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大人,這樣我就有必要跟你講講道理了,眼睛在我臉上,看向誰是不受控製的,並且,跟人說話的時候不看對方的眼睛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比如現在,我就盯著您,因為我在跟您說話,跟別人我也會這樣。”

裘靖禾一本正經的樣子讓賀景州沒控製住自己的笑聲。

她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感受著胸腔的震動,有些疑惑又有些羞惱:“我說認真的呢,賀大人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聽著呢聽著呢,好好好,那這樣吧,剛剛那件事情,不能和別人做。”

賀景州收斂了笑容,抬手捏捏她的臉,要她跟自己保證。

“這是自然,我知道,這是伴侶之間才會做的事情。”

賀景州再次被“伴侶”這個詞取悅,他是真很喜歡這丫頭一本正經的樣子,白天還是那個仿佛上過戰場驍勇善戰的女將軍,到了晚上,在他的懷裏,就成了可愛的丫頭。

“那賀大人你會和別人這麽做嗎?”

裘靖禾的腦海中突然浮現趙生說過的一句話,他們兩人隻是簽訂協議的甲方和乙方,一個負責做好本分,一個負責拿錢拿資源就是。

想到這,裘靖禾的臉色有些發白,皇帝的妃子可不就是這樣的麽,隻是比這種還要慘一點,蹲在後宮之中,還得不到皇帝的消息,寵幸倒是其次了,能活著就算是好的了。

她突然發覺自己剛剛那句話可能問錯了,趁著賀景州就要說話的時候,趕緊捂住他的嘴:“罷了,賀大人想要找別人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不要被我知道就好了。”

她重活一次,不打算再死一次,這男人會做什麽,跟她都沒關係,隻要協議結束,就解放了。

轉瞬間,她想了好多好多,臉上表情一直在換,讓賀景州非常好奇她到底在想什麽。

“丫頭,我以後不會和別人做這個事情的,現在我們來談談你的表演。”

賀景州之前有注意到,這丫頭在後麵的那幾場武打戲中的表現非常好,但實際上,演技並不算是很好,隻能說身上有靈氣,但是沒有雕琢出來。

賀景州喜歡有靈氣的演員,他現在要做的是,將裘靖禾打造成喜歡演戲的演員,一旦喜歡,便沒有做不好的事情,特別是她有這種技能。

“表演?”

“……算了,你還是去上大學吧,老師肯定會教你的。”

裘靖禾還沉浸在自己要是管太多就會被賜罪的恐懼當中,猛地抬頭:“上大學?去哪兒?”

“本地就好,剛好有一個比較好的學校,或者……去我之前的學校?”

賀景州在圈子裏是個學霸的事情並不虛假,隻是從來沒有用過這個人設,會容易崩塌,他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你之前的學校?我能去看看嗎?”裘靖禾也為了能夠讓自己早點掙到錢,早點有足夠的資本去跟別人叫板,要比較一下未來自己接受知識的學校到底哪個好。

看到她同意了,賀景州點頭,捏捏她的鼻子:“可以,這個節目錄製完了我帶著你過去,好了,早點休息吧,明天我來喊你,早上有可能有鏡頭突擊,你多注意一下。”

“好。”

裘靖禾突然離開了那個溫暖的懷抱,莫名有些失落,眨巴眨巴眼睛站好,看著他摸摸自己的頭發,轉身朝著那小門走去了。

賀景州自然是要早早離開,他怕自己要控製不住了,真難為他現在還有點道德感,對方是個剛十八的丫頭,不能動手,太早了……

第二天早上,果然就跟賀景州說的一樣,他們來了一次突擊。

當聽到有聲音在外麵的時候,裘靖禾就爬了起來,快速的穿好衣服,然後坐在鏡子麵前,仿佛自己平日裏在閨房梳妝一樣,隻是可惜了身邊沒了一直跟著的丫鬟。

“小禾!起來了!”

唐鴿被委派了這個任務,不過她隻負責喊女嘉賓,至於男生嘛,全部交給了卓錦一,誰讓他昨天是第一個被淘汰的呢,還拉了他們隊伍的不少分。

“來了。”

難得唐鴿溫柔,之前喊其他嘉賓的時候雖然都提前打了招呼,但是難免有人會生氣,為了不得罪誰,所以這次唐鴿放輕了不少。

裘靖禾打開門,麵上帶著幾分驚訝:“你們這麽早就起來啦?”

“你怎麽起來這麽早?”唐鴿哭笑不得,還以為會看到美女晨醒圖呢,結果人都換好衣服起來了。

“我打算出去跑跑步。”

這是裘靖禾每天早上必做的事情,為了讓這個身體強大起來,她可費了不少力氣。

“……真勤奮,不然你先去?”

“好。”裘靖禾點點頭,跟李家河打了招呼,一溜煙的過去了,跟拍師傅都沒反應過來。

“看什麽啊!跟上去啊!”李家河有些無語,裘靖禾的鏡頭雖然不少,但是估計能用來剪輯的不多,能多一些素材就多一些,免得到時候犯愁。

雖然是個新人,但是大神帶來的人啊!哪兒敢怠慢?

裘靖禾太熟悉這邊了,和自己平日裏練功的場地一模一樣,她正在思忖著要不要在住的地方也打造出來這樣的梅花樁。

就是有些惹眼。

又想了想賀景州房子後麵的小花園,那綠色改成梅花樁?還是算了吧,不糟蹋綠化了。

裘靖禾腳下生風,快速的踩著梅花樁,身體也漸漸地找回了一些感覺。

跟拍師傅好不容易趕到,就看到裘靖禾在梅花樁上跳舞的模樣,眉頭一挑,趕緊拍了下來,這很可能成為爆點!

裘靖禾察覺到有人盯著自己,隻跳了一會兒,便停了下來,身上穿著的衣服太輕便了,還有些難受,熱身完畢之後正式開練。

賀景州趕到的時候,裘靖禾正一臉無語的盯著自己的胳膊,因為要對戰,她還特意在手上綁了東西,結果沒想到摘下來布條之後,白嫩的胳膊還是紅了一片。

“這是怎麽回事?”

賀景州怒氣衝衝走到她麵前,猛地抓住她的胳膊,看到那一片紅痕,還以為誰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