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靖禾也是一愣,麵上帶著淺淺的笑:“這裏沒有情侶裝的選項呀,就算是有,大神也不會選擇的吧?”

賀景州此時已經從一套盔甲麵前轉移到她們兩個身邊,露出來溫柔的笑臉:“我可能會選擇比較輕便的,畢竟接下來還要玩遊戲呢。”

這救場來的及時,他眸子中帶著的淺笑也不似作假,目光落在裘靖禾身上,在這許久未見的陽光下竟顯得有幾分刺眼。

裘靖禾側開臉,問道:“這個猜價格的是怎麽玩的呀?”

唐鴿看兩人之間氣氛不對,趕緊拉住大神的衣角:“那大神你穿現代裝吧?”

場外的粉絲光是看著,沒能聽到他們在說什麽,隻見大神走來又被人拉開,還以為他要和裘靖禾打起來了呢。

遊戲開始之後,李家河讓人帶了三件東西上來,用非常精美的盒子裝著,上麵還蓋著黑色的幕布。

看起來這麽神秘,讓其他人也有些懵,他們是有台本沒錯,但是卻不知道李家河這是要搞什麽。

“這三件是來自將軍府的古董,有真有假,各位猜個數字,三次結束之後,猜的最接近的那一組,便擁有優先選擇權。”

李家河讓人把幕布拿起來,古色古香的檀木盒子出現在眾人麵前,先打開了第一個,裏麵裝著一套白色的茶具,陽光落在上麵,似乎有流光在其中遊走。

裘靖禾的雙手一直交疊在一起,驀地看到這茶具,眸子中多了幾分驚疑不定,微微側眸,發現其他人也是一臉驚訝。

很明顯,這個是在曆史上記載的,來之前都做了功課,知道價值不菲,但是確切的價格又不清楚。

倒是趙生,臉色一如既往的複雜,盯著李家河看了半天,這小子還真的不簡單,不到三十歲,坐在綜藝導演這個位置上也算是小有本事,但是能把這個東西借出來拍攝……背後的力量可不容小覷。

趙生心下多了幾分掂量,給賀景州打了個眼色,誰追這位大神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裘靖禾!

趙生氣得不行,這男的能不能收斂一下自己!這可是在錄製!

感覺到趙生怨念的目光,賀景州沒看他,反倒是裘靖禾有些疑惑,順著趙生的目光看去,剛好和她隔了兩個人的賀景州撞上目光。

“好了,你們來猜吧。”

李家河的聲音打斷了裘靖禾疑惑的眼神,她側眸盯著那白玉茶具,心下開始計算。

這些天,她對金錢方麵的換算有了幾分了解,心下已經估摸出來一個具體的數字,但是沒敢說。

還是“古組”的組長先猜測了一個數字,“五百萬?”

“六百萬。”“古今結合”緊隨其後。

“現組”的組長還沒定下來是誰,就要被拉出去猜價格了,四個人就商量著讓裘靖禾出去。

裘靖禾一臉懵,在另外兩人確定了數字之後,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去了:“八百一十五萬。”

“確定嗎?”

“確定。”

裘靖禾還想求助其他三位,結果他們都在狂點頭,不管她說什麽,都隻管點頭。

第一件的價格給記下來之後,又打開了第二件。

裘靖禾原本就不是特別淡定,看到第二件之後,麵皮一緊。

第二件是一個玉佩,上麵隱隱約約有字,但是看不太清楚是什麽字。

隻有裘靖禾知道,在玉佩正中間,有一個泛著金光的“澤”字,這個玉佩的製作工藝很難,放在現在的話,也是不容易製作出來的。

這次另外兩組的不願意先說了,讓裘靖禾先來。

她無奈,隻能硬著頭皮說了一個數字,“六百零二萬。”

其他人很好奇她為什麽說這麽具體的數字,他們都是往百萬前麵加數字,於是這次也跟著她,報了一個看起來比較具體的數字。

一個是“五百二十萬”,一個是“四百九十萬”。

第三件就不一樣了,裝飾的盒子明顯要比前麵兩件大,並且長。

裘靖禾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心裏不好的預感有些強烈,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隻想遠離這個地方。

“第三件是一把玉扇,和前麵兩件的材質是一樣的,請各位出個數字吧。”

李家河這話一出來,唐鴿提出來了疑問:“不是說還有真假嗎?這全是真的?”

“是有真假,但是要你們自己猜測啊。”

李家河哼了一聲,表示他們可以上前查看這些,但是隻能看,不能碰。

裘靖禾是最後一個過去看的,她沒看前麵兩件,隻盯著最後一件。

賀景州趁著人多,主動靠過去:“你打算猜這個價格為多少?”

“……大神,你這個時候來打聽就不太好了吧?”唐鴿塞在兩人中間,麵上帶著打趣。

“你是忘了你跟誰一隊的?”賀景州眉尾一挑,表情淡淡。

“……對不起還真的忘了!對不起!大神你繼續打聽!用美男計也是可以的!”唐鴿一頓,一臉尷尬,捂著臉轉身就跑。

她太喜歡裘靖禾了,一直以為自己和裘靖禾才是一隊的。

裘靖禾哭笑不得:“等下賀大人就知道了。”

賀景州哼了一聲,小表情頗為傲嬌,抬手不著痕跡的遮住了麥克風,小聲問道:“為什麽昨天不來看我?”

“大人的病好了嗎?”裘靖禾側眸問他,閃開自己被賀景州撓了兩下的手。

“差不多了吧。”

“那不就行了?病好了,也沒有看望的理由了,更何況,我怕大人您害羞。”

她說話溫溫柔柔,語氣輕輕的,像是羽毛一樣,那尾音落在他的心上,恨不得將人抓到懷裏好好蹂.躪一番,才能緩解心頭**。

“害羞什麽?”

“趙大哥沒說嗎?昨天是我抱著賀大人回到房間的,哦,對了,趙大哥說你很想要被我公主抱,那應該算是吧?”

她眉眼彎彎的模樣像是綁在了箭上,直戳戳的插在他的心上,耳根都開始不自覺發燙,卻在露出來破綻之前被她最後一句話給拉回了理智:“公主抱?”

男人聲音壓低的時候本就磁性,這三個字一出口仿佛被人踩住了尾巴,就連手上捂著的麥都給撒開了,一向冷淡的臉上表情有些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