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上部完結(1)

李靖棋掛下電話後,一直在想,長安省的省長和宋明傑之間,究竟有什麽關係呢?

華夏族的規矩是,省長以上就是中央,李靖棋他自己也是從省長升上來的,難道?一定是這樣!

李老爺子才知道,在華夏,一共凝結著三股力量,一股是正派官員,一股是貪汙犯罪官員,另一股是為求保已的。

而長安省的省長吳明秋,也就是馬省長,與羅佩良不相合作,但也不敵視,處於中間力量。

為了拉擾這派關係,老爺子讓兒子親自去一趟長安,和馬省長攀談交情。

在華夏族,一直有這樣三股力量存在,這一次,關係著李氏一派的官員以後的官途上,多一位盟友而少一位敵人。

不久後,李靖棋的孫子出生了,取名李保護。

從此以後,李家人過著幸福美滿的日子。

小說寫到這裏,已經完成一個階段了,顏顏會再續寫一些外傳,希望大家閱讀愉快。

《神秘信件》

那年那天,我失戀了。

相戀六年的男朋友,有了新歡,把我踢一旁。

然後我大學裏的必修課,全部開了紅燈,整個人無精打采的。班主任老師再三叮囑,要好好學習要認真,不然這樣下去,你的大學畢業證都沒辦法拿到。

回到家裏,筆直的躺在**,好久,母親上樓來看我,畢竟是母女,我的心事她一猜就中了。她坐下來勸我,說還有一年就要大學畢業了,讓我一定要挺住,要像我的名字一樣傲立不倒。我憋屈許久的淚水,終於湧泉而出。

我家的房子是紅色的,因為我最愛的就是紅色。我清楚地記得那天,這套紅色的房子在白皚皚的世界裏挺立,我暗暗發誓,我一定要像鬆樹一樣,挺直腰杆,不會倒下。

風很大,雪更大。整整下了一天的雪,腳踩在雪上,進去了半個膝蓋。我的手凍得通紅通紅,於是我便埋怨起了大學,為什麽這麽冷的天還要上課。

我回到家後來的第一天,已經離我失戀的日子過去了一周。我房門的鑰匙隻有我有,母親本來也有一把,但被我拿來藏了起來,因為我不喜歡別人看我的信件。

開了房門,我立刻看見了書桌上一個紅色的信封,我立刻想起一個人來,那就是他。他以前給我寫信,用的全是我喜歡的紅色,這次也不例外吧!

但是這封信是怎麽放進我的書房的?

我喊來母親,“媽,你知道我房間的封是誰放進來的嗎?”

母親的表情很驚訝,“怎麽?有人給你寫信?”

我看了眼母親,拆開信封,這不是他的筆跡麽?他終於回心轉意了嗎?信的內容我看了,大概意思是講現在快大學畢業了,希望我好好學習,他會回來看我的。

看見信我忍不住落淚,他終究還是掛念我的,我的嘴角一泯,笑了。

然後母親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叫起來:“你的窗戶是誰開的呀?我記得你一直不喜歡開這扇窗的。”

我過去一看,窗戶上一個好大的鞋印,我立刻便明白了,原來這封信是從窗戶那邊扔進來的。那麽這個人。無疑就是我的男朋友了。

媽媽看見我笑,好奇的要我給她看,我不肯,藏了起來,媽媽說:“真是女大不中留了!”她捏了下我的鼻子,舒心的笑了。

從那以後,每到星期天,我的書桌上都會有一封紅色信件。我已經養成了習慣,每周看信,再回信。這樣的日子維持了一年,直到我大學畢業論文通過後,信也奇跡般的沒了。

但這不要緊,重要的是,我已經度過了那一年,所有的痛苦也隨之過去,我對他的依賴和習慣已經降為了收信和寫信。

很多年的一天,我回想起來,還會覺得奇怪,信真的是從窗戶放進來的嗎?直到有一天,和母親的通話,我提起這件往事,母親才坦白:“那信是我寫了放你房間的,鞋印是你爸的鞋子弄的,我怕你學習退步,所以模仿了他的筆跡給你寫信。”

我才想起來,每次父親都埋怨他的鞋子怎麽全是泥巴呢?

我頓時,淚流滿麵。

一個搞笑段子

A:雷雨拍拍小森的肩膀:“小子,幫姐拿卷紙過來!”小森立馬問道:“是紙還是衛生巾?”雷雨一個拳頭過去,“你腦袋什麽時候純潔一點?”

B:“木頭,快上班了!”雷雨敲門。木頭在房裏叫著:“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班,別吵我了!”雷雨再次打碎木頭的夢,“昨天才是星期天,今天星欺一了!”木頭趕緊穿衣起床,刷牙換衣服,出門。十分鍾後,他變成一張黑臉回來,對雷雨吼:“昨天是星期六,你這個狠心婆,攪我清夢!”雷雨翻翻白眼,“一報還一報!”

C:伶俐打算去逛街,走過雷雨房門,說道:“雷公,逛街去不去?”雷雨躲屋裏不吭聲,“要去自己去,別吵我!”伶俐前腳剛出門,雷雨後腳就出門,拎著一部相機。誰叫伶俐是模特呢,誰叫雷雨是八卦刊的記者呢?這麽好爆料的機會可別錯過了。她今天要拍出伶俐購物的最佳近景,伶俐啊,我漲薪了一定請客。

番外

天幕像被潑了墨汁一般,暗的伸手難見五指,漂潑大雨傾瀉千裏,似有長江天際流的架式。

一輛勞士的洋車在馬路上行駛著,因為下著雨,念慈放慢了行駛速度,一邊和副駕駛位上的妻子香妹聊天。

香妹正眯著眼休息,想著晚上兒子的高考成績公布以後上哪所大學好,突然,一個急刹車,把她從位置上跳了起來。

“老公,你要幹嗎?”溫柔的聲音絲毫也察覺不出她剛才被刹車嚇著。

念慈被嚇的滿頭是汗,他急急的說道:“前麵好象有一個人。”

這可把香妹嚇壞了,今天晚上是兒子高考成績宣布的時間,可不能發生不吉利的事。“下車,看看!”

念慈得到妻子許可後,便下了勞士的,雨水不停的撲到他臉上,他用手抹去臉上的雨水,走到車身前一看,嚇了一大跳,趕緊朝妻子香妹叫道:“老婆,快下來!”

香妹心裏咯噔一下,該不會真的發生了吧!即使有可能是車禍在前,她下車的姿勢依然是優雅的,高跟鞋的腳跟踩在水窪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一步一響,待到她站到車前,衣服已經濕了一大半,臉上的雨水跟汗水似的,但當她看到這一幕時,再也顧不上這些雨水了。一個嗷嗷大哭的女嬰被棉衣包裹著,棉衣也被雨水濕透了,一種出於母親的慈愛,讓香妹輕輕把女嬰抱起來,這時,女嬰突然停止了哭聲,睜著一雙大似銅鈴的眼睛,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個抱起自己的人,緊接著,笑了起來。

她開心的朝老公叫道,“你瞧,她衝我笑呢!”

念慈不信,“她剛才還哭呢!”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女嬰被丟棄在馬路邊,這是很危險的事情,難道女嬰的母親不怕孩子被車軋死嗎?

果然,她懷裏哪裏還是那個鬧的很厲害的女嬰,她正樂滋滋的笑著呢。

“是呢!你瞧她的鼻子,尖尖的哦,還有她的下巴,彎彎的哦,真的好可愛啊!”抱著可愛女嬰,就猶如是一塊天價之寶。

念慈被女嬰可愛的笑容逗樂了,“這孩子還真是可愛啊!你說這大半夜的,要不我們帶回家吧!”他敢做這麽大膽的建議,完全是看在妻子喜歡這女嬰的麵子上,不然他可不敢私自作打算把一個孩子領回家。

香妹高興的說,“這孩子不是沒人要嗎?咱把她領養了吧!這樣朱輝也有個妹妹了。”

念慈笑的像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似的,“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們去接兒子吧!上車!”

這個可愛的女嬰就叫某某某,因為她是在李小華天氣被撿到的,所以香妹給她取了一個和諧的名字。

五點,某某某正在三樓練功房裏練習舞蹈,還有一刻鍾就結束了。

今天是他生日,她要送什麽給他才好呢?打火機嗎?可他又不抽煙,圍巾嗎?現在又是夏天,到底要送什麽好呢?一想到等會兒她給他慶生,她臉上就浮出笑容。

一旁一起練舞的稀稀說道:“李小華,你又走神哦!最近是不是戀愛了?常看見你走神的樣子!”

李小華這才稍稍回了一下神,對稀稀說:“沒有啦!瞧你說的,我哪有什麽男朋友!淨瞎說!”臉撲上一陣紅暈,像一個成熟的蘋果一樣。

稀稀瞧見她一臉的紅暈,追問起來:“還說沒有,你照照鏡子呢,瞧你那張臉,嘖嘖,紅成什麽樣了!”

麵對好友的嘲弄,李小華見空司慣,“你就愛取笑我,哼哼!”

稀稀則大言不慚,“我就知道你愛我!”

李小華無語,“不和你說了,我下課了!”

稀稀在後麵笑道:“幸福的小女人!”

倉狂逃出練功房,李小華就給成浩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響很久才接通,“喂,成浩!”

電話那邊的嘈雜音挺大,“我今天有事不能陪你了,就這樣!”電話掛線了。

不是說好了陪他一起過生日嗎?怎麽會突然變卦呢?

沒有了成浩陪伴的李小華,就好象靈魂被抽空了一樣,孤獨寂寞的要死,她無聊的回到家裏。家裏空****的,沒有一個人。

坐了會兒,看了一下電視,發現自己除了成浩,還真的沒有更好的朋友,沒辦法,她隻好出門自己逛了。

從女人街這頭逛到那頭,轉彎的時候,她正好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走近一看,真的是成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