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目前大神已經有了曖昧對象,很有可能就是下一個人大神夫人,所以那些該有的不該有的心思都暫時收一收比較好。
“那倒沒有必要,我們現在就住在一起呀,而且狗仔也找不到我們的好吧?”
在座的三位都不是會將秘密說出去的那種人,所以裘靖禾說的很理所當然。
“但是總不能這樣做一輩子吧,難道你就甘心做大神的神秘女友?不願意出現在眾人的視線當中看你和大神秀恩愛嗎?”
“這個要看賀大人的安排了,所以說這個假設完全不能成立,因為我們現在沒有在一起,我們現在隻是合約關係。”
裘靖禾說的直接,也不管他們三個還是一臉的驚訝,將麵前的啤酒拿起來喝了一口,感覺味道真的不太好之後,又慢慢地放下來。
“好了,我們也算是玩了好幾圈了,現在就回去吧,我們先把丫頭送回去宿舍,不然的話就讓蘇亞澤把她送回家。”
“行。”
最終還是決定讓蘇亞澤把宋琪年給送回去,而賀淺易則是帶著裘靖禾回到了她住的地方。
“你確定不進來坐坐嗎?你表哥又沒有在家,不會殺了你的。”
裘靖禾不是很能明白賀淺易為什麽這麽害怕賀景州,賀景州又不是什麽野獸,又不是什麽大老虎。
“不用了不用了,要是被表哥知道你今天喝了一口酒,我就要完蛋了,所以請你一定不要說好嗎,而且如果你過敏了的話,請立刻去看醫生!”
賀淺易之前真的不害怕賀景州,但是沒有辦法,現在賀景州就是那個家的掌控者,他完全屈服於賀景州的威嚴之下。
裘靖禾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表示自己知道了,其實剛剛入口喝的那一口啤酒早就被她吐了出來,隻不過這幾個人沒有看到而已,而且她有內功護體,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就過敏了呢?
目送賀淺易離開之後,裘靖禾立馬轉身走了進去。
賀景州此時剛好在家,正在整理書房的文件,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賀景州需要從頭到尾重新梳理一下,不然的話都不知道該從哪下手。
“賀大人,我回來了。”
裘靖禾看了一眼時間,不過是晚上十點多,這相比較之前回家的時間都算是正常的,不過她還是確定了一下自己身上沒有其他奇怪的味道,才主動走過去,站在賀景州的身邊,抬手輕輕勾住他的胳膊。
也不知道算是誰先主動的,賀景州在低頭的時候裘靖禾剛好踮腳。
兩個人的唇瓣就這麽輕巧的粘到了一起,裘靖禾下意識的抓緊了手中的胳膊,而賀景州則是反手勾住了,她的腰,把人往自己懷裏帶了一些,加深了這個吻。
明明兩個人才見過麵沒有多長時間,卻仿佛好久沒有見麵一樣。
賀景州越來越占有性的動作讓裘靖禾的心跳慢慢加速,她緊緊地抓住這個男人的衣服,幾乎有些喘不過來氣。
裘靖禾現在也不是什麽不諳世事的小丫頭了,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下麵某處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
心髒仿佛要跳出胸口一樣,裘靖禾忍不住抬手按住了胸口的位置,有些迷茫的盯著賀景州的眼睛。
“怎麽了?”
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捏住裘靖禾的下巴,讓她再次靠近自己,深色的眸子當中帶著無法忽視的欲.望。
“我應該先去洗個澡,有點累了,等下要睡覺,我先過去啦!”
裘靖禾怎麽可能看不明白那是什麽眼神,感覺心髒都要炸開了,趕緊轉身,擺脫了賀景州對自己的控製,朝著浴室的方向急匆匆地跑過去,中間還差點被自己的鞋子絆倒。
賀景州看著那有些莽撞的身影,哭笑不得,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反應,無奈地歎了口氣,再忍忍吧,這丫頭還是太小了。
防止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麽不可控製的事情,裘靖禾選擇了和賀景州分開睡覺,雖然之前每天都是賀景州抱著自己一起入睡,雖然那樣睡覺比較舒服,但是裘靖禾還是怕這個男人的自製力會突然崩潰。
賀景州也沒有反對這種方式,他確實是需要冷靜一下,讓自己的自製力再次回歸身體。
然而一旦形成了習慣之後,總覺得身邊沒有那個人的存在,就像是少了很多的東西。
賀景州到了淩晨一點也沒有睡著,而在隔壁房間的裘靖禾也沒有睡著,她瞪大眼睛盯著天花板,腦子裏空****的,閉上眼睛全部都是賀景州的容貌。
“哥哥……你睡了嗎?”
到底還是裘靖禾沒有忍住,她抱著自己的枕頭,站在了賀景州的房間門口,抬手輕輕敲了一下門。
賀景州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他猛地坐起來深呼吸了一口氣,壓製住自己心裏幾乎要衝破出來的欲.望猛獸……
等到賀景州打開門的時候已經是半分鍾之後了。
裘靖禾都以為賀景州睡著了,幾乎要自己破門而入的時候,門打開,她看到了男人光著上身站在那裏。
“怎麽啦?”
男人的聲音還是有些沙啞,但是卻很溫柔,仿佛在跟一個無法承受他呼吸的小東西說話。
“我睡不著……”
裘靖禾突然開始懷疑自己之前到底是怎麽忍耐得住寂寞,明明一個人在外地的時候也能度過這樣的日子呀,為什麽一旦在賀景州的身邊,整個人都變了呢?
“我陪著你。”
看到裘靖禾還是有些害怕的樣子,賀景州也沒有多說其他的事情,將裘靖禾從外麵拉進來,感覺到她的手腳都有些冰涼,眉頭忍不住皺起來,把人往被窩裏一塞。
“安心的睡吧,明天早上你沒有課,但是也不能賴床太長時間。”
裘靖禾本來是有些期待的,但是更多的還是害怕。
看到賀景州的自製力還在,她的心裏莫名其妙多了一些失望,但是這一絲失望很快就在賀景州的懷裏消失了。
賀景州把這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小丫頭摟在懷裏,確定她睡著了之後才輕輕的歎口氣,這是給自己找罪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