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婚禮
小洪從小芳手裏接過藥碗,遞給丈夫,說道,“平常都是老爺子自己喝的,你今天想搞什麽鬼主意?”
李靖棋搖搖頭,“有些事情,你就是不懂吧!我來告訴你,我要這碗中藥,是為了要告訴老爺子,我明白他的用心良苦了,他的那些用意,就好比這碗藥,是苦的,可是效果是好的。”
洪新宇推一下他的肩,“那還用得著說嗎?你沒看老爸平日裏常常和這個老戰友打打保齡球,就和那位老戰友搓搓麻將,這不都是為了你和小慈的將來著想嗎?”
李靖棋再次搖搖頭,“傻瓜,老爺子那是為了豐富他的老年生活呢!七十好幾的人了,不玩玩成嗎?老爺子最不喜歡裙帶關係了!”
有這事?洪新宇不明白的看了一眼靖棋,然後悄悄的問道,“爸那麽多老戰友,每個人隻要幫上一把,念慈就有希望當上委員長了。為什麽不要裙帶關係?”
李靖棋端著藥碗,說道,“我把藥給老爸送去之後再跟你說。”
老爺子接過藥碗,一口悶的架式就已經見底了,絲毫不說藥苦。
李靖棋可是第一回看老爺子喝中藥,沒想到竟然這樣豪爽,由衷的佩服啊!
洪新宇跟著老頭子上了樓,關上門複又開始問道,“為什麽呀?我怎麽就想不通老爺子的想法呢?”
有關係不用,是傻子。
沒關係可用,是笨蛋。
難道老爺子已經得了老年癡年症?
李靖棋說道,“當年我從大學畢業分配到機關工作的時候,也是一路上通過各種考試,我那會兒也不明白老爸,為什麽他不肯找熟人把我拉上去,可是後來我自己考上了,我才明白。原來考上和被拉上是兩種狀態,也意味著兩種結果。”
“什麽結果什麽結果?不都一樣嗎?”
“你想啊!考上去的,別人沒話說是吧?如果是找關係的,人人都知道這層關係,你說別人隻會表麵上尊敬我吧?背地裏是不是得搓我脊梁骨?”
“好象是這樣。”
“所以啊,小慈的事情,就讓他自己去爭取吧!我們這些做大人的,不能過於溺愛孩子,要讓他學會自己展翅飛,而不是用飛機找根繩子吊著他飛,明白嗎?”
“有你這樣比喻的麽?”洪新宇一記拳頭上架。
“吊著能飛也就罷了,可要是吊著吊著繩子斷了,可就斷送了他一生的前程了。”
“好吧,這話我懂了。”洪新宇雖然讀書少,但平時沒少看書,大道理她還是懂的。
“恩,洗洗睡了吧!孩子的事少操點心,多和你的那些姐妹們學著打麻將,有空的時候玩玩。”
“你這老頭子,怎麽成天慫恿我去搓麻將。”
“我這不是希望你過幾天清閑日子嗎?省得你老了埋怨我,沒給你好日子過。”
“怎麽會呢?我現在的日子過的多幸福呀!隻要能嫁給你,我什麽都滿足了。”
房間的燈關了。
“那還等什麽,再來。”
“死老頭子,我沒說現在就要啊!”
“沒說是沒說,可我聽出來你的潛意思了!”
洪新宇一聲呢喃,兩人就結合了。
此處省去一萬字。
讀書朋友別瞪大眼睛看這幾個字哦,逗你們玩玩,哈哈~!因為洪新宇和李靖棋不是一號二號三號主人公,所以他們之間的情戲被省去了一些。不過在後麵的段子裏,還會有的。不要著急,慢慢等哦。
十月一日。
李家,劉家。
準備了為時半個月的婚禮,終於要拉開帷幕了。
婚禮定在禮堂舉行。
念慈將香妹抱下樓,然後上了小車。
所有的參加婚禮的大人小孩們,都在禮堂等候著。
同時還驚動了地方記者,縣城記者,省城記者,中央記者。
之所以動靜會這麽大,念慈知道全部是因為家境的原因。
那麽就讓它做得大些吧,無所謂了。
教父站在教堂中央,合著雙掌,向主祈福,”我敬愛的主啊,感謝你博深的保佑啊,今天的這對新人,來向您拜謝了。請您給他們幸福和光明吧!”
然後念慈就走到教父身邊,雙掌合一,說道,“感謝主的庇佑,我是李念慈。”
緊接著,音樂響起。
香妹由劉密俠攙著,向紅地毯走來。
每走一步都那麽漫長,香妹恨不得馬上飛到念慈身邊,可是這是紅地毯啊,一生隻走一次的紅地毯啊,香妹每走一步,就心跳加快一點,很快了,一切都實現了。
念慈從劉密俠手裏接過香妹的手,教父又開始說話了。
“你願意娶劉香妹為妻,一生一世都照顧她嗎?”
很響亮的聲音,“我願意。”
“你願意無論生老病死,貧窮富貴都對劉香妹不離不棄嗎?”
“我願意。”
“你願意嫁給李念慈為妻,一生一世都照顧他嗎?”
羞澀的聲音,“我願意。”
“你願意無論生老病死,貧窮富貴都對李念慈不離不棄嗎?”
“我願意。”依舊是滿含著羞澀的聲音。
現場起哄了,那個不愁天翻地覆的李存鑲在喊,“接吻,接吻,接吻……”
所有的人都拍著掌,喊著這兩個字。
念慈瞪了一眼存鑲,然後在大庭廣眾之下,和香妹熱吻。
舌頭伸進去,繞著香妹的口腔一圈,像在摩紗孩子的臉一般,如此的豐滿,香妹早已羞紅了臉,臉看上去跟隻成熟的蘋果一般。
教父也不忍打擾這對新人,遲遲的不說話,隻想等他們的熱吻結束後,再宣布儀式。
香妹在心裏罵了教父不止一百遍,什麽教父嘛,為什麽不說交換戒指,真是可惡。
念慈的吻深綿又長,香妹的口裏有股子清香,像是一種百合花的香味,甜甜的,香香的。
怎麽也不舍得放開,於是五分鍾過去,念慈明白過來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才趕緊收了這個吻。
再看香妹的臉,已經全紅了。
教父這才宣布道,“新人交換戒指。”
然後教父捧著戒指盒,來到兩人中間。
念慈取了戒指給香妹戴上,香妹又給念慈戴上。
全體起立,掌聲綿綿。
婚禮結束後,香妹被送去李家,而李念慈則被記者給攔住了,他原本想跟著香妹一同回去,可是這些記者都是老朋友了,上回在沈克勤的婚禮上,提問的那些記者,這會兒全來了。
不忍拂人家的意,念慈才接受了采訪。
記者問:“您是什麽時候決定娶劉香妹的?”
念慈答:“在得知她懷孕的時候。”
記者又問,“您現在在哪裏就工,您滿意現狀嗎?”
念慈答,“我現在在橋東鄉的富貴開發區當局長,不滿意。”
記者又問,“您有什麽計劃嗎?”
念慈說,“我準備參加年底的縣城幹部選拔賽。”
記者不明白了,“您的爺爺曾經是中央政委主席,您的父親現在也是中央執行董事,您為什麽要去考試呢?”
念慈說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不過我知道一句話,叫做力所能及之事該當自己來做。”
記者說道,“您原來是一個真正的政客,謝謝您,這篇報道我可以獨家嗎?”
念慈回複,“沒問題,我不會再回答其他幾家的問題。”
記者伸出手,“謝謝你,我會好好寫稿子,一定讓您滿意。另外,您真的很高大,很讓人仰望。”
念慈搖搖頭,“同樣謝謝您,上一次的事情,還沒有感謝您呢,到家裏去坐坐怎麽樣?”
“正好呢!沒問題呀!”
婚禮結束後,念慈回到李家。
李家裏裏外外全是客人,他安排了記者甲入位,然後就陪著香妹拿著酒杯,一桌一桌敬酒。
香妹的美,是那種就連女人也深有同感的那種,而那些男賓客更是覺得她美豔失常了,大家心照不宣的。
酒席辦到下午四點才散客,念慈這才得了空和香妹獨處,領她到房間裏去看,“這間房是我們的新房哦,是我設計的哈,怎麽樣?喜歡嗎?”
香妹連連點頭稱好,“想不到嘛,你居然還有設計天賦嘛!”
“可不是麽?你小看你相公我了!”
念慈索要著香妹的吻,香妹連連躲開,念慈抱住香妹,按倒在**,吻上去,吻了一口不忘說道,“看你躲到哪裏去。”
然後香妹想說什麽,完全被念慈的嘴給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