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沒做聲兒,悄然離開。
關修筠那邊的事情很是棘手,三年前,他為了兄弟,設的一場局,如今卻成了大麻煩。
沒辦法,隻能另做打算。
三年前。
溫雪到了聖豪酒店樓下飯店的包間時候,大家已經都喝的七七八八了。肖主任一看見溫雪就喊了出聲:“溫雪,過來,坐這,我特意給你留了位子。”
溫雪在內心中罵著街,可是還是陪著笑臉走了過去。
“真是勞煩肖主任您惦記了。”溫雪說著好話,心中卻隻是希望,這無聊的飯局快點結束,這個肖主任別再騷擾自己了。
然而,她剛走過去,肖主任的鹹豬手就摸了上去,然後一把拽了溫雪,弄得溫雪一個沒站穩,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溫雪掙紮著起來,便宜占到,那個肖主任也沒再特別的難為她,隻是倒了一大杯酒,遞給溫雪,並且不懷好意的說道:“溫雪啊,你這來晚了可是要罰酒的。”
媽蛋,這麽一大杯,喝完非得暈死在這。
溫雪心中想著,可是還是不得不把肖主任遞過來的杯子接住,她本想著喝一口推辭下,或者假裝沒拿穩把酒灑了就是了,可是誰知道,那個肖主任站了起來,竟然是按著她的脖子,直接生生的灌了進去。
那是烈酒啊!
喉嚨像是著了火一樣的難受。
溫雪知道,肖主任此時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在自己這身上,隻是……她此時真的很暈,即便如此,溫雪還是假裝要吐的跑了出去。先躲躲吧!
肖主任並不擔心就這麽跑出去的溫雪跑掉了,因為剛剛的那一大杯酒他加過料了。這種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做,輕車熟路的肖主任,就等著一會兒撿屍溫雪,好好的尋點樂子呢。
溫雪跑了出去,她知道此時的頭疼一定是源於剛才肖主任灌進去的那一大杯子烈酒,她不是沒喝醉過,隻是今天怎麽醉的怪怪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充斥著,讓她如同身上有許多小螞蟻爬來爬去似的。
想著,以肖主任的性子,一會兒是一定會找出來的。溫雪撐著最後的意識,隨手按了電梯,不大一會兒,電梯停住了,她衝了進去。
溫雪的頭暈暈的,她衝進去的時候也沒注意,直接裝在了一個西服革履的男人身上。那男人身上很是結實,這實打實的一幢,到是撞疼了她,她不高興的揉著額頭,抬頭看看罪魁禍首。此時門將要關上,隱約聽見肖主任找她的聲音,溫雪無暇顧及其他,直接將頭埋在了那男人的懷裏,說著:“救我!”
投懷送抱的女人,他傅雲博不是沒遇見過,但是這個女人,把自己喝成這樣……酒壯慫人膽嗎?還是她就是關修筠給自己安排的禮物?
肖主任正好看過來,他看到傅雲博,下意識的有些惶恐,在帝都,誰不知道傅雲博啊,今天看到本尊果然是氣勢非凡,他懷裏還有個女人,肖主任心領神會的笑了笑,天下的男人,再牛,也不過都是那麽回事兒而已。
就這樣,稀裏糊塗的,溫雪就跟著傅雲博回到了套房。
套房的門是帶阻尼的,自己就關上了,直接落鎖。
傅雲博拖著懷裏的女人,直接把她扔進了沙發裏。有些不耐煩的鬆了鬆領帶,傅雲博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真是服了關修筠了,竟然給自己塞女人。
也是,自從亦梓離開以後,自己過的跟和尚一樣。如今亦梓回來了,卻是告知自己她要結婚了!真是……想來,自己都替自己“素”著的這些年感到委屈。如今關修筠給自己送肉來,自己就好好的開開葷好了!
傅雲博有些不耐煩,如今這些花錢就能買來的姑娘,各個都這麽不敬業嗎?這女人什麽情況?
藥效上來了,溫雪覺得身上現在不但癢癢的還火燒火燎的。到底是怎麽了。來回轉頭看了下周圍,除了遠處站著一個拿著酒杯的不認識的男人之外,她還真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算了,管他呢。
溫雪的小腦袋還在四下轉動,好像在尋找什麽,終於,她看見了吧台邊上的水龍頭,跌跌撞撞的走了過去,打開,用冷水澆著臉,試圖減去一些那種莫名的燥熱。
水濺到衣服上,溫雪因為太暈眩而手不穩,扯來扯去,卻是把領口的扣子給撤掉了,趴著找的時候,胸前的白色墜入了傅雲博的眼中。現在女人流行都是這麽撩男人麽?
不管怎麽說,這女人確實是把自己給撩起來了。
那還費什麽話啊!傅雲博的大長腿不客氣的邁了出去,幾步就走到了溫雪的身邊,伸手就把正在找扣子的溫雪給拽了起來,然後掐著她的脖子直接吻了上去!
炸然一下,空氣被全數吸走!傅雲博的吻太過霸道,讓溫雪覺得自己連呼吸都困難了,她張牙舞爪的想要脫離出來喘口氣,可惜,傅雲博壓根就不給她這個機會。
直到……她都不知道她是活著還是已經憋死了的時候,傅雲博鬆了口,然而,溫雪還沒來的急把那口氣喘明白了,就被傅雲博打橫抱起,直接扔在了**……
然後,溫雪突然感到身上一涼,一下子清醒了很多,這什麽情況,自己怎麽在**,身上還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正在扯掉自己的衣服……
太誇張了!溫雪感覺自己如果不是內心強大,當場就能暈死過去!
回過點神來的溫雪突然開口道:“等下,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
“不認識?”傅雲博停了下來,狐疑的看著溫雪,這女人真有意思,這又是跟自己玩什麽攢呢?
“我是傅雲博。”傅雲博自報家門。
“傅雲博?”溫雪笑了出來,不削的說:“別瞎編了,你靠點譜成麽,你一個臭流氓能是傅雲博嗎?傅雲博一個帝都神話人物能讓我睡嗎?真夠逗的!”
這回到是傅雲博無語了,他傅雲博怎麽就是一個臭流氓了,怎麽就不能是傅雲博了?
溫雪笑著說話,可是身上依舊是刺癢難耐,她驚覺,剛才,眼前這個長得模樣逆天的男人,吻自己的時候,就沒那麽難受了。
隻是……這樣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