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6章 欲罷不能

在暗暗感歎這老家夥狡猾的同時,蘇幽雨多少還有點得意,心想,你猜得到你姑奶奶的心思,但姑奶奶也知道你個老家夥做賊心虛疑神疑鬼,早防著你會來這一手,姑奶奶藏東西的地方,你個老狐狸做夢都想不到。

朱敏文還是不言不語的,又拉開了壁櫃的門,把裏麵的兩套睡衣都抖落開,探進頭去晃了晃,又把睡衣掛回了原處。

看完了壁櫃,朱敏文又進了衛生間,一點點地查看了裏麵的設施,連兩個套套也捏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地方,他還是不放心,又把隔著衛生間與臥室的通透玻璃的窗簾仔細檢查了一遍,還拉到了玻璃的半中央,以便在臥室裏也能看清楚衛生間裏麵的情況。

房間裏該檢查的都檢查過了,朱敏文這才上下打量了蘇幽雨一番,突然撲過來,把她摁倒在**,手忙腳亂地剝光了她的衣服,卷起來放進壁櫃裏,回到床前,找到她拎進來的包,翻了翻,把她的包也放進了壁櫃。

蘇幽雨蜷縮在一起,抱著被子,怯怯地看著朱敏文。

朱敏文笑笑,把衛生間和壁櫃的門關好,再來到床前,突然像想起了什麽,把蘇幽雨她頭上的發夾拿下下看了看,放進了床頭櫃的抽屜裏,又搬弄著她的腦袋,用手叉開她的頭發,沒有發現什麽異物,還趴下來把兩邊的耳朵眼都看了一眼。

可以說,朱敏文連一個小細節都沒有放過,蘇幽雨整個人真的可以用一絲不掛來形容了。

朱敏文這才扒光了身上的衣服。

橘黃色的燈光就在牆壁上映出了兩個各具風度的剪影:朱敏文已經開始發福,腰間隆起了一圈肥碩的贅肉,壯實的身影像挺出一根小枝丫的老樹,而長脖細腰長發披肩的蘇幽雨就像一個係著飄帶的小葫蘆。

人是需要一點偽裝和裝扮的。

服裝師精心設計了各式服裝,化妝師以假亂真的化妝術,都是為了將人裝扮和偽裝得更美感和個姓化,盡管赤身[***]的男女或可給異姓帶來欲望,赤條條來去無牽掛未見得就一定有多少美感。

就說朱敏文,若不是有市委書記的特等光環罩頂,別說可以做她女兒的蘇幽雨不會陪她上床,就是半老徐娘的範青青也未必會拿正眼看他這醜陋的原形。

朱敏文要動手了,這回輪到蘇幽雨不願意了,她蜷著身子,用背對著他,委屈地說:“書記,人家都這樣了,您還信不過我。”

朱敏文摟住蘇幽雨,趴在了她的胸前,貼著她的臉,說:“哪裏呢,我是怕範青青或者別的人耍滑頭,小乖乖,防人之心不可無,小心沒大錯嘛。”

蘇幽雨側過身子來,撒嬌說:“怎麽可能呢,這可是您的地盤,誰有這麽大的膽子。”

朱敏文親昵地拍了拍蘇幽雨的臉,說:“你沒聽說過省城的一樁風流案子,就是上半年的事,《臨江晚報》上還登過的。”

“什麽風流案子,和您在一起,我哪裏還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蘇幽雨不安分的亂扭,手捏著朱敏文的耳垂。

“哎,你肯定聽說過的,就是省國資委的副書記方文達,被手下的一位女科長給搞下來了,那女的真是太有心計了,沒當上副處,就把兩個人做事的視頻交給了省紀委的藍光耀,你說害人不害人。”朱敏文嘴裏說著,手卻沒有閑著,在蘇幽雨的身上**一氣。

“哦,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那麽回事,那女科長太陰險了,居然來這一手。”蘇幽雨突然意識到不對頭,用力想把朱敏文推開,撅起嘴說:“所以,您也懷疑我會那麽幹,對嗎。”

“不不不。”朱敏文連連否認,又說:“女人玩陰的不要緊,把人家方書記害慘了,這個方書記我認識,真的是虧大了,他是離了婚的人,和多少女人談情說愛本來不算事,可被省紀委一追究,牽扯出其他一些亂七八糟的事,自然要倒黴了。”

朱敏文說的是方文達落馬的事,可他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女下屬告發他隻是一個藥引子,實際上是因為他動了簡若明的歪心思,把王致遠惹惱了,這才成了廉政建設的反麵典型。

“書記,您放一百個心,我蘇幽雨不是那種人,真要是那麽幹,以後誰還敢和你打交道,這個女人太傻了,隻顧眼前利益,不考慮長遠利益,簡直是鼠目寸光。”蘇幽雨嘻嘻地笑,撚住朱敏文的一根胸毛,輕輕地撥弄。

朱敏文見勸好了蘇幽雨,心裏很是得意,便說:“嗬嗬,你知道的,男人在這個時候,基本上都繳械投降了,哪裏還有什麽防備,女人呢,一旦動了歪念頭,什麽蠢事都幹得出來,你說,那個萊溫斯基當初把克林頓的那東西留在裙子上,就連克林頓都沒料到吧,若幹年後,她拿出來要驗DNA了,這要是在國內,再大的官都當不成了。”

蘇幽雨連忙說:“那個克林頓也真不混蛋的,自己都當總統了,還不給人家萊溫斯基搞個部長副部長當當,這也怪不得人家有意見嘛。”

朱敏文笑了:“嗬嗬,女人都有點小心眼,小乖乖,你放心,等兩會開完了調整幹部,綜合二處的處長就是你的了。”

“是嗎。”蘇幽雨翻過身來,麵對著朱敏文,興奮地叫道,做出了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不過,很快又泄氣地說:“他們都在說,小馬要當二處的處長呢。”

朱敏文光惦記著蘇幽雨胸前的胸器了,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問道:“小馬,哪個小馬。”

蘇幽雨抓住朱敏文的手,不悅地說:“哎呀,就是綜合一處的那個小馬,馬大寶,現在跟唐市長走得可近了。”

“哈哈,老唐什麽時候換了味口。”朱敏文突然翻身,壓在蘇幽雨的身上,急吼吼地說:“那就讓老譚去史誌辦養老,把位置給你騰出來。”說完,挺槍欲入。

可蘇幽雨推著朱敏文的胸口,用力並著腿,不讓他的長槍進入陣地。

朱敏文不滿地瞪著她,問道:“你不想當處長了。”

蘇幽雨羞怯怯地說:“您……還沒戴套套呢。”

朱敏文拍著腦門子,懊惱地說:“奶奶的,一激動差點忘了,要不是你提醒,DNA就留在你肚子裏了。”

“衛生間裏有,我拿去。”蘇幽雨從朱敏文的身下掙了出來,跳下大床,穿了拖鞋扭著身子就往衛生間裏走。

朱敏文既銀邪又警惕地盯著蘇幽雨,看她直接進了衛生間還不放心,通過一塊通透的玻璃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說實話,他一直對蘇幽雨不放心,擔心她會帶著竊聽**設備來獻身,所以一上來沒有急著下手,而是先進行了一番徹底的檢查,把她身上的衣物和包包都收進了衣櫃,連頭發、耳朵眼都沒放過。

蘇幽雨在裏麵也看見了朱敏文在盯著自己,還衝著她扭捏地一笑。

朱敏文也咧咧嘴,目光稍稍移開了,隻用餘光注意著蘇幽雨的舉動。

蘇幽雨先是從紙盒裏抓了幾張紙,背對著朱敏文在下身擦了幾下,把用過的廢紙扔進馬桶,放水衝了,又拿了放在梳妝台上的兩個套套,貼在了通透的玻璃上,嬌滴滴地問:“您喜歡用什麽牌子的。”

朱敏文轉過頭,心急火燎地說:“小乖乖,快來吧,什麽牌子的都行,你自己挑一個吧。”

蘇幽雨比劃了一下,拿了一個又回到了房間裏,舉到了朱敏文的麵前。

朱敏文爬起來,一把搶了過去,還不忘檢查了一下密封,這才扯開將套套戴上了,然後,急忙扯住蘇幽雨倒在了大**,趴在她的身上,像一直隻水中的青蛙一般,手劃腳蹬,前拱後仰,胡亂地忙乎起來。

蘇幽雨閉著眼,咬著牙,忍住了強烈的惡心,繃緊了身子,任由朱敏文折騰。

終於,朱敏文如遭到電擊一樣,全身突然收緊,咬住蘇幽雨的咪咪頭,一陣強烈的衝擊之後,歪倒在蘇幽雨的身上。

趴在蘇幽雨的胸口上回味了半晌,朱敏文才緩過勁來,吩咐道:“小乖乖,你不要亂動,就躺在這。”說著,他拿起旁邊準備好了的一把紙巾,捂住下身,赤條條地跑到衛生間,把安全套扔進馬桶,開大水衝了兩遍,又把手裏的紙撕碎,扔進馬桶,再次開水衝掉。

然後抓起台麵上的洗滌液,跨進浴缸,狠狠地擠出一大把的洗滌液,塗滿了下身,把淋浴的水開到最大,拚命地衝洗,唯恐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衝了一段時間,朱敏文覺得幹淨了,再從浴缸裏邁出來,然後把房間裏所有的燈打開,趴在床頭欣賞著蘇幽雨的身體。

按照朱敏文最初的打算,在得手之後立即回家,倒不是怕引起家裏小老婆的疑心,而是擔心會有什麽重要事情發生,林登山不敢及時報告。

可是,蘇幽雨那年輕的身體令朱敏文欲罷不能,他決定就在青苑賓館的套房裏過夜。

朱敏文就因為這麽一個簡單的疏漏,不僅為楚天舒贏得了兩個小時的時間,也徹底葬送了他自己的政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