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
誰也沒有想到，老李竟然直接跪倒在地上，用一種近乎哀求的眼神看著高牧。
“之前不還是挺狂的嗎？現在怎麽下跪了？”
“嘖嘖，遇到狠人就是不一樣啊。如果遇到一個孬種，跪下的可能是另外一個人吧。”
“我就說嘛，這貨沒有這麽有種。”
……
駕校教練們的話，讓老李的臉上，青一塊、白一塊。
高牧看的出來，老李是一個特別現實的人。
如果，高牧沒有廢掉梁源的雙臂。老李，最多隻是害怕自己而已。而現在，老李對自己表達出來的情緒，顯然是恐懼。
當然，如果高牧從始至終，都表現的很慫的話。那麽，老李也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高牧。
對於這種人，高牧絕對是不會留情的。
高牧十分清楚，一旦留情的話，對方絕對會蹬著鼻子上臉。
“我……”就在高牧準備好好收拾一下老李的時候，一個聲音驟然從眾人的背後響起。
“我到是要看看，誰這麽牛逼，敢在我的地盤鬧事。”
聲音的主人，聽起來就不像是一個好人。
高牧轉頭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就見一副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帶著幾個小弟朝著高牧的方向走去。
而老李看到中年人的時候，眼睛冒光，就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他趕緊起身，三步並作兩步的朝著中年人的方向跑去。
“姐夫救我！”
老李一邊哀嚎著，一邊跑到中年人的身邊。
高牧看著中年人，眉頭皺在了一起。
“這老李，也太TM不要臉吧？”
高牧一眼就看的出來，這老李顯然要比中年人大一些。可老李，卻一點顧忌都沒有的，直接喊姐夫。
“怎麽回事？”中年人看著一臉委屈和傷痕的老李，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他。”老李指著高牧，聲淚俱下的喊道。“他打我，他不光打我，還廢掉了梁源的手臂。”
中年人一聽，麵露好奇之色。
當他轉頭看到高牧的時候，臉上竟然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呦，這不是高老板嗎？來我駕校學車，怎麽也不知會我一聲啊。如果知道是你來，我肯定不收錢啊。”中年人笑嗬嗬的朝著高牧走來。
高牧卻要一臉疑惑的看著中年人，不記得自己認識對方。
看著高牧疑惑的表情，中年人繼續笑著說道：“我是項平啊，難道您認識我了嗎？”
看著中年人的笑臉，高牧感覺十分的不自在。
中年人雖然是笑臉迎人，但高牧卻感覺。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好像是在挖苦自己。
“哦。”看著高牧還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項平笑了。不過，他這次的笑，卻和之前的笑有很大的不同。
“果然是貴人多忘事啊，如果不是有您的照顧。我項平，也不會淪落到如此地步。”項平變臉的技術，和川劇變臉有的一拚。
“如果不是你讓王洲管理天海市的黑道，我想我現在已經是天海市的黑道一哥了吧。”
聽著項平這麽一說，高牧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