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移花接木
高燕那次眼睜睜看著尚平和小雅拋下她獨自去作樂,一時衝動就給吳局長打了個電話,吳局長自然是敞開胸懷迎接了她。
剛開始,高燕心裏還惴惴不安,生怕尚平知道,可年輕的身體需要男人的安慰,在吳局長強壯的身子下麵翻滾了幾次後,她就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思想。反正尚平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來找她了。
在高燕看來,尚平現在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那時,男人錢不多,用得著她,現在他家財萬貫,女人成群,不可能一顆心吊在她身上。
吳局長就不一樣了,雖然每次都弄得她半死,可私下確實當她寶貝一樣。再說,尚平的公司在監獄局有那麽大的工程,即使知道她和吳局長的關係,他也不敢得罪吳局長。當初還不是他親手將自己送給了吳局長?
想起尚平,高燕的心理就有一絲怨恨,可一想到自己現在衣食不愁,除了自己的付出以外,男人確實也沒虧待她,所以她就收起了報複的念頭,一心跟吳局長鬼混,貪圖的就是尚平不能給她的之歡。
高燕覺得自己現在的心態整個變了,隻要她看得上眼的男人,她就會有和他親近的衝動。她常想,為什麽自己的羞恥心就沒了呢,她的結論是:自己徹底被男人弄開了花心,再也離不開男人了。
而此時在胖子王世禮家樓上的一間臥室裏,被酒精和秀菊的嬌媚刺激的快要發狂的尚平,躺在其中的一間臥室裏輾轉反側,眼前老是晃動著秀菊圓滿的屁股,他似乎看見秀菊一雙鳳眼正含情脈脈地向他發出無聲的召喚。
尚平鬼鬼祟祟從臥室溜出來,隻覺得自己心跳的厲害,但他此時並不清楚自己想幹什麽,隻覺得非常刺激。
走道裏靜悄悄的,不一會兒就聽見樓下傳來胖子如雷的鼾聲。尚平沒有穿鞋,身上隻穿著一條內庫,做賊似地悄悄溜到了樓下,胖子身上蓋著一條薄薄的毛巾被,張大了嘴一個勁地鼾聲如雷,看這樣子即使天塌下來也鬧不醒他。
尚平心裏一陣狂喜,接著一陣狂跳。他踮著腳尖輕手輕腳地上了樓。樓上有三個臥室,自己睡的是最外麵一個,裏麵還有兩個臥室。
秀菊在哪個臥室呢。尚平小心翼翼地推開其中的一間臥室的門,裏麵黑乎乎的,稍過了一會兒,他才看清房間裏有一張小床,上有一些小孩的玩具。
原來是胖子女兒的臥室。輕輕將門關好,尚平來到最裏麵的一間臥室門前,門關的很嚴實,看不出是否上了鎖。尚平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陣,沒有任何聲息。
此刻,尚平的心已經緊張到了極點,因為在醉意朦朧中他清晰地意識到自己要做什麽,絲毫都沒有考慮後果,仿佛這一切都是一場已經安排好的冒險遊戲,為的就是尋找刺激。
強烈的好奇心和火一般燃燒著的衝動促使他將一隻手搭在門把手上,隨即輕輕一用力,隻聽哢噠一聲,房門被推開了一條縫。
老天爺呀!她真的沒鎖門,是在等王世禮?是在等自己?做夢!但平常可以不鎖門,今天有外人睡在家裏也不鎖門嗎?
如果換了林惠和妍妍會鎖門嗎?林惠這小娘皮說不上,妍妍肯定會鎖,而高燕可能連門都不會關上……
正在尚平的胡思亂想的時候,臥室裏似乎傳來了女人的一聲輕哼,那聲音說不出的嬌媚撩人,隻有妍妍在睡夢中發出過那樣的聲音。
尚平睜著一雙醉意朦朧的眼睛,從門縫朝裏麵張望,遺憾的是隻看見梳妝台,於是他就將門又推開了一點,這下就看見了席夢思的一角。
屋子裏亮著壁燈,尚平看見似乎有一雙腳交叉地放在一起,為了看清這雙腳的主人,門縫在一點點地擴大,尚平的視線就一點點地上移,隨著門縫增大,他的視線裏就出現了腿的輪廓、大腿的輪廓、屁股的輪廓,最後當整個輪廓出現在視野裏的時候,他的半個身子已經鑽進了房間。
房間裏的壁燈散發著柔和的粉紅色光線,**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但那個麵朝裏側臥著的人兒卻怎麽也看不清楚,隻能分辨出是個女人,因為男人沒有那麽柔和起伏的曲線,而枕頭上的一堆秀發黑漆漆的,和四周的色彩形成強烈的對比。
她把頭發散開了,喝酒的時候是盤著的,女人盤著頭發是為了向男人顯示端莊,散開頭發則是準備好了**。
秀菊每天就是這樣等胖子的嗎。也許她現在並沒有睡著,隻是在裝睡,她正等著胖子悄悄地進來,然後演一場強暴戲。
想著胖子曾經描繪過的某些細節,尚平再也忍不住了,一閃身就溜進了臥室,然後輕輕關上門。
現在總算是徹底看清楚了,枕畔烏雲堆雪,映襯著一張似喜似憂、似嬌似嗔的玉容,嘴角彎處似有一絲笑意馬上就要**漾開來,以至於尚平覺得女人真的沒有睡著,一陣心跳後,聽了女人均勻的呼吸聲後他才穩下神來。
尚平彎下腰抖抖索索地伸出一隻手,輕輕在那秀發上輕撫了幾下。嘴裏默念道:“睡吧,寶貝。在睡夢裏感受一下老尚對你的仰慕,不知在夢裏你願意給老尚扮演什麽角色……”
心裏念叨著,尚平就狗膽包天地一挪屁股上了席夢思,他的本意是想坐著好好觀賞一下美人醉臥圖,沒想到那張席夢思軟的坐不住,剛坐上去就一下陷了進去,身子失去平衡後倒了下去,旁邊的秀菊的身子自然就滾了過來和他緊貼在了一起。
尚平驚的一顆心好像停止了跳動,僵立在那裏一動不動。這時,他聽見身邊的女人咕嚕了一句什麽,好像是在埋怨自己的魯莽,又好像是一聲夢囈。
……
尚平拖著強度運動後疲憊的身體,無奈地爬下秀菊身上,他是多麽希望摟著那個沐浴過自己雨露的身子美美的睡一覺,但他心裏明白,這可不是自己的狗窩,這臥室已經有主人了,乘著主人不在偶爾客串一下就行了。
這樣想著,他就心滿意足地打開了臥室的門。他還像來的時候那樣小心翼翼,在關門的時候,首先是屁股從門裏出來,然後才是身子,等腦袋退出來時,臥室的門就恢複了原狀。
但是,當他轉過臉來的時候,他吃驚地發現,這個房間的主人正站在門口,像看外星人似地正盯著他。主人來換班了。這是尚平的最後一個想法。
“他媽的!死胖子還真下的了手。”尚平躺在自家客廳的沙發上,一手捂著高高腫起的嘴唇,在心裏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著王世禮。
什麽東西!趁老子事後虛弱,居然突襲,下重手將老子打昏?要是平常你兩個胖子都不是老子的對手。不過,念在你小子知錯能改,看在秀菊的份上老子就不和你較勁了。
尚平躺在那裏罵著胖子,雖然隻是受點皮肉傷,可心裏畢竟很受傷,於是一顆心就寥落起來。可一想起昨晚胖子送他回來時兩人在車上說的話,心裏又一陣莫名的興奮。
原來昨晚胖子一怒之下,使出吃奶的力氣給了剛從自己老婆身上爬起來的男人一個右勾拳,直接把他打倒在地。
可被擊倒的對象躺在地板上半天沒動靜,胖子就慌了神,趕緊將人拖到樓下,用了兩盆冰水才將人澆醒過來。
兩個男人坐在沙發上相互虎視眈眈地對望著,胖子嘴裏嘶嘶地喘氣,尚平則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是架勢。
等胖子氣喘的順暢了一點,尚平居然厚著臉皮要求胖子開車送他回家。胖子迷惑地瞪了他一會兒,居然同意了。
車上兩個人都沒說話,當快到達尚平的住處時,胖子一腳就踩住刹車憤憤道:“不行!我也要幹你老婆一次……”
尚平捂著腮幫子驚訝地看著胖子,不敢相信這話是從胖子嘴裏說出來的,他手指著胖子道:“你他媽打了老子,這事就算扯平了,以後誰也別提……”
胖子嚷道:“打你?我也讓你打一下,反正我要幹一次你老婆……”
尚平嘶地吸了一口涼氣,看著胖子較真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子認死理。於是以無賴的語氣笑道:“可惜呀!我沒老婆。”
胖子聽了尚平的話不由一愣。這小子確實沒老婆,女人倒是有一堆,自己到底是要幹哪一個?想了一會兒,胖子強詞奪理地說:“林惠以前是你老婆,我就幹她……”
尚平聽了,不住地嘶嘶吸氣,想發火又發不出來,畢竟是自己先上了人家的老婆,現在胖子要上林惠,原則上也算公平,可那林惠是自己的**,豈能讓外人染指?看著胖子一副好鬥的公雞似的神情,尚平就點上一支煙,準備慢慢做胖子的思想工作。
“胖子,今晚這事都是酒惹的禍,朋友妻不可欺這個道理我還是……”
尚平還沒說完,胖子就打斷他憤怒道:“什麽朋友妻不可欺,你他媽分明是朋友妻不客氣……”
尚平朝胖子擺擺手,強壓著笑意說道:“現在說什麽都遲了,不過好在秀菊不知道是我,她還以為是你弄他呢……”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如果你對高燕有興趣的話……我……”
胖子朝地上呸地吐了一口吐沫鄙夷地說:“那破爛貨白給我都不要……”
尚平一看胖子還真和自己較上勁了,將煙頭甩到窗外,耍起了無賴,厲聲道:“怎麽的?你還來勁了是不?我就上你老婆了怎麽的?大不了咱各走各的……現在已經這樣了……你自己看著辦……林惠?”尚平哼哼了幾聲才道:“你休想!”
胖子嘴裏咦地一聲,沒想到他還有理了,怔怔的一時說不出話來,隻是坐在那裏呼呼喘氣。
尚平見自己已經將胖子怔住,就緩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你也不想想,林惠是你的老總,你把她上了,以後怎麽一起工作,再說,林惠你又不是不了解,你要是能搞上她也算你有能耐。”
胖子坐在那裏暗自思忖,他說的也沒錯,要是沒他幫忙自己連林惠的毛都碰不到。接著又將尚平的其他幾個女人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張妍當然是不錯,遺憾的是失蹤了,喬菲太小,隻有尚平這畜生能下得了手,自己是下不了手。
至於祁小雅更是……這心裏平衡是一定要找回來的,高燕就高燕吧……“那我怎麽才能弄到高燕……你得安排……”胖子活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似的說道。
尚平嘿嘿冷笑幾聲道:“這就看你的本事了……難道是你主動把秀菊放在我懷裏的嗎?一切都要靠自己努力……”
胖子此時的酒意還沒有完全過去,所以尚平的話也不知該怎麽反駁,急道:“照你這樣說我老婆讓你白玩不成?”
尚平笑道:“什麽話?我是講義氣的,既然你願意,我自然給你找機會……不過有個條件……”
胖子一聽還有條件,兩眼就瞪著尚平,等著他的下文。“我想看看你和秀菊玩的那些花樣……”
看著胖子臉上又露出怒色急忙補充道:“當然,我不是要親臨現場,你偷偷錄下來給我看就行……你不知道,高燕的勁頭你一定沒有領教過……還有後麵也能……”
胖子居然沒有出聲,臉上一副向往的神情,尚平看著就偷偷笑了。臨別的時候胖子還疑神疑鬼地問道:“你覺得今晚秀菊真的不知道是你……”
秀菊是不是真的將自己當成胖子了,尚平心裏也沒把握,難道她連和自己睡了十年的男人也感覺不出來嗎?看來這個謎團隻有找機會到秀菊那裏尋找答案了。
送走胖子,回到家裏已經是淩晨時分,尚平也不去打攪女人,鑽進自己的臥室鎖上門就進入了夢鄉,早晨林惠來敲門時,尚平連門也沒開,他怕讓林惠看見自己臉上的狼狽樣子。
就在尚平躺在沙發上患得患失的時候,傳來了門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