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一章 春心萌動

自己還真是來找風水寶地的。

白彩姑對老人點了點頭,意思當然是說自己是來找風水寶地的。

“我就說嘛,不是來找風水寶地,你一個大省城的人,怎麽會到這窮鄉僻壤來。”

老人一邊說著,一邊從身上掏出了一個不大的旱煙袋子。

那煙袋子裏有一杆長長的煙杆,吸嘴是藍‘色’的‘玉’石,煙鍋是黃‘色’的銅鍋,中間用一根長長的小木頭連著,看上去有些年頭了,不過依然很漂亮。

向煙鍋裏裝了一鍋煙之後,老人把旱煙袋子遞給了白彩姑,嘴裏問到:“我自己種的好煙,要不要來一口?”

白彩姑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接過了老人遞過來的煙袋子。

“紙在煙袋子裏。”看到白彩姑接過了煙袋,老人高興的笑了笑,嘴裏告訴白彩姑說到。

原來老人並不打算給白彩姑用他的煙鍋,他想讓白彩姑用紙卷著蛤蟆煙。

白彩姑又點了點頭,他從未吸過煙,更不會卷蛤蟆煙了,但現在這個時候,他還是決定卷上一支蛤蟆煙,陪老人‘抽’上一口。

把旱煙袋子打開,白彩姑果然看到一疊白紙。

白紙有一寸多寬,三寸多長。

雖然從未卷過蛤蟆煙,但白彩姑還是看到別人卷過蛤蟆煙的。

想了一陣子之後,白彩姑腦子裏卷蛤蟆煙的記憶變得清晰了起來。

從旱煙袋子裏拿出了小張紙片,又抓了一些煙絲,放在紙片上,白彩姑開始卷起蛤蟆煙來。

看到是一回事,記得清楚同樣是一回事,白彩姑真的卷起蛤蟆煙,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連卷了三次,白彩姑都沒有把蛤蟆煙卷成功。

“我來吧

。”看著白彩姑笨手笨腳的樣子,老人笑了一下,一邊接過了白彩姑手裏的東西一邊說。

白彩姑隻得老老實實的把手裏沒卷成功的蛤蟆煙遞給了老人。

老人接過白彩姑手裏的蛤蟆煙,兩隻手的手指分別捋了一下紙上的煙絲之後,一支一頭粗一頭尖的蛤蟆煙,很快就卷好了。

白彩姑按照老人的要求,把蛤蟆煙的尖頭放到嘴裏,連續轉動了好幾圈。

紙片被口水浸濕了之後,就粘到了一起,蛤蟆煙便不再會散開了。

老人掏出了身上的打火機,要給白彩姑點上煙,白彩姑卻把老人的打火機搶了過來,先幫著老人把煙鍋你的煙點上。

老人倒也不客氣,讓白彩姑點上煙,美美的吸了一大口。

吸完之後,把白‘色’的煙霧從嘴裏和鼻子裏吐了出來。

白‘色’的煙霧在老人的臉前向上升騰,把老人的臉遮去了大半,那白‘色’的煙霧,很是嗆鼻,白彩姑聞著,立即就咳了好幾下。

老人布滿皺紋的褐‘色’老臉上,又展開了一團笑意,很親切也很和善。

咳完之後,白彩姑又把蛤蟆煙放回嘴裏,用火機把煙點上。

“吸小口一些。”白彩姑還沒把煙點著,老人就吩咐說到。

白彩姑點了點頭,輕輕輕的吸了一小口。

盡管隻是一小口,但白彩姑還是連咳了好幾下,臉都咳紅了。

老人的臉上,又泛起了一抹笑意,笑意裏,多出了一份慈祥。

“扔了吧,你們這一代人,講究健康和完美,‘抽’煙對身體不好。”老人笑說。

“那也隻是相對的,你老人家就吸煙,身體還不是好好的?很多不吸煙的人,三四十歲不到就得大病死翹翹了!”白彩姑笑說。

老人點了點頭:“那倒也是,城裏有很多人,有病沒病,都要吃‘藥’,他們隻知道‘抽’煙對身體不好,卻不知道每吃一片‘藥’對身體的傷害,遠遠的超過了一百支煙以上。”

老人大概是怕白彩姑不相信,又說了一句:“我的兒子就在城裏住,兒媳是個城裏人,每次看到身邊有人感冒了,就立即吃預防感冒的‘藥’,我怎麽說她也不聽,她吃的那些感冒‘藥’,對身體的傷害不知道比我‘抽’煙嚴重多少倍……”

白彩姑點了點頭,對老人的話表示認同:“你說對了,但這話很多人都不愛聽,所以說有文化的人,也是容易犯錯的

。”

老人點了點頭,又吸了一大口煙,煙霧從鼻子和嘴巴裏吐出之後,話鋒忽然一轉,嘴裏問白彩姑說:“你在城裏,聽說過我們這個村子的風水傳說吧?”

“風水傳說?”白彩姑搖了搖頭:“沒有聽說過,我隻是知道這裏有一首玄武風水寶地,其它的,我怎麽也不知道了。”

老人笑了笑,嘴裏說到:“我聽老一輩的人說過,所謂玄武風水寶地,說的是風水寶地的形狀,說得直接一點就是山的形狀像個男人,就叫玄武風水寶地,因為傳說中的玄武是個男人,山的形狀像個‘女’人的,就叫觀音風水寶地,因為觀音是個‘女’的。”

白彩姑似有所悟了:“原來是山的形狀像個男人就叫玄武風水寶地,像‘女’人就叫觀音風水寶地,這事,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這樣說……”

“還有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十分的奇怪,那就是但凡有玄武風水寶地的地方,不遠處就會有一個觀音風水寶地,我們玄武村的這個玄武風水寶地,後麵不遠就有一個觀音風水寶地。”老人說:“你說這天下之事,是不是很奇妙?就連風水,都有男‘女’搭配。”

白彩姑笑了一下,這事,還真是奇妙,不是用嘴巴能說得清楚的。

笑過之後,白彩姑也知道這個村子叫做玄武村。

老人說著,又用手指了一下身邊的兩道山嶺問白彩姑:“你看一下,這兩道嶺像怎麽?”

那兩道嶺,從高高的大山上延伸出來,大小不分伯仲,白彩姑看了許久,也看不出怎麽名堂來。

“像不像是一個人的兩條‘腿’?”看到白彩姑沒看出這兩道嶺的奧妙,老人便又問了一句。

你別說,經老人這麽一說,白彩姑覺得兩道嶺還真的很像一個人的兩條‘腿’。

老人說著,又用手指了一下兩道嶺中間的一處小土嶺,嘴裏笑說:“那小土嶺,就在這兩道嶺的中間,也就是男人的****了,你看一下,像不像?”

白彩姑一看忍不住笑了,那地方,特別的像男人的****。

“以後你若有時間,可以到玄武山後麵的觀音嶺去看一看,那觀音嶺前麵,也有這樣的兩道嶺,隻是兩道嶺中間,也有一處小凸起,和‘女’人的****一模一樣,很神奇的。”老人告訴白彩姑說。

白彩姑點了點頭。

再看著兩道嶺之間地的小土嶺,白彩姑的臉立即就苦了起來了:那小土嶺,就在兩道土嶺的中間,離白彩姑和老人並不遠,在池塘稍往上一些

那小土嶺上,全是墳,從稍遠處的地方看去,像個‘亂’墳崗。

“那小土嶺上,怎麽會有那麽多的墳塋?”白彩姑問老人。

“聽地理先生說,無論是玄武風水寶地還是觀音風水寶地,都要找到‘陰’‘私’之處下葬,才算是葬對風水寶地了,所以大家都選擇了這個小土嶺來安葬先祖。”老人看了一眼小土嶺,嘴裏輕聲的說到。

“那把先祖葬到這個地方的人,都葬對玄武地了嗎?”白彩姑的眉頭皺了一下之後,嘴裏輕聲的問到。

老人搖了搖頭:“這些人都沒有葬對玄武的風水寶地。”

“你是怎麽知道那些人沒有葬對玄武風水寶地?”白彩姑不解的問老人。

“原因很簡單,”老人說:“這個池塘,是玄武山的‘精’華所在,隻要有人葬對了玄武的風水寶地,這小池塘裏的水位,就會下落,下落之後,水便不再向外流了。”

“有這麽神奇?”白彩姑有些不敢相信。

“很多風水先生都是這麽說的,我們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不過沒有人葬對玄武的風水寶地,倒是真的。”

老人對白彩姑說:

“你還不知道呢,這個小池塘,每過十幾二十年,就會自己變濁一次,然後池子裏的魚,還會莫名其妙的變多起來,每天還都會有死魚出現。”

“風水先生說過,池塘裏的水變濁,就是這個玄武‘春’心萌動了。”

“這個玄武,每次‘春’心一萌動,我們玄武村就會很快有兩個十來歲的‘女’子莫名的病死。”

聽了老人的話之後,白彩姑的心裏愣了一下:“難道自己剛剛救活過來的那雙胞胎姐妹就是被這玄武風水所害?”

心裏雖然有所懷疑,但白彩姑沒有說出來,倒是者說出來了:“村裏的何家,有一對雙胞胎姐妹,前天忽然人事不醒,看來她們是難活得過今天了。”

聽了老人的話之後,白彩姑沒有出聲,更沒說自己把何家的那一對雙胞胎姐妹救下了。

“玄武村的‘女’人死了之後,這魚塘裏的水,就會慢慢的變清……”老人接著對白彩姑說。

“老人家,依你之見,這玄武的風水寶地,會在怎麽地方?”白彩姑看了池塘一眼,輕聲的問老人說到。

“我也說不好。”老人的臉上一臉的無奈,他若是知道這玄武山的風水寶地在哪裏,他早就背上自己的先祖去葬下了,哪裏還會等白彩姑來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