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你是我的。”孟子言在我耳邊低語,那聲音裏帶著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我心中五味雜陳,一方麵對孟子言的霸道感到不滿,另一方麵又不得不承認,這種被保護的感覺讓我感到一絲安心。車門關閉,隔絕了周時閻複雜的目光,也暫時隔絕了外界的紛擾。
車內,孟子言啟動引擎,車窗外的風景開始倒退,周時閻的身影逐漸模糊直至消失。車內氣氛略顯尷尬,我調整了一下情緒,試圖打破沉默:“孟子言,你剛才沒必要那樣做。”
孟子言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透過後視鏡與我對視:“我是在保護你,也是在告訴所有人,你屬於我。我知道你不喜歡,但在這個圈子裏,有時候我們必須用這種方式來明確界限。”
我歎了口氣,沒有再反駁。孟子言加大油門,車子匯入夜色中的車流,仿佛要將一切紛擾遠遠拋在身後。
突然,孟子言的一個動作打斷了我的思緒,他緩緩搖下車窗,夜風趁機湧入,帶著一絲涼意。我疑惑地望向他,隻見他側臉線條硬朗,眼神中閃爍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光芒。
“沈尋胭,給我一個吻,就當是感謝我今晚的‘英雄救美’。”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戲謔,卻也透著不容拒絕的霸道。
我心中雖有抗拒,但看著他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睛,終究還是妥協了。我靠近他,輕輕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一吻,動作快速而生疏,試圖以此作為對孟子言行為的回應和抗議。
我按照約定回了周時閻的別墅,周時閻卻喝的醉醺醺的突然闖進來。
拽著我手腕回到房間,把我壓在身下。
“你和姓孟的是怎麽回事?我送你過去做和孟氏的業務,不是把你送到別人**去的!”
我緊咬下唇,試圖從周時閻的鉗製中掙脫,他的眼神如同深淵,讓人不寒而栗。“周時閻,你誤會了,我和孟子言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我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卻也透露出不容忽視的堅定。
周時閻冷笑一聲,酒精的氣息混合著怒氣撲麵而來,“誤會?沈尋胭,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那麽好騙嗎?你身上的這些痕跡,難道是自己摔出來的?”他的話語鋒利如刀,每一句都刺在我的心上。
我掙紮著想要起身,卻被他更用力地壓製住,“聽著,昨晚我不過是和孟子言談了一些公事,之後他就送我回來了。那些痕跡,真的是不小心摔的,你不信可以去查監控。”我試圖用最冷靜的聲音說服他,盡管內心的慌亂幾乎要將我淹沒。
周時閻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被怒火取代,“監控?嗬,沈尋胭,你太小看我了。監控早在昨晚就被我關掉了,為的就是不讓你有機會利用它來編織謊言。”
我的心沉到了穀底,沒想到他會做得如此決絕。正當我不知所措之際,周時閻突然鬆開了手,我得以喘息片刻,卻見他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地砸在地上,碎片四濺,如同此刻我們之間關係的裂痕。
“周時閻,你到底想怎麽樣?”我強忍著淚水,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
他一步步逼近,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我想怎麽樣?我隻想知道,我在你心裏,到底算什麽?是那個可以隨意背叛的情人,還是一個隨時可以丟棄的玩具?”他的眼眸深邃,仿佛要看穿我的靈魂。
我搖了搖頭,試圖抓住他的手,卻被他無情地甩開,“你不是玩具,也不是可以隨意背叛的人。周時閻,你對我很重要,但我也有自己的尊嚴和底線。我希望你能相信我,至少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周時閻冷笑,轉身背對著我,似乎在極力克製著什麽,“解釋?沈尋胭,你認為我會相信一個連自己身體都無法保護好的女人嗎?”
我猛地後退,撞上了冰冷的牆壁,心跳如鼓,眼中閃過屈辱與憤怒的火花。“周時閻,你怎麽能這麽說!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我的聲音在顫抖,卻也帶著不容侵犯的堅決。
周時閻的眼神在酒精的作用下顯得更加狂亂,他步步緊逼,仿佛一隻即將發起攻擊的野獸。“那這些痕跡怎麽解釋?沈尋胭,你讓我怎麽相信你?”他的手指幾乎要觸碰到那些無辜的傷痕,空氣中的緊張感幾乎凝固。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眼淚卻不爭氣地在眼眶打轉。“周時閻,你聽我說,昨晚真的隻是個誤會。孟子言他……”話未說完,就被他粗魯地打斷。
“夠了!我不想聽你提他的名字!”周時閻怒吼,房間內的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
我緊閉雙眼,強忍著不讓淚水滑落,內心卻是一片荒蕪。“周時閻,你這樣對我,跟那些你口中所謂的‘人’有什麽區別?”我低聲質問,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擠出的血。
他聞言身形一頓,仿佛被我的話擊中了某個柔軟的地方,但隨即又恢複了那副冷漠的模樣。“區別?區別就在於,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包括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