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 剝死人衣

金衣和尚說著,又舉起木棒,對著白彩姑的頭,連敲了三下。

白彩姑又聽到頭上傳來了“咚咚咚”的三聲響,這次白彩姑注意到了,金衣和尚手裏的木棒打到自己的身上時,自己是聽到咚咚的聲響了,但也僅僅是聽到聲響,頭上卻是不痛也不癢,好像隻是聽到音響設備發出聲音一樣。

“這鬼木是不是用來打鬼的?”看到自己被金衣和尚打時,半點痛感也沒有,白彩姑便回過頭去,問了金衣和尚一句。

“也不是,這鬼木,是和尚的敲鑼木,既可以打鬼,也可以打人。”金衣和尚說著,臉上很有些得意,很快他忽然想到了怎麽,驚奇的看著白彩姑問到:“奇怪,你被我連打了四下了,怎麽說話的聲音還這麽的清晰?難道我的棒子打你的時候你沒感覺到痛?”

說完,金衣和尚又揮動手裏的木棒,向白彩姑的頭上打來。

白彩姑同樣也隻是聽到咚咚的聲響,頭上依然一點也沒感覺到疼痛。

“打吧,你打累了,就該輪到我打你了。”白彩姑笑說。

“你真的一點也不感覺到疼痛?”金衣和尚還是不相信,嘴裏問白彩姑。

白彩姑沒有回答金衣和尚的這個問題,卻對金衣和尚說到:“你打呀,別累趴下就行。”

“那你打一下我,看看我會不會痛。”金衣和尚說著,竟然莫名的把手裏的木棒遞給了白彩姑。

“這可是你自己請我打你的,把你打壞了,你可不許怪我!”白彩姑的心裏別說多高興了,恨不得立即就把眼前的這個金衣和尚打成肉醬!

左手拿著槍,白彩姑伸出右手去接金衣和尚遞過來的木棒,誰知手兒卻抓了個空!

白彩姑臉上一愣:“你這木棒,什麽也沒有啊!”

眼前的情景有些怪異,白彩姑的眼睛看到了金衣和尚手裏拿著的那一條金色帶子,立即伸出手去,猛的一抓一拉。

金衣和尚手裏的金色帶子立即到了白彩姑的手上。

帶子很軟很滑,卻很重,白彩姑一拿上手就知道那是用細小的金絲織成的東西。

看到手裏的金絲帶被白彩姑搶走了,金衣和尚立即伸過手來搶,但無論他怎麽用力,那金絲帶在白彩姑的手裏就是搶不走。

“看來我真的成了虛鬼了。”金衣和尚說著,影子一閃,不見了。

白彩姑看著還在自己手裏的金絲帶還在,也不客氣,收進了口袋之中。

“虛鬼?怎麽是虛鬼?”環視了一下四周,白彩姑沒有看到金衣和尚的身影了,便繼續向山洞的深處走去,一邊走心裏一邊想著剛才金衣和尚說過的話。

白彩姑很快就走進了一個寬大的山洞之中。

在山洞的正中間,有一塊大石,大石的頂端被人鑿平了,另一塊小一些的石頭,被鑿成一張椅子,平穩的放在大石頭上,椅子上,坐著一個全身穿著金色衣物的人,椅子的旁邊,還有一排小石階,通到地麵上。

白彩姑走到巨石的前麵,用電筒照了許久之後,沒看到有怎麽異常,就踩著小石階走上了巨石。

那被鑿成椅子樣子的石頭,正好在巨石的正中間,白彩姑走上巨石之後,向著石椅子小心的走去。

石椅子離小石階很近,平平穩穩的放在那裏,椅子上,直直的坐著一個光頭和尚,雖然年歲已經久遠了,但和尚的樣子依然依然栩栩如生,就連臉上的睫毛,白彩姑都還看得一清二楚。

“是金衣和尚!”白彩姑驚叫了一聲。

不但那天在鬼魂卡裏看到過金衣和尚,剛才還和金衣和尚頻頻過招,所以當白彩姑一靠近那椅子,看到坐在椅子上死去的人時,立即就看出這個死人是金衣和尚。

人不知道死去多久了,但身上的所有肌膚都還在,隻是有些微微幹癟而已。

更讓白彩姑稱奇的是,金衣和尚身上的金色衣物一點也沒壞,在燈光下反射著亮光。

白彩姑想起了剛才從金衣和尚鬼魂裏搶到的那一條金色帶子,心想金衣和尚身上的這一些衣物,一定也是同樣的東西,不然不可能保存得這麽好。

山洞裏靜悄悄的,白彩姑感到有些反常:自己都走到金衣和尚的死屍前麵了,金衣和尚怎麽還不出現?難道他就能忍受得了自己動手搗爛他的屍首不成?

但一想到剛才金衣和尚用木棒打自己時,自己都沒有感覺到疼痛,心想可能金衣和尚已經怕自己了,不然他這個時候不可能不出現。

從小石階上走下來,白彩姑找了一個石縫,把鬼魂卡放到石縫裏,人進入了鬼魂卡之中。

眾女鬼全都在鬼魂卡裏,白彩姑把剛才遇到金衣和尚的事和眾女鬼說了。

“金衣佛,你這個假仁假義的惡徒,你也有今天!真是善惡到頭終有報,隻爭來早與來遲!我那些死去的仙鶴們,今天你們可以瞑目了!”賀彩雲一聽白彩姑把剛才的事說完,立即高聲的說到。

“彩雲,你亂說怎麽呀,金衣和尚還沒被消滅掉呢!”白彩姑聽到賀彩雲這麽說,立即對她說到。

才女卻是笑吟吟的接上了:“爺,這虛鬼就是沒有了魂魄的惡鬼,惡鬼沒有了魂魄,就怎麽也做不了啦!現在金衣和尚雖然沒被消滅,但也和被消滅差不多了,他再也做不成任何壞事了,隻留下一個空殼的影子而已了。”

“而且金衣和尚的這個空殼影子,再也不敢到這個山洞外麵去了,他要是到山洞外麵去,會立即被山洞外麵的陽氣打散影子,從此真正的灰飛煙滅了。”

“現在的金衣和尚一定找地方躲藏不敢出來了,他若是敢出來,我們眾姐妹當中本領最小的都可以把他滅掉。”園聯浩尤美高興的連連補充說。

“看來是金衣和尚來到鬼魂卡裏時,就被爺打散了身上的所有魂魄,成了一隻虛鬼了。”邊靜子想了想,也笑說了一句。

這時,賀彩雲忽然向鬼魂卡的出口跑去。

白彩姑一愣,正想把賀彩雲叫住,邊靜子卻在此時拉了一下芝芽的手說:“走,我們去看一下熱鬧,看賀彩雲怎麽為她的同族報仇。”

說完,邊靜子也拉著芝芽的手向門口跑去。

聽到連邊靜子也這麽說了,白彩姑隻好把到嘴邊的話兒硬生生的收住。

賀彩猗也向鬼魂卡的出口跑去了,她一句話也沒說。

才女拉了一下白彩姑的手,笑說:“我們也去看看,賀彩雲這丫頭,說不定會弄出怎麽出格的事來,我們去提醒一下她。”

白彩姑點了點頭,和才女一起出了鬼魂卡,鬼魂卡裏的眾女鬼,也全都跟著出來了。

一出鬼魂卡來,白彩姑就看到賀彩雲拉著賀彩猗跪在地上,嘴裏說著怎麽祖先在上,今日為你們報仇怎麽的,說完之後,賀彩雲拉著賀彩猗跑上那塊大石頭,一腳把金衣和尚連人帶石椅子一起從大石頭上踢了下來。

賀彩雲也沒有什麽武器,她從大石上跑了下來,就從園聯浩尤美處借了一把斬鬼刀,向金衣和尚走了過去。

“等等。”賀彩雲正準備起刀去砍金衣和尚時,邊靜子喊了一聲。

眾女鬼也不知道邊靜子要幹怎麽,就連準備起刀去砍金衣和尚屍體的賀彩雲也停了下來。

邊靜子走了過去,伸手摸了一下金衣和尚身上的衣物,半晌之後說到:“這和尚,還真是個闊佬,這樣的衣服,也不知道他花了多少錢弄來的。”

說完之後,邊靜子向塞娜魯秋蘇招了招手說:“塞娜魯秋蘇,你過來,把這老和尚的衣服剝了,這衣服太貴重,千萬別弄壞了。”

一聽說要動手剝金衣和尚的衣服,塞娜魯秋蘇立即就向後縮了:“奶奶還是讓別人去幹吧,剝死人衣服這種事,我不敢幹。”

“別胡說八道,這和尚的衣服,全是用金絲做成的,太貴重了,這樣的東西,若是拿到外麵去換成錢,可以武裝一支小部隊了!”邊靜子說到。

“我來!”賀彩猗一聽邊靜子的話,立即走了上去,把仇人弄成光屁股,賀彩猗很樂意去做。

邊靜子點了點頭,嘴裏說到:“這東西,實在是太貴重,你動手輕點,別把這衣服弄壞了。”

塞娜魯秋蘇一聽這和尚的衣服能換錢武裝一支小部隊,立即改變了主意了,她走上前去,再次確認的問了邊靜子一句:“奶奶,這和尚的這小衣服真有這麽值錢?”

“那是當然,這東西,是大文物,沒有小半車的鈔票,你別想得到它。”邊靜子說。

一聽這死和尚的衣服能換小半車鈔票,塞娜魯秋蘇立即就來了精神了,她蹲下身子,和邊靜子、賀彩猗一起,小心的把金衣和尚的衣服從屍體上剝了下來。

結果讓邊靜子好一陣興奮:這死和尚,從裏到外,穿的全都是這種用金絲織成的衣服……

“接住!”看到金衣和尚的衣服全被邊靜子和塞娜魯秋蘇、賀彩猗剝下來了,白彩姑把手裏的噴火槍扔給了賀彩雲,當然是讓賀彩雲用這槍來對付金衣和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