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懸魂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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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身體貼在洞口,忍住渾身不斷的顫抖,雙手舉著簡易蠟燭,盡量向前探出一截身子。隻見燭光所照之處,一條足有成*人手臂粗細的黑色大鐵鏈子呈向下弧形掛在我的腳下不遠處。大黑鐵鏈子上麵也不知道塗了什麽塗料,黑漆漆的好像能吸收光線一般,如果不仔細看還當真看不出來。
人在黑暗或者光線不足的地方,都會下意識的睜大眼睛。我小心翼翼地貼在洞口處,努力的睜大了眼睛,看了半天還是沒看出來這根大鐵鏈子是通往什麽地方,也沒看到除了這根大鐵鏈子之外,還有其他別的通道。
鐵蛋等人在我身後看不清我到底看到了什麽,急的直跺腳,見我縮回身子,都急切地詢問。我揉了揉發麻的手臂,對三人說道:“可以肯定的是,這洞外是一處深不見底的深淵,而深淵之上,隻是懸著一根成*人胳膊粗細的黑色鐵鏈,沒有其他的通道。”
眾人先前聽說洞外有一隻鐵鏈子,都是欣喜萬分,可是一聽說隻有一條鐵鏈,又不禁士氣低落了不少。鐵蛋大大咧咧地道:“我就說過麽,車到山前必有路,有條鐵鏈子也不錯了,咱們這就動身,有條路總比他娘的沒路強!”
說罷鐵蛋就爬到洞口上,想要摸索那根黑色的大鐵鏈子。我忙抓住他的胳膊道:“你小子急什麽?他娘的這都快一千年的時間了,也可能要比這個時間還要長,鐵鏈能不能禁得住咱們幾個人的重量還是個未知數呢,咱們先試試看,急也不急在這一時。”
被我這麽一說,鐵蛋按捺住心頭的煩躁,當即催促道:“那就別在這幹愣著了,趕緊試試吧!”我白了鐵蛋一眼:“他媽的這鐵鏈子在這裏拴著又不能飛了,你丫要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我嘴上雖然這麽說,腦子裏也沒停止思考。簡單想了一下,招呼鐵蛋搬來兩塊百十來斤沉的碎石,又把被夜叉鬼娃弄破的登山背包用藍魔割成一條一條連接成一條簡單的繩子,兩頭拴上鐵蛋搬來的兩塊大石頭,由我和鐵蛋一人搬著一塊,分開了一段距離之後照著黑色大鐵鏈子猛然扔了下去。
登上背包是美國登山隊專用的登上背包,其韌度非常堅韌,大可不必擔心簡單製作的繩子曾受不住兩塊石頭向下猛然墜落的重量。而且兩塊百十來斤的石頭向下墜落產生的重力,想必也是不小,如果那大鐵鏈子能夠禁得住這兩塊石頭的重量,我們就可以放心的爬上去,離開這裏。
我抱著石頭,對鐵蛋吼了一聲“扔!”我們哥倆幾乎同時鬆開手,隻見兩塊大石脫離開我們的手之後,急速向下墜落而去。也就幾秒鍾的時間,那兩塊大石上拴著的登山背包簡單製成的繩子,差不多同一時間落在大鐵鏈子上,一聲渾厚的金屬碰撞之聲瞬間想起。
借著簡單蠟燭的燭光望去,隻見那條大鐵鏈子上下晃動了兩下,並沒有折掉。我安奈住心中一陣狂喜,轉身對封慕晴和明叔道:“祖師爺保佑,天無絕人之路,咱們趕緊動身,離開這個鬼地方!”
由於洞口比較狹窄,此時我和鐵蛋又都在上麵,封慕晴和明叔隻好站在我們身後的地下,聽我這麽一說,也都是喜形於色。我又囑咐鐵蛋先爬到黑色大鐵鏈子處,把我做的簡單繩子割斷,扔了上來,沒人分了一段,綁在腰間一會再係在大鐵鏈子上作為保險鏈。
忙活完這些,又過去了好一陣時間。眾人離心似箭,由鐵蛋打頭,依次是明叔、封慕晴和我緩緩爬上大鐵鏈子,緩慢地向前攀爬起來。眾人身體懸在半空,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根本沒有著力點,隻能是靠著臂力,吊在鐵鏈子上,向前移動。沒移動一下,鐵鏈子就發出一陣沉重的金屬碰撞的聲音,雜糅著冰冷刺骨的冷風,摧殘著我們幾個人僅存的鬥誌也毅力。
為了方便攀爬,我暫時把簡易製作的蠟燭熄滅,眾人摸著黑,好像樹懶一樣,緩慢地向前移動著。我眼前隻能看到封慕晴秀麗的背影,一股強烈的壓抑襲上心頭,雖然知道綁在腰間的登山背包做成的繩子不至於斷掉,可是一想到腳底下就是深不見底的深淵,身上還是不免除了一層冷汗。
爬了一段距離,隻聽封慕晴在我前麵小聲地說道:“老胡,我覺得你和小黑不去做演員實在是太可惜了.......”我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小心翼翼的向前攀爬上,冷不丁被她這麽一說,不免‘咦’了一聲,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小姑娘這會說這麽一句是什麽意思。
封慕晴見我沒有作答,頓了一下又輕輕說道:“你放心,就算我知道了你們兩個是盜墓賊,而且你還是盜墓世家出來的,我也不會舉報你們兩個,當然這些都是以咱們活著走出這裏為前提的......我倒是希望你能及早收手,畢竟做這事太有損陰德。”
封慕晴說話的聲音很輕,隻有我能聽得到。聽完她的話,我心中早已知道個大概,她這是完全看穿了我們哥倆剛剛演的那出雙簧,給我來了個定心丸。不過我還是不能大意,這年頭,老話說的好,知人知麵不知心,畫龍畫虎難畫骨,此時我也分析不出來她是在刻意安慰我還是出於真心。當即打著哈哈道:“大師妹,你說咱們腳底下的深淵能有多深?你可得小心點,要是不小心掉下去了,我老胡上哪裏去再找你這麽聰明漂亮的師妹去了?你說是不是這麽個道理?”
見我故意轉移話題,封慕晴歎了口氣道:“我也隻是給你個忠告,至於以後你怎麽走自己的路,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我無權過問。隻是出於朋友的立場,我希望你能認真考慮一下我的話。”
正當這時,封慕晴忽然停住身子。我一直在低頭思量著封慕晴的話,沒有向前看,一不小心竟然撞到她的身上。一股軟軟的女人體香鑽入我的鼻孔,我趕緊收住身形,向前問道:“怎麽了?為什麽不向前走了?”
鐵蛋在最前麵回應道:“老胡,他媽的這根大鐵鏈子上吊著不少的粽子,怎麽辦?是不是原路回去?”我聽了鐵蛋的話,頭皮一麻,心想這根黑色的大鐵鏈子究竟是他娘的哪朝哪代的東西?掛在這裏又有什麽用?怎麽上麵還會拴著這麽多的粽子?
隻是我思緒一片混亂,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答案來。按耐住心中的一絲不安,我朝前麵喊道:“什麽樣的粽子?”聽了我的話,鐵蛋大喊道:“他娘的你怎麽不問問是什麽餡的呢?粽子能有什麽樣的?這的粽子都是用鐵鏈子吊在這上麵的,沒穿衣服,我也看不出來是什麽朝代的人!”
此時我真可以說是暈頭轉向,事前完全沒有想到這麽個普普通通的黑色大鐵鏈子上竟然也會有真麽詭異的事情發生。當即對鐵蛋說道:“別管它,就當沒看到就行,這都走了快一半了,退回去已經是不可能了。鄧大爺說的好,下路相逢勇者勝,你小子現在就得發揚這種大無畏的精神!那上麵拴著的,全都是封建主義勢力的狗腿子,咱們身為社會主義好青年,怕他幹個球?”
說了這些,連我自己都覺得熱血沸騰起來。鐵蛋當真膽子不小,也不猶豫,當即又繼續向前爬了過去。鐵蛋身後的明叔聽說我們附身的這根大鐵鏈子上竟然拴著不少赤身**的大粽子,當即嚇得顫抖起來,他這一抖不要緊,整根大鐵鏈子都被他搞得晃動不已。
我穩住身形,對明叔吼道:“罵了隔壁的,你個老港農要是不想活了就自己把繩子解開,省的連我們幾個都得給你做陪葬。”被我這麽一罵,明叔這才抖的輕了不少。
四人恢複向前行進,等到我爬到剛才鐵蛋停身的位置的時候,隻見一具具白花花的屍體,正用鐵鏈子吊在黑色的大鐵鏈子上,我們從旁邊一爬,他們也跟著晃動不已,好像全部複活了一樣,當真駭人不已。
我忍住一陣頭皮發麻,定睛細看,黑漆漆的隻見那些大粽子全部都是女性,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人。雙臂向上,被捆了個結結實實。整張臉都定格在死亡的一瞬間,猙獰恐怖,連我看了,心底都湧起一絲麻酥酥的異樣感覺。
我隻看了兩眼就趕緊把頭扭向別處,他娘的,被這些已經死了幾千年的人盯著感覺還真是不舒服。四人就這麽小心翼翼地在眾多的赤身**的女粽子間來回穿梭,說不出來的異樣感覺,仿佛我們正走向通往地獄的道路,而這些被赤身**地吊了幾千年的女人,都是一具具被吊在這根黑色大鐵鏈子上的一具具充滿了怨氣的怨靈一樣,正睜著眼睛,看著我們一步步離死亡和危險越來越近。
上下晃動的大鐵鏈子發出的金屬碰撞聲不絕於耳,黑漆漆的也不知道前邊還有多長才能到盡頭,還是根本就沒有盡頭,我的手臂慢慢有些發酸,下意識的向下一沉身子,腰間綁著的簡單繩子竟然發出一聲綿帛撕裂的聲音‘嘎吱吱,嘎吱吱’的放在此時此處,更顯瘮人。我趕緊雙臂用力,再度撐起身子,生怕一個大意,摔了下去,落得個粉身碎骨。
四周的冷風不斷從我的袖口、領口以及衣服破裂的地方鑽進來,掠奪我的體溫,整個身體控製不住的顫抖。我心中暗想,他娘的就算是冷藏血肉的冰箱、冰櫃也不過如此吧。
忽然前麵幾個人再度停滯不前,這次我一直盯著封慕晴的背影,並沒有及時收住了緩慢的身形。抬頭問道:“又怎麽了?他娘的再磨蹭下去,外麵都實現共產主義了!”
最前方漆黑之中飄來鐵蛋驚恐的聲音道:“老...老胡.....這他娘的....他娘的,前邊有一大團猩紅色的霧氣........”