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6章 領命

遠遠的便可以看到一眼鮮紅的一片,五皇子的錦旗,拉了整整有幾百副,前方都是清一色,穿著紅衣鎧甲,手拿銀槍的衛兵,極為風光。而他的八台大轎旁邊則是簇擁著一身白衣,貌美如花的宮女,看這架勢,竟然比皇上出行還要風光幾分。

“就是啊,那在外麵立了汗馬功勞的可是三皇子。他湊什麽熱鬧。”

“我還聽說,我們的鳳將軍, 一出馬便是將敵營一舉擊敗,最後還生擒了多骨彥,那豪氣,那膽識和和手段,就是連我們男人都自歎不如啊?可惜了,可惜。”後麵的人群在議論紛紛,五皇子楚靖南的視線觸及到剛才出聲的幾人,手下做了一個殺的動作,立刻有兩人軍官打扮的男子,便向剛才說話的幾人走去。

那人正在和旁邊的人說話,冷不丁後麵的衣領便被人抓了起來,他不由呼吸一窒。看到滿臉殺氣,站在自己麵前猶如鐵塔般的軍官,麵上露出一絲恐懼,嘴裏艱難的出聲道: “喂喂,你幹嘛抓我啊?”

“抓的就是你,好小子啊,總算讓我抓到你了。你竟敢欠我的錢不還?”那名軍官直接將那人猶如小雞般的一提,雙手微微用力,那人便是痛的直接昏厥了過去。

他用手指著其他幾人道,“他們是一夥的,竟然在這裏鬧事,一起抓了。”兩人在說話間,已經是一手提著一個,猶如死狗般的將人拖著走了。

旁邊的人,看到兩人這般威猛,誰還敢再多說一句話,不由都是縮著脖子,緊閉了嘴,再也不敢多說什麽。

這裏也很快恢複了平靜,直到五皇子的轎攆平安過去,眾人才重重的舒了口氣。

“父王,你看到了沒有,五皇子今天可夠囂張的?”阮承胤站在父親身邊,一臉的憤憤之色。

阮親王將這一切也看在眼裏,然後拍了拍兒子的肩膀道:“這算什麽,一切才剛剛開始了呢,我們就且等著看好戲吧?不過眼下卻是有一重要事情需要你去辦?”

阮親王因為身份尊貴,因此可以有單獨的地方停留,這裏沒有外人,兩人站在高處因便可以將下麵發生的事情,都收入眼底。

“不知父王有何吩咐,兒自當盡力而為?”

“這幾天你可曾聽到街麵上的流言了?”阮親王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嗎,臉上的表情始終沒有變過,他相貌堂堂,微微發福的國字臉,寫著莊嚴二字。雖然他已經年過四十,卻依然是風度翩翩。

“兒聽過,不過不知道是否當真?”此時他壓住心裏的激動,希望能從父王口裏聽到自己想聽的。

“這次看來我們是慢了一步啊,立刻給我去查那事情的真相。我不相信那詭計多端的小丫頭,會這麽就死了,還有那楚無雙可也是狡猾如狐。他們兩個做事如此謹慎,怎麽可能這般輕易的,便被大火給燒死了。而且事後也沒有看到屍體,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阮成王和兒子說著話,卻是看到五皇子,已經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便是立刻站了起來

“是,兒即刻去查。”

他們邊走邊說, “恩,你可以先帶著人,前去迎接,看他們需要些什麽?這樣也可以顯得我們阮家更加的有誠意。”

“是,父王”。 阮承胤眼睛一亮,心道:父親這是做了選擇了嗎?照目前的形勢來看,如果鳳靈犀和楚無雙都不在了,那楚靖仇就如被人砍去了左右臂膀,他的實力應該更加薄弱一些才是。父王如果要支持,應該也是選擇五皇子才對。可是父親為何還要這麽做,難道他是看出了什麽?

心裏有這樣的疑問,他當然不會問出口,他本就是一個話不多的人,因此便是悄悄退了下去。

他對於權勢之爭一向頗為不喜,但是身處這個位置,即使他不喜歡,也會有人讓他們做出選擇。更何況,他現在還被封了王,

剛走幾步,便看到五皇子被人眾星捧月的簇擁著走了過來。五皇子今天的心情顯然很好,平時不大愛說笑的他,似乎是聽旁邊的侍從說了什麽好笑的笑話,竟然笑的前仰後合。

看著旁人不由側目,心道:今日這五皇子似乎太不莊重了些。

“臣,見過五皇子!”阮成王滿臉堆歡,急急的迎了上去。

阮承胤也跟著父親,向五皇子行禮。

五皇子看到連阮成王都對自己如此恭敬,心裏更是舒暢無比。

楚靖仇,這次看你還不栽在我手裏!

五皇子忙在麵前虛扶了一下, “阮成王,無需多禮!你我師侄多年,還跟我來這套虛的幹嘛?以後可不用再行這般的禮儀。”

阮成王嘴裏說謝謝,便是立在一旁,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看著下麵的人潮湧動,卻是各懷心事。

阮承胤悄悄出了城,帶著十幾匹快馬,一會便是奔行了幾百兩,連續三四個小時,他們竟然沒有一絲停留,沿路上更是跑死了好幾匹馬。

直到他一揚手,眾人才驟然停駐了馬。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他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人看到他,也喜滋滋的攏了上來。

“參見王爺,王爺這是要出門了,怎麽不去穀裏休息一下,少爺可是盼了你好久了。”這人乃是三四十歲的年紀,其貌不揚,衣服穿著較為樸素,看著麵相也算老實。多說了兩句話,看到阮承胤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不由有些拘束的拉了拉被背簍弄皺的衣服。

阮承胤捏住馬頭,看他背後背個個背簍,被背簍裏似乎裝了好幾包藥,不由皺眉問道:“恩,現在我沒空,你這是出去幹嘛去了?你不在家好好的守著少爺,怎麽也跑到這麽遠的地方?”

那人被這般詢問著,不由抓了抓頭,說道:“我這是上山采幾味稀奇的藥來著。”

“ 稀奇的藥?” 阮承胤說話時,已經下了馬。“難道是少爺病了,穀裏不是種有藥田嗎?”

那人見阮承胤下了馬,朝自己走來,風度翩翩的美少年,美的不容人逼視。 更是拘謹的低下了頭。“不是的,少爺沒有生病,是有人生病了,少爺要為她治病。”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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