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商途 世外高人 名 3G 網首發
張銘接到高燕的電話,說總經理今天要見他,心裏一陣興奮,總算有點眉目了,現在找份合適的工作真不容易。
轉業都快一年了,整天都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轉悠,找了不少地方竟沒有一個合適自己幹的職業,軍人一旦離開部隊真是一錢不值呀!自己也快30歲的人了,在部隊好歹也管一個連的兵,總不至於當保安看大門去吧。不過再找不到工作的話,真要看大門去了,家裏等著用錢啊!
讓張銘困惑的是總經理為什麽不在公司召見他,為什麽要在這樣高級的賓館裏見麵呢。他問過高部長,可美女隻是神秘的笑笑,並沒有給他答案。
看著優雅地坐在沙發上的高燕,張銘心裏一陣感慨,這麽年輕就已經是人力資源部長了,開著自己的小車,穩定的收入,真是讓人羨慕呀。
部下都如此派頭,總經理不知是什麽樣的人物。心裏一陣緊張。真是可笑。上戰場都不怕現在見個總經理卻會感到緊張!
尚平如約到來。高燕在給兩人做介紹的時候,兩個男人都仔細地打量著對方。
人的模樣和資料上的描述差不多,長相是屬於那種女人見了喜歡男人看著順眼的類型,怪不得高燕如此青睞這個人,說不定潛意識裏已經喜歡上了。尚平心裏竟有一點醋意。
高燕給兩人泡好茶就出去了。兩人互相打量著有好一會兒沒說話,最後還是尚平先開了口:";你母親的病現在怎麽樣了?";
張銘心裏暗暗吃驚,自己沒和高燕說過母親的病情,他是從哪裏知道的,他調查過我?
尚平看著張銘疑惑的眼神微微一笑。";沒什麽可奇怪的,我托人了解過你的情況。";
";尚總招人都要調查家庭背景嗎?";張銘似乎有點不高興地說。
尚平不去理會張銘的情緒,點上煙繼續說到:";如果你還在部隊工作,有人去調查你的家庭背景,那就意味著兩個結果,一是你要高升了,二是你要倒黴了。
至於我調查你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我要重用你。除非你不願意接受我的重用,否則你就不要多心。";
怪不得年紀輕輕就能當總經理,說話倒是有點水平。
";我不介意。";
";你是軍人出身,我也不和你兜圈子。我給你的工作是擔任我即將開業的娛樂城副總經理,兼管保安部。
保安的人員你自己招聘。待遇是每月五千元。我已經讓高燕給你安排了住處。我們之間不簽任何協議,先給錢後幹活,所以你不必擔心白幹。";
竟是如此簡單,一個月五千元,自己值那麽多錢嗎?副總經理?比連長的級別高多了吧。
好事來的太突然了,張銘一時有點無法接受,想提幾個問題,可又想不起具體的問題,想問的對方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尚總,我沒什麽經驗,我還是……";
";你不必謙虛,你太謙虛了反而讓我沒有自信,我對自己的眼光一向比較自負。還有一點你記清楚,雖然你是娛樂城的副總經理,但你不必服從總經理的管理,你直接聽我的,做你應該做的工作。
當然我並不是讓你去和總經理作對,工作上還是要互相配合。至於經驗嘛,你本來就是帶兵的,你就先給我帶幾個像樣的保安出來。這不會有問題吧。";
尚平的話包含的信息量太多,張銘簡直就沒法細細考慮。隻是連聲說沒問題。
尚平站起身,從包裏拿出一個紙包放在張銘麵前說:";我知道你家裏等錢用,這是十萬塊錢,算是借你的,以後你慢慢還給公司就行了。";
張銘一下站起來說:";尚總,這……這,我還什麽都沒做呢,這錢……";
尚平似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說:";你是個軍人,別婆婆媽媽的,你現在無權無職我還沒必要收買你,我隻是不想讓你整天心猿意馬的工作,所以先解決你的後顧之憂。";
這個人真是與眾不同,什麽他都考慮好了,這錢也給的名正言順,於公於私自己都要接受這些錢,自己不正急需錢嗎?拿著吧,以後隻有死心塌地給他幹了,但願他不要叫我去殺人。
";尚總,我真的不知如何感激你……";
尚平擺擺手道:";我不需要你的感激,我需要的是你的忠心和服從。";張銘竟然不由自主地腳跟一靠說了個";是";字。
尚平感到很滿意,他走過去拍著張銘的肩膀說:";當初你本來是國家給你安排工作的,為了十幾萬塊錢你選擇了自主擇業。
隻要你跟著我,我相信你不會後悔你的選擇。我們的年齡差不多,以後在一起可以幹許多大事。
你這就去把錢先給你老娘寄去,然後考慮考慮工作上的事情。";張銘帶著興奮、感激、迷惑的複雜心情離開了。
尚平看著他的背影想,你將是我的武器,你和你的部門是現代金融帝國不可缺少的工具。好好幹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羅娜躺在馮揚戈寬大的**,臉上還有高朝的餘韻,一隻手在男人碩大的肚皮上輕輕撫摸著。
馮揚戈的喘息尚未平定,每次和羅娜做事總讓他狂性大發,非要搞的筋疲力盡不罷休,這也是他長期離不開她的原因。
“都是你的餿主意,白白讓楊鈞占了我的便宜。”羅娜嬌嗔地對男人說。
馮揚戈嘿嘿幹笑了兩聲,大手在羅娜的屁股上揉了幾把,下流地說“什麽便宜不便宜的,大不了蹭掉你兩根毛。可惜可惜呀!”
羅娜以為馮揚戈在為她掉的毛可惜,嗔道:“我也拔你兩根,補償我的損失。”
馮揚戈痛的大叫一聲,一把推開女人坐起身來,點上一支煙沉思著。還不能算完,這隻是第一次交鋒。聽說惠亞公司現在是尚平的前妻主持工作,不知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娜娜,你知不知道惠亞的女老板是個什麽樣的女人,你見過嗎?”
羅娜一撇嘴道:“自然是個女強人吧。不過看楊鈞提到那個女人時的饞樣,也許是個美人呢。你不會是想動她的腦子吧。依我說這事就算了,世上又不是這一單生意,你何必自尋煩惱呢。”
馮揚戈在女人的屁股上猛地打了一巴掌,打得女人一聲尖叫。“你懂個屁。這單生意如果讓尚平一家做成了,那他就成氣候了,我們行業龍頭老大的地位就保不住了,以後本地的大項目我們連邊都沾不上。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要挖空心思地瞎折騰。”
羅娜揉著屁股委屈道:“你還有什麽好辦法嘛。”
馮揚戈眯著眼睛,吐出一團煙霧,陰測測地笑道:“暫時還沒有什麽好辦法。不過我想見見尚平,你去約他。”
羅娜驚道:“你瘋了,楊鈞肯定將我供出來了,我怎麽還能送上門去。再說,我去約他,那不明擺著承認那事是我們幹的嗎?”
馮揚戈將女人摟進懷裏摸著她的臉說:“就是要讓他知道,這隻是一個警告。如果能談個結果出來就罷了,要是談不成後麵的名堂多著呢。你去約他,先見見他,順便施展一下你的魅力,我早聽說尚平是個情種。”
羅娜聽懂了男人無恥的潛台詞,在男人懷裏一頓粉拳,心裏暗罵道:“你這個不得好死的王八蛋。”
這天是星期六。整整一個星期尚平強忍著欲火的煎熬獨守空房,為的就是今天要到廟裏燒香許願。既然連那個機器都知道自己要去上香,如果不去就有點矯情了。
林惠和張妍知道了男人的打算,都暗自偷笑,也難為這個惡狼似饑渴的男人守著兩個美人煎熬了一星期。
張妍則心中不忍,幾次蹭到男人跟前暗示說佛祖是不會在意這些小節的。可尚平打定了注意不為所動,以至於張妍懷疑自己是不是在男人眼裏失去了魅力。
早上起來,林惠和張妍就嚷嚷著要一起去。尚平苦口婆心地告訴他們,男人是不能和女人一起去上香的,要不就不靈驗了。
這下惹惱了兩個美人,吵著讓他拿出證據來支持自己的論點,否則就有歧視婦女之嫌。
尚平見再說下去就要牽扯出婦女解放的問題了,隻得躲閃著子彈般飛來的沙發坐墊抱頭鼠竄。
女人欲望得不到滿足的特征就是愚蠢的歇斯底裏。才一個星期沒喂她們就成了潑婦了。尚平心有餘悸地想道。
更沒想到的是出門沒多久居然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初聽聲音以為是喬菲,細細分辨又不像。
喬菲的聲音綿軟,這個可是清脆的像紅心蘿卜似的。那個聲音一再問他是不是尚平,最後就讓尚平猜她是誰。尚平哪能猜得出來,最後沒好氣地說:“我猜你是四醫院剛回來找錯了人。”
一句話惹得那邊大發嬌嗔。“尚平你什麽意思,你就是這樣交朋友的是嗎,一邊交一頭忘,你真行呀!你到底騙了多少女孩子。”
這下尚平總算想起了這個紅心蘿卜的身份了。“你是祁小雅?我確實沒想到你會打電話。找我有事嗎?”
“非要有事才能找你?有事我找國家總理,也不會找你呀!我在東百大廈門口,你來接我。”
“我……喂喂……你……”對方已經將電話掛了。媽的,今天是什麽日子,三八婦女節還沒到呀!怎麽女人都在今天雄起了。看來今天的香是上不成了,不知佛祖是否會怪罪。
剛停好車就看見了祁小雅青春的身影。牛仔褲和馬尾巴沒變,敞開的羽絨服裏是一件猩紅的緊身毛衣,承托著鼓鼓囊囊的女性第二特征。那張臉沒有絲毫的粉飾,雖是素麵朝天,在陽光下依然燦爛無比。
女孩一屁股坐進車裏,兩手往肚子上一抱,扭頭看著男人說:“開車吧。”
“去哪?”
“隨便!”
“隨便?你找我沒事呀!”尚平一陣惱怒,這丫頭片子沒事逗老子玩呢。
“你什麽意思?本小姐今兒高興,把你當朋友約出來玩玩,你推三阻四的……你是羞辱我呢。算我看錯了人。”說完就要下車。
尚平分明看見了女孩眼裏閃爍的微光。他一把拉住祁小雅的手臂笑道:“瞧你這吃槍藥的樣子,我就不能問句話呢。我看你急急忙忙的話都沒說完就掛了電話,以為你有什麽急事,急死忙活地趕來,你倒受委屈了。”
祁小雅眼角撇了男人一眼,嬌嗔道:“我能有什麽事,今天周末,心裏煩就想起你了,隻想出去溜溜。你要是真有事就改天。”
尚平看著女孩的樣子左右為難,既不忍心拒絕,又惦念著佛祖的事情,一個星期的齋戒容易嘛,今天不去的話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有決心做七天和尚,如果再繼續戒下去自己出毛病不說,兩個女人還不把他吃了。
“小雅,實話對你說,我上午是早就計劃好要到廟裏燒香許願去的,這樣,我下午回來再陪你行不?”尚平幾乎低聲下氣地說。
誰知小雅一聽拍著手說:“是不是南郊清源寺,太好了,我陪你去,我好久沒去那裏了。”
尚平真是哭笑不得。怎麽所有的女人都想往廟裏跑呢。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地說:“小雅,男人拜廟有個講究,女人是不能一起去的,我也很想帶你去,隻怕佛祖要生氣呢。今天早上,我老婆也嚷著要去,我都沒有帶他。”
小雅聽完一陣銀鈴般的大笑,笑得尚平真的懷疑女孩神經是否正常。
祁小雅竟然伸出一根纖纖玉指點著男人的腦門說:“沒想到你竟然這麽封建,遺憾的是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不帶你老婆去是對的,不帶我去就沒道理。”
尚平不知女孩又有什麽異端邪說,歪著腦袋洗耳恭聽。
祁小雅見男人迷惑的表情,得意地繼續說:“你老婆是什麽?是女人。我是什麽?是姑娘。姑娘和女人有什麽區別你知道嗎?”
尚平盯著女孩如花似玉的嬌顏,哪裏有時間考慮這些問題,機械地搖搖頭。
祁小雅白了男人一眼小聲說:“姑娘就是雛女,古代祭祀中,雛女是貢品,你說佛祖會在意嗎,他老人家見你帶個雛女來上香怕高興還來不及呢。”
我靠,真是死腦筋呢。
尚平再沒多餘的話,駕車就往南郊開去。老子今天就把你這個小雛女獻給佛祖了。
南郊清源寺始建於五代時期,在唐代香火最為鼎盛,據文獻記載,唐代時清源寺占地數千畝,有僧人千餘,遊方搭夥結廬而居者不計其數。
可見當時的盛況。自唐以後,清源寺數度毀於戰火,又數度重建,並且規模不斷擴大,印證了百姓崇尚佛門的執著信念。
最後一次災難性的毀滅來自於七十年代的紅衛兵,這次災難後清源寺雖也得到了重建,但再也沒能恢複到以往的規模,這也反應了百姓禮佛之心已然成了曆史的遺跡。
由於是冬季,燒香拜佛的人很少,偌大的一個清源寺顯得空落寂寥,隻有那悠遠的鍾聲給人幾許空靈的禪韻。尚平剛跪在蒲團上,旁邊祁小雅就學起了她的樣子。湊什麽熱鬧呀!
尚平閉上眼睛開始禱告。“信徒尚平,拜上我佛,求財求安,家庭安康。求福求壽,福祿永享。求子求女,人丁興旺。求風求雨國泰民祥。佛祖保佑,元亨利貞。”
尚平不倫不類地在心裏念念有詞一番,睜開眼睛撇了旁邊的祁小雅一眼,又閉上眼睛默念道:“為表誠心,特獻雛子小雅供佛祖享用,阿彌陀佛!”
拜完佛祖兩個人走出大殿,沿著一條石板路遊廟。小雅窺視著男人說:“你剛才都求了佛祖什麽?”
“那怎麽能告訴你。說出來就不靈了,你呢,你的能說嗎?”尚平邊走邊說。
“有什麽不能說的,求佛祖的自然是坦坦****的事。歪門邪道的事情佛祖也不會答應啊!”祁小雅撒嬌似的說。
“佛祖可不管什麽歪門邪道,隻要心誠,有求必應。”尚平教訓道。
“照你這樣說,佛祖豈不是沒有是非觀念?”
尚平笑道:“有是非觀念那還叫佛祖嗎?他老人家對世上的一切事事非非均一視同仁。隻有凡人才有是非觀念。”
正說著,忽聽一聲響亮的佛號,隻見左手一間偏殿門口有位老僧大冬天的竟坐在地上,手裏擺弄著一串碩大的念珠。那聲佛號就是他發出來的。
“兩位施主有什麽物件需要開光嗎?即來拜廟,總要沾點佛氣回去才好。”老僧眼睛也沒睜一下,一顆光頭在陽光下明晃晃的發光。
“要掙你的錢呢。”小雅小聲說。
“你身上有什麽東西,拿出來我給你開光。”尚平向小雅伸出手。
小雅看了他一會兒,就從毛衣裏拉出一塊紅繩子拴著的玉佩。
尚平伸手接過遞給老僧,老僧一掌托著玉佩,另一隻手的食指點著玉佩開始念叨著。“佛法廣大,佛光普照,金玉無靈,靈魂是凝。”
念畢將玉佩還給尚平。
尚平從錢包裏拿出一百元放在旁邊的箱子裏。看著和尚油光發亮的腦袋,尚平笑道:“大師的光一定開的好,隻看腦袋就知道了。”說完諂笑著轉身就走。
“腦袋本無光,光從天上來。”
尚平忽然就停住了腳步。“光從天上來。”“金玉無靈,靈魂是凝。”靈魂凝聚器?猛地回頭,哪裏還有老僧的蹤影。
“和尚呢?”尚平問小雅。
小雅狐疑地四下看看。“我怎麽知道,進去了吧。”
尚平呆呆地站在那裏,隻是想著老曾的偈語。又一個靈魂凝聚器,有這麽巧的事情?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們是同類。光從天上來。
“你沒事吧,靈魂出竅了?”小雅的話將尚平驚醒過來。
“我們碰到世外高人了。”尚平掩飾著自己的情緒,似不經意的說。
“那個老和尚是世外高人?你從哪裏看出來的。我怎麽看著就跟你我沒什麽差別。”小雅觀察著男人的神情說。
“你那塊玉這下有靈氣了,你可得好好保存。前麵有個養老院,你陪我去看一位老人。”
“什麽老人?你親戚?怎麽會在養老院?”
尚平打開車門說:“你怎麽就那麽好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