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君澤心裏突然有些生氣,對於自己的妹妹被豬拱了這件事情還不知道該怎麽評價,隻是和妹妹長得很相似,也不確定是不是那個妹妹,還沒養過她,沒什麽立場去指責賀景州。
裘靖禾麵上多了幾分緊張,看著和自家二哥一樣臉龐的人,吞了口口水:“裘導。”
“表現的很不錯,相比較你這一期的小花確實很好,但是不要驕傲。”
裘君澤的語氣和二哥的語氣太相似了,裘靖禾頓了幾秒,點點頭,克製住自己喊哥哥的衝動。
禾苗在一邊裝作隱形人,等到賀佳妍拐回來,挽著裘君澤離開了,才主動湊上去:“小禾你可真厲害,影後都能搞定的。”
“……你之前不是知道的嗎……行啦,我們去那邊吧。”
裘君澤和賀佳妍還是和導演打了招呼才走的,裘君澤順便將自己隨手拍的那一幕發給了導演。
導演再次看到裘靖禾的眼神,就和之前明顯不一樣了。
這丫頭的可塑之性太高了,是個難得的好苗子,也不知道從哪兒發現的。
導演再次感慨裘家和賀家人的運氣,一個影帝一個影後,還有一個導演,再加上投資商,現在可能還要培養出來一個影後,這造才能力也太強悍了點。
裘靖禾假裝沒看到其他人有些羨慕的眼神,坐在一邊看著其他人演戲,試圖從其中學到一些什麽。
導演也不好主動去找她,看了她一眼,麵上帶著淺笑,突然想讓編劇給裘靖禾加戲。
一整天的事情忙下來,裘靖禾也沒消耗多少體力,鑒於第二天是周日,還要繼續進行拍攝,裘靖禾便在劇組裏住了下來。
結果……賀佳妍的話應驗了。
裘靖禾的房間是臨時安排的,和女主角木青安排到了一起。
因為是雙人房,所以有兩張床,木青也沒有很在意,同意了導演讓裘靖禾住進來的安排,看著裘靖禾進來,木青笑著說道:“這邊可能比較靠近窗戶,半夜應該會有奇怪的聲音,你別害怕。”
“好。”裘靖禾倒是沒在意,今天的天氣不錯,但是晚上還是起了風的,有奇怪的聲音也很正常。
木青主動靠近了窗戶,將自己的東西轉移到那邊,裘靖禾沒有多少東西,脫了外套,拿出來禾苗給自己準備的東西看了幾眼,不知道都是什麽,就研究了一會兒,才開始鋪床。
這家酒店的質量還算是不錯,雙人房的床可以睡下兩個人,禾苗被裘靖禾留了下來,讓她一起住在這裏,省得第二天早上還要急匆匆趕回來。
木青就看著她們兩個一起鋪床,目光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助理。
半夜的時候,裘靖禾果然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她的聽力還算是不錯,比其他人先驚醒。
木青坐在**臉色發白,直愣愣的盯著恍惚外麵。
“啊——”
她的助理睡在床邊,一睜眼看到木青這個樣子,嚇得失聲喊了出來。
她們房間的窗戶正在被什麽東西敲打著,感覺再用力一些,玻璃都要被敲碎了。
裘靖禾快速起身打開燈,玻璃應聲而碎,一條蛇被丟了進來!
她麵上一愣,快速反應過來,大步上前,猛地將木青推到一邊,那蛇從她們中間飛了過去,落在地上,扭動著身體朝著她們這邊過來。
“啊——有蛇!有蛇!”
木青的助理瞬間清醒,大聲尖叫起來。
動靜太大,立馬招惹了不少人。
“怎麽回事?!”
聽到別人的聲音,清醒過來的禾苗將門打開,眼睜睜的看著裘靖禾將木青抱起來。
“有人故意在這裏放蛇,好像是衝著木青來的。”
此時的木青臉色蒼白,靠在裘靖禾懷裏,唇上幾乎不見任何血色,看起來可憐極了。
剛剛眼神還呆滯無神,現在倒是比剛剛好多了。
裘靖禾的腦海中閃過睡覺之前木青說的話,心髒沉了幾分,嘴上說著這事情可能是衝著木青來的,但心裏開始猜測,這怕是衝著她來的。
裘靖禾深呼吸一口氣,感覺自己肚子上的疤痕那裏猛地一痛,腿上都跟著一軟,差點跪在了地上。
木青被弄得差點摔下去,下意識瞪大了眼睛,盯著抱著自己的裘靖禾。
裘靖禾的臉色也愈發蒼白,她趕緊將木青遞給男主角:“麻煩送木小姐去醫院。”
說完,肚子上的絞痛讓她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小禾!”禾苗一聲尖叫,試圖把裘靖禾從地上扶起來。
“我來。”
一直在一邊的男三號麵上一緊,立馬上前,將裘靖禾抱在懷裏,急匆匆轉身出去。
禾苗跟上。
導演和副導演倒是清楚的看到了屋子裏的蛇,正在朝著他們這邊扭動過來:“所有人都離開!這個房間封閉!裏麵的蛇還活著!”
一群人聽到這個,臉色突變,轉身就朝著門外跑去。
醫院就在這附近,救護車也來的非常及時。
裘靖禾都不知道自己這是第多少次進來醫院了,一睜眼都是白色,身體適應了之後倒也沒什麽不舒服的。
她趁著病房裏沒人的時候掀開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疤痕那裏火辣辣的疼,那個奇怪的紋身出現在了那裏,但是看起來不太明顯。
顏色要比之前暗淡很多,但是裘靖禾知道這疼倒是比之前明顯很多。
她的臉色愈發難看,覺得尋找這東西的來源的計劃要早早的提上日程。
隻是當務之急還是先問問炎煞和炎烈,這玩意具體的來曆。
賀景州剛處理完手中的事情,就接到那丫頭再次住院的消息,臉色發黑,立馬駕車趕到了這邊。
好在病房沒有其他人,導演他們都還在看木青的情況到底怎麽樣,這裏隻有禾苗和裘靖禾兩人。
裘靖禾看到推門而入的他,有些驚訝:“賀大人你怎麽來了??”
“你先老實交代,又做了什麽事情?”
“我不是,我沒有,別胡說。”看到對方生氣的臉色,裘靖禾否認三連,趕緊掀開自己的病號服,讓他看看自己肚子上還沒有消失的紋身。
男人的臉色立馬沉下來:“又是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