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二章 組織部長的支持(20 23)

“那交警敢去查市裏的車?”趙振開探究著究竟。(《》.)

“他們敢不去查,一旦徇私被人發現舉報,查證屬實,他們就得被開除。”司機小張笑嗬嗬的道。

“你們這亙南,外地人恐怕很多吧?”趙振開又問了一個問題,他想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

“除了小張,我們都是外地人吧,我們幾個都是亙東人,隻是他已經將戶口遷移過來了,我們都還沒有遷過來,不過,我們一家人都在這裏,孩子也在這裏讀書,也算是亙南人了吧。”中年婦女指著中年男子道,聲音中,微微的有著一些遺憾。

“這白鶴鎮鎮上,差不多有三分之一是亙東人,白鶴高中,一小半都是亙東的學生。”中年人笑著道。

“這麽多外地人?”

“這算什麽多,湖西鎮更多,湖西高中,六成是外地學生,湖西鎮上,一半是外地人,鄰東鄉甚至三分之二是外地人,東湖酒業集團,現在黎通最大的酒業企業,企業有著一千多職工呢,那就是亙東人開的。(《》.)”中年婦女笑著道。

“亙南的政策好啊,投資環境好,老程在亙東被折磨的酒廠關門,搬到亙南僅僅幾年,就成為了一個大型的企業集團了,幾千萬的資產。”中年人歎息道。

“嗬嗬,陳主任你也不錯啊,你那培訓中心,可是有幾百個學生了。”司機小張笑著道。

“嗬嗬,掙點辛苦錢吧,比以前好的多了。”

“哦,這位先生是老師!”趙振開有些意外,他去縣裏掛職鍛煉過,鄉鎮也去的不少,而且,還是南方發達城市的鄉鎮,他也不記得有什麽培訓中心,當然,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了。

“嗬嗬,老陳可不是一般的老師,那是清水鎮高中的校長。”中年婦女笑著道。

“老嫂子你就別寒磣我了,我都教的那學生都跑光了,還什麽校長。”中年人搖了搖頭。

“那也不能怪陳主任,主要是我們柳書記重視教育。聖堂.”中年婦女笑著道。

“不怕這位大哥笑話,我原來的確是清水高中的校長,後來,學生都跑到黎通來了,學校沒有生源,隻能關門了,想著自己把一個學校都教垮了,也不好意思繼續濫竽充數,就辭職了,當時過黎通來,也就是有些不服氣,就想看看,這邊有什麽吸引學生的地方,結果一來,就被這邊吸引住了,也不會其他什麽,就開了個班,教孩子們寫字畫畫什麽的……”中年人看趙振開一臉的疑惑,笑著解釋開了。

我們柳書記,我們亙南……這些人,或許才真正把自己當成了亙南這個大家庭的主人,把柳書記當成了這個大家庭的家主,他們是真心的擁戴……難怪,他們要千方百計調走柳罡了,隻是,願望是美好的,這結果……他們的聽著這些人的稱呼,或者是自稱,趙振開漸漸的有些明白了,明白柳罡為什麽麵對省委書記,也能如此的淡定了,他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麽黃聰和張誌達這省裏一二號聯手,也不敢硬調整柳罡了。

他也算是明白,為什麽張誌達一心要調走柳罡了,現在的柳罡,在亙南已經是偶像一般的存在了,這亙南,省裏恐怕已經是完全的失控了,一個省領導,居然不能掌控省裏發展最快的城市,以黃聰張誌達中等人的心胸,是很難接受的。再有,亙南的發展勢頭非常好,隻要不發生意外,這必然是成為一個耀眼的存在,這樣的一個位置,自然是要留給自己的人,而不是柳罡這樣一個不受控製的人。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亙南這樣特立獨行的風格,在外人眼裏,那是耀眼,可在省領導眼中,卻是刺眼了,而亙南的影響力,相隔的遠了,或許還不覺得,可這u省,那影響卻是極為深刻的,就像自己的秘書,都願意來這亙南,他相信,來過這亙南的年輕人,恐怕,都很容易被這裏所吸引。而亙南的周邊地區,那卻是更加的難免受其影響,這周邊縣市的執政者,那絕對都是一種巨大的壓力。

“小宋,通知市委組織部,我準備去視察一下組織部門的工作。”趙振開支持柳罡的決心,卻是更強了一分,他知道,自己在省委的發言權,或許有限,一二號聯手,他們這些人都比較困難,不過,他卻是相信,他還是有著一些震懾力的,他或許不算什麽,可他身後,卻是不乏支持者,這些人,雖然未必能夠讓黃聰他們聽話,可至少也讓他們不敢太放肆。

黃聰大概做夢也不曾想到,他原本隻是拉趙振開來增加一下新市長吳才俊的聲勢,卻是一下子給柳罡拉來了一個強力的支持者吧。趙振開再組織部門視察了整整三天,或者說,在亙南整整轉了三天,這期間,和柳罡單獨吃了一頓飯,很簡單的一頓飯,當然,他們吃的也不是飯,也就是向外界表達一個態度。

不僅如此,走的時候,趙振開還叫上了柳罡,柳罡是和趙振開同車抵達都陽的,趙部長讓人將柳書記直接送去了機場,柳罡要去燕京學習了,半年的學習,也漸漸的拉開了帷幕,

趙振開的支持,而且,是開誠布公的表態支持,這讓柳罡有些意外的驚喜,這也讓他心情稍微的輕鬆了下,他並不怕省裏大換人,怎麽換,省裏也就隻敢換兩三個人頂天了,誰也不敢一次性換人太多,而趙振開的支持,那麽,在亙南的人事上,孫佳星也就更有發言權了,現在的紀委書記周百峰,是老紀委書記蔣向明的一個嫡係,省委副書記,紀委書記,組織部長三人向著自己,亙南的人事,對方也很難一言堂。雖然他並不太怕換人,可換人的話,總是會引起許多的爭鬥,這對於亙南的發展,終究是有著影響的,他不希望,亙南的幹部都將精力耗費在政治鬥爭上。

然而,理想是美好的,現實同樣是殘酷的,他所麵臨的阻力,卻是遠比他想象的要大的多,而他受到的打壓,也遠比他想象的要複雜的多。剛剛學習三天,他就接到了一個電話,一個讓他無比意外的電話,這個電話,讓他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