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打鬼如打狗
從山洞裏出來,已經是半夜時分了。
“還回鬼樓裏去睡覺嗎?”塞娜魯秋蘇問白彩姑。
白彩姑點了點頭:“當然去,這幾天你都是睡得不好,白天又馱著我,這樣會累壞的,回到鬼樓裏,好好的睡上一覺,明天好趕路。”
塞娜魯秋蘇連連點頭稱是。
白彩姑和塞娜魯秋蘇回到鬼樓的院子裏,發現鬼樓裏所有的鬼魂都在院子裏等著自己,估計自己今晚和塞娜魯秋蘇不回來,整個鬼樓裏的鬼魂,包括齊齊諾在內,都不敢去睡覺了。
齊齊諾把自己的房間讓了出來。
白彩姑睡在齊齊諾的被窩裏,倒也沒有任何的不安,這裏是小娥山,誰有本事誰就最大,如果你膽怯不安,那你就是懦夫,在這裏,懦夫隻會被欺壓,不會得到同情。
白彩姑剛在被褥裏躺下,塞娜魯秋蘇就跟著竄了進來,用她那光溜溜的身體纏住了白彩姑,白彩姑笑了笑,在她小嘴上親了一下,她立即就迷迷糊糊的半暈了過去,像一個從禮品店裏買來的布娃娃,無聲的聽從白彩姑隨意擺布,隻有這個時候,她在白彩姑的眼裏,才真真正正的像個女的。
第二天白彩姑醒來時,塞娜魯秋蘇早就打點好行裝站在旁邊等著白彩姑了。
塞娜魯秋蘇馱著白彩姑從鬼樓裏出來,向西而行,傍晚時分,來到了一座大山前麵。
大山的腳下,有一條小河,依山傍水之處,有一處人家,紅瓦青磚,十分的氣派,這紅瓦青磚的人家,房舍圍成了一個很大的四合院,院子裏,種著很多的桃樹,綠葉紅花的枝頭,正值綠濃濃紅豔豔。
現在正是夏日,院子裏的桃樹卻在開著花,白彩姑不用問塞娜魯秋蘇就知道這紅瓦青磚的人家,不是普通人家,這裏,應該就是一處鬼屋。
鬼樓裏種著桃樹,一年四季,桃花盛開不斷,但這些桃樹,從未結過一個桃子。這鬼屋比鬼樓還要高一級,每一處鬼屋,管著很多的鬼樓,所以這鬼屋自然要比鬼樓高級得多漂亮得多,有這樣的桃樹,是最正常不過了。
走近鬼屋,遠遠的就看到鬼屋裏有很多的鬼魂在走動,那些鬼魂,有男也有女,個個飄逸俊秀,婀娜嬌美,身上全都穿著透明的衣服,動起來時勾人心魄;
塞娜魯秋蘇馱著白彩姑走進鬼屋,那些無所事事整天在院子裏遊玩的鬼魂立即聚了上來。
“咦,我怎麽聞到了一個生人的味道?難道你們是活人不成?”一個女鬼魂站在白彩姑的身邊,嘴裏自言自語的說到。
“混帳!怎麽叫難道是個活人?我主人本來就沒死!”塞娜魯秋蘇一聽立即就火了,對著女子嗷嗷大叫。
女子皺了一下眉頭,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你這個家夥?怎麽一開口就大聲嚷嚷,難道你是屬河東獅的?開口就吼?”
“我開口就吼你又能怎樣?我還要舉手就打你呢!等下沒了牙齒別叫我幫找!”塞娜魯秋蘇說著,揮動拳頭就要打那女子。
白彩姑拉了拉塞娜魯秋蘇,白彩姑不想一進到鬼屋就打起來。
塞娜魯秋蘇不得不放下拳頭,但眼睛還是瞪了那女子一眼。
“這是我的同伴,她叫塞娜魯秋蘇,平時隨便慣了,姐姐你不要生氣。”白彩姑笑了笑,對那女子說到。
沒想到那女子並不吃白彩姑這一套,臉上冷冷的說:“隨便?這是你們能隨便的地方嗎?等下我把你們送到石洞裏去喂蜈蚣,你們就知道怎麽是隨便了!”
白彩姑一聽,立即就知道自己又錯了,這裏是小娥山,是靠拳頭說話的地方,自己用文明世界的溝通方式和這裏的鬼魂打交道,有點牛頭不對馬嘴,當下立即就不說話了。
旁邊的塞娜魯秋蘇一聽到白彩姑被眼前有的女子搶白,火氣立即又來了,就連頭上的頭發都差點豎了起來,聲音震得屋頂上的瓦片搖搖欲:“混帳家夥,你竟然敢對我主人無禮,看我不打到你趴地學狗叫!”
沒想到那女子對塞娜魯秋蘇的話一點也不以為然:“少在我這裏充大,你們兩個這麽臉生,一看就知道你們是從鬼樓裏來的,就你們那三腳貓一樣的本事?還想在我這裏叫嚷?真是不自量力!等下我把你們打到滿地找牙,你們就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告訴你們,不管是從鬼樓裏來的鬼魂也好,人也好,在這裏,充其量最多可以做個小鬼,要是你們的本事達不到,那就連小鬼都沒有得做,我會把你們送到石洞裏去喂那兩條大蜈蚣!”
女子說著,臉上表情淡淡的,根本沒把塞娜魯秋蘇的吼叫放在眼裏,至於白彩姑,直接被她給忽略過去了。
塞娜魯秋蘇早已經氣得頭發都豎起來了,她也知道,這裏是鬼屋,以前她也是從不敢到這個地方來,所以這個地方的鬼魂,個個都不知道她塞娜魯秋蘇的大名,不像在鬼樓區,塞娜魯秋蘇的大名一說出來,沒有一個鬼魂不打哆嗦的。
多說沒有用,塞娜魯秋蘇揮動拳頭,向那女子的鼻子打去。
剛才看起來還婀娜嬌美的女子,一看到塞娜魯秋蘇居然敢先對自己動起手來,臉上早就氣得不行,她美眸倒樹,嬌美的臉上肌肉擰到了一處,隻差沒把塞娜魯秋蘇一口吃掉了。
隻見女子頭稍微一偏,塞娜魯秋蘇的拳頭就被她讓了過去,以此同時,女子右手一抬,順勢一抓一拉,塞娜魯秋蘇的手腕被女子抓住了,那女子輕輕一拉時,塞娜魯秋蘇立即被她像牽著一條小狗一樣向前拉動;
女子的力氣很大,塞娜魯秋蘇腳下不穩,踉踉蹌蹌的向前跑動了起來,差一點跑出鬼屋的門外的同時,還差一點就栽倒到地上。
白彩姑一看情況不對,立即就站不住了,這樣下去,塞娜魯秋蘇很快就會吃大虧,這鬼樓裏的鬼魂和鬼屋裏的鬼魂比起來,還真的是差距太大了。
白彩姑快速的從身上拿出一顆子彈,夾在中指和無名指之間,拳頭緊握。並不是白彩姑的力氣夠不著打眼前的這個女鬼,而是因為白彩姑是人,眼前的這女子是鬼,人鬼之間,還是有一些不同的,白彩姑擔心自己身上的這些力氣打到那女子的身上會有打棉花的感覺,才把這子彈夾在指縫裏去打這女鬼。子彈泡過佛寶腦舍利的水,佛寶又是用來打鬼的聖物,把這子彈夾在指縫裏,白彩姑打鬼時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這子彈若是用槍打出去,這女鬼就小命不保了,白彩姑現在還不想要這個女鬼的小命。
女子還想跑過去繼續打塞娜魯秋蘇,白彩姑不會讓她如意了,向前快走了兩步,一拳向女子的小腹打去!女子本來就不把白彩姑這個活人放在眼裏,看到白彩姑竟然敢上前來打她,臉上冷冷的一笑,不躲也不讓,她相信白彩姑這一拳頭打上來,她自己不會有事,白彩姑卻一定會被反彈回去,起碼要後退個兩三丈才能停下腳步。
女子被白彩姑一拳打得飛了起來,後背撞到了身後的鬼屋牆壁上,發出巨大的“砰”響,鬼屋整個晃動了一下,好幾片瓦片掉落了下來,摔在地上碎裂了。
白彩姑並不因此而住手,他快步的衝了上去,一手抓住你女子的衣服,把已經跌落在地上的女子拉起來,對著她的小腹又是一腳,女子被白彩姑這一腳踢得飛起來,掉落在幾丈開外的大門處。
女子身邊站著很多的男鬼女鬼,看到女子忽然之間被白彩姑打得像打一個小球一樣,臉上全都驚呆了,一個個小嘴全都張成了o字形!
“塞娜,接著揙她!”白彩姑嘴裏淡淡的說了一句,這女子吃了白彩姑的這一拳頭加一腳,身子還能動就不錯了,鬥誌,自然是不會再有,這個時候讓塞娜魯秋蘇出手,已經足足有餘了。
塞娜魯秋蘇一聽到白彩姑的話,立即高興的衝了過去,坐到還跌倒在地上的女子身上,左右開弓,每一拳都向女子的鼻子上打!
女子被打得哇哇叫,她原以為白彩姑向自己動手是自找苦吃,完全沒想到自己今天撞上硬茬了,她不敢再硬掙著,嘴裏連叫饒命。
看到女子被打得差不多了,白彩姑讓塞娜魯秋蘇把女子拉了過來。
塞娜魯秋蘇抓住你子的金色長發,像拉死狗一樣的把女子拉到了白彩姑的麵前。
白彩姑雙眼冷冷的看了那女子一眼,發現女子本來十分俏美的小臉已經被塞娜魯秋蘇打得如同豬頭一般,白彩姑並不因為這樣而同情這個女鬼,如果今天自己被眼前的這個女子打倒,那自己的命運相會比現在的這個女鬼慘上百倍,到最後,還會撈個喂蜈蚣的下場。
白彩姑一腳踩到女子的小臉蛋上,還沒忘記用上一份力,嘴裏淡淡的說:“小姑娘,要不要繼續打下去呀?塞娜魯秋蘇現在手腳正癢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