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寡婦複仇

看到白彩姑時,園聯浩尤美和才女幾個都笑了,才女開著玩笑說:“昨晚我離開花神沐的房間時,看到郎碧瑩的雙眼像打過雞血一樣興奮,我還以為爺今天下不了床了呢,沒想到爺這麽早就來了。”

才女的話才說完,幾個女子都笑了起來。

隻有花仙沐沒有笑。

花仙沐非但沒笑,還有點生氣了,嘴裏嚷道:“才女,你再胡說,把爺弄生氣了我撕破你的嘴巴……”

花仙沐話還沒說完,園聯浩尤美、邊靜子、肖灰兒幾全都被逗笑了,園聯浩尤美還說了花仙沐一句:“花仙沐看你說的是什麽話?爺是個馳騁沙場的將軍,哪裏會因為女人的幾句玩笑話就生氣呢?虧你說得出口……”

……

從鬼魂卡裏出來,白彩姑又處身在虎鼻洞裏。

邊靜子和花神沐三姐妹,花了不小的力氣,終於把昨天傍晚死去的於海,抬到了鬼魂卡裏。

在虎鼻洞裏找了一個有泥土的地方,白彩姑把於海冰在冰櫃裏的兩個女屍埋了。

白彩姑相信於海不會說謊,這兩個女子的家人,一定全都被於海害死完了。

所以現在白彩姑就算把這兩個女屍弄到虎鼻洞外去,也不會有人來認領屍體了,倒不如把這兩個女子就地埋掉,省得周圍的村民恐慌。

那些冰櫃電瓶燈之類的東西,則直接用手裏的火槍燒掉。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白彩姑走出了虎鼻洞。

虎鼻洞外,正確是月懸中天。

走上姚家鎮的街頭時,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發現已經是半夜一點多鍾了。

整個姚家鎮,寂靜得如同睡去的嬰兒一樣,沒有半點聲息。

這種時候,孫月芳早就該睡著了,自己又沒有出租房的大門鑰匙,怎麽進入出租屋裏去呢?

“沒法進家去找你的小寡婦了吧?”白彩姑正在一籌莫展之際,身後響起了一個女的聲音,那聲音太熟悉了,白彩姑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園聯浩尤美。

“看來今晚我得睡在街頭上了。”白彩姑故意輕聲的歎了口氣之後說到。

“行了,鬼魂卡裏的那些女子,有那一個不是在暗暗的等著你?你有這麽多的女人,恐怕都超過古時候的皇帝老兒了,你還好意思在我麵前說這樣的話,真是臉皮厚,我都不記清你怎麽時候在我房間裏睡過了。”園聯浩尤美嗔了白彩姑一句。

白彩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臉上熱熱的笑了一下說:“你不是說鬼魂卡裏陰氣重,讓我盡量少在鬼魂卡裏過夜麽?我這也是為自己的健康著想嘛。”

“少來,為自己的健康著想,那你為什麽去花神沐姐妹的房間那麽勤?而且一去就是睡到天亮,還有邊靜子的房間,你也沒少去,就我和才女兩個女鬼的房間你不愛去,好像我們對你不夠好似的。”園聯浩尤美又嗔白彩姑一句之後笑說道:“算了,我一個女鬼,有個念想也就夠了,我不奢求太多。”

“好姐姐,你就別不高興了,等姚家鎮的事完結之後,我一定好好的陪陪你。”白彩姑笑嘻嘻的說著,說完之後,把狗爪子伸到園聯浩尤美的衣下,輕輕的摟住了園聯浩尤美的小腰。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可別不認帳。”光滑的小腰被白彩姑摟住了,園聯浩尤美非但沒有生氣,還笑靨如花的向白彩姑的身上靠了靠,笑著說到。

“我白彩姑說話,什麽時候不認帳?你就放心好了。”白彩姑說著,大手更加放肆的伸到了園聯浩尤美的胸口。

“行了,別讓這姚家鎮上的人看到你的女鬼,不然他們該終生睡不著覺了。”園聯浩尤美伸手拍掉白彩姑的狗爪子,笑容滿麵的說:“你到鬼魂卡裏去吧,我帶你回到出租屋裏去吧,那個叫孫月芳的小寡婦,知道你把於海殺了,今晚一定會把心肝割出來給你含著。”

“誰讓我白彩姑這麽能幹呢?”白彩姑不無得意的說了一句之後,又加了一句:“你別總盯著那些美事,消滅於海這樣的人,那可是玩命的活,我可不是為了小寡婦孫月芳才去幹這樣的事情。”

園聯浩尤美臉上笑了一下,知道白彩姑說的是真話,也不說話了,歪過頭,在白彩姑的臉上甜甜的親了一下:“知道爺辛苦了,今晚要是小寡婦侍候你不盡心不賣力,你告訴我,明天我去打她的屁股。”

白彩姑要進入鬼魂卡時,園聯浩尤美又問了他一句:“我是直接把你送到房間裏還是送到樓梯口處?”

“就送到樓梯口處吧,孫月芳人很醒目,我要是忽然之間出現在房間裏,她會嚇壞的。”白彩姑說。

園聯浩尤美點了一下頭,白彩姑人進入鬼魂卡之後,她就收好鬼魂卡,影子一閃,進入出租房的樓梯口。

等到白彩姑從鬼魂卡裏出來後,園聯浩尤美把鬼魂卡放到他的手裏,影子一閃,進入鬼魂卡裏去了。

把鬼魂卡收好,白彩姑輕手輕腳的向樓上走去,走到了自己租的房間門前時,掏出了身上的鑰匙,無聲的打開門後,進入了房間之中,再輕輕的把門關上。

盡管白彩姑做這一切時都是輕手輕腳的完成,但他還是把一個人給驚醒了,這個人就是孫月芳。

白彩姑進入房間,剛把腳上的鞋子脫掉,孫月芳就從**坐了起來了。

白彩姑失蹤兩天兩夜了,這兩天兩夜裏,孫月芳除了每天監視街對麵的姚品梅,就是睡覺吃飯。這睡覺,睡的時間長短剛合適時是一種幸福,睡得多了就是一種折磨了。孫月芳今天白天睡了一覺,晚上再睡時,就不那麽好睡了,白彩姑在樓梯裏走動時,腳步雖然很輕,但孫月芳還是聽到了,人還醒了過來。

借著從窗口折射進來的月光,孫月芳看出了從門外開門進來的白彩姑,立即就從**坐了起來。

“都大半夜了,你怎麽還不睡?”看到孫月芳從**坐起來了,白彩姑就輕聲的問了一句。

“我早就睡下了,你從樓下走上來,我又醒了。”孫月芳說:“你這一出去就是兩天兩夜,找到於海了沒有?”

“找到了。”白彩姑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孫月芳一聽,立即從**跳了下來,連鞋子也不穿就跑了過來,一把拉住白彩姑的一隻手臂,著急的問到:“你找到於海了?那你有沒有把他狠狠的打一頓替我出氣?”

“狠狠的打他一頓替你出氣?這倒是沒有。”

孫月芳一聽,臉上立即就是一片失望。

“我雖然沒把於海狠狠的打一頓替你出氣,不過我的人把於海的小胸口打成了一個破篩子。”白彩姑說。

孫月芳一聽,眼睛裏立即又亮了起來:“把胸口打成了破篩子,那於海死了沒有?”

“死了。”白彩姑的話很簡單,就兩個字。

孫月芳看著白彩姑的臉,想從白彩姑的表情裏看出這事是真是假,但她什麽也沒看得出來。

“怎麽?你不相信我的話?”

“不,我相信,但我更想親眼看一看於海死後的樣子。”孫月芳說。

白彩姑笑了笑,掏出身上的手機遞給孫月芳:“我怕用嘴說了你不相信,還特意拍了兩張於海死後的照片,如果你想看,可以看一看。”

孫月芳一聽,二話不說,立即打開了白彩姑手機相冊。

果然,白彩姑的手機相冊裏,有兩張於海被打死後的照片,照片是在鬼魂卡裏拍的,很清晰。

“沒錯,就是這樣個王八蛋禍害我!”照片裏的於海,人雖然已經死了,但孫月芳和這個人有血海深仇,隻要這個人沒有燒成灰,她就能認得出來。

孫月芳臉上的神情激動,她一把拉住白彩姑的手,一臉嬌媚的說到:“好哥哥,你能不能帶我去看一下這個死了的於海?隻有親眼看到他躺死在地上,我身上的心結才能結開。”

看著孫月芳一臉認真的樣子子,白彩姑隻好點了點頭:“帶你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殺死於海的地方,離這裏很遠,你要聽我的安排,我們才可以快去快回。”

孫月芳一聽,立即喜上眉梢:“隻要能看到於海躺死在地上,我怎麽都願意聽你的。”

看著脾氣固執的孫月芳,白彩姑又不好讓她知道鬼魂卡的秘密,隻好拿了一毛巾,把孫月芳的雙眼蒙住,然後牽著她的手,一起進入了鬼魂卡中。

孫月芳聽到耳邊有呼呼的風響,嚇得雙手把白彩姑的一隻手緊緊的抓住,很快,耳邊的風聲停了,白彩姑把蒙在孫月芳眼睛上的毛巾解開了。

孫月芳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置身在一個陌生的院子裏,她並不知道這地方是在鬼魂卡裏,但她還是很快就看到了扔在院子中間的屍體,於海的屍體。

孫月芳衝了過去,對著於海的胸口連踢了兩腳,踢完之後還覺得不解氣,又在於海的雙腿之間連踩了好幾下。

白彩姑把孫月芳拉住了,孫月芳的情緒才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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