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回 想起哥們

徐凡開著他的途銳正行駛在回都城的高速公路上。

“這確實是好車啊!”這廝狂歎一聲。

途銳,大眾德國工廠原裝生產的SUV,價值百萬;現在經過徐小東他們改裝,排量達到了恐怖的5升,而車身內裏更是鑲嵌了一層厚達5毫米的合金鋼板;車底是防地雷的底盤裝甲;而內飾沒怎麽改,本來就夠舒適的了!隻是在副駕駛的腳踏板下隱藏了一個暗倉,用來存放武器的,但現在是空的。

“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劉斌的歌聲鏗鏘有力!徐凡聽得是熱血沸騰!左手扶著方向盤,右手跟著節奏在輕輕的拍打著。

現在,咱徐凡,就是一個兵!想到這,伸手輕輕的撫摸著放在副駕駛座位上的上校軍服,“嗯,為了這身軍服,我徐凡應該為國家有所作為才是!”年輕人的**洶湧澎湃。

這小子正樂著,一個問題突然的跳出在腦海,徐凡瞬間臉上一變,跟著心裏咯噔一下;他看到前麵不遠有個服務區,當即腳下輕踩油門,途銳突然加速!不一會,車子拐進了服務區的停車區緩緩的停了下來。

徐凡熄了火,靠在椅子上,拿出一支中華特供點了起來。(題外話:這個中華特供是徐凡上車後才發現的,扶手箱裏有幾包,後備箱還有一箱,當時讓徐凡在心裏對大哥又狠狠的感激了一把。)

原來,徐凡想起的問題是:自從那天剛辦了離婚手續,還沒來得及回去原來的家裏取自己的衣服、更談不上去租房子了,突然就被王冰瑩給帶走了。導致現在連住的地方都沒有。還有這車,這軍裝,放哪呢?

我靠,想不到我徐凡堂堂男子漢竟沒有落腳之處!這廝心裏頓感滿腔的悲涼。

要不就先回原來的家先將就2天,等找到房子再搬出來?不行啊,那房子本來就是李麗父母買的,既然離婚了再回去那裏擠不是更被他們看輕了嗎?那要不去賓館先住兩天?反正自己又有錢,我靠,對啊,我不是有錢了嗎?一百萬啊,都城這三線城市的房價還不算貴,每平米也就五千多,買一套三居室一百二十平米左右的也就六十多萬!唉,不行,買了房子還得裝修,那還得等多長時間才能入住啊。再說這錢還得買提功的材料的,雖然不用這麽多,那也得十幾萬啊,沒有這藥丸怎麽和大哥交代呢?不行,堅決不行!

這個問題把徐凡搞得是頭昏腦脹、心煩意亂的。

嗯?我怎麽把這小子給忘了呢?不應該啊徐凡同誌,作為大學同一個宿舍,同上下鋪的連放個屁都一起享受的生死兄弟,你徐凡怎麽能給忘了呢?嗯,先打個電話騷擾他一下,當即拿出特A的電話,撥了個號碼,一臉壞笑的等待著電話接通。

“喂”一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特有的磁性聲音從手機裏飄了出來。

這廝故意的把聲音變粗:“你姓沈嗎?”,對方一愣,“是的,請問你是誰?”,“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個叫徐凡的在我這裏賭輸了一百萬,他告訴了我你的電話,說你能替他還”,那邊突然傳來茶杯掉地上破碎發出的“咣啷”和椅子跌倒的“啪”的聲音!5秒以後,那邊傳來的聲音更低沉了:“可以的,請問你在哪裏?我馬上送支票過去”,剛開始的時候徐凡憋的相當難受,差點就笑出來了,現在呢,笑容沒了,眼圈開始發紅,眼睛一片的水霧。

他還沒說話,那邊的聲音又說:“我在出發之前想先聽聽那徐凡的聲音”

徐凡再也裝不下去了,拿紙巾擦了擦眼睛,用正常的聲音說:“你半小時後到豪達大酒店大堂等我,錢就不用送了,把你送來就行了,哈哈哈哈”。

“你狗日的,敢玩我,你等著,一會不把你拆了我不姓徐”此獠氣得發狂的聲音把徐凡的耳朵震得嗡嗡響。

“靠,你本來就不姓徐”

半小時後,徐凡的車開進了酒店大門,一眼就看見沈浩在大堂門口激動的來回的徘徊,顯然等得十分焦急。

徐凡直接的把車開到他麵前,沈浩不以為意,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會相信徐凡這窮小子能開這麽好的車。所以他根本就不往車裏看一眼。因為車擋了他的視線,他就繞到車的左邊繼續的朝酒店大門外翹首以盼。徐凡捂住嘴使勁的笑了一會,才悄悄的打開車門,再悄悄的走到沈浩的身後用手一下子蒙住沈浩的眼睛,嘴巴湊近他的耳朵沉聲問:“錢帶來了嗎?”沈浩被狠狠的嚇了一大跳:“啊!狗日的,想嚇死我啊”,定了定神才轉過身來,兩條漢子此時的眼睛都濕濕的,互相看了一會,默契的伸出右手互擊一下,再來個**的擁抱。

旁邊有人定定的帶著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大概想著這對也太大膽了,在酒店大堂門口就玩斷背。

沈浩,徐凡的死黨,死得不能再死那種。他和徐凡同歲,生日小3個月。

小夥子長得那確實帥呆了,比徐凡還要帥,隻是缺少點徐凡那種剛毅;沈浩在大學的時候是著名的美男子,曾經獨霸校內網第一校草稱號長達2年。而且身高1。83米,係裏的籃球王子,可想而知他是多少少女的專用偶像了。

那時候,每天都有女同學有的含蓄,有的直接的向他表達傾慕之愛意,更有的直接跑到他們的宿舍,光明正大的向沈浩表白說這輩子非沈浩不嫁。

唉,把這孩子折磨得是東躲西藏,學業都快要荒廢了。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宿舍的老大智多星吳勇給他們出了個主意,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沈浩因為酒醉開車,結果和路邊的大樹來了個親密接觸,導致擋風玻璃碎裂,那碎玻璃把他那帥氣無比的俊臉劃了幾道,半個月後,他再次出現在校園時,臉上就多了兩道淺淺的傷疤,煞是黑人!而隨之帶來的副作用是那幾天晚上,女生宿舍裏都會傳來傷心欲絕的令人揪心得發瘋的悲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