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醉
“感情的事,有時候真的說不清楚。”白彩姑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把杯子裏的酒一口喝盡了。
“你不常喝酒,要慢點喝,別把自己灌醉了!”水凝一邊幫著白彩姑把酒倒上,一邊說。
白彩姑沒有說話,一口又把杯子裏的酒喝到了肚子裏;
水凝知道白彩姑的心裏不好受,也就不多說了,隻是幫著白彩姑把酒倒上。
一來二去,兩人把四瓶酒喝完光了,不過水凝喝的並不多,大數都是白彩姑喝的,他有些醉了。
“羅紅蓮,你為什麽會舍我而去?”白彩姑仰睡到草地上,嘴裏喃喃自語,壓住了快一個月的淚水,不知不覺的奪眶而出。
“你醉了!”水凝把白彩姑手裏的杯子奪了過來,不讓他再喝。
白彩姑沒有出聲,她也不想再喝了,再喝下去,自己真的要醉了。
水凝也扔了手裏的紙杯子,輕輕的拉住白彩姑的一隻手,人兒伏到了白彩姑的懷裏,掏出紙巾,把白彩姑眼裏的淚水,輕輕的擦去。
看到水凝的起動,白彩姑的心時裏不由的有些感動,這姑娘,對自己還是那麽的執著,真有些難為她了。
水凝猶豫了一下之後,吻住了白彩姑的嘴唇。
一個溫暖的感覺傳到了白彩姑的心裏,他的所有理智,在這一瞬間崩塌了,他抱住水凝的脖子,就是一陣狂吻。
水凝的心裏很高興,立即回以熱烈的吻,雖然吻得並不高明。
剛剛喝下去的酒開始向白彩姑的頭上衝來,他的頭腦有些昏昏沉沉,高速膨脹的**,讓他難以自製的翻過身子,把水凝壓住,野蠻解去水凝身上的衣服……
水凝大驚,她本能的抬起手,想製止白彩姑,但手還沒有抬起來,水凝就不動了。
水凝了解白彩姑的為人,她知道,無論是什麽原因,隻要自己成了白彩姑的女人,那他就是自己的了,想到這裏,水凝非但沒有給白彩姑設攔,還主動的迎合了上去,隻是白彩姑實在是太野蠻了,水凝在負痛之中發出了一陣陣叫喊……
第二天,白彩姑在熱得冒汗中掙開了眼睛。
太陽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出來了,紅通通的掛在了山頂上,一團熱乎乎的陽光照到白彩姑的身上,叫他直冒汗。
頭下枕著一個軟軟的東西,白彩姑一看,發現自己正枕在水凝的兩條大腿上。
水凝一整夜都睡不著,白彩姑從瘋狂中安靜下來時,她就輕手輕腳的把兩人的衣服整理好,然後就坐在草地上,讓白彩姑頭枕在自己的雙腿上,直到天亮。
白彩姑睡得很香很沉,自從羅紅蓮去世了之後,他是第一次睡得這麽沉,以至天是什麽時候亮的都不知道。
白彩姑是側著身子睡在著的,他的臉,緊貼著水凝露在裙子外麵的大腿上,軟軟滑滑的十分的享受。
“你醒了?”水凝輕聲的問了一句,想到了昨夜裏的事,臉立即就紅一到了脖子上。
白彩姑點了點頭,他的思緒同樣也回到了昨天夜裏;
昨天夜裏,白彩姑並沒有喝醉,最多隻能算是半醉,之所以會做出那些瘋狂的事情來,多半是因為羅紅蓮去世後到現在,他一直壓抑得太過嚴重,這水凝一把這壓抑的缺口打開了,白彩姑自己也就難以控製了。
張靜芝的影子,從白彩姑的腦子裏一閃而過。白彩姑微閉了一下眼睛,忽然覺得自己對水凝比張靜芝多一份了解和信任,那天晚上,張靜芝和自己同睡在一張**,自己還把她從頭到腳全都吻了一遍,雖然張靜芝有說過,她要留住自己的第一次,但大家都是成年人,到了那一種時候,白彩姑若是有更深一步的行動,相信張靜芝也不會阻攔著,那怕她是有想阻攔著的想法,到了那個時候,她也無力去阻攔了。歸根結底,還是白彩姑和張靜芝兩人之間的感情沒有發展到更深的層次。
而白彩姑和水凝之間就不同了,兩人一起生死與共的並肩作戰過,所以兩人湊粘到一起時,白彩姑的內心的感情立即就噴發了出來。
以後,自己也隻能好好的對待水凝了,至於張靜芝,白彩姑隻能愧對她了。
白彩姑坐了起來,水凝低著頭輕聲的說到:“今天是星期六,你不用上班的,幹嘛不多睡一會兒呢?”
“太陽這麽大,再睡下去我會被曬幹的。”白彩姑笑說到:“我到你的宿舍裏去睡,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水凝臉立即又紅了,但她還是輕聲的說到。
白彩姑沒有再說話,輕輕的摟了一下水水凝的細腰,水凝立即把小臉湊了上去。
白彩姑在水凝的唇上長長的親了一口,直到把水水凝弄得一顆心咚咚的跳個不停,才把她放開了。
“昨天夜裏,我太放肆了,我向你道歉。”白彩姑臉上微微發熱的說到。
“沒那麽嚴重,我很高興的,隻是……一時還不太適應……”水凝羞得說不出話來,末了她說了一句:“白彩姑,看你說什麽呀!對自己的女人,用得著說這些嗎?人都交給你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就是了……”
太陽是越來越大越來越熱,兩人坐到了車上,回水凝的武警二支隊,上樓,進入了水凝的宿舍。
門口一關,白彩姑摟住了水凝的細腰,對著水凝的小嘴就是一陣狂親,水凝的心兒不停的狂跳,心裏就別說有多麽喜歡了。
水凝把白彩姑壓到**,身上的衣服,立即就被她扔得滿屋都是,弄得光溜溜的了,她才用盡全身的力氣壓到白彩姑的身上……
……
時近中午,兩人才老老實實的相互依偎睡在**。
“餓壞了吧?做飯來吃還是吃泡麵?”水凝把光溜溜的身體擠在白彩姑的懷裏,抬頭問了白彩姑一句,臉上是一臉的笑意,要多甜有多甜。
午飯的時間都要到了,兩人還沒有吃早餐呢!
“有泡麵就吃泡麵吧,做飯太麻煩,時間又久。”白彩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