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章 符籙不見了

“他?”宗少中一聽就覺得好笑:“白彩姑不過一介莽夫,他會治病,那老母豬都會上樹了!”

“白將軍這些天確實和我們姐妹倆同住在一家賓館裏,房間還是‘門’對著‘門’,但我們也沒看到白將軍做過任何事,他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來看一下我,詢問一下病情,僅此而已。”宗少信說的倒是比較詳細,但她也沒有說是白彩姑治好她的病,這是實話,她也沒看到白彩姑來治過她的病嘛。

“聽你這話的意思,你的這個病是自己好的?”院長不相信的看著宗少信問到。

“目前看來,就是這樣。”宗少信輕聲的說,但她心裏明白,自己的病絕對不會是自然而然的好起來的,自己的這個病,白彩姑一定‘花’了很多的心血,但白彩姑是怎樣把自己的病治好的,宗少信說不出來。

看著問宗少信姐妹也問不出一個之所以然來,這位院長隻得十分掃興的把宗少信姐妹倆關送到醫院的‘門’外。

“我也覺得很奇怪,姐姐,你說你這病怎麽就忽然全好了呢?”出了醫院後,一向好動不愛動腦子的宗少中也問起宗少信。

“我們天天住在一起,你都不知道我又怎麽會知道呢?”宗少信笑說。

宗少中雖然是自己的孿生妹妹,但她動手的能力比動腦的能力更勝一籌,宗少信還很少看到她這樣動過腦子的。

“要說是白彩姑治好你的病,我不太相信,因為他基本上很少到我們的房間裏來,就算來了也是不到五分就走了,但要是說不是他治好你的病,那又是誰治好了你的病呢?”宗少中有些傻傻的說到。

“不是白彩姑把我的病治好,難不成我的病還是自己好的不成?”宗少信心裏這樣想,但她還是沒有對妹妹宗少中說這話。

白彩姑沒有進入醫院,他就坐在小轎車裏,在醫院‘門’外的等著宗少信姐妹倆。

從醫院裏出來之後,姐妹倆和白彩姑都沒有再去賓館,三人直接去了機場,坐飛機飛京城。

傍晚時分,三人從機場的大‘門’出來時,姐妹倆赫然看到從未來接過自己的父親,破例的出現了,而且還是自己親自開的車,連司機都沒帶。

“爸,你那麽忙,怎麽還親自到機場來接我們來了?”宗少信有些吃驚的說,和妹妹兩人走上前去,一左一右把父親的手臂抱住了。

“今天是我‘女’兒病好回家的日子,我能不來嗎?我要是不來,我‘女’兒該對我有意見囉!”宗信中說著,走上前去,和白彩姑握起了手來了。

宗少信的心裏愣了一下:自己纏到父親的身邊時,白彩姑很懂禮貌的站在稍遠處,其目的,當然是讓自己父‘女’三人好好的說話了,但沒有想到的是父親竟然向白彩姑走了過去,還遠遠的就伸出了手,一副十分熱情的樣子,好像站在眼前的白彩姑就是他自己的上司一樣。

上了車之後,宗信中讓白彩姑坐在自己身邊的副駕駛座上,他一邊開車一邊和白彩姑說話。

“父親為什麽對白彩姑這麽的熱情,真是奇怪了。”宗少信姐妹心裏一邊這麽想著一邊聽著兩人說話,還聽到了父親少有的爽朗笑聲。

進入了宗家的客廳之後,白彩姑心裏暗暗的大吃了一驚:半個多月前,邊靜子在宗家的客廳裏放置過一張巫力很強的符籙,但白彩姑再次走進宗家時,發現那張符籙不見了。

白彩姑很清楚的記得,那張符籙,巫力很不一般,可以說已經傾出了邊靜子的所有本領,但現在那符籙不見了,白彩姑當然不會認為這符籙是自己消失的,這個符籙之所以消失,那一定是有比邊靜子更有本領的人出手了。

比邊靜子還要有本領的人,會是什麽樣的人呢?他能把宗家的這一張符籙拿走,說明他進入宗家有如無人之境一樣,他要是再向宗信中父‘女’下毒手,一定也是輕而易舉。

宗信中會不會又再次遭遇毒手了呢?

心裏想的全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進入宗家之後的白彩姑,一整晚都有些神魂不定,就連宗信中準備的豐盛晚餐,白彩姑也是吃不識味。

看到白彩姑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宗信中隻當是白彩姑累了,也沒有多問。

吃完飯之後,宗信中對白彩姑說:“白將軍,你還是睡上次住過的房間吧,讓少中去和她姐姐睡。”

宗信中話剛一落下,宗少中的聲音立即就暴傳了過來:“不行,他敢再住我的房間,我打死他……”

宗少中聲大氣粗的想繼續向下說,但很快後麵的話她就不得不收了回去了,就連聲音也變的有氣無力起來:宗少中看到自己的父親正向自己投來一股嚴厲的目光,目光中還夾帶著軍人所特有的威嚴,宗少中第一次看到父親這麽嚴厲,後背不由的一陣陣發冷,她的聲音,也在父親的嚴厲的眼光裏,慢慢的變小變細了,到了最後,直接就沒有了聲音。

但宗信他狠狠的瞪了小‘女’兒一眼之後,把眼光轉向了大‘女’兒宗少信。

天生麗質又聰明的宗少信立即從父親的眼光裏看出了父親的想法,臉上笑了笑說:“彩姑哥,妹妹那房間也沒有怎麽好,你住我的房間吧,我的房間,決不比妹妹的房間差。”

宗少信說了還不算,人還走到白彩姑的身邊,緊靠著白彩姑坐下,雙手拉住了白彩姑的一隻大手。

看到宗少信的舉動,宗信中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笑意,而宗少中的臉上,早就苦成了一隻苦瓜:姐姐和爸爸這是在打自己的小臉啊,宗少中的心中,能不苦嗎?

“家裏不是有客房嗎?我睡客房就行了。”宗信中和宗少信父‘女’的表現,白彩姑看得一清二楚,他不好說怎麽,於是改口這樣說到。

“哥,要睡客房也是我去,怎麽能讓你住客房呢?”宗少信又說了一句,雙手還搖了一下白彩姑的手臂。

聽到大‘女’兒這麽說,宗信中立即趁熱打鐵:“白將軍,少信說的很對,我看你好像也有些累了,不如讓少信帶你去休息吧。”

宗信中的話剛說完,宗少信立即就站了起來,拉著白彩姑到自己的房間裏去了。

看到宗信中父‘女’兩人一唱一和,倒也是情真意切,白彩姑也就不說話了,多說了容易顯得生分。

宗少信的房間,和宗少的房間大致一樣,沒有怎麽特別的東西,不過宗少信的房間看起來比宗少中的房間要整齊一些,這大概是‘性’格使然吧。

宗少信和宗少中雖然是孿生姐妹,但兩人的‘性’格,看起來相差很大,這樣的孿生姐妹,白彩姑還是第一次看到。

“你們父‘女’也很長時間沒有見麵了吧?你不用理我了,去陪你父親說說話去吧。今天坐飛機,我有點累,想早點休息。”白彩姑一進入宗少信的房間,就對宗少信說到。

“要不我給你按摩一下?我的按摩手藝還是不錯的。”宗少信臉上是一臉甜甜的笑意,人雖然和白彩姑一起走進了房間了,但雙手還在拉著白彩姑的手臂,抱在‘胸’前。

“不用了,你去陪你爸去吧,我去洗個澡就睡覺。”白彩姑說。

聽到白彩姑這麽說了,宗少信隻得退出自己的房間,悄悄的把‘門’口關上。

看到宗少信從房間裏出來了,宗信中問了她一句:“你怎麽不陪白將軍說說話就出來了?”

“白將軍說他今天坐飛機有點累了,他要洗個澡然後睡覺。”宗少信笑著對父親說。

宗信中點了點頭:“也好,累了就讓他休息吧。”

話是這麽說了,但宗信中的心裏有些不平靜起來,他前前後後的想了一下,感覺到白彩姑一進入自己的家‘門’後,整個人就變了。長期在死亡線上奔走,白彩姑哪是那麽容易累的?宗心中猜想,八成是自己的家裏有怎麽讓白彩姑不安的東西,他才會這樣。

一股揪心的感覺進入了宗信中的心裏,這些天來的大好心情立即就沒了。

“爸,你想怎麽呢?是不是又想我媽媽了?”看到父親不說話,宗少信有些不安的問了一句,自從四年前母親忽然得車禍去世之後,父親就常常發呆,宗少信知道自己父母之間的感情很深,所以父親有這些表現也是很正常的。

宗信中點了點頭,要說自己不想自己的妻子,那是假的,但現在宗信中沒有時間去想這些兒‘女’‘私’情,白彩姑今晚的表現,讓他感到擔心。

從白彩姑的臉上,宗信中能看到智者的‘胸’懷,白彩姑當然不會和計較自己的小‘女’兒說的那些話,更不會因為這些話而生氣,那白彩姑擔心的是什麽呢?宗信中想不出來。

和兩個‘女’兒一起走進了小‘女’兒宗少中的房間,宗信中坐到了小‘女’兒的‘床’上,兩個‘女’兒各拿了一張小凳子,坐到父親的身邊,手放在宗信中的兩條‘腿’上。

“少中,你以前不是很想進國家級的文藝團隊嗎?現在還想不想進?”一隻手‘摸’著一個‘女’兒的頭,許久之後,宗信中才開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