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商途 26暗訪 [http //www.xsbashi.com] 巴士
這天上午,尚平自己開車離開了辦公室,沒有讓任何人跟著。
他先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在市裏麵兜了一圈,然後把車停在了一個大型超市的的地下停車庫,乘坐電梯來到二樓,在煙酒專賣櫃台買了一包玉溪煙,隨即就從消防通道來到街上,一路走走停停最後來到一個居民區的一套房子門前。
一位年輕姑娘為他打開了房門。
“請問,你找誰?”年輕姑娘問道。
“你們老板在嗎?”尚平問道。
姑娘點點頭,就讓尚平進了門。
屋子裏麵擺滿了各種電子設備,電腦屏幕上麵顯示著證券公司的各種數據和信息,正是股市交易時間,尚平主意到屏幕上一片紅色,就知道今天對於股民來說是個好日子。
屋子裏還有兩個男人,那個年輕的一直專注於電腦屏幕上,沒有抬頭看一眼來客,另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正是惠亞公司的前證券部總經理李法名。他見尚平進來就朝她點點頭,然後放下手頭的工作帶著來客走進了裏麵的一個房間。
“老板,股價開始回升了。”李總一邊給尚平沏上一杯茶,一邊興奮地說道:“事實上我們現在已經開始賺錢了。”
尚平點上一支煙,喝了一口茶才慢條斯理地說道:“不要急於賺錢,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惠亞公司的股價還不夠低,從今天開始,你一邊砸盤一邊瞅機會吃進股票,我希望能有更大的盈利空間。”
李總聽了尚平的話一時仿佛糊塗了。砸盤?不是讓我救市嗎?他即使不懂股票也不可能把這兩個概念搞混淆吧。
“尚總……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不是說救市嗎?我們已經快成功了,怎麽現在又突然……”
尚平身子前傾,盯著李總低聲道:“我改變主意了,我說的還不清楚嗎?從現在開始做空惠亞公司的股票。”
李總這才確定老板沒有搞錯,雖然他不明白老板的意圖,可他知道老板之所以高價雇他來就是為了不折不扣地執行他的指令,不過他還是想提醒一下老板這個指令潛在危害。
“老板,股價剛剛企穩回升,在這個時候砸盤,股民就會懷疑莊家在誘多,很可能出現另一波拋售,那樣的話剛剛積攢起來的股民信心將受到打擊,後麵的前景很難預料。”
尚平笑笑,以一個資深股民的口吻說道:“股價的上漲不是靠股民的信心,而是用錢堆出來的,你就按照我的意思辦,最後的股價必須回落到發行價附近。你現在手裏還有多少現金?”
“大部分都持股了,現金隻有不到十個億。”李總答道。
“你手裏的磚頭應該足夠了,全部砸出去,我這裏又給你轉杯了一筆資金,用來購買拋售的股票。”頓了一下繼續道:“別擔心,就算是惠亞公司的股票崩盤,你的酬金一個子也不會少你的。”
“我明白我明白。我這就去安排。”李總連聲說道。
尚平站起身來,出門之前又低聲道:“李總,我還想重申一下我們之間的規則,保密和安全。完成這項工作以後,你和你的家人將獲得一筆這輩子都用不完的酬金。否則後果很嚴重……”
李總看著老板陰沉的臉,急忙說道:“老板你放一萬個心,我已經五十多歲了,知道事情的輕重,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道理還是明白的……”
“很好。”
離開工作室之後,尚平接到了穿山甲的一個電話,在電話裏他隻對說了一句話:“我們回來了。”
尚平知道是張妍從北京的家裏把那個禮物帶來了。
那天張妍說出孫海洋送給她的那個禮物的時候,尚平表麵上不動聲色,可心裏麵卻一陣狂跳,他仿佛隱隱覺得自己找到了一把打開目前困境的破解鑰匙。
本來他是打算自己親自陪張妍走一趟北京,順便去會會張姿吟,洽談一下演唱會的事宜,可最終改變了主意,鑒於孫海洋留下的可能是一個天大的秘密,他怕自己和張妍在一起目標太大。
所以就讓穿山甲帶著地圖魚缸三個人陪著張妍去北京取東西,並一再交代,不能讓張妍離開他們的視線。現在一接到穿山甲的電話,心裏沒來由的一陣激動,恨不得馬上就飛回辦公室。
“一切都順利嗎?”尚平見三人都在客廳裏等著,見麵就問道。
穿山甲點點頭,把一個錦盒鄭重地交給了尚平。
“張妍呢?”尚平四下看看。
穿山甲朝臥室努努嘴。“說是疲倦了,小睡一會兒。”
“你們也回去休息吧,讓魏子到我這裏來。”尚平無暇再和馬仔們閑扯,打發他們走了以後,悄悄打開主臥室的門,見張妍睡的正香,就悄悄退了出來,走到一間小臥室裏麵,鎖上房門。坐在書桌旁盯著那個錦盒端詳了半天,最後才哆嗦著手慢慢打開了錦盒的蓋子。
看著盒子裏麵那個矽膠棒子,尚平忍不住一笑。這玩意他早就聽說了,可還是第一次見,沒想到做的如此惟妙惟肖,簡直和真人的一模一樣,隻是人類的沒有這麽壯觀而已。
尚平把道具拿在手裏,伸手輕輕捏了幾下,感覺到很有彈性,然後又湊到燈光下照照,裏麵似乎沒有什麽東西,心裏就微微有點失望。
也許自己是在瞎折騰,張妍也是神經過敏。
這樣一想,蒙在那玩意上麵的一層神秘麵紗就不見了,可是,尚平左看看右看看,又試著擰擰手柄卻不知道怎麽打開,他試著推動手柄上麵的一個開關,也沒有任何反應。
他站起身從外麵的抽屜裏找來剪刀起子和老虎鉗,沒一會功夫就把那玩意拆了個七零八落。
吧嗒一聲,一個圓圓的的東西掉到了桌子上,尚平的心就跟著觸動了一下,拿在手裏仔細看看,卻是一個紐扣電池。
等他再拿起那個手柄時就看見裏麵裝著一些小零件,於是,他又用起子把那些零件全部拆了下來。最後就坐在那裏看著桌子上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發呆,隨後又神經質地笑起來。
媽的。孫海洋這老王八蛋真會裝神弄鬼,這玩意和商店裏賣的那些有什麽區別,唯一的功能就是代替男人滿足女人的需求。
真想不通他為什麽會買這種東西送給張妍和歐陽曉珊,送給歐陽曉珊也就罷了,她畢竟是自己的老婆,擔心自己死後女人守不住,讓這玩意代替他繼續安撫女人。
可張妍是他的兒媳婦,居然也送的出手,可見老東西臨死前已經心理不正常了。
不過,尚平似乎還是不死心,隨手拿起那些零碎一件件地研究起來,這堆東西裏麵最大件的要算是一個集成塊,上麵有幾根導線連著電池盒,可是集成塊上麵卻有一塊看上去比較厚的東西,被幾個很小的螺絲固定著。
隻有這個東西還還有點研究的價值,尚平就心不在焉地把那兩個下螺絲擰下來,隨著上麵盒蓋一鬆,他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住了,原來這個集成塊上還有個盒子,難道也是電子裝置的一部分?
尚平心跳氣喘起來,小心地用指甲掀起薄薄的塑料蓋,赫然發現裏麵有個小小的長條狀物品,拿出來一看,一顆心心瞬間就抽搐起來,因為他確定那是一個電腦優盤,隻是他不明白為什麽這個小優盤上還有導線連接著電池盒。
尚平搓搓手,瞬間就興奮起來,幾步就闖到外麵,把一台筆記本電腦拿進臥室。他不敢擅自拔掉那段導線,而是拖著一塊集成版把優盤插進在了電腦上。
每點一下鼠標,他都覺得像是點擊在自己的心坎上。
優盤上共有三個文件夾,一個標注為說明,另一個標注為孫小寧,第三個居然標注為尚平,最後一個視屏文件標注為禮物。
尚平沒想到居然還有用自己名字命名的文件夾,心中大為震驚,迫不及待地想點開自己那個,沒想到文件經過了加密處理,需要輸入密碼才能打開。
還是先看看說明。
尚平雙擊那個標注為說明的文本文檔,一下就打開了,上麵寫著一段話,顯然是孫海洋的留言。
“我不知道你是什麽人。如果是小寧此刻正在看這個這份文件,那麽密碼你應該知道,讀完給你的信以後一切自知。
如果是尚平在看這份文件,密碼由兩部分組成,第一部分是由我和曉珊第一次在一起的年月日組成,第二部分是由小雨第一次初葵的年月日組成,如果你能從她們那裏問到這兩個日期,說明你和我的家人還保持著親密的關係,否則你就不配享有我的禮物。
警告:如果現在得到這份文件的不是小寧,也不是尚平,那麽,你可以把這玩意扔掉了,它對你毫無用處。
如果你自作聰明想破譯禮物的密碼那是癡心妄想,因為這個密碼即使用計算機來計算它的組合也需要二十年時間。禮物的密碼隻能輸一次,一旦密碼不正確,裏麵的文件自動銷毀。”
看完孫海洋的留言,尚平坐在那裏呆呆發怔,脊背上已經微微見汗了,可心裏卻興奮的要死,沒想到孫海洋居然會如此別出心載地設計這個神秘的禮物,這種用心良苦足見禮物的重要性。
歐陽曉珊跟他第一次在奇異的年月日?很顯然,肯定是他們第一次睡覺的日期,可這初葵是什麽意思?小雨的初葵?聽上去既不像生日,也不像什麽紀念日,難道是女人的什麽特殊日子?
想到這裏,尚平一陣風似地打開房門,闖進了張妍的臥室,伸手用力把正在睡覺的女人搖醒,劈頭問道:“初葵是什麽意思?”
張妍睜開朦朧的雙眼,好一陣沒有反應過來,嘟囔道:“神經病啊……是不是又做什麽虧心事了……”
尚平伸手就在女人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喝道:“少羅嗦?初葵是什麽意思?葵花的葵……”正是著,腦子一轉,忽然一拍自己的腦門,想起了以前看過的一本古典小說,好像那裏麵把女人第一次來例假說成是初葵。
媽的,真是沒有文化的野人啊,還好張妍沒有聽明白,否則被她笑掉大牙呢。這樣想著,趕緊一陣風溜了出去。
“神經病,不知道又惦記著誰家的黃花閨女呢……”張妍哼哼幾句,又倒在**迷糊過去了。
顯然,在孫海洋的心目中,他兒子孫小寧應該是這個份禮物的第一個得主,自己隻是一個備份,至於她為什麽要設定自己這個備份,從他設的那個密碼可見一斑。
如果自己現在已經和小雨分手甚至關係搞僵,那麽這種敏感的日期肯定得不到,那樣的話,自己就沒有資格領取這份禮物。
看來孫海洋不是心裏不正常,而且老奸巨猾,在死掉以後這麽多年居然還能左右局勢,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
尚平一時心癢難搔,真想馬上看看孫海洋留給自己的那封信,看看那個神秘的禮物究竟是什麽內容。
遺憾的是沒有密碼,他恨不得馬上給歐陽曉珊和小雨打電話以便獲取密碼,可這也顯得太滑稽了,這種問題如果貿然問出口,她們不把自己當神經病對待才怪呢,看來還得設計一個合適的場景,讓她們順理成章心甘情願地說出來。
張妍起床以後看見尚平坐在客廳沙發上抽煙,臉上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就問道:“那東西呢,看過沒有?”
尚平懶洋洋地說道:“虧你還睡得著覺,在裏麵呢,你自己去看看吧。”
“人家馬不停蹄跑了一天一夜能不瞌睡嗎?”張妍狐疑地看看男人,就走進臥室朝桌子上一看,隻見孫海洋送給自己的禮物已經被男人拆得七零八落,矽膠部分幾乎已經被剪刀剪碎了。再回頭看看男人沒精打采的樣子,就知道這玩意可能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麽富有含義,倒是讓他失望了。
“難道裏麵什麽都沒有?”張妍一屁股坐在尚平的身邊問道。
“有啊,不都在桌子上嗎?”尚平沒好氣地說道。
張妍聽了好像反而鬆了一口氣,一挪身子做到他的腿上,摟著脖子說道:“沒有更好,我還真怕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呢。”頓了一下,又扒著男人的耳朵低聲道:“我們以後安安穩穩地過日子難道不好嗎?”
尚平忽然心生好奇,問道:“妍妍,你老實說那東西你用過沒有?”
張妍錘了男人一下,嬌嗔道:“討厭,人家就看過一眼,後來幾乎都忘記了。”
尚平笑道:“孫海洋巴巴地送你這東西好像猜準你會用似的,你說,他是不是覺得你是個壞女人?”
張妍白了男人一眼,嗔道:“那他也送歐陽曉珊了,難道她也是個壞女人不成?誰知道那老家夥出於什麽心理,也許臨死前心理不正常吧。”
尚平不禁想起張妍聽太監說過歐陽曉珊居然和董老有一腿,心裏就感到一陣別扭,可拒絕承認她是個壞女人,因為歐陽曉珊在他的心目中和壞女人兩個詞不沾邊。
“也許他真的心裏有點不正常。”尚平敷衍道。
“可你也沒必要剪成那樣,人家答應過他好好保存的。等一會兒燒掉算了,想起這件事心裏就不舒服。”
尚平抱著女人親了一口,低聲道:“也好,反正我的妍妍以後也用不著了,我的寶貝就夠你受用了……”
北京的吳亞玲給尚平打來電話,最後確定張姿吟來B市開演唱會的時間是五月十八日,比小雨的生日提前了一天,雖然不是很滿意,可不經算是把這件事坐實了。
放下吳亞玲的電話,尚平就坐在那裏沉思了片刻,心裏琢磨著在演唱會來臨之前,手頭的幾件事必須完成,他要在毫無心靈牽掛的情況下好好欣賞張姿吟的美貌和動人的歌喉。
“那件事進展的怎麽樣?”尚平衝坐在一邊抽煙的魏子問道。
“人是基本搞清楚了,就一個大學畢業生,二十五六歲,長得確實人模狗樣的,是公司行政辦公室的文員。不過一直沒有發現異常情況,那小子每天按時上下班,偶爾去小雅酒店的咖啡廳坐坐,很少出門。”魏子說道。
“那林總呢?”
“林總好像每天都很忙,白天會見客人,跑政府部門,晚上一般待在辦公室很晚才回家。老板,我看一切正常,你的消息可靠不可靠……”魏子露出疑惑的表情。
尚平打斷魏子說道:“可靠不可靠你別管,你隻要按照我說的做就對了,你記住,一旦發現什麽情況,你隻要在那裏守著就行,馬上給我打電話,不要擅自行動,這件事情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魏子提供的情況並沒有打消尚平對林惠的懷疑,因為他一直相信喬菲的感覺,就憑喬菲和紫惠這麽多年的關係,不可能微點捕風捉影的事情鬧到這個地步。
喬菲離開以後,林惠心裏肯定也不踏實,所以即便她和那個小白臉真的有不正當的關係,最近這段時間也不會有輕舉妄動,因為她不敢保證喬菲會不會向自己告密。
想到林惠有可能再次給自己戴綠帽子,尚平心裏一陣心煩意亂,本來按照他的理論,一旦發現女人有了別的男人,根本沒必要去追究什麽細節,更沒必要去捉奸,甚至連那個男人都沒必要去確認,因為這樣做除了能滿足一時的好奇心之外,對自尊心沒有任何好處。
但是,這次他卻打定主意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這不僅僅是出於好奇心,而是林惠目前所處的位置和以前不一樣了。
如果說林惠第一次給自己戴綠帽是因為自己落魄的生活讓他感到失望,從而尋求一點精神慰藉的話,那麽,她現在身為董事長幹這種事情就是無可救藥了,俗話說溫飽思**欲,這句話的對象不僅是指男人也包括女人。
當然,尚平經過一番琢磨以後,覺得也不排除自己的對手為了利用林惠使出的美男計。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還得為女人的行為付一部分責任。真他媽的倒黴透了。
看看手表,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尚平就有點坐不住了,於是和張妍打個招呼,自己一個人開著車來到喬菲的住處,這次喬菲一個人在家,開門一看是尚平,就拉著一張小臉轉身進了客廳,居然都沒有和男人打個招呼。
尚平自然知道喬菲正在生自己的氣,畢竟,她搬出來這麽長時間了,自己居然都沒有來看過她一次。不過,他覺得自己也挺冤枉的,畢竟自己來過,隻是那次情況特殊,躲在臥室沒有出來,做了個竊聽者,隻是沒有露麵而已,並不能說自己不關心她。
“怎麽?還在生氣呢?是生林惠的氣還是生我的氣啊?”尚平坐到喬菲身邊,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問道。
喬菲妞妞身子,撅著小嘴不出聲,眼睛盯在電視上麵,不停地變換著頻道。
“這樣看來是在生我的氣了。”尚平沒話找話地說道。
喬菲嘴裏哼了一聲,還是不吭聲。
尚平就伸手拿過遙控器關上了電視,正色說道:“菲兒,我最近一直很忙,所以沒有及時來看你,這是我的錯。不過,你和林惠有什麽大矛盾,也就拌個嘴,兩個人在一起時間長了難免會出這種事,怎麽就鬧到分居了呢。你換是主動找林惠認個錯,過兩天搬回去,自己一個人住在這裏不寂寞呀。”
喬菲一聽,氣鼓鼓地說道:“我向她認錯?我有什麽錯?我今後就一個人了,你們都別管我。”說著眼淚花子就在眼眶裏打轉。
尚平站起身脫掉外套,笑道:“好好,我今晚就不走了,你倒是跟我說說,你們兩個究竟有什麽刻苦仇恨?我來做評委,如果是林惠的錯,我讓她來給你賠禮道歉並且親自接你回去,怎麽樣?。”
“我可擔當不起……再說我也不會再去犯賤討耳光吃了。”喬菲仍然憤憤不平地說道。
“這麽說她動手打你了?”尚平說著伸手摸女人的臉蛋。“這就是她不對,兩口子吵歸吵怎麽能動手打人呢。”
喬菲推開尚平的手,怒道:“誰跟她是兩口子……”
尚平趕緊笑道:“對了,咱們才是兩口子,你們是假的……”說著就把女人抱進懷裏。
喬菲掙紮著想脫身,泣道:“你們都不是好人,都來欺負我……”說完就趴在男人懷裏哭起來,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尚平讓女人在自己懷裏哭了一陣,就抱起她朝臥室走去。一邊低聲道:“咱們到**慢慢說,你可不能把氣灑在我身上。”
喬菲卷縮在男人的懷裏好半天才停止哭泣,抹抹眼淚可憐兮兮地說道:“哥,我不想在公司幹了。”
尚平一臉驚奇地說道:“幹的好好的怎麽就不想幹了呢?工作是工作,不能和個人情緒扯到一起,怎麽?難道她給你小鞋穿?”
喬菲搖搖頭。“就是覺得別扭,不自在。”
“你倒是說啊!你們到底怎麽回事?”尚平催道。
喬菲張張嘴,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最後嘟囔道:“她現在有了兒子,我已經成她累贅了。”
尚平心想,這小東西倒是挺仗義,到這個節骨眼上居然還替林惠隱瞞著。既然這樣倒沒有必要逼著她說出來,否則以後她也會良心不安。
尚平漫不經心地說道:“我也懶得管你們的事情,不在一起也好,反正你們那種關係也不正常,今後大家還是姐妹,也沒必要鬧個你死我活的。我想聽聽你有什麽打算啊!”
“我反正不想在公司幹了,如果你不替我想辦法的話我就在家裏當家屬。”喬菲賭氣道。
尚平看著喬菲嬌癡的模樣,再次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的感覺,完全是一個收藏型的女人,好在她學的是財務,有一定的專業技能,否則也就適合被哪個男人養著。其實自己當初倒是挺想把她當做一朵花養在溫室裏,隻是礙著林惠的麵子罷了。
“菲兒,如果你真的不想在公司幹,我倒是有個建議……”尚平試探性地說道。“我知道做財務工作也挺辛苦,你和林惠小雅他們不一樣,他們喜歡挑戰,喜歡有成就感,而你的性格太隨意,為人又直爽,又不會耍心眼……”
尚平還沒有說完,喬菲就抗議道:“哎呀,原來人家在你的眼裏一點用處都沒有……”
尚平笑道:“誰說你沒有用處,你等我把話說完呀!”
喬菲就用一雙美目盯著男人,眼神中流露出一副期待的神情。
“我個人有些財務方麵的事情要處理,本來我想在外麵聘一個,可總是覺得心裏不踏實,畢竟財務上敏感的問題很多,如果你願意的話就來做我的私人財務顧問,每天也不用出門,就在家裏的電腦工作,其實業務也不多,反正比你現在的工作輕鬆,至於待遇嘛,你說個數字就行。”
喬菲一聽,馬上就來精神了,不過好像還不太相信。“就那麽點事?”
“當然有時候還要做點額外的體力活。”尚平神秘地說道。
“體力活?我那裏有力氣……”忽然感到男人的一隻手鑽進了自己的睡衣裏,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紅著臉嬌嗔道:“那你必須發雙份工資。”
尚平在喬菲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罵道:“你這小東西,搞得好像我養小三似的。”
隨即正色說道:“你如果願意做這件事情,還有兩條紀律必須遵守,一是不能告訴任何人你的工作內容,包括你姐……”
喬菲不等男人說完就急忙說道:“你就放心吧,當初你出國前給人家交代的事情我連惠姐都沒有說過……”
“正因為這樣,我才選中你啊。不過第二條紀律你要好好考慮清楚再答應。”尚平盯著女人的眼睛說道。“隻要你還在為我工作期間,不允許找男朋友。”
喬菲聽了撲哧一笑,滾進男人懷裏狡黠地笑道:“那你的意思我現在可以找男朋友了?”
尚平怏怏地說道:“我自然不想你找,可你一定要找我也沒辦法,其實我不反對我的女人追求自己的幸福,但是在離開我之前必須提前打個招呼。就是公司裏的職員在跳槽之前也得提前一個月交辭職報告吧。”
喬菲臉色一變,仿佛聽出男人話中有話,難道林惠的事情被他察覺了?隨即就嬌聲道:“你胡說什麽呀,人家可不是那種女人。我已經想好了,除非你不要我,否則人家就跟著你。”
尚平也信誓旦旦地說道:“隻要你跟著我,我就保證永遠要你。”
喬菲就抱著男人哼哼道:“哥,我們從來沒有兩個人單獨在一起過,今晚家裏就我們兩個人,不許你走……”
尚平出了一身汗,喬菲也是汗津津的。他今晚從喬菲身上體驗到了女人從未有過的熱情,雖然過去和林惠在一起的時候三個人也很瘋狂,可那時的感覺更多的是刺激。
尚平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忍不住輕笑一聲,小聲道:“菲兒,你可能不相信,我在要你之前已經把你許配給張銘了,那個張銘你還記得吧。”
“那後來怎麽就自己偷吃了?”喬菲是把男人的話當做笑話來聽的。
“還不是為了你和林惠,舍不得拆散你們。”尚平笑道。
喬菲一撅嘴道:“才不信呢,還不是你自己饞人家……你那個時候怎麽知道人家和惠姐……”
尚平坐起身來笑道:“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你們兩個人在這套房子裏睡午覺,那天我正好想臨時用用房間裏的電腦,沒想到大中午的,你就和林惠竟然……”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很多年,可喬菲聽男人提起這事還忍不住臉上發燙,摟著男人的脖子撒嬌道:“好呀!原來你那個時候就偷窺人家……哼,肯定那時你就對人家心懷不軌。”
尚平拿出一支煙,喬菲爬起來給男人點上,然後小貓一樣臥在他的身邊,良久見男人隻顧抽煙,便仰起臉問道:“哥,那我是不是要給公司寫個辭職報告。”
尚平猶豫了一下說道:“再過一陣,公司最近可能會有些大的變動……菲兒,你對小雨有什麽看法?”
喬菲一愣,沒想到男人會提出這個問題,沉吟了一會兒說道:“說實話,雖然我和惠姐分開了,可是和小雨比起來我還是覺得惠姐親一些,小雨那人好是好,就是讓人捉摸不透。”
尚平笑道:“我是問工作能力,誰問你親不親了,我又沒有打算把你嫁給她。”
喬菲嬌聲道:“要說能力各有各的長處,外交上惠姐強一些,小雨太清高,不容易讓人接近,不過公司內部管理上她應該比惠姐全麵。”
尚平抽著煙沒出聲,心想,林惠是從一個小企業打拚出來的,什麽人沒見過,現在已經變得八麵玲瓏,小雨則是四平八穩,照章辦事,如果說前期林惠對公司的貢獻不可否認,那麽這些年公司之所以能平安無事則要借助於小雨的功勞。從這個角度來看,兩人的職位應該對調一下。
“哥,公司有什麽變化呀!是不是人事上有什麽變化?”喬菲見男人沉思不語,便問道。
“你少打聽,我告訴你啊,我隻是這麽一說,你可不要說出出去。”尚平警告道。
小雨小嘴一撇,不屑道:“我才懶得管呢,反正我也幹不久了。”
“你這小東西,怎麽對公司一點感情都沒有,你要知道,我們所有的一切都是公司賜給我們的,就算是要離開了,你還是公司的股東嘛,怎麽能漠不關心呢?”
喬菲不滿道:“人家想關心你也不告訴我呀。”
尚平看著女人的神情,心裏好笑,說道:“菲兒,你難道就打算住在這裏?”
“那我住哪裏?”
尚平笑罵道:“跟你惠姐這麽久什麽都沒學到,就學會了摳門。難道你還買不起一套房子?
是不是想讓哥送你一套啊!我們總該有個自己的窩吧。”
喬菲笑嘻嘻地說道:“我是女的,造窩應該是男人的事情呀!”
尚平笑罵道:“你這小東西,要不了多久,比你惠姐更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