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黑蓮

石玉花和白彩姑來到溪水邊。

白彩姑蹲在溪邊洗完臉,站在旁邊的石玉花立即抽起自己的衣服的下擺,幫著白彩姑把臉擦幹;

石玉花衣下的春光依稀可見,白彩姑弄了個大紅臉。

白彩姑走了,石玉花蹲下身子洗臉,妹妹石金花悄悄的走了過來,細聲的問:“姐,白彩姑是不是已經成了我姐夫了?”

“還沒有。”石玉花紅著臉說:“金花,成鏡英不是說了麽,我們七人要一起給白彩姑做小妾,你也有一份,別叫什麽姐夫,要叫相公。”

“你又騙人,以前你不也讓我叫大司神相公麽?結果根本就沒我什麽事!”石金花咧了一下嘴,很是不以為然。

“妹妹,你胡說八道什麽呢?那個大司神,一心就會想著他自己,一肚子的醜惡,哪能跟白彩姑比呢?……”

……

吃飽豹子肉,白彩姑看到幾人帶的柴火已經不多了,就幹脆讓大家把那些柴火全部燒了烤豹子肉。

身上背著烤熟的豹子肉,把背柴輕多了。

八人又開始向前走。

讓人奇怪的是洞裏越來越熱了起來,走在洞裏,就象是站在六月的大太陽下一樣,全身流著大汗,加上洞裏沒有一絲的風,讓人特別的難受。

好在這洞裏有一條不小的溪水向外流,大家可淌肚子來喝水。

石洞的左手邊又出現了一個岔洞,白彩姑一走到那岔洞的洞口,就能聽到很多鬼喘息聲。

這些岔洞,好事沒有份,壞事卻是不斷,現在白彩姑都有些恨這些岔洞了,他不想再進入這些岔洞,卻又擔心那些寶藏就藏在某一個岔洞裏,想想之後還是不得不進入這些讓人心煩的岔洞。

為了能找到寶藏,那怕是再苦再難過也隻能忍受。

眼前的這個岔洞,和以前的那些岔洞有些不同,以前的那些岔洞,都是幹幹的,這個岔洞,卻有一股小小的溪水流進去。

白彩姑想了想,和石玉花走進了岔洞,成鏡英和蘭錦心等人,就留在了岔洞外麵等候著。

岔洞是斜著向下走的,但斜的坡並不長,隻有兩三丈遠就變得平平的了,一汪清清的水池子,出現在了白彩姑的麵前。

水池子裏,也有很多的魚兒,這些魚兒的身上,也發著光,把這石洞照得和外麵石洞一樣明亮!

池子裏,長著一種黑色的植物,葉子大大圓圓的,白彩姑走近了,才發現這些植物是蓮藕。

奇怪,蓮藕的枝葉什麽會是黑色的呢?白彩姑再仔細的看這些蓮藕時,又驚奇的發現這些蓮藕的根塊很大,每一節,都很有五六尺長,最讓白彩姑後背冒汗的是,這些蓮藕,長得非常的奇怪,每一節蓮藕的樣子,都和那些十七八的姑娘一樣!臉、鼻子、眼睛還有手腳,全都栩栩如生!要不是因為這蓮藕是黑色,還一節一節的連在一起,白彩姑還真的以這就是一個個的姑娘呢;

隻差沒有穿衣服了。

這些蓮藕的也有很多的葉子和花骨朵,但全者是黑色的!平時蓮藕都是長在泥土裏的,但眼前的這些蓮藕不一樣,它們一個一個的全都長在水底的沙石上。

“相公!快救我!”白彩姑正看著這些蓮藕出神,後麵忽然傳石玉花的呼救聲,白彩姑一回頭,嚇得臉色立即就變了:後麵離他不到兩丈遠的地方,那些蓮藕象是長了腳一樣的從池子裏爬出來,把石玉花纏住了!石玉花想逃又逃不了,隻能大喊救命!那些蓮藕還有藕葉荷花,還在從池子裏往上爬,不停的往石玉花的身上纏……

白彩姑大驚,嘴裏大叫著石玉花的名字,向著石玉花衝去,想把石玉花從這些蓮藕的圍纏中搶出來,但他還沒有跑幾步,卻被一大片的荷葉荷花攔住了去路,那些荷葉荷花,在白彩姑的麵前忽然變得很高,高出白彩姑整整一大半截!雖然是稀稀蔬蔬的,看上去好象沒什麽特別,但白彩姑一撞過去時,才發現這些荷葉和荷花,不象自己想象有的那麽弱,自己撞上去時,就象撞到鐵板上一樣!

白彩姑後退了一步,舉槍對那些正從池子裏向上爬的蓮藕開槍,但沒有用,那些蓮藕還在不停的向著石玉花的身上纏去!

這些蓮藕,真是太邪惡了!

白彩姑忽然想起,上次自己在打那三十一個女惡鬼的時候,不是在子彈上塗了唾沫了麽?想到這裏,白彩姑立即從槍上取下了彈夾。

時間太緊急,白彩姑也沒有時間在那些子彈上一顆一顆的塗唾沫了,就直接往彈夾裏連吐了好幾口唾沫,然後重新把彈夾裝回槍上,向那些蓮藕開槍!

一點作用也沒有!那些蓮藕,還在動,還在向著石玉花圍過去!

“相公,快快想辦法救我!”看著向自己圍過來的蓮藕越來越多,石玉花急得又哭又喊,白彩姑也急壞了,再次向著那些蓮藕撞去!

那些蓮藕的枝葉,依然和剛才一樣硬,白彩姑撞上去時,就好象撞到了一個銅牆鐵壁上一樣,全身劇痛,而那些荷花荷葉,卻巋然不動!

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骨朵,竄到石玉花的嘴裏,石玉花想喴也喊不了出聲來了!

白彩姑沒有任何的辦法,他嘴裏大喊著石玉花的名字,眼睜睜的看著那些蓮藕把石玉花全部纏住!

蓮藕開始向池子裏退去,又連續動了半分鍾之後,就再也沒有動靜了,安安靜靜的長在池子裏,好象剛才沒有發生過任何事一樣。

池子邊的石台上,石玉花的衣裙和寶劍等物,散落了一地。

池子裏水並不深,隻沒到白彩姑的膝蓋處,白彩姑跳到池子裏,撥開那些荷葉和荷花,大喊著石玉花的名字,但哪裏有石玉花?

現在,那些荷葉荷花的黑色枝葉,變得十分的柔軟了,白彩姑輕輕的一撥,它們就倒到了一邊,和剛才銅牆鐵壁一樣的堅硬,完全是兩回事!

白彩姑十分的氣腦,雙手一揮,把那些荷花荷葉,全都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