜回過身,望著坐在地上,臉上還淌著大滴冷汗的張詩棋說:“她怎麽把你嚇到了?要不要我和婭楠過去看看。”
“不!不要。你們不要去。那個女孩很怪的,真的很奇怪。她昨天不是已經搬過家了嗎?你還記得她抱著的那個大箱子嗎?今天她又能抱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走在我的身後,我問她什麽她也不回答……”
“她不回答你就把你嚇成這樣子了?抱個箱子也沒有什麽奇怪的吧。”婭楠諷刺她。
“不是的,她的感覺很怪,我看到她的脖子,皮膚好白,像死人一樣,比牆壁還白!”
張詩棋蒼白著臉說道。“你們不要過去,不要去找她,我感覺她很不一樣,好危險……”
她覺得有這麽一個危險的人住在隔壁,能離多遠就離多遠。
大概是因為張詩棋太害怕了吧,兩個性格比她強硬得多的室友,竟然也難得的同意了她的想法。
“我們盡量不要與她接觸。不過,有機會的話,還是要先了解一下她是個什麽樣的人。”依娜說:“我最不希望的是,我們三個人平靜的生活被別人打亂。”
這個願望,即是依娜的願望,也是張詩棋與婭楠的願望。她們都不願意在自己的世界中,突然闖入了一個陌生人。
……
一般情況下,出門去買菜這樣的事情,也是由張詩棋來做的。
婭楠不會做家務事,依娜很擅長家務事,但是她不喜歡出門。所以,跑腿這樣的活兒,都隻交給張詩棋一個人。
張詩棋很害怕,她時刻都在提防著會遇到對門的女孩。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出去呢?”依娜說。
“不用了。你不喜歡見到外麵的人,所以,還是我自己去吧。”張詩棋很體諒依娜的性格,依娜覺得外麵的那些人,他們的氣味很臭,說話也很乏味,哪怕有一點點時間,她也不願意浪費在對外的交際上。
而如果是婭楠出門就更糟了,她是一個夜行生物,隻喜歡在夜間外出,白天若是讓她出去的話,她就會狂躁病暴發。曾經有過一次,讓婭楠出門丟一次垃圾,她就能因為一個帶著孫子路過的阿婆隨地扔了一塊桔子皮,而把對方狠狠的罵了一頓。
那次幸好張詩棋出去得及時,因為她誠懇的認錯態度而讓對方原諒了婭楠,要不然的話,那阿婆的兒子媳婦什麽的,就全打上門來了。
張詩棋透過貓眼看看門外,確定了那女孩不在外麵,才拉開了家門走了出去。
快去快回吧,隻要去最近的便利店超市就可以了。張詩棋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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