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酒後夢遊
1;912;5991;;19;19;19;6;5;5;1;8;1;21;6;9;11;09;;尚平其實也就是見景生情,倒不是真有什麽苦大仇深的事情,經林惠一,心情很快就陰轉晴,伸手在女人酒後的紅暈上捏了一把道:“你去燒,去年你就沒燒過,今年補上。”
林惠趕緊答應。“好好好,我去燒,就不知老太太還認不認我。”著拿一張紙巾給男人擦擦臉,隨即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這時就聽見客廳傳來雅母女的一陣笑聲,原來是被薑昆的段子給逗笑了。尚平慢慢地湊過去,臉上堆起笑容,一邊在朱虹的身邊坐下,一邊就湊趣到:“怎麽光看電視不喝酒了?來,我和伯母再喝一杯。”
朱虹前麵已經喝了幾杯紅酒,她的酒量還不如雅,一張滿月似的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那善良柔順的眼神讓尚平感到既憐惜又躁動,同時,尚平得意地注意到朱虹今天晚上穿的正是自己和雅買給她的那件紫色羊絨衫和稍帶點緊身的筒裙。
如果一個女人穿上了你給她買的衣服,那就足以明她心裏不排斥你,加入朱虹不是雅的母親的話,尚平此刻幾乎可以斷定女人對自己有意思,遺憾的是她和雅的關係使尚平難以作出準確的判斷。不過老流氓尚平並不著急,他已經謀算好了,什麽時候找個機會給女人買套內衣,不管她穿不穿,隻要她接受了一切就會明朗起來。
“尚,不能再喝了,今晚都快被你灌醉了。”朱虹一手撫摸著熱乎乎的麵頰,一邊佯裝不滿地道,但那語氣中卻有那麽一絲甜甜的味道。
“伯母,不過是紅酒,哪能就醉了呢,再家裏又沒有外人,咱們今晚就盡興喝。”林惠拿起酒瓶,一邊給朱虹斟酒一邊及時勸到。
那邊雅不願意了,連聲道:“惠姐,不許你灌我媽喝酒,你要是想喝妹妹奉陪就是了。”完斜眼瞟了男人一眼,就見尚平一臉的壞笑,雅禁不住白了他一眼。
林惠聽了雅的挑戰就多倒了兩杯酒,笑道:“好妹妹,今天是過年呢,隻要妹妹有興致,姐姐哪有不奉陪的?不過,媽媽也要喝,咱們一家人今天就高興高興。”著轉身對正看熱鬧的尚平嬌嗔道:“融哥,我們三個就交給你了,等我們喝醉了,你可不許欺負我們呀。”
林惠這話聽得尚平心中一**,聽得雅麵紅耳赤,朱虹則低著頭盡拿眼睛瞧著女兒。
尚平見著梯子就上,端起酒杯道:“好不容易聚到一起,我們就都別作假了,今天不管誰喝醉,本人都負責一切善後事宜。”著就一飲而盡。
雅端著杯子紅著臉對林惠道:“哎呀!惠姐,他又開始吹牛皮了。還不定誰照顧誰呢,我從來都不做假的。”完也把酒喝了。
林惠就笑嘻嘻地端著杯子等朱紅,女人似乎禁不住勸,隻好一點一點地將紅紅的**慢慢倒進嘴裏。
於是,在尚平和林惠的推波助瀾下,掀起了這場年夜飯的二個高朝。
這個臨時組建家庭中的三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這歲末的最後一天,似乎都暫時揭掉了平時帶著的麵具,在高檔紅酒的熱力鼓舞下,顯示出各自的本來麵目。
除了朱虹仍然坐在原來的地方以外,林惠和尚平三個已經喝成了一堆。
隻見林惠的一個身子幾乎就癱軟在男人身上,而另一邊的雅則把男人的一條手臂緊緊摟在懷裏,不停地搖晃著,那神情就像搖動著自己的孩子。
對麵的朱虹整個身子仰在沙發上,豐滿的胸部在薄薄的羊絨衫裏起伏不止,一雙眼睛隻留下一條細細的縫隙,看著對麵三個人如漆似膠的樣子。
若在平時,朱虹或許早就羞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可是在喝下了大量的紅酒以後,一切都顯得朦朧起來,同時覺得一切仿佛都是排練過的節目,到了時間自然就應該按照預定的程序上演,既然是演節目,大家就都是劇情中的角色,不管做了什麽都是因為劇情的需要,沒什麽正常不正常的。
這樣想著,朱虹就羨慕起對麵的三個人來,想自己大半輩子都過去了,在生活這部冗長的連續劇中何曾扮演過如此甜蜜的角色?隨著一聲長長的歎息,朱虹摸到沙發上的一個靠墊,身子一歪就倒在了沙發上。
尚平似醉非醉,但是比三個女人多了一份清醒。對麵女人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直到女人柔弱地倒在沙發上,尚平知道自己這位丈母娘塵封多年的芳心被喚醒了。
”哥……我還要喝……你喂我……“
雅繼續搖晃著男人的手臂,嘴裏熱乎乎的氣流噴在男人的臉上有股甜甜的味道。
尚平心裏那個得意就別提了,他斜眼看看懷裏的林惠,隻見她一動不動似乎已經睡著了,隻有滿身撒發出的幽香在空中浮**。
他拿起麵前的一隻酒杯,滿滿地含了一口轉向雅,女孩盯著男人鼓著的嘴巴,一時不知該做什麽,就見男人的一張嘴慢慢朝自己的臉移動過來,於是本能地閉上眼睛。
等兩張嘴碰在一起的時候雅禁不住張開嘴,感到一股細細的涓流熱乎乎地流淌進來,心中就湧起無限的愛意,鼻子裏發出幾聲動物似的哼哼,乖乖地承接著男人的澆灌。
一來二去,雅很快就掌握了這種遊戲,並樂此不疲,以至於反客為主,她不斷地從酒杯中吸取紅色的**,然後高高撅起自己的嘴,閉著眼睛等男人來暢飲。
這種酒似乎更有熱度,更能使人迷醉,不一會兒,雅也像林惠一樣軟在尚平的肩膀上,嘴裏吐出一串串不成句的囈語。
”喝……哥……喂惠姐……嗯……喂媽媽……喝酒……”
聽著雅的喃喃細語,尚平的目光就朝對麵看去,隻看了一眼,就是一陣心旌神搖。
隻見朱虹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翻過身來,一條腿在沙發上,另一條腿耷拉在地上,窄窄的筒裙縮到了臀部上,那被絲襪包裹的豐滿一覽無餘,那些閃爍的光澤,那些褶皺處形成的陰影,層次分明地勾勒出女人四十年的禁忌與愛恨情仇.
尚平甚至感到了那陣陣熱力的輻射,看見了那水汽彌漫的百草園中濕漉漉的花瓣上重重的傷痕。
就在這一刻,他刻骨銘心地預感到自己已經陷入了一種被詛咒的**之中而無法自拔。
林惠和雅確實醉了,醉得一塌糊塗不省人事。
尚平實踐了喝酒前自己許下的諾言,自然要對三個女人負責到底。
他汗流夾背地把雅和林惠送到了各自的臥室,由於心中那股邪火正熊熊燒著,所以他把兩個女人都剝的光溜溜的。
當他再次看見雅迷人的身體時,抑製住心中那頭怪獸的咆哮,從梳妝台上拿起一支口紅,在那雪白之處寫上“尚府平宅“四個字,寫完以後又欣賞了一陣,想象著女孩明天早晨醒來以後看見這幾個詞的情形,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隨即一皺眉頭,心想,萬一林惠知道了,豈不是有厚此薄彼之嫌,於是他又晃晃悠悠地來到林惠臥室,手裏拿著口紅,盯著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看了好久,忽然就想起趙啟東那個王八蛋曾經在這裏折騰過,心裏頓時恨恨的,咬咬牙,在那裏寫了“尚平老屋”幾個字,然後給她蓋上被子。
忽然就想起了樓下沙發上還有一個人沒有“負責到底,於是又情緒高漲起來,屁顛屁顛地朝樓下走去。
但是,當麵對著躺在那裏的朱虹的時候,雖然在心裏為自己找了一百個理由,甚至已經有了下地獄的決心,但是,他伸出去的手還是顫抖的厲害。
眼光自然就向女人的臉上看去。
朱虹此時好像正做著夢,並且是一個噩夢。
隻見她的眼皮一陣跳動,頭在枕上左右搖擺,嘴巴大大地張著就是發不出聲音。
尚平吃了一驚,他以為是自己的行為導致了女人如此劇烈的反應,趕緊撤回魔掌,嘴裏一連聲地低聲道喚道:“伯母……伯母……”
朱虹停住了搖頭,飄渺的魂魄被尚平喚了回來,慢慢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彎腰正看著自己的男人,呆呆地楞了一會兒,一隻手突然就抓著尚平的手臂,坐起身來四周環顧著,失魂落魄地道:
“雅……雅在哪裏……他回來了……我要去看看雅……”著就移動著身子要下床。
尚平見女人話行為一點邏輯都沒有,就認定女人還醉著,就雙手摟住了女人的腰,讓她半靠在床頭,嘴裏道:“伯母,雅已經和林惠睡了,伯母,誰回來了。”
朱虹仿佛清醒過來,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轉頭看著尚平,渾然感覺不到自己的上身正靠在男人的懷裏,而男人的一條手臂還摟著她的肩膀。
“尚,我喝醉了,剛才做了個夢,夢見雅她爸……那個祁順東回來……”
似乎意識到自己失言似的,朱虹生生打住了自己的話頭。
尚平聽見了祁順東三個字,瞬間就清醒了大半,見女人打住話頭,怎肯罷休,手臂禁不住摟緊了女人的肩膀,讓女人的上半身緊貼在自己的懷裏,一手托住女人的下巴抬起她的頭,一雙冰冷的眼睛凝視著女人,幾乎是沉聲喝道:
“祁順東?他回來怎麽啦……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