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爺子叫了管家再去查查,近些時日裏,發生了什麽。等到管家報告完了以後,傅老爺子到是真的理解,這個女孩子為什麽要離開了。

雖然,傅老爺子並不想遂了她的意思,但是想來,自己的兩個孫子,私下雖然不親厚,可是也從沒有這般針鋒相對過,如今,為了這個女人,所以想到此,傅老爺子覺得其實溫雪離開也不是一件什麽壞事。

溫雪一從傅老爺子的書房出來,就被傅雲博拉到了一邊。他開口問道:“爺爺跟你說了什麽?”

“沒什麽!就問問怎麽回事兒。”溫雪雲淡風輕,心中卻已經做好想要離開的準備了。

傅正擎也站在旁邊,看著溫雪,這女人,真是越發的有趣呢。傅正擎知道傅雲博此時肯定是不願意放人的,他隻是笑著捏了一下溫雪的臉說:“我等你!”

簡單的三個字,讓人引發無限的遐想。溫雪看了他一眼,沒說話,他們確實是要見一麵的,有些話,還是當麵說清楚的好。

“當我是死的?”傅雲博說:“至少現在名義上你們還是叔,嫂關係,差不多得了,別惡心了別人也惡心了自己!”

“哥,你吃醋了?”傅正擎好心情的問道。

“什麽女人不好動,你偏偏動這一個,我看你在傅家裝的挺辛苦的,這會兒怎麽不裝了?”傅雲博問。

“就覺得這個女人有意思啊!”傅正擎說道。

“不過怕是你算計錯了,這個女人對我來說不過是個意外而已,隻不過是殺雞取卵,至於,溫雪,你若是喜歡……隨意!”傅雲博說。

“哦,原來都不知道大哥你喜歡綠色!早說啊!弟弟我能力之內,會讓你盡興的!”傅正擎說道。

隻是真是不知道這哥倆到底是多好的修養,話說道這個份上,居然沒有動手。

溫雪真是都聽不下去了,說道:“你們是兄弟,真是帥新三觀了。”

倆人看向她,一個目帶怒色,一個目中帶笑。溫雪簡直要瘋了,這……

溫雪真的是懶得再看他們,轉身準備離開,可是她的手被這兄弟倆一人拽住了一個。傅雲博和傅正擎都把溫雪往自己的懷裏拽,誰也不肯先撒手,溫雪感覺自己都要被這兩個人給撕了,手臂被拽的生疼,她終於受不了的說道:“放手,都給我放手。”

聞言,兩個人又都一同放手,溫雪一個吃不住勁兒,竟然直接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樓上的窗後,傅老爺子看著剛才的那一幕,站在那裏,久久移不開眼睛,這件事兒,到底是要好好處理的。

兩個男人似乎都沒有放手的意思。

傅雲博開口說道:“不回家嗎?”話是跟溫雪說的,可是眼睛卻是直直的盯著傅正擎看。三個人僵持在那,溫雪受不了的說:“都放手,我累了!”

看著兩個人依舊沒有誰先放手,溫雪急了,用力抽回自己的胳膊,說道:“要瘋你們自己瘋好了,我先走了。”

見她轉身,傅雲博跟上,然後拉住她,直接把她塞進了自己的車裏,傅正擎沒有跟上,站在原地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這下溫雪到是真的提起自己對她的興趣了,他不介意去探究了解一下她,比如說:深入的!

溫雪被傅雲博拉上了車,氣呼呼的坐著,可是她心裏卻是忐忑的,今天,真的有點過了,至少在傅家,傅雲博的臉被自己撕得粉碎,怕是他要狠狠的報複自己呢。

溫雪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傅雲博到是真的能感覺到她的緊張,這女人,每次緊張的時候,總會不自覺的咬著手指。

“怎麽現在才覺得害怕?”傅雲博問道:“今天你倒是真的讓我刮目相看呢。”

“我……”溫雪似乎潛意識的想要解釋,可是話到嘴邊她還是給咽了回去。

“你什麽?”顯然傅雲博並不想結束這個話題。

“沒什麽了,我很累了,有什麽事兒,明天再說好嗎?”溫雪說道。她不確定傅雲博會不會放過她,也有可能今天晚上他殺了自己也是可能的。誰讓……更何況,這“大綠帽子”帶的他實在是憋屈。

自求多福吧!

到了家,沒有什麽好臉色,倆人一前一後的上了樓。

氣氛似乎有些過於安靜了,讓溫雪的每一個細胞都緊張起來,好像隨時準備著應對,應對暴怒中的傅雲博。

果不其然,傅雲博換了衣服推門而入。

“到是想不到,你們真的睡在一起了?”傅雲博說,然後,隻是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點了根煙看著溫雪。

其實開始溫雪跟自己說他們睡了的時候,傅雲博的心裏是不信的,可是今天,看傅正擎那信心滿滿的樣子,他心裏敲了鼓。如果之前對溫雪的懲罰,是他氣她胡說八道,今天他的憤怒,才是一個男人被“頭上種草”的盛怒。隻是,這怒氣似乎安靜的很。

“我今天很累了,我不想談這些了,明天再說好嗎?”溫雪說,其實她是真的累,心累。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就弄成這個樣子了。

“溫雪你倒是灑脫啊?弄成這樣,你說不談就不談了是嗎?”傅雲博聲音冷的很,說道:“你倒是真是心大,但是今天恐怕你可能沒那麽容易糊弄過去!”

“所以呢?”溫雪問:“你要幹嘛?再把我弄進醫院?”溫雪看著他,眼中帶著一點豁出去的意味,說道:“還是說,你想直接弄死我!”

“你的辦法都不錯,我們慢慢來,一樣一樣的試試。”傅雲博說。

傅雲博把溫雪直接扔在了**,沒有吻,也沒有……直接來!

有一種憤恨,當找到了傾瀉的途徑,就再也收不住了。

人與人之間,最怕的是什麽?誤會?不是,是有了誤會,解除不掉。

就這樣,傅雲博讓溫雪徹底的真實的感受到了一個滿人的憤怒。溫雪即便是僥幸不死,也去了半條命。傅雲博提上褲子,看著溫雪呆滯的躺在那裏,她連眼淚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