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的相處模式要比之前炎煞和炎烈還有蘇亞澤的相處模式好的多,之前炎煞和炎烈一直以為蘇亞澤並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但實際上,他們都彼此知道對方的存在,但是從來沒有說開過。

畢竟按照他們那種情況,如果說開了的話,很可能出現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蘇亞澤能夠接受兩個靈魂在自己身體裏麵居住就已經很了不起了,如果還知道炎煞和炎烈之前的身份,知道他們兩個連自己怎麽過來的都不知道這個情況的話,估計情況要比他們分開的時候還要糟糕。

當然了,如果不是因為蘇亞澤要去追求那個丫頭的話,他們兩個還能在他的身體裏住上一段時間。

裘靖禾這麽算起來,感覺自己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去學校了,也不知道幾個舍友過得怎麽樣,她們平時都忙到沒有時間聯係,畢竟她們三個還在參加魔鬼訓練,估計每天休息的時間都不夠了,哪還有心情去聯係別人呢?

“那您的意思就是,以後如果我們聯係不到您的話,可以直接找卓錦一?”

神秘人點點頭,然後優雅大方的將自己手中啃的雞骨頭放在一邊,這動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吃什麽高大上的西餐呢。

“你們找他也行,雖然我的事情他不是很清楚,但是你們跟他說是來找我的就行了。”

“你們跟他說那些事情也行,我在裏麵都聽著,如果有什麽不能直接掌控他身體的情況,我可以把所有的信息轉達給他,讓他轉交給你們。”

神秘人表示他的情況可能要比尚書大人的好一點,畢竟尚書大人搶了別人身體才能保證自己是活著,但是神秘人的靈魂已經活了那麽多年,他有完整的一套方法,把自己的靈魂能夠很好的兼容所有的身體。

至於為什麽尚書大人要搶神秘人的身體?已經很明顯了,因為神秘人的身體是用很多珍寶養著的,這身體的價值可比那個八卦盤還要高。

不過即便現在說出來那個身體有多麽重要,也沒什麽用了,尚書大人的靈魂已經完全和那個身體融合了,並且借用那個身體活了那麽長時間,神秘人想要拿回來的話,還需要休養一段時間,實在是不劃算。

“那這樣就方便很多了,我可以借用探班的借口去劇組裏找你,如果這邊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可以直接過去。”裘靖禾悄悄鬆了口氣,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卓錦一所在的劇組和裘靖禾所在的劇組沒有差多遠,畢竟他們大部分都在同一個地方取景。

“可以,但是你要小心不要被狗仔拍到了,我覺得覺得那邊狗仔還是挺多的,最近卓錦一也有些要火起來的苗頭,那個人渣給他介紹的資源還算是不錯的。”

好在尚書大人還是有那麽一點用的,不然的話,神秘人肯定要想盡辦法把身體和他的靈魂分開。

“吃飯的時候暫時就先不要說這些事情了,免得倒胃口。”司景炎在旁邊忍不住接了一句,他們說起來的這些事情他根本聽不懂,但是隻知道這其中的事情很複雜,如果他們想要解決的話,還必須要掌控尚書大人。

其他幾個人也都覺得司景炎說的很有道理,便默默的閉上嘴巴,畢竟賀景州和司景炎的手藝還是不錯的,他們好好吃飯就行。

“如果沒有其他什麽事情了的話,我們就先走了,有事情的話再給我們打電話。”司景炎幫助他們收拾好之後,帶著自己的媳婦兒就離開了,反正在這裏待著也沒什麽事情,還不如回去搞一下未來結婚的事情。

“好。”裘靖禾點點頭,衝著他們揮揮手,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一直沒有動靜的小團子還有祝燕宇。

“哎,等一下,我把他們兩個也帶走吧,我幫助他們來找人。”

那邊還沒走遠的司景炎又拐回來,看樣子也是想起來了小團子他們父子。

“你們兩個願意跟著他走嗎?他可以幫你們找人,如果跟著我們的話隻能在附近的幾個劇組晃**,那個小女明星是最近剛火起來的,隻有那麽一點點名氣,不知道有沒有接到其他資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我們附近。”

裘靖禾很認真的給他們分析了一通,發現確實是這麽回事,如果跟著賀景州和裘靖禾的話,小團子他們很可能找不到那個女明星。

“你這話聽著就像是把他們朝我們這邊趕。”司景炎有些哭笑不得,裘靖禾都說的這麽清楚了,如果他們還不知道什麽意思的話,那也太笨了吧,不過仔細想一下,裘靖禾說的確實都是事實。

“我沒有,你別胡說!我是很認真的在幫他們分析眼前的情況,難道我說的不對嗎?”裘靖禾表示自己才沒有那麽想呢。

“好了好了,他們就跟我們走了,等找到了的話再跟你們說一聲。”

司景炎帶著小團子父子兩人離開,隻剩下炎煞和炎烈還有神秘人和沉青衣。

“如果沒什麽事情的話,我送他們兩個去學校。”

沉青衣也在這裏待不下去了,他還想回去把自己手中的幾個研究給做完,然後再去找一下這個所謂的尚書大人。

反正他現在還是醫生的身份,如果不說出來自己是當初的那個武林盟主,也不會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好。”裘靖禾表示他們也可以離開了,沒有阻攔,等到家中隻剩下她和賀景州,才一臉崩潰的躺在沙發上。

“你也沒做什麽,怎麽就感覺那麽累呀?”賀景州有些哭笑不得,把裘靖禾抱起來直接走到臥室當中,把她丟在**。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特別累,特別想要睡覺,可能是因為才吃飽吧?”

裘靖禾伸了個懶腰,話還沒說完,就感覺有一股強大的困意席卷全身。

“那你午睡一會兒,等一下醒來之後我們出去走走。”

“我想去學校裏看看,好久沒有去學校了。”

賀景州摸摸她的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表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