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就再教我一些厲害的道術吧,不然等那些鬼祟找上門來,我怕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小命不保。”

“好,你想先學什麽?”

一瞬間我的腦海中浮現出許多有關道家的招式,法器,符紙,陣法種類繁多……

md,該說不說,我都想學……

“師傅,我也不清楚自己應該先學什麽?”我撓了撓翹起的頭發,手指猛地接觸到一灘濃稠如同痰液的東西,什麽玩意黏黏糊糊的,真TM惡心。

大叔隨即一瞅,不禁捧腹大笑道:“吆哈哈,你小子走狗屎運了吧,頭頂那麽大一灘鳥屎,哈哈哈,tm笑死我了。”

啥,鳥屎?哪個不長眼的雜種玩意兒,敢在我宋汨頭上高空拋物?

啪嗒……嘭

一團黑影從我頭頂上空徑直墜落在地麵,我嘞了個去,不會是碰瓷的吧?

我和大叔一同走上前去,解開了那團黑影的真實麵目。

待我看清那是隻鳥後直接呆愣在了原地。

那不是普通的鳥,而是隻羽翼殘缺帶點畸形的小鳥!

這已經不是我一次倆次的見到這種鳥了……

它撲騰著生來畸形的羽毛,試圖想要重新回到屬於自己的天空中去,可惜的是它失敗了,迎接它的隻有死亡……

我伸手想要幫忙卻被大叔阻止了。

“萬物自有獨屬於它們的命運,你這樣做隻會幹涉,起不到任何作用……別看了,走吧!”

是啊,大叔說的沒錯,它們生來就會被大自然給淘汰,隻有強者才配活在這個世上!我們又何嚐不是呢?

我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跟著大叔苦學道術,爭取成為世間中絞絞的強者!

“小子,想要學好道術,基礎功一定要紮實,從今日起,你每天繞著這個村子跑十圈!”

“好!”我毫不遲疑的答應了大叔的要求。

對於我這種天天跟著大叔翻山越嶺的小夥子來說,跑步算不上什麽難事。

一圈,倆圈,三圈……

好吧,我收回自己剛才的那句話,汗水打濕了我的內衣外套,腳步開始變得遲緩,小腿肚子的酸痛打亂了我的節奏。

“不要停!跑,繼續跑!給我快點!別跟個七十歲老大爺一樣,步子邁開雙腿發力,向後蹬地……”大叔在我身後不斷催促著我。

我咬緊牙關忍著酸痛,拚了命的往前衝,我受夠了自己的無能,渴望變強的欲望越來越強。

……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我暈倒了……

經過短暫的休息調整,從清晨一直跑到中午,我硬是跑完了十圈。

大叔和我又回到了茅草屋,不見村醫大爺的蹤影,大叔親自下廚,就著這些簡單食材,做了頓家常便飯。

狼吞虎咽過後,大叔讓我先做了三百個標準俯臥撐,緊接著又是二百個蹲起……

我從未一天之內做過這麽多的鍛煉,等我將大叔所說的任務全部完成後,手臂已經酸的抬不起來了。

晚上大爺依舊未歸,我和大叔草草吃過麵條後便擠在了屋裏唯一一張凹凸不平的**,躺在上麵硌的我是腰酸背疼,經過了一天的勞累鍛煉,腦袋剛一接觸枕頭的片刻,我便渾然不知的進入了夢鄉。

在夢中,我孤身一人站在軟綿綿的大地上,天空灰蒙蒙的一片,沒有任何別樣的色澤。

我在哪?

我茫然的看向四周,除了灰色,這個世界好像就沒有了其餘的顏色,毫無生氣,給人一種死寂沉沉的感覺。

我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這荒蕪的世界上,突然在我身前不超數米處湧現出一條浩浩****的隊伍,雖然我和它們距離很近,但就是無法看清其麵孔,它們各個彎腰駝背,雙手靠攏放在腰前,步伐一致的朝著遠處走去。

我盯著它們看了一會自覺無趣,剛想要收回目光,一種親切而又熟悉的感觸停止了我這種想法。

僅僅一眼,我便已經確定了是她,肯定是她,不會錯的,那種感覺不會錯的……

心髒開始止不住的跳動,呼吸也越發急促,我如同脫韁的野馬,三步並做倆步,發瘋似的朝著眼前的隊伍衝去,奇怪的是那隊伍竟隨著我的移動而移動,我快它們也快,我放慢腳步它們亦是如此……

這樣反複如此,我愈發急躁,明明雨桐就處在眼前的隊伍之中,我卻連再看她一眼的機會都沒有……

這時天空下起了零星小雨,雨水觸碰地麵的瞬間便滲透了下去,也好像是直接穿過了我腳下的大地……

就在我抬頭不再研究這奇怪的地麵之際,那黑的隊伍竟然在慢慢的消失。

我拚了命似的追趕,想要挽留下什麽……

咚!

眨眼間,倆個體型碩大身材魁梧的身影攔在我的麵前,它們身材纖細的如同竹竿,個子卻高的離譜,我這一米七五的身高勉強和它們腿一般長,我左手邊的那個頭戴冠冕,身板挺得筆直,一襲白素衣服,腳踏一雙黑得發亮的皮鞋,神態端莊,手握一把古銅色勾抓。站在我右手邊的恰恰和其相反,它彎腰駝背,披頭散發著玩弄著手裏的白銀色鐵鉤,身穿黑色服飾,凶神惡煞的盯著我。

等等,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它們?

md,這莫非是黑白無常?

它們不是負責遊**陽間抓捕陰魂的嗎?它們一直盯著我幹嘛?

一種不好的預感出現在我的腦海裏,難不成我已經死了,變成了孤魂野鬼!

我咽了口唾沫星子,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這是夢,一定是夢!

我抬起拳頭猛地敲擊自己的腦門,一下接著一下……

……

呼……

我猛地睜眼正巧看到大叔那張欠揍的臉龐,這才如夢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