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辦法?

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將目光投向了柳如風,後者十分幹脆的朝著我搖了搖頭,示意他也不知道。

可我目光越過張餘成的時候,他卻神色突然閃躲起來。

“張管家,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我抬頭望向對方問道。

“少夫人,此事還是聽獵組長說吧。”張餘成,回道。

嗬,這明顯有問題。

獵風,聽到張餘成這話,多少有些不高興,但她還是再度開口道:“神君應該知道那人,並非完全受龍組控製,用他著實是有些風險在的。”

“這是你們龍組需要考慮的事。”息壤,冷聲道:“不過,若是龍組不肯用他,在此此事上我們也提供不了多少幫助。”

“因為人力物力我們更加有限。”

說完,這話息壤不再多言,而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卻忍不住問道:“神君,那人是誰?”

那個辦法到底是什麽辦法?

柳如風也很是好奇。

當然,他在我詢問息壤的時候,還是不忘將目光投向了張餘成。

“一個科學狂人。”息壤,回應道:“可以通過特殊儀器研究出,一些特殊的東西。比如現在龍組用的陰陽法器,也比如在普通的流浪貓狗身上發現特殊的問題。”

這麽厲害啊。

“那為什麽不直接用此人呢?”我皺眉道:“這不是可以讓我們事半功倍嗎?”

“因為此人並不完全受控於龍組。”息壤,實話實說同時他也將目光投向了張餘成。

這下張餘成實在是躲無可躲了。

所以他隻能接過話道:“神君明鑒,關於那人我們張家知道的也不多。但神君既然提出了這樣的要求。相信獵組長肯定會如實跟上麵申請。”

這官腔打的,我都不忍直視。

息壤自然也沒有回應。

不過兩天後,獵風,那邊確實傳來了回應。

說是龍組已經證明,其中有兩隻流浪貓身上確實有人的魂魄,也就是說他們真的是由人變成了流浪貓。

這個消息一出,我一方麵震驚於龍組那位科學狂人還真是厲害。另外一方麵我更驚訝,這樣奇怪的事竟然是真的。

“那他有沒有說造成這樣的原因是什麽?”息壤,開口問道。

“沒有。”獵風,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但已經在做進一步的研究,而且我們也在開始大量的抓流浪貓狗回去。”

頓了頓,獵風又道:“神君,此事我們龍組已經竭盡全力,還希望您也可以不遺餘力的幫忙。”

“本君自然不會袖手旁觀。”息壤,點點頭道。

“這事會不會跟厭勝術有關係?”我插言道。

自從上次,我們消除了發源地的厭勝人後。

不管是厭勝術也好,還是厭勝人也罷都像是消失了一樣。

但我們都知道他們絕對不可能消失。

“我們也做過懷疑。”獵風,如實的說道:“但一沒線索二沒有任何證據,顯示這兩件事情有關聯。”

“那個女人呢?”我想了想問道。

擒賊先擒王。

既然下麵的沒消息和證據,那不如從最大的那個頭開始。

“更加沒有消息了。”提及她,獵風,一臉無奈:“自從上次出現過以後,她就像是徹底消失了一樣。如果不是我們掌握了真實的數據和錄像,連我都會懷疑那個女人是不是我幻想出來的。”

這麽誇張?

“我倒是有個想法。”認真看了下息壤,這才繼續說道。

沒想到電話那頭的獵風,竟搖頭道:“龍小姐,你該不會打算用自己做誘餌引那女人出來吧?”

她這是未卜先知?

“那倒不是。”獵風,搖了搖頭:“不過此事神君不會同意,張家也不會同意。”

“所以龍小姐,這個事你還是別想了。”

得咧,原來是兩大巨頭都反對啊。

“神君,為何不同意?”我笑著反問道。

張家不同意我理解,可能是因為我的安全,也可能是因為的身份。

終歸我現在可是張靈玉的命定之人,頂著這個身份,我要再出點什麽問題。

丟的可不光是自己的臉還有張家人的。

“不希望你死太早。”息壤,冷聲道:“這樣就沒人幫本君找東西,還有本君積累功德的速度會變慢。”

“多謝神君如實相告。”我抬頭看了息壤一眼。

說不紮心是假的。

但是被紮次數多了好像也習慣了。

而且,我之前確實想用自己做誘餌,但現在嘛。

我突然改變主意了。

“獵組長,我覺得我們是需要找誘餌將那女人引出來。但我也覺得自己不是那個合適的誘餌。”我繼續說道。

獵風,此刻並沒有掛電話。

但她卻沉默了許久,仿佛已經將電話掛斷一般。

直到息壤,冷聲道:“獵組長,這是打算假裝掛斷了電話,還是不準備繼續往下說了?”

“如果是的話那你可以不用假裝了。”

“都不是。”獵風,立馬搖頭隨後道:“所以龍小姐,你打算用誰做誘餌?”

除了我以外那個女人最“關心”的還有誰?

“獵組長,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我幹幹一笑道。

嗬嗬。

聽了我的話獵風,沒有立馬接話,隻是尷尬的笑了下。

如果我們此刻是麵對麵,我肯定可以看到獵風瘋狂的朝我使眼色。外加用眼神補上一句“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膽子大嗎?”

但現在是電話,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所以就權當不知道。

“神君,那你方便當下這個誘餌嗎?”終於,獵風鼓起勇氣問了出來。

息壤沒有回應。

柳如風倒是笑了出聲:“龍組還真是越發大膽無畏了,隻是你們這麽做上麵的人知道嗎?”

事實證明不管何時何地,柳如風永遠都是幫息壤的。

他倆之間的關係確實如柳如風之前說的那樣。

士為知己者死。

“柳家主言重了,我這也是在征求神君的意見。”獵風,當即認慫:“而且提出這建議的人也不是我啊。”

簡而言之“冤有頭債有主”,就算要算賬也不該找她。

“神君大人,我也很好奇你願意當這個誘餌嗎?”作為提出建議者,我最終開口問道。

我這話一出,獵風當即鬆一口氣。

柳如風和張餘成則是將目光投向了息壤。

兩人都很緊張在等待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