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離奇的車禍

一個閃電劃破了夜空,窗外的雨,又驟然急促起來,擊打在玻璃上劈啪作響。

半夜十一點多了,溫純、明月和李建軍還在商議。

突然,明月的手機響了。

“什麽?車禍?”明月不滿地說:“你們搞沒搞錯,車禍應該由交警大隊去處理,找刑偵大隊幹什麽?”

電話裏的人說了什麽,明月馬上命令道:“好,通知交警大隊保護好現場,我們馬上趕過去。”

“怎麽回事?”李建軍問。

明月說:“剛才110報警中心接到報案,在望城縣通往臨江市的高速公路上發生一起越野車與渣土車追尾,肇事渣土車逃逸,交警大隊懷疑是一起人為的傷害案,要求刑偵大隊介入調查。”

“什麽車型?”溫純一聽是越野車,心裏猛地一緊,他馬上想起曾國強還沒有和自己聯係,急切地問。

“豐田。”

溫純腦子裏嗡地一響:“車上的人員怎麽樣了?”

“不知道。”明月搖頭。

溫純說:“我和你們一起去。”

聽溫純這麽一說,明月也馬上想到了曾國強,心裏也是一凜。

路上,溫純撥打曾國強的手機,語音提示已關機。

“壞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在溫純的頭上,他不敢把電話往曾國強的家裏打,心裏還在暗暗祈禱,但願曾國強沒事吧。

警車呼嘯著趕到了出事現場,雨已經下小了,但高速公路的路麵上積水還在嘩嘩地流,交警們已經在事發地點拉起了警戒線,正忙忙碌碌地進行著現場勘查,一輛豐田越野車橫在了高速公路上,後麵一輛桑塔納開著應急燈,貼在了豐田車的車尾部。

溫純在車裏就看清楚了,出事的正是曾國強開的那輛豐田越野車。

車未挺穩,溫純就拉開車門衝進了雨中,負責警戒的警察還沒來得及阻攔,溫純已經衝到了越野車前。

車頭右側已嚴重撞擊變形,一扇車門脫落;左側的座椅上還有一灘血跡。

溫純回身抓住了旁邊的一個年輕交警,大聲問道:“人呢?他怎麽樣了?”

交警掙紮了一下沒有掙脫,他吼道所有的痕跡都被暴雨衝刷得一幹二淨。因為溫純是從警車上衝出來的,年輕交警以為他也是刑偵隊的人,便說:“昏迷不醒,剛剛被120救護車送走了。”

明月追了過來,她喊道:“溫純,你冷靜點,別破壞現場。”

趙鐵柱把情緒激動的溫純拉到了一旁。

交警大隊一名副大隊長老劉過來和明月打招呼,主動介紹他們到現場後所了解到的情況。

據桑塔納車的司機說,豐田越野車閃燈鳴笛示意後,渣土車在行車道上作出了避讓,可正當豐田車加速要超越渣土車的時候,渣土車的車頭突然轉向超車道,由於距離太近,豐田車避讓不及,車頭右側與渣土車車廂發生劇烈碰撞,隨後又反向與隔離帶發生二次碰撞,然後橫在了路中間。

渣土車隨即打正了方向,沒做任何停留,加大油門逃逸了。

因為雨大路滑,桑塔納司機緊急刹車後,仍然與豐田車發生了追尾,好在車速不快,桑塔納司機並無大礙,他立即打了110和122報警電話。

由於天黑雨大,桑塔納司機隻看到了渣土車的尾部,可以肯定沒有懸掛牌照“司機怎麽樣了?”明月問。

老劉說:“司機駕駛技術很不錯,應急處置的比較得當,加上氣囊保護的效果也還可以,據搶救的醫務人員判斷,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這是,溫純一顆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明月、趙鐵柱等人想要尋找一些線索,但車下的痕跡已經被暴雨衝刷得一幹二淨,地上浮動著一層油漬。

老劉說的處置得當,說的就是出事之後,曾國強很好地控製住了車的方向,才沒有造成車輛翻轉和燃燒爆炸等後果,他指著被撞毀了的右車頭說,要是副駕駛座上有人,那就肯定難逃一劫了。

如果溫純今晚上在車上,按他平常的習慣,應該就坐在副駕駛座上。

明月不由自主地看了溫純一眼,又問,老劉,那你們怎麽就認定這起車禍是人為的傷害案呢?

老劉笑笑說,第一,在豐田車閃燈鳴笛之後,渣土車已經作出了避讓,而後突然改變方向,疲勞駕駛的可能性不大;第二,一般情況下發生車輛追尾事故,被撞車輛的責任相對要小,渣土車司機選擇逃逸不合常理。

明月點點頭說,老劉,你這方麵的經驗比我豐富,以你的判斷,渣土車肇事的目的會是什麽?

老劉說,從渣土車肇事的過程來分析,他主要針對副駕駛座上的人,要是針對司機的話,他可以選擇先擋住超車道然後突然刹車,那樣,司機就危險了。

在一旁的溫純聽了,馬上意識到,有人沉不住氣了。

交警大隊的拖車到了,準備把已經嚴重損壞的豐田車拉走。

老劉說,按照交通管製的規定,渣土車是不能開上臨江大橋的,它隻能在前麵出口下高速。

由於大暴雨的衝刷,從出事現場基本上找不到有價值的線索。

明月稍稍沉思了一下,說:“鐵柱,你帶隊從前麵出口下高速繼續搜索,發現情況立即報告,我和溫純去看望一下曾國強,看他是否蘇醒過來了。”

趙鐵柱帶人走了,明月和溫純直接去了臨江醫學院附屬醫院。

路上,溫純的腦海裏一直在翻江倒海,渣土車,蓄意追尾,肇事逃逸……

肇事者選擇暴雨天作案,實在是太高明了。

誰知道我們回了望城縣?

魏鳴國與曾國強剛剛發生了衝突,他會不會伺機報複?

不對,如果是他的話,他應該首先針對曾國強才對。

不是他,又會是誰呢?

一連串的問題一直在他腦海中徘徊著,久久揮之不去。

經過搶救,曾國強已經蘇醒過來了,郭曉蘭正守在他的病床前。

郭曉蘭說,右腳骨折,頭部外傷,有輕微腦震**,是否會落下後遺症暫時還不好說。

溫純握著曾國強的手,激動地說:“國強,讓你受苦了。”

曾國強笑笑,虛弱地說:“誰讓我們是兄弟呢?”

明月說:“國強,你好好休養,我們一定會查出凶手的。”

這時,明月的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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