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仙山壓體

人一安靜下來,剛才的事情就回到了羅紅蓮的腦海裏,一幕幕的像放電影一樣回放,使得羅紅蓮感到臉紅心跳,她不敢相信那**一樣的人,就是自己……

“你還好嗎?”看到羅紅蓮剛才沒事,現在卻臉兒一次接一次的羞紅,白彩姑輕問了羅紅蓮一句。

“沒事,就是全身都在痛,像是剛被人打過一樣。”羅紅蓮說著,臉兒更紅了。

“對不起,我剛才實在是沒有辦法控製得了自己,我太粗魯……”白彩姑隻好道歉說到。

“你一點也不粗魯,你是最好的人,剛才我一直感覺到自己是一個仙子,飛翔在紅色的朝霞之中,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了……”羅紅蓮靠在白彩姑的胸口上,小手撫摸著白彩姑的胸膛,由衷的讚歎說到。

羅紅蓮的話,讓白彩姑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剛才他自己是**如火,驗難以自禁,但他沒有感覺到腦海裏有彩霞飛過。

“爺,我今晚忽然不想洗澡了,可以嗎?”白彩姑正在胡思亂想時,羅紅蓮的話又傳了過來。

“為什麽?”白彩姑有些不解的說到。

“因為剛才我的身上沾了你的很多汗水,我覺得味道很好聞,我想讓這種氣味在我的身上多停留一些時間。”羅紅蓮臉兒微紅的說:“最主要的,是我覺得有點累,不想動。”

“行,隻要你自己受得了,你喜歡怎樣就怎樣好了。”白彩姑笑了笑,這樣回答羅紅蓮說,說完就想從**爬起來去洗澡,羅紅蓮卻不答應,她拉住了白彩姑,嘴裏輕聲的說到:“現在你哪兒都不能去,先陪著我。”

白彩姑無奈,隻好乖乖的在羅紅蓮的身邊睡好,雙手把羅紅蓮的人抱住,羅紅蓮感覺光用手抱著白彩姑不夠,於是伸出雙腳把白彩姑的身體攔腰纏住……

隻是沒過多久,白彩姑就聽到了懷裏的羅紅蓮發出了一串輕柔的呼吸聲。

低頭一看,白彩姑發現羅紅蓮已經睡著了。

白彩姑無聲的笑了一下:這姑娘,入睡的速度也有點太快了吧?

人一入睡,不到十分鍾羅紅蓮就無意識的鬆開了抱著白彩姑的雙手和纏住白彩姑的雙腿,白彩姑把她翻過去,讓她睡得更舒適一些,還拉過一床毛毯子,把她的身體蓋住。

從**站起來,白彩姑剛想到衛生間去洗個澡,頭一抬時,忽然看到房間的角落處,站著一個男子,臉上的傷疤,十分的嚇人。

各種各樣的鬼魂,白彩姑都見過,他當然不會因為這些傷疤而害怕這個男子。

今天晚上白彩姑已經看到這個傷疤臉男子四五次了,白彩姑明顯的感到這個傷疤臉不像是個善良的鬼魂,早已經下了要滅掉他的決心,隻苦於沒有機會下手,現在羅紅蓮好不容易睡過去了,白彩姑當然不會放過這大好的機會。

從**跳起來連站都沒有站穩,白彩姑連衣服都來不及穿,人就立即向著傷疤男子衝了過去,一邊衝過去還一邊舉起了大拳頭,恨不得要把這個傷疤男打得屁滾尿流永遠不敢再出現。

但那男子不知道是因為怕白彩姑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反正白彩姑還沒有衝到他的麵前,他的影子就閃了一下不見了。

仔細的在房間裏搜尋了一遍之後也沒有找到傷疤男子的蹤跡,白彩姑在房間裏坐了一陣,又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羅紅蓮,向衛生間裏走去了。

打打殺殺這麽多年了,在白彩姑手下被消滅的鬼魂不知道有多少,白彩姑當然不會把這個傷疤臉鬼魂放在眼裏,隻要這個鬼魂敢出來,白彩姑就敢追殺,決不會手軟!不過讓白彩姑有些失望的是,自己又讓這個傷疤臉鬼魂跑得無影無蹤了。

白彩姑也懶得再穿衣服了,光著身體,直向衛生間走去。

羅紅蓮把衛生間裏的浴缸也換了,換成了粉紅色的,還特別的大,別說白彩姑可以和羅紅蓮一起洗鴛鴦浴,就算再加上肖正那樣的胖妹子,組成一個三人組合,也是不成問題。

原來想到衛生間裏來隨便洗個熱水澡就去睡覺的,畢竟夜已經深了,但當白彩姑走進衛生間,看到這個巨大的浴缸時,白彩姑喜歡體驗新事物的本性立即就湧上來了,他決定在這個新浴缸裏好好的泡上一個熱水澡。

人躺到浴缸裏,打開裝在牆上的熱水龍頭,熱水立即就從浴缸的正上方噴射了下來

水不冷也不熱,噴到身上時讓白彩姑感到非常的舒服,他閉上了眼睛,讓這些溫暖的熱水盡情的拍打到自己的身上。

過了三四分鍾,白彩姑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了:剛才那水隻是暖暖的,現在怎麽忽然變得這麽熱起來?

白彩姑忽然想到了怎麽,他猛的一睜開眼睛。

果然不出白彩姑的所料,那個傷疤臉男子,就站在浴缸前麵,傷疤男子的臉上很陰森,眼睛裏是一股能把人射殺到死去的光芒……

白彩姑想從浴缸裏跳出來,把這個傷疤臉一拳打死,但他很快就感覺到事情不對勁了:自己躺在浴缸裏,一睜開眼睛之後,好像忽然被萬丈高山壓住了一樣,全身上下,一動也不能動。

別說身體,就連眼皮子都不能動一下。

不但這樣,這個傷疤臉男子還把浴缸的下水口堵住了,水不但很快的在浴缸裏升起,還特別熱,白彩姑是緊張加著急,身上很快就是一身的汗水。

既然動不了,就幹脆別動了,白彩姑躺在浴缸裏,腦子中想著怎樣去化解眼前的危險處境。

“小子,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想著怎麽從這個浴缸裏逃出去,我勸你還是別做夢了,我已經在你的身上壓了兩座仙山,你是跑不掉的,還是乖乖的等死吧!”那傷疤臉男子意然開口說話了,他的聲音很沙啞,聽起來有點像鋸子鋸木頭的聲音。

白彩姑知道這是傷疤臉男子在打擊自己的生存欲望,自己一旦失去了欲望,就必死無疑了。

“你一定想知道我是誰?為什麽會成為你的死對頭?是不是?那我就告訴你,我叫於山,是於海的堂哥,同時也是於海的大師兄,我死了這麽多年了,一直都是於海供奉著我的鬼魂的,現在你把於海弄死了,你上我到哪裏去找人來供奉我呢?”傷疤臉男子,也就是名叫於山的男子,雙眼瞪著白彩姑的眼睛,狠狠的說到。

白彩姑很想跳起來狠狠的狂打這個名叫於山的家夥一眼,但是他身體還是全身動不了。

不單是動不了那麽簡單,白彩姑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好像被怎麽重物壓得很慘,不但不能動,好像全身的骨頭都快要碎裂了一樣。

身下熱燙的水在慢慢的向上升,白彩姑不僅全身被燙得難受,而且那些水,正開始緩緩的漫過了白彩姑的身體,向白彩姑的嘴裏,眼睛裏流來,很難受。

白彩姑覺得自己就快要完蛋了。

就在這時,白彩姑忽然看到了一股紅光,從自己的身上慢慢的升了起來,白彩姑隻看到那紅色的光,就知道是自己的原神被逼出來了。

白彩姑知道,自己若是沒被逼到生死邊緣上,自己的原神是不會動身出來的救自己的,元神出竅了,也就說明自己快要完蛋了。

元神一出來,紅光照到身上,白彩姑立即就能動起來了,他現在全身被熱水燙得很難受,身子一能動,他立即本能的從浴缸裏跳了出來。

就在白彩姑從浴缸裏跳出來的瞬間,他聽到了一個尖叫聲,人一抬頭,看到於山變成了一陣風一樣的東西,從衛生間的排氣孔裏逃走了。

衛生間裏的紅光不見了,白彩姑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的元神也不見了。

元神這家夥,跑得也太快了吧?自己還沒來得及問他有關於山的事呢,他就跑了。

白彩姑再一看自己的身子,發現自己全身都被從水龍頭裏流出來的熱水燙得全身紅腫了。

若是再燙上十分鍾,自己就是不死也差不多了。白彩姑一邊這麽想著,一邊向一個花灑龍頭下鑽了過去,雙手快速的打開花灑龍頭上的冷水閥。

初冬的天氣,雖然還不冷,但水龍頭裏的水很涼,這些涼水衝到身上時,白彩姑立即就打了個寒顫。

被燙得紅腫的身體,哪裏經受得住這冰火兩重天的折磨?白彩姑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好像萬箭穿身一樣的難受,但他還是咬住牙,硬生生的頂住。

五分鍾之後,白彩姑的身上雖然還是又紅又腫,但那種又熱又辣的感覺還是慢慢的消失了,隻剩下一種癢癢的感覺。

從衛生間裏出來,白彩姑穿好衣服後,從身上拿出了鬼魂卡,快速的進入了鬼魂卡之中。

現在正是深夜,鬼魂卡的院子裏,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白彩姑走上樓,向才女的房間走去。

鬼魂卡裏的門,隻是一個飾物一樣的東西,不但遠處的幾棟住著很多男鬼魂的樓房裏從未有哪一個鬼魂關過門,就連住著女鬼魂的這幾棟樓,同樣沒有哪一個女鬼會鎖門,因為除了女鬼自己之外,就隻有白彩姑會進入這些樓房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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