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恐怕不是現世報那麽簡單。”張餘成,搖了搖頭。

“這樣吧。”猶豫片刻:“王紅和其他上黃標的家庭,我、神君還有柳家主都去走訪一遍。張管家至於獵風找出來,其他變成流浪貓狗的人,就麻煩你跟進下龍組的後續。確認他們是否生前都存在虐待貓狗的行為。”

說實話這麽多人,都是虐待貓狗的人,我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本君沒問題。”息壤,率先開口。

“我也沒有。”柳如風隨之應道。

“少夫人,我……”張餘成,張了張嘴,最終開口道:“也沒有意見。”

“好,那就各自開始行動吧。”我頷首道。

“你是故意調開張餘成。”息壤,見對方離開後,說道。

他這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陳述。

我亦十分坦誠:“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為何要這麽做?你怕本君真會跟張家撕破臉?”息壤,笑著問道。

我發現自從他找到那兩件東西的分解物後,笑容確實比之前多了不少。

如果說他之前是個不苟言笑的冷酷神像。

那麽他現在倒是更像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了。

但……

“算是吧,畢竟現在顧全大局更重要。”我直言道:“而且,我相信神君還要尋找接下來的東西,必然也不會希望節外生枝。”

“龍綰綰,你這是在故意疏遠本君。”息壤,冷著臉說道。

“神君,我隻是在為你節約不必要的時間。”我實話實說道。

他本來就不喜歡我。

那不管張家也好,還是柳家也罷他都沒必要摻和。

“本君,真是謝謝你。”說完,這話息壤不再多言,而是麵色十分難看的走了出去。

我和柳如風互看一眼,最終後者開口道:“綰綰,你……”

“柳家主,覺得我做得不對?”我問道。

自從知曉柳如風欺騙我後,我已經許久沒有跟他好好說過話了。

這次,顯然也不例外。

“我怎麽敢。”柳如風,無奈一笑:“隻是綰綰你還要生多久的氣呢?至少給我個期限行不行?”

“不行。”我加快腳步,頭也不回的說道:“柳仙一脈不是素來命長,柳家主身為柳仙最強者,難道不是最長命的?”

“再長的命也禁不起鈍刀子磨肉啊。”柳如風,又道。

不過,我依舊沒有理會他。

柳如風倒是還準備再說什麽,可息壤已經目光淩厲的朝我們甩來,儼然一副催促我們趕緊行動的架勢。

最終,我們來到了王紅家。

起初對於王勇虐待流浪貓狗的事,王紅是表示絕對不可能的。

但這種事作為至親不知情的並不在少數。

所以,我直言道:“王女士,如果方便的話可以讓我們查閱下,王勇的電腦嗎?”

一般喜歡虐待小動物的人,都會將自己虐待的過程拍下來。

以便日後或觀看或炫耀來滿足自己的變態心理。

“當然,你們隨便看。隻是他的電腦密碼我不知道。”王紅,如實的說道。

“不用。”息壤,搖了搖頭。

下一瞬,隨著他指尖言黃光芒的劃過,剛才還被鎖屏的電腦瞬間被打開。

經過我們的查找,發現在一個叫“愉快經曆”的文件包裏。

全部都是王勇虐待各種流浪貓狗的照片,不止他一個人,而且他們的虐待方式也千奇百怪。

有用開水燙的,還有直接用火燒尾巴的。

甚至直接將貓拽起來,狠狠往後摔的,有些年幼或者弱不禁風的流浪貓當場就被摔出血。

可他們卻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

當然,他們也隻敢欺負那些弱小,年老的流浪貓狗,真正身強體壯的大狗,他們倒是不敢惹。

“這,這,真是王勇幹的?”王紅,一臉的難以置信。

“王女士,這些都是你兒子拍的,應該不會有假。而且,不幸的是你兒子不是平白無故消失了,他此刻也變成了一隻流浪貓。”說著,我將獵風發來的照片給王紅看了。

“這怎麽可能呢。”王紅大吃一驚後,趕忙道:“神君,龍助理,你們要救救我兒子啊。就算他千錯萬錯也不該落得這樣的下場。”

“至少不該任由那幫人私下審判吧,現在不是法製社會嘛。”

確實,王紅這話說有道理。

“王女士,你放心此事神君會處理。但你兒子也會受到相應的懲罰。”我實話實說道。

“我明白,我們願意接受公平公正的懲罰。”王紅,含淚點點頭。

剩下上黃標的家庭,我們也都一一走訪了。

結果都大相徑庭,除了其中有一兩家隱約知道一些外,大部分人都不知情。

看來結果跟張餘成說的一樣,這場所謂的憑空消失。

其實歸根究底,不過是虐殺者終被虐。

“厭勝術,真的可以做到如此地步嗎?”回來的路上,我忍不住好奇道。

如果是的話,那這厭勝術真是逆天了。

柳如風,也不確定所以他將目光投向了息壤。

“不是,厭勝術做不到如此地步,需要結合國術。”息壤,冷聲道:“而且是需要十分強大的國術配合。”

“國術不是萬法之源嗎。”我很是詫異道。

我實在無法將一個戴麵具的女人,一個跟國術大宗師畫上等號。

可事實確實畫上了。

“龍綰綰,如果我是你現在更關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息壤,開口道。

“什麽事?”我問道。

“她為何要戴麵具。”息壤,回道。

是啊。

他這話一出,我、柳如風頓時猶如大夢初醒。

柳如風更是插言道:“在孤城中按照你們的描述,那個身穿紅裙的女人,應該是用真實示人。”

“不光是她,在破軍陣下沒有誰能隱藏自己的麵容。”息壤,說道。

聽到他這話,我忍不住大吃一驚。

“綰綰,你這是想到什麽?”見我如此模樣,柳如風好奇道。

“她該不會真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吧。”我實話實說道。

所以才需要戴著麵具。

這,這……

柳如風也頓時啞口無言。

“不,或許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性。”息壤,卻十分篤定的搖了搖頭道。

“什麽可能性?”

三道聲音齊刷刷地問出了這話。

我和柳如風隻有兩個人,剩下的自然是剛剛趕回來的張餘成。

“抱歉,神君,我恰好回來聽到相信各位不會介意吧?”張餘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