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婚宴
這就是傳說中的鬼壓身,如果不是太陽光剛好照到了白彩姑的身上,那白彩姑要到三十六個小時後才能動。
這個可惡的追假和尚,實在讓白彩姑氣憤到了極點,但白彩姑一時又沒有辦法來對付他,十分的無奈。
剛從**起來,白彩姑的電話就響了,來電的是張靜芝;
自從上次和張靜芝一起吃過一次早餐之後,白彩姑就一直很忙,他沒有看再到過張靜芝,兩人也沒有聯係過。
“大領導,還記得我嗎?”張靜芝在電話裏笑問。
“當然記得,哪會不記得呢?”白彩姑說。
“我找你有事。”張靜芝說:“今天我一個的一個同學要舉辦婚禮,她邀請了我,但我沒有同伴,你給我做個同伴可以嗎?”
“當然可以。”
“那我下午來找你。”張靜芝說著掛了電話。
白彩姑去衛生間刷牙洗臉的時候,全身酸痛,人差點就摔倒到地上。
下午五點多鍾,張靜芝來了。
二十多天沒見,張靜芝看上去好象比以前更加的俏麗了。
“你的同學在什麽地方辦婚禮,遠不遠?”白彩姑問張靜芝。
張靜芝的同學在城西區,有點遠,白彩姑和張靜芝來到樓下,白彩姑去停車房開出了原來羅紅蓮買的那一部車。
“這是你的車嗎?好漂亮啊!”張靜芝坐到車上時,雙手摸著那車子,很是喜歡的說到。
“告訴我,你喜歡這車嗎?”白彩姑問張靜芝,臉上還笑了一下,羅紅蓮去世一個月了,白彩姑也沒有笑過幾次,隻有和張靜芝在一起時,白彩姑才有想笑一笑的衝動。
“喜歡,這麽漂亮的車子,誰不喜歡?”張靜芝笑說。
這可是一部十多萬元錢買來的車子,能不漂亮叫嗎?
“那我把它送給你好不好?”白彩姑轉過臉,問張靜芝說。
張靜芝臉上淡然一笑:“你就別嚇唬我了,這樣的車子,我不吃不喝也要幹上十年才能賺到,你把它送給我,我會被嚇死的!”
“這是我以前的女朋友買的,雖然她是用我的錢來買,但她現在人沒有了,我一看到這車子心裏就難過,如果你願意,我倒是很樂意把它送給你,那天晚上,你為我做了很多,我都不知道怎樣來報答你。”白彩姑臉上很真誠的說到。
“送一部車子給我,太過名貴了,我受不了,你會把我嚇死的,這樣吧,哪一天,我們去玩器市場玩,你給我買一個絨布娃娃吧,我最喜歡絨布娃娃了。這樣我們就兩清了。”
“那什麽行?一個絨布娃娃,太簡單了,那對你不公平。”白彩姑認真的說道。
“你真這麽想?”張靜芝問白彩姑。
白彩姑認真點了點頭。
“那你就再陪我走走街,怎麽樣?”張靜芝笑問。
“我很想答應你,但我可能做不到,因為我有時候會很忙,所以我又不敢答應你;
。”白彩姑笑說:“除非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那晚上我出去見那些同事和朋友的時候,可以帶著你。”
這時白彩姑臉上的笑,那是真正的笑了。
張靜芝臉上一紅,知道白彩姑正在試探她的想法,說心裏話,張靜芝對白彩姑的印象很好,對白彩姑也是特別的信任,要不然她也不會在剛認識白彩姑的那一天晚上光著身子和白彩姑同睡在一張**了,現在張靜芝除了還沒有真正的做白彩姑的女人之外,她的身體,對於白彩姑來說已經沒有什麽秘密了。
對於那天晚上自己所做的事,張靜芝從來沒有後悔過,反過來,她覺得那天晚上。自己做得很好,很了不起,因為那天晚上過後,白彩姑就從悲痛裏緩了過來,又生龍活虎的上班去了,這裏麵,張靜芝的努力功不可滅。
但讓張靜芝做白彩姑的女朋友,張靜芝一時還無法接受,並不是說白彩姑不好,而是她還沒有想過要做白彩姑的女朋友。
“白彩姑,你在請求我做你的女朋友嗎?這也太不誠意了吧?”張靜芝紅著臉看了白彩姑一眼,笑說。
看到白彩姑已經從痛苦的旋渦裏走了出來,張靜芝心裏很是高興,為白彩姑高興。
路邊不遠處,有好幾家花店,白彩姑把車子停到路邊,下車走進花店,買了一大束紅色的玫瑰花進入車子裏,雙手遞到了張靜芝的麵前:“張靜芝,我正式請你做我的女朋友,可以嗎?”
張靜芝沒想到白彩姑會來這一手,臉立即就紅到了脖子上,她接過了白彩姑手裏的玫瑰花,紅著臉說:“玫瑰我先收下了,做你女朋友的事,我考慮一下再說。”
“還要考慮一下?”白彩姑笑說著,又坐到了駕駛座上,開起了車子向前走。
白彩姑他雖然不敢肯定張靜芝會答應做自己的女朋友,但他覺得自己至少有七八成的希望。
“你是不是已經有男朋友了,所以才不想答應我?”白彩姑又笑著問張靜芝。
“也許有吧,也可能沒有。”張靜芝說著,一個影子從她的腦海裏閃過,隻是那影子已經變得很陌生,陌生到張靜芝都不認識他了。
那是張靜芝上幼兒師範時認識的一個男子,張靜芝當時對他印象還算是很好,他當時正在上大學,兩人當時關係還算不錯,但那男子大學畢業後,就沒有再聯係過張靜芝,電話號碼也換了,兩人沒有再有過任何的來往。
白彩姑笑了笑,從張靜芝的臉色看來,她好像是有心儀的對象了,但這對象可能對她並不怎麽樣,因為張靜芝的表情有些無奈,向來善於觀察別人的白彩姑一眼就看出來了。
“給你兩個月的時間來考慮這個事,如果你兩個月後沒有得出結果,我就把這部車給賣掉,另換一部新車。”白彩姑說。
白彩姑的這話聽起來有點莫名其妙,但張靜芝還是聽出來了,白彩姑不喜歡這部車,因為這車子總是能勾起他的傷心記憶。
“既然不喜歡這車子,為什麽要等到兩個月後才把它賣掉呢?為什麽不盡早的把它賣掉呢?”張靜芝這樣說;
白彩姑心裏一愣:張靜芝這話聽起來和羅紅蓮平時所說的話真是如出一轍!
白彩姑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我明天就把這部車子賣掉!”
兩人說著話,不知不覺的就到了張靜芝的同學擺酒席的酒樓。
張靜芝的同學一看到張靜芝和白彩姑,立即就跑了過來。那是一個矮胖的女子,銀白色的婚紗長裙穿在她的身上就象一個裝著米的布袋子。
“張靜芝,你真了不起,找了一個這麽有錢的男友,連車子都這麽的漂亮!”矮胖女子喳喳的叫著,白彩姑聽著就象吃到了一隻蒼蠅一樣惡心。
“同學,你搞錯了,我這是借別人的車子,還沒來得及還呢!張靜芝說你已經擺好酒席了,我就用這車子送她來了。”白彩姑說著,一臉的認真,一點也不象是說謊話。
白彩姑不想等下進入婚宴,有一大群的人象跟屁蟲一樣的跟在自己的後麵。
那胖女子打量了白彩姑一眼,看到他一身衣服很平常,有點象是從地攤上買來的假貨,立即也就相信白彩姑的話了,她笑著問了白彩姑一句:“那你是做什麽工作的?”
“我從事的是服務業。”白彩姑說。
服務業和服務員隻有一字之差,看著白彩姑身上穿的衣服,胖女子很容易的就想到了餐廳裏的服務員,她不再問白彩姑了。
白彩姑說自己是從事服務業,倒也是真的,人民公仆嘛,幹的是為人民服務的工作,也勉強算是服務業了,隻是這服務業有點太高級了一些。
兩人進入酒樓,張靜芝掏出一個大紅包,正想交給門口的司儀,被白彩姑攔住了。
白彩姑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兩個紅包,那兩個紅包上麵,一個寫著張靜芝的名字,另一個寫著張靜芝的朋友六個字,至於主人能不能想到是白彩姑給的紅包,那並不重要,因為白彩姑根本就不認識結婚的人。
這是一個麵積不大的酒樓,酒樓有好幾層,張靜芝的同學,在二樓擺的酒席。
兩人上了二樓,坐在一個桌子前。
“白彩姑,沒想到你是個騙人不用打草稿的家夥,你怎麽能騙人家說你是做服務業的呢?還說車子是借來的,你這是在騙人!”張靜芝接拉著白彩姑的手,笑著說他,盡管張靜芝的心裏知道,這是白彩姑為了不讓自己成為同學們的圍追對象才這麽說的。
“我是人民公仆嘛,幹的不是服務業是什麽?”白彩姑說:“再說這車,我已經準備把它賣掉了,我們等於是在暫時借用,不對嗎?”
“政客說出來的話,無論是真是假,別人聽了,都覺得是真的!”張靜芝甜甜的笑著說:“謝謝你幫我交了紅包!那紅包鼓鼓的,裏麵一定是有不少的鈔票吧?”
白彩姑正想回答張靜芝的話,樓下卻忽然傳來了眾人的叫喊聲。聽著叫喊聲那麽的大,白彩姑和張靜芝立即跑到了窗邊向樓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