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一章 石棺裏的春夢

土塚主正想說話,一個聲音卻在這時傳了過來了:“沒用的東西,未用心出戰就先把自己的心身當成添頭先送出去了,虧你還敢到這裏來!”

說話的,正是被眾女鬼們眾星拱月一樣的坐在眾女鬼中間的大塚主。

聽到大塚主說話時,白彩姑又感覺到這些話聽起來時很耳熟。

“大塚主……”土塚主嘴辰哆嗦了半天之後,還是不敢回答大塚主的話。

白彩姑當然不會怕怎麽大塚主了,聽到大塚主喝斥土塚主,白彩姑臉上有些不屑的說到:“大塚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俗話說得好,良禽擇木而棲。土塚主跟著我,也算是跟上了一個好人,無論你怎麽說,跟著一個人總比跟著一個鬼要好上一些吧?”

大塚主一聽白彩姑的話,嘿嘿的笑了兩聲之後,推開身邊的那些女鬼,向著白彩姑走了過來,一邊走嘴裏還一邊說道:“照你這麽說,我們這些已經死去化為鬼的,都不好囉?”

“倒也不是這樣,你也知道的,天地人,被稱為三才,鬼神不在三才之列,自然排名要落後一些。”看到大塚主向自己走來,白彩姑展開了一付笑臉,完全沒有把大塚主當死對頭的樣子。

“人雖然與天地齊名,但也不能因此便一概而論,為人不善者,連畜生都不如,更不要說與鬼神齊名了。”

大塚主一邊說著一邊向白彩姑的麵前走來,走得近了,白彩姑這才把她的容貌看得清楚。

這大塚主,不但人長得挑高靚麗,樣子還十分的年輕,十七八歲樣子,身態輕盈,前高後翹的十分可人。

雙目漆黑,眼中神采,如電似霞,盼顧之間,傾瀉而出,不怒而生威,不語而肅穆,這樣的奇女子,十分的罕見。

更白彩讓白彩姑感到奇怪的是,這大塚主,怎麽看上去感覺很麵熟的樣子,但白彩姑搜遍了整個大腦,就是說不出這大塚主是誰,怎麽時候和自己有過交集。

“果然不是怎麽好東西,看到女子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白彩姑,你再這樣我會把你的雙眼挖出來喂狗。”看到白彩姑的兩隻眼睛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刮來刮去,大塚主十分不悅的說到。

白彩姑有些不太自然的笑了一下,頓了頓,嘴裏說到:“大塚主不要誤會,我看到你時,感覺很麵熟,但就是想不起來你是誰,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們有見過麵嗎?”

大塚主又是另嘿嘿一笑,臉上又閃過一股不屑之態:“白彩姑,你一定是女人太多了,看到誰都覺得熟悉,我的五個塚主委身於你,算是瞎了眼了。”

白彩姑不理睬大塚主的譏諷,搖了搖頭:“不對,我真的感覺到你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你是誰。”

不再去理會白彩姑的話,大塚主把臉轉向土塚主,口氣不太友好的對著土塚主說道:“我就先不追究你和白彩姑之間的那些糗事了,現在已經是深夜了,明天晚上天黑之時,你和白彩姑比拚,一定給我用全力,不然你看我到時候怎麽收拾你!”

大塚主果然不但知道土塚主和白彩姑之間的事,還知道兩鬼之間的賭約。

“謝謝大塚主開恩,和鬼王之鬥,我一定盡全力拚殺,以謝大塚主。”看到大塚主沒有要追究自己和白彩姑之間的事,土塚主的心裏十分的高興,嘴裏戰戰兢兢的說到。

聽到大塚主說這話,白彩姑笑說道:“大塚主何必讓我和土塚主一鬥賭輸贏呢?你直接和我一鬥定輸贏,你輸了你就歸附於我,我輸了我就歸附於你,豈不是很痛快簡單?”

“你休想!如果你連我的手下都打不過,你又有何資格來和我打?你若打不過土塚主,就該老老實實的受降,到時候你看我怎麽收拾你這個花心大蘿卜!”大塚主說著,對著土塚主揮了揮手:“小土子,把你的男人拉到外麵去,別在這裏攪了我的清淨,我還要看著小女鬼們唱戲呢。”

大塚主說著,手向後背一伸,一把長劍出現在他的手心裏,她手兒一抬,把長劍扔給了白彩姑,臉上難得一見的笑了笑說:“我知道你沒手上沒有武器,這是我的長劍,你拿去,先用著,別到時候說我們野娃嶺的鬼魂拿著武器欺負你一個空手之鬼。”

白彩姑接過大塚主的長劍,放在手裏掂了掂之後,又把長劍重新扔回去給大塚主,嘴裏說到:“你這廢鐵,我不會用,我還是空著手好些,別到時候讓這劍把自己傷著讓別人看笑話。”

這話倒是真話,白彩姑從未摸過長劍,更別說用長劍去打架了。

隻是白彩姑這話,在大塚主和土塚主聽來,感到實在是有些太可笑了,好在兩鬼都及時抿住了小嘴,沒讓笑聲發出來。

大塚主已經下了逐客令了,土塚主不敢再作停留,拉著白彩姑向著石洞外麵走去。

白彩姑還是有些不太盡興,他還想和大塚主說上幾句,最好能把大塚主的鬥誌激起來,一決勝負。白彩姑不太想和土塚主共赴賭約,他想的,是和大塚主一決高下,那樣一切會變得簡單多了。

但人家大塚主就是不給他這個機會。

走沒多久,白彩姑和土塚主兩鬼又走到了石洞的渾天八卦屍棺陣之中。

“你想睡哪裏?這裏沒有床,更沒有被褥,怕是沒有你在別的地方睡得那麽舒服了。”站到屍棺陣中間,腳邊的石棺裏,就睡著自己的屍體,土塚主嘴裏這樣對著白彩姑說到。

想了想,白彩姑走進了土塚主的石棺之中,一彎腰,把石棺裏的土塚主屍體抱了起來,一邊抱著嘴裏還一邊說到:“我讓你的屍體挪個位子,好讓我們這對鬼夫妻相擁而眠。”

白彩姑的話,把站在石棺邊上的土塚主弄了個紅臉。

手裏抱著土塚主的屍體,白彩姑從石棺裏走了出來,向石洞中間的小池子走去。

用腳推了一下睡在小池子裏的軍人身體,弄出一個空位,白彩姑把土塚主的屍體放到了小池子中間的水裏。

這時白彩姑注意到,土塚裏,無論是小池子裏還是石棺中,所有的水都是十分的清澈,不像金塚,水從金塚主的石棺之中流過去之後,就變了顏色了。

放好了土塚主的屍體之後,白彩姑走回土塚主的身邊,雙手一伸,把土塚主抱了起來,側身放到石棺裏,自己也在石棺的另一邊側身躺下,和土塚主麵對麵的躺著。

“這普天之下,沒有死就敢睡在裝死人的石棺材裏,恐怕也隻有鬼王你一個人敢這麽做了。”看到白彩姑睡到石棺裏,土塚主嫣然一笑說。

白彩姑沒有說話,他隻是笑了笑,算是回答土塚主的話了。

石棺雖然不大,但白彩姑和土塚主側身睡著,倒也不擁擠,不過他們兩個鬼魂的身體還是貼到了一起了。

伸出一隻手,白彩姑把土塚主曼妙的小腰摟住,土塚主則伸出小嘴,在白彩姑的大嘴上長長的親了一口,以作回應。

“睡吧,天黑以後,我們就起來比武,我已經答應大塚主了,我會盡全力把你打敗的,你可要做好準備。”土塚主笑說了一句。

白彩姑點了點頭,他沒有說話,仍然隻是以笑容來回應土塚主。

兩鬼都閉上了雙眼。

閉上雙眼之後,白彩姑感覺到了身下的那些流水在流動,還感覺到那流水之中,有一股冰涼的寒氣向身上流來,。

白彩姑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剛剛睡著,白彩姑就被人搖醒了,他一睜眼,看到把自己搖醒的,竟然是羅紅蓮。

看了一下四周,白彩姑發現此時的自己,已經回到了晴州的家中了。

白彩姑剛想開口,羅紅蓮卻已經笑著說道:“幹嘛自己睡在沙發上,卻讓人家小姑娘獨守空房?”

剛想問羅紅蓮哪個小姑娘獨守空房,眼前的羅紅蓮身子一閃,不見了。

心裏有些不解,白彩姑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想了想之後,向房間裏走去。

羅紅蓮的房間裏,紅色的帳幔微啟,白彩姑看到一個身兒雪白的女子,正睡在帳幔之中,身上半蓋著狐狸長毛毯子。

走到了床邊,白彩姑這才看清,睡在**的雪白女子,正是土塚主。

土塚主看到白彩姑來了,也不說話,玉手微伸,拉住了白彩姑的一隻手,把白彩姑拉到了懷裏,又伸手拉了拉身上的狐狸長毛毯子,把兩人的身體蓋住,共享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彩姑被人搖醒,這一醒來,白彩姑才知道自己做了一個春夢,現在的自己,還和土塚主麵對麵的睡在石棺之中呢。

隻是白彩姑很快就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沒有了,土塚主的身上,也是光溜溜的。

“怎麽會這樣?”白彩姑不解的自言自語說到。“我也不知道,但你在睡夢中的確做了那事了,沒完沒了的,明天大塚主一定罵死我了,睡在棺材裏都幹這事……”土塚主回答著白彩姑的話,臉紅紅的。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