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四章 災難後果

會是怎麽毒物呢?

白彩姑仔細的想了一下那些被從身上去除的牛蠅卵和牛蠅蛆,總感覺到自己沒有遺漏下任何的毒物在身體裏。讀蕶蕶尐說網

也就在這時,白彩姑感覺到自己的全身都出現了那一種奇怪的疼痛。

“一定是自己在某個地方有所疏忽了,不然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白彩姑心裏暗暗的這樣想。

這身上的痛,有些奇怪,像是會移動一樣,一會兒痛感很重,一會兒又不痛了,接著又在別的地方痛了起來……

“現在是怎麽時間了?”白彩姑問芝芽。

“快到半夜了。”

白彩姑點了點頭,對芝芽說:“平宮雪現在應該就在院子裏的玉梅樹下,你去把她叫來。”

雖然還沒有找到自己身上忽然疼痛的原因,但白彩姑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這個疼痛,有些非同一般,他不得不認真的對待了。

芝芽立即就意識到了怎麽,她沒有多說話,從**爬起來,穿好衣服,向樓下走去。

白彩姑所言不差,此時,一大群的女人女鬼,全都站在鬼魂卡院子裏的玉梅樹下,個個微抬著頭,仰望著天空,平宮雪也在這些女人和女鬼的中間。

芝芽悄悄的走近了平宮雪,她看平宮雪臉上的表情時,人差點就笑出聲音來:

平宮雪臉兒微抬,向著頭上的玉梅樹,雙眼自然的合閉,這本來是很美很耐看的一個表情,但平宮雪的左嘴角,卻有一股口水向流出,不縮回去也不滴下去,就掛在嘴角上。

這鬼姑娘,站著睡著了,不知道做了怎麽美夢,哈喇正向流著……

芝芽輕輕的連推了三下,平宮雪才從夢中醒來了,她抹了一下嘴角的哈喇,不好意思的對著芝芽笑了一笑。

“爺好像身體不太舒服,叫你去一下咧!”芝芽輕聲的說到,她已經看出來了,這玉梅樹下的女人女鬼,全都睡著了,為了不把大家吵醒,芝芽把自己的聲音壓到了最低。

聲音雖然低,但還是有人聽到了。

邊靜子聽到了,吉吉浩尤美也聽到了,她們剛才雖然已經睡著,但芝芽走過來時,細微的腳步聲立即就把她倆個驚醒了:兩人都是職業軍人出身,芝芽的腳步聲雖然很輕,但還是把她們驚醒了。

還有兩個女鬼也知道芝芽來了,因為她們隻是在假寐,這兩個女鬼就是才女和園聯浩尤美。

芝芽的話,聲音雖然很低,但在這寂靜的鬼魂卡裏,四個女子還是聽得很清楚。

芝芽和平宮雪向樓上走去了,四個女子也跟在了後麵。

“把你們也吵醒了?”芝芽看到四個女子跟了上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

“別說那麽多了,爺的身體要緊,快上樓吧!”才女揮了揮手,說了一句。

大家也就不再說話,一起向樓上走去。

進了房間,看到白彩姑的精神還不算很差,眾女子這才鬆了一口氣。

“爺,你身上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平宮雪坐在床邊,拉著白彩姑的手問,其它的幾個女子,就站在床邊。

“有點奇怪,剛才我做了一個惡夢,夢見金衣和尚追擊我,還在我的胸口上打了兩拳,夢醒之後,忽然覺得自己的胸口痛,動了一下腳之後,全身都痛起來了。我把你叫來,是想讓你回憶一下,我們下午清除那些牛蠅的毒物時,有沒有怎麽遺漏?”白彩姑看了一下眾女子,對平宮雪說。

平宮雪一聽,眉頭皺了一下,許久之後,才開口說了:“該清除的毒邪之物,全都清除了,沒有遺漏的地方。”

“我也感覺到是這樣,但是剛才我忽然感覺到心口痛,接著全身也痛了起來,難道我還真在夢裏被金衣和尚打痛了不成?這不可能嘛!”白彩姑說。

“在夢裏被敵人打痛,當然不可能,你的身上一定是有病變的地方,才會夢到被敵人打。”園聯浩尤美說到。

才女聽了園聯浩尤美的話,也點了點頭。

“我看還是別說那麽多了,爺現在用蛆蟲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不如放一些蛆蟲到身上去看一看吧,這樣就能找出不病變的地方來。”邊靜子在一邊說到。

白彩姑點了點頭,他現在想不出身上哪裏出了問題,也隻能放些蛆蟲到身上去看一看了。

從身上掏出了臭飯花小木瓶,遞給了平宮雪,白彩姑笑了一下說:“再利的刀也砍不到自己的刀把子,放蛆蟲的事,還是你於來吧!”

白彩姑說這話,顯然是有點謙虛了,但平宮雪倒是很樂意做這事,一來白彩姑是她最喜歡的男人,二來白彩姑的蛆蟲使用術已經超過她了,這也算是一個學習的機會。

因為還不知道白彩姑身上是哪裏出了問題,平宮雪也就不問白彩姑要用哪一種蛆蟲了,隨便一種蛆蟲就行,等到確定是哪裏出了問題之後,白彩姑會說要用哪一種蛆蟲的。

平宮雪從臭飯花小木瓶裏倒出來的,是下午用過的那一種血色的小蛆蟲,全身紅紅的。

倒出來的蛆蟲並不多,全加到一塊也不到半湯匙。

邊靜子把白彩姑胸口上的衣扣解開,露出了胸膛,平宮雪就把那些蛆蟲放到白彩姑的胸膛上。

蛆蟲很快就鑽入白彩姑的胸膛之中不見了。

白彩姑閉上了眼睛,平宮雪同樣也閉上了眼睛,兩人都能感覺到那些蛆蟲在白彩姑的身體裏遊動。

過了許久,白彩姑首先睜開了眼睛,接著平宮雪也睜開了眼睛。

“你看到怎麽異常的情況了嗎?”白彩姑的眉頭皺了一下,問平宮雪。

平宮雪搖了搖頭,她沒看到任何異常的情況,她感覺到白彩姑的身體很好很正常。

“奇怪了,我也沒有感覺到有怎麽異常的情況。”白彩姑一臉不解的說到。

眾女子都麵麵相視,白彩姑和平宮雪都找不到病痛的地方,這可就有些麻煩了。

“現在還有痛感覺嗎?”園聯浩尤美在床邊坐下,拉住白彩姑的手問。

“痛,而且好像比剛才嚴重了不少,痛的地方還不停的轉移,不是在同一個地方。”白彩姑說到。

吉吉浩尤美從白彩姑的話裏,忽然想到了一些怎麽東西,於是對白彩姑說到:“爺,會不會是那些有毒的東西進入血管裏去了?不然痛的地方怎麽會移動呢?”

白彩姑和平宮雪一聽,全都愣了一下。

才女立即跟著說到:“吉吉浩尤美說得對,那些蛆蟲會不會到血液裏去了,不然疼痛的感覺怎麽會在身上移動呢?”

看著白彩姑,平宮雪臉上有些無助起來了。

“別看著爺,快讓那些蛆蟲到爺的血管裏去查看一下呀!”看到平宮雪臉上一臉的無助,才女說到。

“才女,你快別亂開口了,人的血管裏不是怎麽東西都可以進去的。這事,還是讓爺做決定吧!”園聯浩尤美說到。

邊靜子也點了點頭。

“為什麽?這些蛆蟲,人的身體裏都能進去,血管裏就不能進去嗎?”才女看了看園聯浩尤美,又看了看邊靜子,最後把眼睛投到了平宮雪的臉上,她想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才女奶奶,你還不知道哩!這些蛆蟲,看上去好像很是平淡,但是如果它們進入了人的心髒之中,後果將會是災難性的!”平宮雪看著才女的那一雙美目,知道自己不說出來才女肯定是不會答應的,所以隻好說了。

“災難?什麽災難?”才女對這方麵的東西,一點也不懂,她不得不刨根問底。

回答才女的是園聯浩尤美:“並不單是蛆蟲,無論是怎麽樣的蟲類,進入人的心髒,都是災難性的,進入心髒的蟲子,有可能堵住人的心竅,讓人變成癡呆,如果蛆蟲控製得好,癡呆倒是可以不會發生,但另一件事,卻是無法避免的。”

“是怎麽問題是無法避免?”才女再一次開口了。這次,她是要向園聯浩尤美刨根問底。

“直接說不就行了嗎?拐那麽多彎幹什麽?才女奶奶又不是小女孩!”邊靜子說著,對才女說到:“很多蟲子的皮膚上,都有刺激物,這些蛆蟲,也同樣不例外,它們若是竄到爺的心髒裏,爺會很難受,就好像同時吃了成百上千劑春、藥一樣難受。”

“春、藥就春、藥,我們多的是女人女鬼,怕什麽呀?”才女說完,忽然感覺自己說這話不對:同時吃成百上千劑春、藥,那該有多嚴重?就算鬼魂卡裏不缺女人女鬼,但白彩姑隻是一個普通男人,如同吃了成百上千劑春、藥,會讓他沒虛脫而死的。

想到這裏,才女也不敢出聲了。“如果那些毒物真的進了我的心髒,不管我們把不把蛆蟲放到我的心髒裏去,我都會變成一個瘋子,隻是從牛蠅的身上來的那些東西,檔次比較低一點,發作的時間比較慢一點而已。”白彩姑想了想之後,嘴裏自言自語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